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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宁晓自然是没有听说过的,下面的议论宁晓还没来得及听,脸上就忽然一凉。
宁晓立刻瞪大了眼睛,就见那糖包子正抓着她的面纱,脸上依旧挂着笑,口中却满是遗憾:“啧啧,居然是女娃子,居然是个女娃子。”
宁晓立刻心惊,她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个人一动,自己的面纱却已经到了他的手中,若是取人脑袋,恐怕不会比取这块面纱难多少。
下面围观的人也全部都倒吸了一口气,有因为宁晓居然是女子的,也有因为见到糖包子那神出鬼没的身法的。
“死汤包,一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是吧,小姑娘的面纱你也敢抢!”话音落下,一个浑身火红,身姿窈窕的女子就落到了比武台上,月亮渐渐升起,照在那一身红衣之上,肌肤雪白,秀发乌黑,一双水眸横嗔怒目,真真是美丽清冷不可方物。
“嘿,你个老油条,怎么哪儿都有你,你敢不敢不跟着我,敢不敢!”糖包子此刻居然敛了脸上的笑容,一双眼睛也瞪了起来,不过还是只有一条细缝。
“哼,老娘爱不爱跟是老娘的事儿,倒是你个死汤包,不仅抢了人家小姑娘的面纱,怎么着,还对人家是个小姑娘很失望?姑娘家怎么了?姑娘家就不能比你们这些老爷们儿强了?!”
糖包子现在真可谓是吹胡子瞪眼了,当然前提是他有胡子的话。
“老子懒得跟你说,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不见!”说完,身子就风一样飘走了。
那红衣女子匆匆看了宁晓一眼,娇笑道:“小姑娘,小小年纪能有这份实力不是不错,简直逆天了,那死汤包的话你别理。你这个清冷的『性』格我最喜欢,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到绿水坳找我,别的不敢说,替你挡挡麻烦还是行的。”说着,一拂衣袖,如同来时那般身姿清丽的走了。
第1卷 no。16 被注视,女主表示想透明
这时,下面那些人的讨论声终究还是大声了起来,看向宁晓的目光有着好奇、羡慕、探究亦或是嫉妒。
宁晓此时才感觉到不适,那些或善意或恶意的目光她都有些受不了,她从来都是一个人默默的站在所有人的背后,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先下去的时候,用作主持的矮胖中年已经回过神,呵呵笑道:“好了,看来这次比武的胜利者已经出来了。祝贺你啊,小…额。。姑娘。”
下面顿时有欢呼,有起哄的声音。
武林盟主这时也走上了比武台上,手中拿着一个毫不起眼的盒子,伸手递到了宁晓的面前,感叹般的叹了一句:“真是后生可畏啊。”
宁晓面无表情的接过转身走下了比武台,在其他人看来自然是一点儿武林盟主的面子都没给。武林盟主萧定龙倒也不在意,抱拳道:“萧某不才,承蒙各位武林人士看得起,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气氛一时之间热闹了起来,后面原本坐着的几人也是或拂须含笑,或爽朗大笑。总是能够随时随地的热闹起来,这便是江湖,今日有酒今朝醉的江湖。
宁晓绷着面孔,垂着眼睑,顶着一路神『色』各异的探究表情走到了楚玉呆的棚子里,随手将手中的盒子丢给了他:“你要的彩头,咱们两不相欠了。”
楚玉一手接住,另一只手打开盒子,里面躺着的是一柄和这个盒子一样毫不起眼的匕首,古朴而黯淡。
“断刃,铸剑大师靳何一生唯一打造的一柄匕首,这位武林盟主可真舍得。”
“师妹。”
宁晓还没来得及坐下,棚子的门口就传来了大师兄沐羽的声音。他的脸上依旧挂着十分温和的笑容,只是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虚弱:“这几日,师傅一直都很担心你,你不去看看师傅他老人家吗?”
宁晓看了一眼楚玉,抓起刚刚放在一边的宝剑,淡淡道:“走吧。”
“断刃,”楚玉的眼中闪过几分莫名的光,“还真是天助我也。”匕首猛地出鞘,冰冷的光只看着便让人觉得心生寒意。
“宁晓,宁晓~~”老远就看见乔云在那边使劲儿的冲自己挥着手,还隔着几步路,乔云就几步跳到了宁晓的面前,眼中满是钦佩和几分不可置信:“宁晓,你好厉害,好厉害好厉害~~”说着,拉着宁晓的手使劲的晃啊晃。
“啊,对了,那个奖品呢,看看,快给我看看,武林盟主拿出手的,一定是好东西啊!”
宁晓摇了摇头,抽出了胳膊:“送人了。”
“啊?”乔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随即瞪大了眼睛,“送人了?那个…武林大会比武的奖品…你居然送人了!”
乔雨一手捂住脸,一手扯着乔云的胳膊把他拖回了门派长辈们的身边,冷冰冰的看着她:“咱们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啊,这可是武林大会啊!”说到最后,乔雨的脸已经扭曲了起来。
乔云立刻乖乖的缩到了郎浩的身后,一副低头认错的乖乖模样。
宁晓走到了宁寮的面前,眼神平静的看着地面:“让父亲担心了。”
本来以为宁寮一定会有很多问题要问,出乎意料的,宁寮只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盯着宁晓看了一会儿便道:“下去好好休息,这几天一个人在外面辛苦你了。”
第1卷 no。17 宿酒醉,女主表示头很痛
宴会开始了,往常玉剑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门派,在这种场面中就几乎是透明一般的存在,但是因为宁晓这次的夺冠,今夜玉剑门人的周围热闹了许多,有来交朋友的,也有耍着酒疯硬要找人拼酒的。当然,真正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罢了。
宁晓本来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呆到宴会结束,却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乔雨乔云两姐妹给硬生生拉了出去,不知道灌了多少杯酒,但她始终谨记,没有多说一句话。
从未喝过酒的结果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场酒让宁晓的脑袋痛的几乎要裂开一样。
“笃笃”,一阵敲门声将宁晓的注意力从头疼中拉了回来。
下了床榻,宁晓捂着头,精神不济的开了门。
门外的男子脸上先是下意识的『露』出笑容,随即立刻涨红了脸庞,“彭”的一声又关上了门,门外传来那人带着几分慌『乱』的声音:“我…我就站在门外,姑娘收拾妥了再叫我进去吧”
宁晓『摸』了『摸』领口,心中涌起羞恼,眼中随之浮起一层冷『色』。快手快脚收拾好自己后伸手打开了门。
此时门外的男子也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双手抱拳道:“在下萧潜,方才…唐突了,望姑娘见谅。昨夜庄中发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有些事情希望姑娘能够配合回答。”
宁晓知道萧潜既然能够过来就自然是得到了宁寮的同意,就点了点头。
“如此,姑娘,可否请你将昨日比武得胜的奖品拿给在下一观?”
“……送人了。”
萧潜的脸『色』僵了一瞬,随即道:“不知姑娘将它送给了谁?这东西虽说不是难见的秘宝,却也是武林中难得的宝物,姑娘可是受了什么蒙骗?”
“他救了我一命,我答应将武林大会上的彩头赢了交给他,我只知道他叫楚玉,其他一概不知。”
萧潜的脸『色』有些难看,脸上却依旧挂着笑意:“如此,多谢姑娘了,我已经吩咐厨房准备了醒酒汤,待会儿就会送来,姑娘喝了之后会好受一些。”
萧潜走后没多久,便有人将宁晓请到了正厅之中。里面坐着形形『色』『色』各样的人,有目光深敛的高手,也有眸『色』深沉,一看就在不停算计之人,这些人当中当然也包括玉剑门的宁寮、沐羽以及宁瑶。
坐在上首的萧定龙神『色』严肃,沉声道:“想必大家也已经知道昨夜本庄失窃的事情,今日将大家聚到一块儿,便是希望大家今日畅所欲言,昨日可有人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不瞒大家说,此次失窃的事物对于本庄事关重大,还望大家诚实以告。”
萧定龙的话音落下,下面的人都是或事不关己淡淡喝茶,或心不在焉的打量着周围。
最终一人还是忍不住嗤笑道:“这还有什么可问的,昨夜不是已经查明了,那窃贼的手中握有盟主你此次送出的彩头断刃,问问这断刃的主人一切不就都清楚了。”
第1卷 no。18 遭逼问,女主表示很无知
说着,这人将目光转向了宁晓。
宁寮放下手中的茶杯,发出清脆的响声,淡然道:“昨日小女便已经对宁某说过,那柄匕首已然送给一位对她有救命之恩的人,至于那人,小女也了解不深。”
“呵呵,这倒真是好笑了,断刃怎么也算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宝物,这位姑娘就这么随手送人了?”
“况且,”下面立刻有人接上,“昨日见这位姑娘的剑法十分玄奥诡异,就算门主你恐怕也使不出这样的剑法,倒不知这剑法姑娘从何习来?”
“昨日姑娘出现的如此巧合,恰恰将彩头赢下,夜晚山庄的宝物便失窃,一切未免太过巧合!”
“而且据我所知,今天早上唯一不见的便是同姑娘一起上山的人,盗窃者是谁,相信大家都已经很清楚了,既然能同此人一起上山,还将如此珍贵的宝物拱手相送,姑娘若说对此人毫不了解,未免将我等都视为傻子了。”
一句接一句,却偏偏总是忽略掉对宁晓有利的事实,只是『逼』迫着宁晓说出武功的来历,那人盗窃者的身份。可惜,盗窃者的身份,宁晓确实一无所知,至于武功的来历,若是严格说起来,宁晓也是不知道的。
上首的萧定龙眼神微沉,眉头一皱便准备出口喝止,却有人先他一步朗笑出声:“哈哈哈,你们这些人,想要知道什么直说就是,何必这么绕来绕去,你们听得懂,没你们那么多心眼的人可不一定听得懂。”话音落下,那个身形高大的青『色』身影便走进了正厅之中,眼神明亮而犀利。
“这个小家伙的武功路数就算那些人看不出来,你们这几个老狐狸还看不出来吗?除了靳何,谁还能有这么诡异的身形功法。可叹,一代大师靳何能够让你们惦念的便只有这么些剩下的东西了。”说到这里,那人的眼中也『露』出几分悲切的怀念来,“可惜,一代大师在下终究是无缘得见。”
上首的萧定龙神『色』不变,其他人的脸上却或多或少都有了些怒意,只不过是强压抑着。
青一笑把目光转向了宁晓,宁晓的耳边便出现了他低沉的声音,“云隐山庄东门外,东北方向百丈处。”宁晓还没明白这人是什么意思,青『色』人影便已经离开了。
既然一切摆在了明面之上,坐在这里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不至于撕破了脸皮咄咄相『逼』,各自说了些面子上的客气话便相继离开了。
在回院子的途中,宁晓找个机会便溜了出去,运起轻功,朝着青一笑说出的那个地点飞奔而去。
在一个藤蔓层层遮盖的山洞之中,宁晓发现了脸『色』苍白的楚玉。
看见宁晓走进来,楚玉脸上挂起虚弱的笑:“青一笑居然真的帮我去报信。”
宁晓掏出平时带在身上的伤『药』,看了一眼离楚玉至少好几步远的剑道:“也许他认为在重伤的情况下还敢对青一笑拔剑相向的人不会是什么坏人。”
第1卷 no。19 吐露心思,女主表示有些同情
楚玉龇牙咧嘴的忍着宁晓粗鲁的动作,一面瞟着宁晓道:“那你呢?”
宁晓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也许我认为在这种情况还敢把生命交在我手上的人至少不会是十恶不赦之人。”
楚玉闻言低低的笑了起来,似是听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山洞里面只听见树枝燃烧的噼啪声,宁晓安静的拨动着火堆,等着身旁的楚玉清醒过来。
最终楚玉叹了口气,睁开眼睛看着一动不动的宁晓:“已经给我留了伤『药』和吃的,为什么还不走?”
宁晓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你从山庄里偷了什么出来?”
楚玉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闭着眼睛道:“我的弟弟,从小双腿残疾,我寻遍大江南北才打听到云隐山庄中有一个治疗腿疾极为有效的方子,不过珍贵的自然不是那个方子,而是方子中的一位草『药』,和那方子放在一块儿,我自然就顺手拿了,我可…没耐心再等了。”说着,楚玉笑了一下,笑容很平淡,就像是平常的因为愉悦而产生的笑意。
宁晓却莫名觉得楚玉的笑容中有一种苦涩的感觉,他一定已经寻找了很久,这是宁晓心中下的结论。
“那株草『药』在你的怀里吗?”
楚玉下意识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