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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却带着十足的警告。君洌寒的占有欲,自然不会允许任何人染指属于他的东西。
飞澜紧咬住唇片,闷声不语,一双明眸一眨不眨的瞪着他,沉默中却带着挑衅。她突然觉得很委屈,她为他出生入死,为他遍体鳞伤,而他对她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墨眸中逐渐凝聚起水雾,雾气越聚越多,最后凝成大颗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划落眼帘。
温热的泪,好似打落在他心上一般,灼的心口疼痛不止。他一下子就心软了,手掌托起飞澜的下巴,薄唇吻上她流泪的眼帘。“别哭,澜儿,朕心疼。好了好了,是朕错了还不行。”
她依旧不语,死死的咬着唇,甚至咬的血肉模糊,鲜血的腥甜顺着齿缝蔓延开。
此时,君洌寒什么怒气都没了,修长的指撬开她贝齿,避免她再伤到自己。而指腹停留在她檀口中,触碰上她柔软的小舌,那温软的触感,竟让他舍不得抽离。他埋首在她馨香的发间,喘息开始凌乱不稳,他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她柔软的胸口,暧昧的姿态,暗示着他此刻是多么想要她。
“这么多年,朕宠着你,护着你,等着你长大,难道朕对你的感情,你从来都不懂吗?”他在她耳畔呢喃,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无奈。
飞澜侧开头,绝丽的面容,苍白如雪。她冷嘲的笑,“懂又如何,不懂又如何?慕容飞帘永远都是慕容飞帘,她是皇上的大将军,也只能是皇上的大将军。至于君墨舞,皇上更不必担心,对于飞澜来说,他是仇人之子。豫南王欠我慕容一族的,我早晚都会讨回来。”
君洌寒看着她,褐眸之中,神色复杂莫辩。扣在她肩头的手掌突然缩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飞澜吃痛,却强忍着,脸色更为惨白。
“疼吗?”他温声问道,语调轻慢无害。任人都想不出,他便是那个让她痛苦的始作俑者。
飞澜冷冷的笑着,再次紧咬牙关,沉默以对。
彼此之间,再次陷入僵持。但最终受不住的还是他,看着飞澜痛的面无血色,他哪里还下得去手。本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学会顺从听话,而她痛的时候,他又何尝不痛。
君洌寒轻拥她在怀,柔声安抚,“你究竟想要朕怎样你才满意?让你入宫你不肯,别的男人打你主意,朕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吗?”
飞澜被动的靠在他胸膛,毫无血色的唇片微微颤抖,“放我走。”
“澜儿。”他语重心长的唤了声。
“放我走。”她固执的重复。
君洌寒若有似无的轻叹,知道他现在无论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只能送她回去。“好,朕送你回府。但是,飞澜,你听朕一句,报仇的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飞澜漠声不语,但眸中却一闪而过冷冽寒光。轻举妄动?不,她等着报仇的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
通往帝都的官道上,一辆四轮马车疾速而行,顾非凡靠坐在车壁,闭目沉思着。而平缓行驶的马车,突然戛然而止,车身剧烈的晃动,顾非凡眸色一冷,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未等车夫开口,车外突然传来一道清润的声音。
“今日晴空万里,不知顾相可有心情陪小人赛马?”
顾非凡冷眸逐渐回暖,唇角弯起浅显笑意。他挑开车帘,利落的跳下马车。车身前,飞澜骑在褐风身上,一袭纯白锦袍,肆意洒脱,在顾非凡的记忆中,这个女孩在阳光下永远耀眼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来接我的?还算你有良心。”顾非凡含笑回了句。
飞澜勒住缰绳,挑衅的甩了下马鞭。“要不要比一比,输的人请客吃烤鸭。”她说完,率先扬起马鞭,褐风四蹄扬起,向帝都的方向驰骋而去。
顾非凡无奈的摇头失笑,飞澜耍赖也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都是他纵容着她的任性与胡闹。
车夫利落的从车上解下一匹马,将缰绳递到顾非凡面前。“相爷,慕容将军已经跑远了,您还能追的上吗?”
顾非凡一笑,胸口成竹,“无论她跑多远,也不会跑出我的手掌心。”
顾非凡利落的翻身上马,一扬手中马鞭,骏马飞扬而去。
两匹骏马一前一后,驰骋入帝都之中。在得月楼前,飞澜勒住缰绳,回身看向随后而至的顾非凡。扬笑道,“表哥,你输了。”
话落间,顾非凡已经策马来到她面前,轻笑道,“慕容飞澜,你堂堂十万御林军统领,正一品大将军,竟然一点品位也没有,还吃得月楼的烤鸭。”
飞澜翻身下马,衣摆翩然,利落而洒脱。她将缰绳丢给一旁伙计后,侧头对顾非凡道,“有些东西,一辈子都不会变。”
两人在二楼雅间寻了位置,气氛十分安静和谐,并且分工明确。顾非凡负责切肉片,用薄饼裹了递到飞澜唇边,而飞澜只负责吃。
“还是表哥对我好。”飞澜嫣然浅笑,灿烂的容颜,让人移不开视线。
顾非凡俊颜温和,润声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好?”
飞澜微愣,口中还塞满烤鸭,瞬间无措的模样,可爱至极。顾非凡含笑不语,没事儿人一样,继续低头切肉。
“明天是舅舅的忌日,我陪你去拜祭吧。”顾非凡说道。
飞澜眸光幽冷,用一旁的巾帕拭了下唇角,苍白的容颜,薄凉如水。“表哥,已经八年了吧,太久了。”
顾非凡切肉的手突然一顿,僵硬了片刻后,他放下了手中的刀子,用潮湿的帕子擦干净手。温声道,“飞澜想做什么?”
“报仇。”飞澜墨眸忽而深冷,沉重的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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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再次发飙了,君洌寒说:你们,你们再不给水水票票,继续虐死澜儿,哼哼~~
第96章 君洌寒,我不要你
更新时间:2013…7…3 8:43:32 本章字数:4642
飞澜眸光幽冷,用一旁的巾帕拭了下唇角,苍白的容颜,薄凉如水。“表哥,已经八年了吧,太久了。”
顾非凡切肉的手突然一顿,僵硬了片刻后,他放下了手中的刀子,用潮湿的帕子擦干净手。温声道,“飞澜想做什么?”
“报仇。”飞澜墨眸忽而深冷,沉重的吐出两个字。
“现在并非是最好的时机,豫南王老奸巨猾,为人又十分谨慎,想要杀他并不容易。飞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急于一时。”顾非凡不急不缓的劝道。
飞澜铅白的指尖把玩着桌上琉璃杯盏,一青一白,分外好看。“已经太久了,我慕容一族的亡魂已飘零了八年之久,若不杀了豫南王那老贼,他们何以安息?!”若非边塞一战打了五年之久,飞澜根本不会等到现在。她曾在父亲的灵柩前起誓,定要用老贼首级来祭慕容氏亡灵甾。
“豫南王血洗我满门三百余人,我只要他项上人头,这已经很宽容。”
“你想怎么做?”顾非凡又问。
飞澜冷然一笑,眸中浮起血红的嗜杀之色。“摆一场鸿门宴。闻”
顾非凡无奈一叹,半响后,方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会帮你达成所愿。”
……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天色已经黯淡了下来。飞澜先去了一趟无忧的房间,孩子已经睡下了,她在床榻边静坐了良久,最后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后,才离开。回到卧房的时候,房间漆黑一片,过分熟悉的环境,让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中如履平地的行走。
她在桌案旁停住脚步,想要去点燃案上烛火,尚未吹起火折子,突然一股强劲的掌风袭来,掀翻了桌上烛台,而后,她腰间突然缠上一道强劲的手臂,力道之大,轻易便将她扣入胸膛。随之而来的,是淡淡龙涎香气。
“去哪儿了?”低沉的声音中,隐隐夹杂着怒气。
暗夜中,飞澜明眸幽冷,淡声道,“得月楼。”
“和谁?”他又问。
“顾非凡。”飞澜一字一顿道,显然,她并不打算隐瞒,何况,对于这个手眼通天的男人,她又能隐瞒什么。
飞澜话音刚落,身体突然被他翻转过来,强劲的力道将她推倒在冰冷的墙壁上。结实的胸膛倾覆压来,带着炙热的温度。飞澜被困在这冰与火之间,如同一种煎熬。
“你是不是忘了朕警告过你什么?还是朕对你太宽容,你便不将朕的话当成一回事儿?”冷怒的声音响在头顶,即便是黑暗中,他的目光依旧犀利灼人。
飞澜冷笑着牵动唇角,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却依旧能精准的扑捉到彼此的目光,视线短暂的交汇,空气中似乎瞬间撞击出炽烈的火焰。“让我离顾非凡远一点儿吗?如果这是皇上的意思,那么,就请皇上下旨,臣自然不敢抗旨不尊。若是君洌寒,他没有资格管我!”
很显然,飞澜再次成功的激怒了他,握在她肩上的手掌突然收紧,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慕容飞澜,你别忘了,你是朕的女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
飞澜笑,笑声中是无尽的苦涩与嘲讽。她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资格这般质问她?难道就因为她见了顾非凡吗!
“君洌寒,我不是你的宫妃,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但我也可以是别人的女人。”
“你敢!”他几乎咬牙切齿的挤出两个字。
飞澜低媚的笑,美眸流转间,万种风情。“那皇上就试试我到底敢不敢!”
君洌寒沉默,气氛瞬间死一般的沉寂,连轻浅的呼吸声在暗夜中都变得格外清晰。如同一场拉锯的持久战,飞澜承认,她没有君洌寒的定力,他越是沉默,她越是慌乱。
沉寂中,他凉薄的唇悄悄移到了她耳畔,邪魅的声音淡淡传入飞澜耳中。“飞澜,你真的以为做了朕的女人,你还可以有其他男人吗?或许,应该让你明白,你是只属于我的。”
伴随着话音而落,他已蛮横的将她抱起,丢向了身后的床榻。沉重的身体倾覆而下,将她反锁在胸膛中。
飞澜并不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
他几近野蛮的禁锢了她,动作却异常的温柔。一双凤眸微眯,手掌温柔的托起飞澜脸庞,唇慢慢靠近。
飞澜自然明白他要做什么,本能地侧头,避开他的吻,而就是她的躲闪,彻底激怒了君洌寒,他蛮横的板过她的脸,火热的唇迅速压了上去,霸道的吻好似狂风暴雨,席卷过飞澜唇舌,丝毫不留余地,几乎抽干了她所有的呼吸。
飞澜依旧不曾挣扎,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下被单,一颗心几乎都纠在一处,她要强忍住,才没让自己哭。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肯放开她的唇,飞澜侧过头,剧烈的喘息,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彼此的衣料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低头凝视着她,飞澜在他幽若寒潭的眸中清晰的看到跳跃的火焰。他的手覆盖在她胸口,毫无预兆的用力一扯,撕碎了她胸口锦袍。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飞澜惊愕的睁大了瞳眸,失控的开始挣扎,“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你要朕怎样对你?慕容飞澜,朕对你不好吗?你说,你究竟还要朕怎样?”他低吼着,眸中燃烧着炽烈的火焰,早已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
接踵而来的是一声又一声碎裂之声,他撕毁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并在她面前,优雅的一件件脱掉他身上的袍子。转眼间,彼此已然赤。裸相对。
飞澜在他身下颤抖的厉害,他炙热的手掌按在她柔软挺。立的胸口,示意的揉捏。身下滚烫坚。挺已然抵在她柔软腰身,只等待着厚积薄发。另一只手掌游走在她细腻的肌肤之上,他的唇贴合在她耳侧,沙哑而暧昧的呢喃,“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澜儿,想要我吗?”
飞澜紧抿着唇片,才能抑制住难堪的呻。吟。她无助的摇头,不停的呢喃着,“不要,放开我,君洌寒,我不要你……”
他邪气的笑着,似乎也不恼,手掌划过她双。腿之间,修长的指毫无预兆的送入她身体深处。
“嗯啊~~”飞澜痛苦的呻吟,干涩的疼痛让她弓起了身体,冰冷的泪顺着眼角无声而落,终究,他还是没有放过她。
两指已经充满了她的身体,她的紧致温暖,几乎让他血脉喷张。“澜儿乖,告诉我,现在还不想要吗?”
飞澜哭着,痛苦的摇头。她死死的咬住唇片,不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君洌寒无奈而沉重的叹息,他真的想要放手,但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滚烫,如果不能得到她,他一定会发疯。
“澜儿,对不起,只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他在她耳畔呢喃着,而后略带蛮横的分开她双腿,猛的挺。身而入,与她合二为一,但紧紧充满的身体却无法填补飞澜空洞的心。毫无前戏的进入,她痛的不停喘息,大颗的泪珠噼啪的滚落,砸在君洌寒手臂,灼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