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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你将心比心想想,这怎么可能?所以这个条件,我答应得有前提,一定得在天下初定时候兑现。”
王洛阳又看向朱淮,见徒弟稍一点头,他立即道:“好,安,相信你。”
安排妥当,安不欲在济南多留,告辞先走,朱淮送她出去,反而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只默默地看看她,看看她。安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忙把手里的两个木匣交给他,吩咐道:“你也知道我拿她这东西的意思,谢谢你今天提醒,要不我还真没转过弯来。你两个匣子你等花姐姐出发后,你把这些给老王收起,我怎么会要他们的宝贝。”
朱淮把东西接过,本想说点什么,但随即打住,只低声说了句:“你自己一路小心,不要逞强,不要太辛苦。”直到安的身影消失不见,他的脸才垮了下来,心知什么话说了也是白说,反而给安制造负担,依两人现在的交情,现在的身份,什么都是不可能的。
再次回到多铎在南京的王府,安的心情略见轻松。她没想到花春花的要求就那么简单,与多尔衮的决心出入太大,这之间的差距,安觉得浪费了非常可惜。
才到南京城外,却见兵士进进出出非常活跃,还见一门红衣大炮从营里给搬出来,难道周围发现敌情?不会吧,这儿都太平了近一年了,除非是城郊出现什么绿林好汉,否则有什么必要把红衣大炮都搬出来。想到那些笨重无比的炮都有个响当当的封号,安心里就觉得非常滑稽,照此类推,那未来的什么原子弹氢弹的不就得用如来佛的封号了吗?
忽然一骑白马过来,到安面前却倏地停下,上面一人稳住马蹄叫道:“是安妹妹吗?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紫金山那里落下个黑糊糊的怪物,生人勿近,只要靠近它一点,就会被弹出来,摔得靠近的人半死。我们想请大将军炮出去轰它一下,看能不能打趴下了。”
安一听,忽然只觉心头一震,隐隐感觉那黑糊糊的东西与自己很有牵连,忙与劳亲道:“你快马追上那尊大将军炮,我先你一步走。”说完飞身就往紫金山。
那黑呼呼的东西并不好找,给上面的枝叶给遮得严严的,但是外围的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人声喧哗,内圈的挽弓搭箭,只等一声令下,大家射个痛快,外圈的刀枪出鞘,耀武扬威,恨不得拖出黑呼呼东西里面的东西,剁成肉泥。人的情绪给煽动起来的时候,已没有好坏善恶之底线,谁都没有想想,黑呼呼的东西压根就没伤过什么人,更别说要人性命。它只是很怪而已,不愿意让人接近而已。
按径直找到在场的军官,亮出自己的金牌,不想那军官看都没看,离开行礼道:“哎哟,这不是安姑娘吗?下官给您问好了,听说您来南京,正要去找您呢,正好,今天就见了。安姑娘有什么吩咐,尽管差人叫下官去办就是,不用自己特特地赶来。”
安一看,差点笑出声来,这不是以前一起在盛京王府搓麻将,捉弄姑莱尔姐妹的侍卫吗?只是名字暂时想不起来而已。忙道:“原来没见到你是因为你到前线来了,怎么样?看来混得不错。”
那军官得意地笑道:“那还不是托我们王爷的福。王爷前儿把我们老兄弟全放出来,说是到前线挣个功名,回家光宗耀祖,现在大家都混得好得很。”
安心想,他们这些摄政王府出来的本来就是挑出来的人尖,再加上是摄政王府旧人的背景,即使多铎都得看他们三分薄面,只要没什么大的过节,应该谁都不会混得差。说起来还真是托王爷的福。便笑道:“这怪物我看着眼熟,你能不能暂时叫弟兄们退下五十步,刀箭收好了,我过去看看,如果不行再拿大炮轰它。”
那军官忙道:“姑娘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只是这怪物古怪得很,姑娘得小心了。”
安应了声,等士兵都收起弓箭退下,这才拨开身前的树枝,举起双手慢慢接近那怪物。接近了,看仔细了,就明白,所谓的黑糊糊的怪物不过是个金属制品,但看其样子,应该不是来自未来世界,就是来自神秘莫测的外太空,只有现在没科技知识的人才会视之为怪物。而那个不知该叫太空船还是该叫时空穿梭器的东西一见有人接近,头上一个摄像头类似物立刻自动跟踪,转向安的方向,随即只听“嘣”地一声,旁边缓缓开出一条缝,一个人头钻了出来,冲着安大叫:“安,安,是你吗?我是逸豪,哥哥。安。”
安一听,顿时如坠梦境,两腿一软坐到地上,眼泪止不住滚滚而出,她自己的都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欢喜还是委屈,一边忙又急急地大喊:“哥,是我,是我。”可就是觉得伤心,不想起来。
里面的逸豪不知是怎么回事,忙缩回身检查一下所有仪器,没错,都没在发射中,但安怎么会坐倒在地?又急急钻出头来想过去看,不想才钻出头顶,就听外面一声嘘叫传来,下意识地回缩脖子,只见一箭飞快飞过,刚才要是回头晚一点,可能已经中箭。
只听外面安大叫道:“劳亲,你作什么?那是我哥哥,快别动手。”
又听一声音道:“安妹妹,你没事吧?他真是你哥哥?那你怎么会坐地上?你小心,不要上当。”逸豪想,这就是劳亲了吧,看来他对安很不错。
知道是误会,逸豪才放心又钻出来,跑到安身边,眼里自然全是安,但还是不忘环顾一下四周,见有个少年凸立于众人之前,非常关心地看着安,看来就是劳亲。逸豪哪有时间多注意他,忙忙地也一屁股坐地上,仔细看了安半天,才道:“好,还不错,人是长大了,但看来没吃什么苦过,一定的。”
安也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为什么直流,只得擦了又擦,喉咙哏咽着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见面第一句话被哥哥抢去,心里很是不甘心,挤了半天挤出一句:“哥,你怎么长胡子了?这么难看,才几根黄毛。”说完,自己忍不住先笑出来,可是眼泪还是在流。
逸豪笑道:“干什么,怎么打小的脾气都改不掉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快止住,好好说话。”
安耍赖道:“不,我就要哭,我就起不来,谁叫你现在才来找我,害我天天担心你。”
逸豪本来有点担心妹妹这么多年没见,感情会疏远几分,但是安这一闹,他反而放下心来,忙改坐为蹲,笑道:“好,你起不来,老规矩,哥背着你,行了吧?”
安忙擦掉眼泪,趴上背去,笑道:“那当然,这中间有多少年给你躲过了,罚你走着回王府去。”
逸豪道:“你就不看看我的宝贝了吗?这可是我偷偷摸摸花了那么长时间研究出来的,全是天上难找,地下难觅的技术啊。以后我们可以乘着它在时空长河里旅游了。”
安吃惊道:“什么?你用什么能源?老天,哥,你是不是能利用核聚变的能量了?是你去的那个时代的产物吗?”
逸豪把安背到自己的宝贝前,打开门,得意地道:“不,全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那时候被发射到的时间是三十年后,我很想不通,计算了好几天才算出,这里面有个能量场问题,就犹如顺风逆风,用同样的力气,飘出去的长度就不一样。但好在三十年后的变化不大,我很快就适应环境,入侵电脑给自己弄了身份,然后专心准备这个宝贝,以方便我来寻找我真正的宝贝。安,你可以不回去了,我们就乘着这个宝贝游历史长河去,我想看看什么赤壁之战,火烧阿房宫等历史事件。”
安钻进去东摸西摸,心痒难搔,感觉如同被抛进蛮荒之地多年,如今才重回文明。但磨蹭几下立刻收回手,道:“哥,我得把这儿的事情交待好了再走,时间不用太长。因为你不在的日子,我有好多好朋友,还有待我如亲人的人,我可不能抛下他们一走了之。你顺便也可以看看这段时间的历史,那是我最清楚的历史,是明朝与清朝交替的时候,这种改朝换代的时候,往往都是历史的闪光点。再说嘛,我安大姑娘在这儿享有很高很高的特权,你要不沾点光去,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逸豪笑道:“好啊,我在辛辛苦苦研制小宝贝的时候,你却在这儿享福,得,我就跟着你享受,也算是休长假。哎,你的特权是不是刚才那个少年给你的?”
安“嘁”地一声,小嘴一撇,道:“我安大姑娘是谁啊,需要别人给我特权吗?哥你别心急,跟着我走就是,到这儿了,你就什么都别操心,有我呢。”
逸豪忍俊不禁,笑道:“好,那我跟老虎吃肉,你前面带道吧。”
安鬼鬼地一笑,道:“那个围着老虎打转,跟老虎吃肉的是什么?嘻嘻,是为虎作伥的伥。”
安与逸豪牵着手笑笑闹闹走到劳亲前面时,却见劳亲铁青着一张脸,已经骑在马上。原来他本来是跟着英亲王的,但是听说安到了多铎大营后,忙要求着过来,说是来探望多铎,其实是等安到来多一点。但眼前所见却是安与别的男人亲亲热热,他很觉受不了,想打马回去,但却又舍不得,只得若受煎熬地等着安一起走。安一看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并不点破,微笑地介绍道:“劳亲,这是我哥,他总算找到我了。哥,这位是我最早认识的好朋友,我们一起长大,一起欺负人,他是当今权利最大的摄政王的儿子,叫劳亲。劳亲现在战功赫赫,已经是贝勒爷了,哥,就你好吃懒做,什么都不是,嘻嘻。对了,你们应该是差不多大小。”
劳亲仔细回味那几句话,顿时心里一块大石落地,原来这就是安以前嘴里说的哥哥,那就没什么可怕的,反而应该好好亲热才是。少了这芥蒂,再加上劳亲这人本就性格直爽,好交朋友,立刻雨过天青,阳光明媚,再外面看着的汪洋立刻知道怎么做,牵两匹马过来给安兄妹。
安一见汪洋,忍不住道:“呀,汪洋?你什么时候来跟着劳亲的?”
汪洋微笑道:“任姑娘搬出大院后,我也离开那里了,直接来投奔我们贝勒爷,希望找条活路。”
安一想,也对,任意搬出去是为方便多尔衮前去探望,如果还把汪洋带在身边,一定多有不便。于是笑道:“那就好,凭你的聪明,原本也是大有出路的,不过能过来帮着劳亲,也是劳亲的福气。”
汪洋还是不温不躁地轻问:“请问安姑娘近日见过我们姑娘吗?她现在可好?”
安想了想,才回答他:“她很好,现在也很幸福。一家人终于团圆,你可以想象得到她的满足感。”
汪洋一怔,抬眼盯了安一会儿,随即又低下眼去道:“那就好,那就好。”
安知道汪洋心里是很不好,很不好,但那是他自己的事,是他的心结,与他交情泛泛,也就不做劝解,他应该自有他自己解决的办法,这是个聪明人。便撇开他,对逸豪道:“哥,你会不会骑马?如果不行,我带你。不过话说前头,我也马马虎虎,你要想飙马的话,趁早与劳亲坐一起去。”
逸豪道:“别小看我,为了到古代来找你,我已在马场训练过好几次,连奥运项目盛装舞步都会那么一点了,不信你就坐我后面看着。”
安笑道:“好,信你。问题就怕马儿不信你,我还是自己坐自己的好。对了,你得带上一些医疗设备,给我们这时期的女神医开开眼界。”
到得多铎府邸,就见大管家急急迎出来道:“安姑娘,您可来了,这儿来了个女的,凶巴巴的,说是您请来给我们王爷看病的。我们不敢怠慢,由着她在厅上摔杯子敲碗的,就只盼着您快来了。”
安一听,笑道:“是花春花,人称万人屠,不过当面都只敢叫她花神医,据说她脾气大,今天也可以给我见识一回了。”
进厅一见花春花,果然身边躺着不少瓷器碎片,边忙笑道:“花姐姐一路赶着来的吧?我都没想到你那么快,在别处打个弯,这就怠慢你了。好了,不要生气了。”
花春花一见安,板着脸道:“你怎么哭过,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我替你出头。”
安笑着把逸豪拉过来道:“花姐姐,你看我哥哥,我都没想到还能见到他,今天真是巧了,我高兴得眼泪刹都刹不住,我眼睛很肿吧?”
花春花这才开颜,拉住逸豪左看右看,忍不住又替他暗暗把了脉,这才道:“安,这下好,这下好,你既然找到你哥哥了,以后就不要与鞑子来往了。啊,不错,你哥哥身体很好,与你一样好。”
一席话听得劳亲直翻白眼,汪洋忙把他拉出去与他说明了,劳亲这才哭笑不得回来。却被花春花不时白上两眼。
安知道花春花的小动作,知道她的脾气,当没看见,微笑道:“花姐姐先休息休息,你来得那么快,一路也一定赶累了,先吃饭睡觉,明天再说。”
花春花俏脸又刷地拉下,道:“不用了,我家儿子还等着我回家,这儿我就早看早了,看完就走。”
安当没听见她话中有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