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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玉剑门众人对待宁晓的态度显然是不同了,仿佛是亲近了许多,却又仿佛暗暗的疏远着,无论他们说话多么热情,多么情切,宁晓却能看的真切每个人眼中的笑意究竟有多少。
ps:果然保持队形神马的很吃力啊,要是某一天同志们发现文章名的队形『乱』了,请不要大意的无视吧,╮(╯▽╰)╭
第1卷 no。23 愤怒过后,女主表示悲伤是必然的
云隐山庄之中,之前坐在武林大会比武台前的几人都聚集在一个房间之中。
首先开口的是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那人脸『色』有些慎重:“近日来,江湖上开始流传一个关于藏宝图的消息,虽然还不知道真假,但是当年的靳何确实留下了藏宝图,当初他的那对徒弟也是下落不明。”
另一个紫衣中年男人也开口道:“江湖上最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群人,看似像是同一个组织,行事却大半毫无章法,都是做些收钱买命之事。”
话音落下,房间中便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许久,萧定龙才开口道:“对于收钱买命的那些人目前看来,行事的手法和十几年前的圣女宫十分相像,大家想必也知道,当年我们只是将那妖女『逼』下了悬崖,并不曾验证过她的生死,如今,她若是还有余力卷土重来,这对武林来说,恐怕又是一个浩劫……”
一个人突然问道:“藏宝图的如何说?”
最开始开口的藏青『色』长衫男子道:“据说靳何的传人在武林大会上出现,一举夺冠,流传藏宝图便在那人的身上。”
那人是指谁,便不言而喻了。
房间中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最终还是萧定龙叹息一声:“江湖中好不容易平静了这么些年,看来还是要『乱』了。”
几人俱都是皱眉沉思,至于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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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乔雨乔云一行人走了没两天,两队人马便要分道扬镳了。乔云拉着宁晓的手十分舍不得,最后还是被乔雨和郎浩一边架着一支胳膊给拖上马打马走了。
自从和乔云乔雨他们分开之后,宁晓他们一路上就十分不平静,不是有人故意接近,就是有人半夜里放『迷』香,不过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倒也不至于真的『迷』倒宁晓他们。
几人再次歇在一家客栈之中,宁寮单独将宁晓叫进了房间之中。
“晓儿,”宁寮看着宁晓,脸『色』沉重而严肃,“我等了你这么久,武林大会上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
宁晓站在宁寮面前,抿紧了嘴唇:“无可奉告。”
“宁晓!”宁寮的脸『色』变得严厉起来,“这是关系着玉剑门的大事,我等这么多天,不过是给你一个澄清的机会,现在,我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晓盯着宁寮,静静的盯着,一字一句道:“如果过去几年的时间你对我和娘亲能多一些关心,现在的你…就不会来问我,我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
宁寮阴沉着眼看着宁晓摔门而出,深深闭了眼睛,叫来了守在外面的弟子:“叫你们的大师兄过来。”
这一夜,宁晓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到半夜,仍旧无法入睡。她想起了郁郁而终的娘亲,想起了与自己愈行愈远的大师兄,也想起了石室中那个传授了自己整整八年武功,却始终不让自己唤他师傅的老人,最后想起的…是宁寮,她的父亲。记忆中,他的笑容从来都是对着二娘和宁瑶,她也曾努力过,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像宁瑶一样被父亲抱在怀里,背在背上,但是她没有资格,每次看见宁寮看着自己的眼神,宁晓就只有这么一个感觉,没有资格,根本没有资格。
ps:果然,已经没办法坚持了么,o(╯□╰)o
第1卷 no。24 被关心,女主表示很感动
“娘~”宁晓双手紧握在胸前,蜷起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够重新依偎在娘亲的怀里,就像小时候和娘一起度过的每个寒冷的冬夜,清冷的早晨。
第二天早晨,宁晓起来后便觉得头重脚轻,脑袋晕晕乎乎。
“叩叩叩。”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宁晓坐在桌边,一边『揉』着额头一边道:“请进。”
推开房门的是沐羽,他的手中正端着散发出阵阵米香的瓷盅。沐羽将瓷盅放在了宁晓的面前,温和笑道:“这几天看你很累的样子,这粥是师傅特意让人准备的,赶紧喝了吧。”
宁晓『揉』着额头的手顿了一顿,随口道:“谢谢大师兄,放在桌上吧。”
沐羽把瓷盅放在了桌上,有些忧心的看着宁晓:“师妹,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是昨天晚上着凉了吗?”
宁晓抬起头看着沐羽,依然是那张记忆中熟悉的脸庞,却又似乎不是了,少了许多许多的稚嫩和纯真,多了成熟和一些她看不懂的地方。而唯一不变的是,看着这张脸庞上冲着自己『露』出关心的表情,胸膛里的感动仍旧会像满溢的水一般流遍全身。
在沐羽脸上关切的表情僵硬起来之前,宁晓先低头端起了瓷盅,早已温凉的白粥被她三两口就吞进了肚子里。宁晓将瓷盅推给了沐羽,平静笑道:“大师兄,我已经喝完了,我现在想休息一下。”
沐羽的神『色』忽然变得十分安静,下一刻宁晓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意识就陷入一片黑暗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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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儿驾,得儿驾~~~”
随着意识慢慢苏醒,宁晓睁开了眼睛,眼角一晃一晃的橘『色』阳光『逼』迫她不得不伸手挡住了眼睛。慢慢的撑起身体,宁晓的身子一阵无力,随着马车的一晃一晃险些又跌了回去。
一把掀开车帘,外面的男子回头给了宁晓一个灿烂到耀眼的笑容。一身嚣张的红衣却带着一个土里土气的草帽,这样的组合却完全不让人觉得可笑,有的只是一种肆意,一种洒脱放浪。
“哟,你醒了?”楚玉顺便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头发。
宁晓靠在马车门框上,虚弱无力的看着楚玉:“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要是肯告诉我你身上的秘密,我就告诉你我要带你去哪里。”
宁晓看着楚玉,忽然放下了车帘,重新倒回了马车里。
“喂!”楚玉开始威胁恐吓,“你就不怕我把你带去卖了?”
“随便!”里面传来宁晓冷冷抛出的两个字。
楚玉一怔,随即摇着头苦笑:“啧,好心没好报,对待救命恩人也不知道温柔一点儿。”
里面的宁晓没了声音,楚玉也毫不在乎,继续扬起马鞭,朝着夕阳前进。
马儿嘶鸣,归处何知,何知归处。
ps:女主微呆萌,男主稍腹黑。嗯。。。看来暂时还没有脱离简介= =
第1卷 no。25 谈心,女主表示真心温暖
有江湖的地方自然便会有大反派魔教的存在,虽然现在的江湖上魔教几乎已经不为人所知了,但是宁晓怎么也想不到魔教居然会已经破落到这个地步了。
推开木门,楚玉带着宁晓走进了那件矮小的木屋之中。木屋的里面如同它的外表一般毫不起眼,一张床榻,一桌一椅,一扇屏风,其余便没有什么东西了。
此刻,床…榻…上…的…被…子…微…微…拱…着,楚玉走到了床榻前,轻轻拍了拍被子:“小天,我回来了。”
宁晓站在楚玉的后面,只能听见一个睡意朦胧且惫懒的声音淡淡应了一声。楚玉站起身后,床榻上的人还是缩在被子里。
楚玉冲着宁晓无奈笑笑:“别见怪,小天就是比较怕生,我去替小天熬『药』,一起来吧。”
这一刻楚玉的表情倒是出人意料的温柔,这个小天一定是对楚玉极为重要的人,宁晓默默想着,跟在楚玉背后走出了木屋。
这是一个荒寂的山顶,七八间木屋围成了一个圈,不时的有人匆匆上来,又有人匆匆下去,这几间房子也大多都是空着的。
楚玉走到一个似乎是厨房的地方,熟练的生火,放上『药』罐,将随身的草『药』一样一样的摆列开来,特别是在云隐山庄得到的那株草『药』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边的架子上。
等到把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四周不仅安静而且显得有些森冷。
昏黄的火光下,楚玉一边仔细的辨认着草『药』投到『药』罐里,一边淡淡的说着魔教如此破落的原因。
“想当年,魔教在武林中也算是一大门派了,虽然不怎么被那些什么武林正道所承认。不过我到魔教来的时候,魔教已经到穷途末路的时候了,教主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小天…就是少教主双腿残疾,还只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教主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把他所有的武学几乎全部传授给了我,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照顾少教主。十多年过去了,魔教也就名存实亡了,还肯偶尔上山的都是些一直跟着老教主的人的后代,照应着小天而已。”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楚玉的脸上是一种宁晓十分熟悉的满是怀念的表情,他的声音也是格外柔软。
宁晓做起了习惯『性』的动作,坐在火堆旁,抱着膝盖,下颌放在膝盖之上,静静的看着燃烧的火堆,火焰高高低低的跳跃着,,照在她的眼眸之中,一片温暖。
用了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药』才熬好,楚玉小心翼翼的端了,去了之前的那个房间,没一会儿就端着空碗出来,冲着等在门外的宁晓一笑:“小天休息了,我帮你找个地方,今天先休息吧。”
这里的空房间虽然很多,可是能住的没几个,这上面除了那个没看见过真面目的小天之外,还有两个婢女和一个仆人,都是照顾小天的。
ps:本来是准备把魔教作为后面的一大杀手的,但素,魔教太过强大的话,魔教教主会一不小心就被咱写成男配之一,所以,魔教你就勇敢的炮灰吧~~~
第1卷 no。26 真人露面,女主表示有些失望
第二天宁晓早早的便醒了,等她走出房间的时候,却发现楚玉比自己更早,已经在空地上练起了剑法。潇洒飘逸,一身红衣在白雾之间忽隐忽现,剑尖的寒光便仿佛一片片从天空降落而下的雪花,由那雪花的密度,也就能看出楚玉的剑法之快了。
宁晓暗暗在心中演练起了自己的剑法,如何出招,如何抵挡,宁晓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
楚玉忽然一闪身到了宁晓的面前,严肃的看着宁晓:“别这么一副如狼似虎的看着我,我不会跟你比。”
宁晓看着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楚玉的眼中忽然绽出温柔明亮的光芒,口中喊着“小天”,越过宁晓快步走了过去。
宁晓转过身却又恰好被楚玉的背影挡住,只能看见那人放在轮椅上的手掌,细长的手指,手背的皮肤透着一股长时间不见阳光的病态的苍白。
楚玉终于从那人的面前让开,宁晓的眼中却满是失望,那是一张极为平凡的脸庞,平凡的眼睛, 平凡的鼻子,平凡的嘴巴。也许是因为楚玉太过温柔的态度,也许是因为想见却未能见的心理,现在看见这么一张平凡的脸庞宁晓确实是失望了。
“她是谁?”小天开口了,声音略微嘶哑,但还是听得出少年的音线。
“宁晓,记得吗?我在给你的信上提过,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不过她也算我的救命恩人。”
小天低低的“唔”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对着宁晓点点头就转着轮椅又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楚玉每天都要出去很久,几乎都是到了半夜才带着一身的疲惫回来,然后就马上熬煮草『药』,之前在云隐山庄得来的草『药』被楚玉平均分成了七份,而今天,楚玉投进去的已经是第七份了。
楚玉脸上的表情十分慎重,慎重到透出几分死灰来。前面已经喝了六天的『药』,可是小天的双腿一点儿起『色』都没有。
半个时辰后,宁晓站在门外看着楚玉失魂落魄的从那个房间中走了出来。
楚玉勉强对着宁晓扬起了一抹无谓的笑,叹道:“哎,还是不行。”
当天晚上,楚玉甚至没有在山顶上休息就直接带着宁晓下了山,等到他们走到第一个小镇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镇上却鲜少有客栈会这么早开门,两人只好找了个卖面饼和豆浆的摊子坐着。
“呼~~”喝了一口浓郁的豆浆,楚玉深深的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