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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得高,望得远,因此苏悦悦一个飞跃,便翻身上了一棵大树,细细的观察起此处的地形来。
举眼所望,似乎哪儿都是楼阁,却未寻着真正意义上的入口。
是因为地方太大,还是出口是设在极其隐匿之处?
张望了半天未得到想要的结果,于是乎,刀子又轻巧的下了树。
与此同时,轩辕澈不经意的扫眸,落到了那棵树上,似乎看见一个嫩绿的小身影一跃而下,是他眼花还是因为这几天一直在脑海里不停的想着那个小丫头的模样,因此,才产生了幻觉?这里,可是洪教,为何会出现惊似她的身影?
无论真假,轩辕澈已经起身冲到了正厅门口,方才面具女子说了些什么,他根本一个字也未听进去。
来到那棵大树之下,四处看了看,哪里有那抹嫩绿的身影?
分明是空空如也。
“公子,怎么了?”南清风一脸焦急的也跟了出来。
面具女子与白煜尘也紧随其后。
“敢问姑娘,你们这儿可有年纪尚幼的弟子?”轩辕澈突然问道,起风了,掀起他雪白的衣衫一角,混合着此刻略微有些凌乱的思绪,一齐被吹散开来。
面具女子肯定的摇头。
“可我方才为何瞧见一抹稚嫩的身影,分明是个稚龄女娃。”轩辕澈自语道,俊雅的面容,如玉的光泽,涌现出失望的神色,水漾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空旷不已的洪教。
幻吟辰所居住的辰菀内,苏悦悦正愤愤不平的瞪着那个将她半路给截回来的妖媚男子。此刻的他,正伸着修长的指,朝唇中递送着一颗葡萄,这样的光景,让人觉得,他唇中含住的那一颗,定是这世间独一无二最独特也最美味的。
“小丫头,你只是想借机查看地形,好伺机逃跑吧?”幻吟辰笑意盈盈的起身,手中依旧握着那串让人垂涎欲滴的晶莹剔透的紫葡萄,“天气这么热,吃点葡萄解解渴。”
苏悦悦又是一个快速的伸手,不仅快速的抓来了那串葡萄,也顺便将身着白衣的他衣衫之上沾了些许泥垢。
似乎嫌不够解恨似的,苏悦悦又利用葡萄做为攻击,精准的击向他的面部,,让他再露出这般让人讨厌的笑容来。
幻吟辰倒是一颗也不落下的全部接入唇中,还不望取笑道:“原来小丫头是想喂我吃,早说便好,何必弄得如此麻烦呢?”
苏悦悦心想,她现在若是生气了,倒是真的中了此人的奸计了。
师傅常教导她,莫生气。
如果她生气了,惹她生气之人,只会越发的开心。
转而用双手托腮坐在门槛之上。
门口的两名守卫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这两个可完全不同于摘星阁的那两名,这两位一见便是个中高手,幻吟辰一定是故意安排这两个高手看在门口,防止她有任何风吹草动。
难道,她就只能这样坐以待毙?
天空中游离的白云渐渐散工,阳光透过云层洒落至门口,让苏悦悦的周身,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金边。
幻吟辰斜斜的躺在软榻之上,任由丫环的巧手替他捏着肩膀,出神的盯着那抹坐在门槛之上的小小背影。
眼里的笑意,只是越发的浓厚起来。
似乎只有在面对这个丫头之时,他的温柔的表相会被暂时的收起,而顽劣之心,会被激发出来。
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小心思,全部都在告诉他,她想要逃出去。
不得不承认这个小丫头的确聪明,可她毕竟是个在众人保护之下成长的小孩子,如何对斗得过阴险狡赖的幻吟辰呢?
“悦悦。”见她坐着迟迟未动,“外面天这么热,坐进来吧,会凉快些的。”幻吟辰如梦幻般的嗓音,又清清脆脆的响起。
“你不许叫我的名字。”苏悦悦反过脸,认真的瞪了一眼他,继续调转头,望天。
此时此刻的她才有一种感觉,就是聪明的小脑袋似乎不够用。
想了几百种可能,似乎每一种都被自己推翻,难道,她真的出不去了?只能坐在这里等着冷哥哥来救她?
如果冷哥哥不来怎么办?
那轩辕澈,会来找她吗?
想到那张优雅而俊美如玉的脸庞,再联想到他的种种行为,她开始叹起气来。
他出去玩只带着南哥哥跟白煜尘,从来不会将她考虑在第一位,她才不希望被轩辕澈找到。
“悦悦。”身后的人似乎叫上瘾了,又是一声亲切的呼唤。
苏悦悦起身,迈开小步子跨了进来,小脸上,满是沉重。
“你们打算关我多久?”她走到幻吟辰的身侧,看着他那张堪比女人精致的脸庞。
“想听实话吗?”幻吟辰坐直身子,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侧来。
苏悦悦也不嫌弃,径直在他身侧坐下。
脸上,还漾起了一丝甜笑。
“我打算呢,让你永远住下来,永远陪着我,好不好?”他靠近她的耳畔,笑得像一只玉面狐狸般,轻轻柔柔的说道。
“你不怕我捣乱吗?”苏悦悦突然也软软的出声,一只手,悄悄的搭上了他的手背。
幻吟辰只觉得被她小手握住的手掌一麻,急忙拍掉她的小手,关键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有何中毒的迹象。
“你竟然还会使毒?”幻吟辰眼见着自己的左手上的肤色,迅速的变成红色,且还有起泡的迹象,懊恼不已的失声尖叫道,到底自己还是大意了,这个小丫头绝不会如此乖乖的束手就擒,只是想不到,她连毒也会使。
“方才出去一趟随意找了几种混在一起,没想到真的有用。”苏悦悦拍着小手,看着幻吟辰气得一张玉颜胀得通红。
“死丫头,快拿解药来,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幻吟辰说完,右手使剑,气急败坏的指向了苏悦悦那张巧笑债兮的小脸蛋。
“这是刚研发出来的新药,哪里会有解药?”苏悦悦摊开双手,颇有些为难的说道。
既然你们不肯放我走,那我就要在这里好好的玩玩,将从前在莲花谷里所见到的那本药书上的东西全部试验一次,看看成效。也顺便试试自己的超强记忆功能有否下降。
“快去把顾清烟给我找来。”幻吟辰大声的吼道。
一旁的下人急忙奔了出去。
苏悦悦则开始安安静静的坐在一侧,看着幻吟辰。
“你师傅是谁?”幻吟辰眼见左手除了变红,尔后有轻微的肿起之外,未见其它异状,开始询问道。
也想知道这个小丫头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有待他去挖掘的东西?
“不足为外人道。”苏悦悦故作深沉的仰起了头。
师傅要是知道她利用这些东西来捉弄人,不知道会不会狠狠的教训她呢?
“我中了这个毒,会死吗?”幻吟辰继续问道。
苏悦悦摇摇头,她可不是什么极大的恶人。
死,在她的脑海里,只能算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她只知道,师傅常说过的,不能主动去侵犯他人。
可眼的情况是,她已经被抓住了,就不算是她主动侵犯他人了。
顾清烟在幻吟辰有些焦急的等待之中总算赶来,查看了他手上的迹象之后,“只不过是普通的中毒迹象,又不是什么致命的毒。”缓缓说道。“不过这下毒之人倒也有趣的紧,此毒原本能让你皮肤溃烂,而你却只是有初期的现象,并未有进一步的恶化,说明此人心地善良得紧,只是想给你点儿教训罢了。”
幻吟辰听完,扫了一眼正睁大清澈的眸子,看着二人的苏悦悦。
这样明净若神水的小女孩,看来,也有当恶魔的潜质。
想要将她留在身边的信念,越发的坚定起来。
见幻吟辰不断的用古怪的眼神扫向那个小姑娘,那天他未细看,今日的苏悦悦,这件嫩绿的夏衫穿着,柳儿还替她梳了两个可爱的双鬓,这一装扮,很是娇娇俏俏,只静静的坐在那儿,却成了这房内亮眼的一笔,使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小姑娘,难不成他的左手弄成这样,一是拜你所赐?”顾清烟轻声问道,见到她的点点之后,心中的疑惑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这不过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娃,如何有这样一身厉害的本事?
她这一身的本领,又是出自哪位高人传授?
“你们要是不放了我,以后我天天这样玩。”苏悦悦郑重的起身,看向幻吟辰,无比清晰的说道。
她的唇角,逸出了一丝甜美的笑容。
可随着这笑容的越发甜美,幻吟辰也越发觉得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恶魔,正在迅速的成长。
他,是否有揠苗助长的嫌疑?
王妃回府卷14
“若儿,你回黑山去吧,这样我也好放心的去做我的事情。”冷月昭一面绑住手腕之上的黑费绳,一面轻描淡写的朝若儿说道。
“师兄,我不想走。”若儿拉过他的手臂,“我知道,我的存在,只会给你添麻烦,帮不上你任何忙,可是你不要赶我走,我会保护我自己,不会让人再有机会把我当成要挟你的筹码。”即使她明知道,苏悦悦被劫走一事,定是让师兄伤透了脑筋。可她要是在这个时候离去,师兄一个人,能应付得了那群人吗?
“若儿,听话,悦悦定是让洪都的人掳走,想要以此来逼我就范。”冷月昭的黑色劲装穿在修长的身上,俊美若兰花的容颜,越发显得清辉流转。
他,就像摇曳在月光之中,独自绽放着美丽的花儿,孤独且优雅。
“那师兄你打算怎么办?违背自己的意愿去加入那些江湖门派之中吗?”若儿见他心意已定,知道若是再坚持下去,师兄也不会改变他的主意,唯有收起满腔的不舍之情,默默抬眸看着那个自第一眼遇见,便倾慕不已的身影。
“我会救她出来。”冷月昭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冷。
敢用苏悦悦来威胁他,洪教,该是让这个近几年来迅速发展的教会知道惹恼他冷月昭的下场。
“难道师兄,你已经练到了凤舞九天的第九重?”若儿见到冷月昭信心满满,且这些天来一直闭关练功,也不问那日的细节究竟如何,想必是早已猜透。
冷月昭只微微颌首。
“可是。”若儿的眼里,却只有着担忧,没有惊喜。
凤舞九天,是连霸天祖上传下来的一门极其危险的独门绝学,练功之人,必须是身赋异禀的武学奇才,才有可能练就至第九重。
且练成这门绝学之后,日后在发功之际,若是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这种魔性不会致命,却只会唤发人心底里的最深处的魔性,性情会较之从前更加冷血无情。
因此,虽然这是祖上一直传下来的绝学,十几年来,却一直未曾有人练至第九重。即使是连霸天,也只练至了第八重,但已在武林之中,鲜少有敌手。
如今,师兄能够有此造化,不得不说,这一切,自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但她同时也担心,师兄性子本就冷清异常,若是不小心走火入魔,那该怎么办?
“若儿,不用担心,师兄会把握好的。”冷月昭走到她的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替我死去的亲人报仇,这是我几年来,唯一的目标,这两年来,也多亏有你细心的照顾我。替我谢谢师傅,没有他老人家,便不会有今日的冷月昭,我会一辈子记着他的恩情。”
若儿听着冷月昭这一番叮嘱,眼角,忍不住润湿起来。
为何师兄的话,听在她的耳里,竟像一种诀别?
“师兄,保重。”即使心中藏着千言万语,此刻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她知道,即使她再多做挽留,也是无济于事。
他决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左右他的思想。
唯有在心中默默的祈求,师兄可以成功的解救出那个小女娃。
若儿终于带着一身的不舍与无奈离去,冷月昭再也无任何的牵挂,立在院中,静静的欣赏着天际的圆月,柔润的使得他又不由得想起那个带给他亲人般温暖的小人儿。
她应该是无大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