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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家,也仅是凭各家奴婢指认才知是谁,事后也无家人来探访,确实事有蹊跷。”上官炎侃侃而谈,南宫孤却没有心情听他这样长篇大谈,咳嗽两声打断了上官炎的高谈阔论,说:“行了,说要点吧。”
上官炎也不客气,接着上面的话题继续说着:“原本进入你们南宫家前,都是要经过严格的身份调查,要经过如此严格细密的审查必不是容易之事,故依我推测,她们应该是在这四位姑娘进入园子后,杀人灭口易容顶替的。”
“你所说的是有些道理,这些日子总有不明人士夜探‘御风楼’,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恐离她们交差的日子越来越近,再不探出个什么就难逃死路。今早那名叫浣纱的直接到了我卧室,我看她的轻功在武林里算起来,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南宫孤缓缓走到上官炎面前,将手中的《南朝史记》递与上官炎,说:“这几天我故意每夜读此书至深夜,她们果然按捺不住,露出马脚来了。”
上官炎接过史记随手翻翻,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呵呵,我还未想好怎么办,包包倒是替我出了个好主意。我断然是没有看错人的,包包表面看上去憨厚老实,其貌不扬,行为中规中矩,实际上是个七巧玲珑心,为人真诚处事公正之余不失圆滑……她出的主意必定是个好办法。”说完,南宫孤便把前因后果从头到尾地简述一遍,上官炎听得犹如身临其境,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我早说你是这个不善的老狐狸,这会儿真正是应验了。只是可怜了包包这丫头,被你这么惊吓得要请法师来收魂才行喽!”上官炎抚掌而笑,洪亮的声音惊得竹林的鸟儿四处乱飞。
南宫孤是淡淡笑,拿起桌上的汤药,眉头也不皱,慢慢地喝着,仿佛这不是苦口良药,而是香甜美味的汁水。上官炎在一旁看得喉咙发苦,问:“你日日夜夜都喝这药,不苦吗?”
“这还不是劳您‘神圣手’大驾,托您武林盟主亲弟弟的福才得的药吗?若不天天喝药,外面的人怎能放心我这三少爷?”南宫孤似笑非笑地瞪着上官炎,上官炎不敢怠慢,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放到南宫孤的手中,说:“这主意还不是你这只白毛狐狸出的嘛,说是要掩人耳目,要我给你开些滋阴补阳强身健身的补药喝。这药若真是身体虚弱的人喝了,药效不错,可是你又没毛病,那边补了还要我这边送药给你泄火,浪费我这十两银子一粒的药丸啊。”
南宫孤不理他的自怨自艾,只管将药丸吞入口中,再喝水使药丸要口中化开,慢慢咽下。
“这药丸可抵消你一个月的汤药效力,只是你还要继续喝吗?人家都探上你卧室里,再装也没必要了吧?”上官炎一改吊儿郎当模样,危襟正坐,与南宫孤商议起来。
“既然他们怀疑起我来,我也没必要再躲在这‘御风楼’里,只是我是‘暗楼’的楼主这事,南宫家暂时无人知晓。我也不想母亲、大哥他们担心,所以这事你还是要替我保密,等将此事了结后,我再向他们禀明。”
“嗯,那你打算如何了结此事呢?”
“依照包包的方法也只能将这四人打发走,始终不是治根之法。她们‘月宫’如此着急来打探,无非是想知道她们的前宫主是否还在人世,她‘月宫’新宫主若是还能沉住气,兴许哪天我南宫孤高兴了还会将这消息卖给她,但现在她敲锣打鼓地来到我府里,断不是我能容忍的。”南宫孤冷冷说着,全身冷冽,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犹如千年寒冰,不寒而栗。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你是‘暗楼’的二当家,这事你当然是义不容辞。只是若要在南宫府解决些事,必然会惊动其他人,所以我要离府,你要与我同行。”
“离府?老太太会同意吗?”
“这些年大哥渐渐将部分南宫家族生意交付给二哥,二哥名为四处游历,实际上都是在他的名下产业了解情况,上个月二哥飞鸽传书,说马上要另选新址建府,独立咱们清州南宫府令成门户。母亲和大哥都很欣慰,大哥见此事进展如此顺利,现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这几日都来我园子与我商议,说是已与母亲商量过任由我选,也要放我出去经历一番。”
“哦?你选了哪里?”
“江南渝阳州。”
“渝阳州,呵,你这地挑得可是好,那不正是‘月宫’的老巢吗?你是如何说要渝阳州的?不会是说那里气候温暖,四季如春,适合你养身体?”上官炎戏谑地说道。
“正是,知我者上官也。”南宫孤不以为忤,用手指指茶几旁的凳子,自己在对面坐下,说:“我与大哥约定十日后出发,明日也会向母亲辞行,你回去后早些做准备,待时日一到我们就出发。”
说完,便压低声音,与上官炎商量起一路行程及自己的计划,掺和着阴谋的空气越来越浓重,笼罩着“御风楼”,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预兆,只是当事人却不知,还在梦境中游荡着。
第十一章 包包被提拨
作者注:因为明后天追梦要参加比赛,可能不能保证明天的更新,所以今天的章节有三千多字,相当于两个章节合并为一个,先传上来让大家看看,希望大家喜欢。
包包没想到她昨天会如此之累,以至于她一觉竟睡到第二天上午。包包自然醒时,外面已是阳光普照,鸟语花香,一派祥和。包包用力伸伸懒腰,很是舒坦,只是忽然发现腰带有些松动,才想起经昨日折磨,整整一天没有进食,和衣睡下的。包包心想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亏待谁也不能亏待自己的五脏六腑。于是包包简单梳洗后,风一般赶到“南园”小厨房,寻些东西吃。
“陈妈陈妈,可有给我留些肉包?”包包可是不顾忌什么淑女形象,美味可口的肉包就在这厨房时,她要大块朵颐,安慰被吓傻的神经和饥肠辘辘的肚子。
“有的有的,在这呢!”陈妈是“南园”的主厨,负责整个“南园”的饮食,最拿手的也是包包最爱吃的肉包,包包总觉得自己这身材的罪魁祸首除了陈妈的肉包,别无二选。
“嗯嗯嗯,真好吃,呜……陈妈的肉包真是人间美味。”包包双手左右开工,吃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两手还拽着四个肉包,饿死鬼投胎也比她文明。
陈妈见包包饿坏的样子,很是心疼,可怜这无父无母的孩子竟也天生天养地长到这么大,想着想着不由的悲从心生,用手背抹抹眼睛,带着哭腔说:“包包你别急,肉包陈妈这多得是,慢些吃,别噎着了。”陈妈边抹着泪花边走到包包身边,将她手里的四个肉包抢下,放回蒸笼里。
“别……别啊,陈妈,我还没吃完呢,我昨可是饿了一整天呢,现在脑袋还晕乎乎的,陈妈,我才吃了两个肉包,再给我一个吧!”包包可着急了,哀求陈妈手下留包,可是陈妈压根不理包包,只管把所有的肉包都收起,说什么都不肯再给包包肉包吃。
“傻孩子,陈妈哪里是舍不得给你吃肉包,只是你也老大不小,该注意一下自己的体型。你看看紫衣她们,那腰细得象柳条儿般,细胳膊细腿的,风一吹就会象纸片人儿飞走,这样男人看了才会喜欢才会心疼啊。”陈妈又抹抹眼泪,心疼地说。
“陈妈您今天是怎么了?您别哭啊,你千万别哭啊。”包包这才发现陈妈已是老泪纵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哪里顾得上吃肉包,扶着陈妈坐下后,前言不搭后语的地安慰着陈妈。
“我的傻包包,你从小就没了父母,是陈妈把你一手养大的,我的傻包包是什么样的人我陈妈还会不知道吗?如今老天开眼,让你做了三少爷的通房丫头,虽说不是什么正主,但对我们做奴才的人来说,已是天大的恩赐,陈妈也放心了,以后就算是到了地下也能向你爹娘交待,总算是没有辜负他们的临终托付。可是你才刚升为通房丫头,就要离开南宫府去渝阳州,陈妈不能随行,以后再想见你怕是难了,包包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陈妈再掂记你了。”陈妈拉着包包的手,哽咽着刚把话说完,还没来得及再交待包包要保持身材,包包“呼啦”一下站起,大声叫着:“陈妈,您可别吓我,我什么时候做了通房丫头啊!您可别乱开我玩笑,这事儿可是开不得殊不知的,让主子知道会生气的。陈妈,包包我胆小,您别吓我!”
“傻丫头,这样的大事陈妈怎么会骗你啊?看把你急的!”陈妈只当包包太过高兴激动一时不能接受这个好消息,完全无视包包的石化,继续拉着包包的手说:“包包,你要听陈妈的话,以后吃饭只吃半分饱,少吃肉多吃菜,水果多吃点才能长得水灵灵的。其实我们包包长得还是挺漂亮的,就是胖了一点点,只要再瘦些就是个大美人儿。这男人啊,都是视觉动物,看着美人儿就是贤良淑德,看见漂亮点的就是温顺可人,哪里会管是不是正经人家女儿,是不是真的温柔大方,包包啊……呃包包,你去哪啊?陈妈还没说完呢……包包……。”
包包从石化中清醒过来,旋风般地冲出厨房,直奔向“御风楼”,陈妈见包包向主楼跑去,只当她是要去见南宫孤,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包包越来越小的身影,忍不住地感叹道:“年轻真好!这才一晚没见,就思念成这样了。”
包包觉得自己还在梦中,在梦中奔跑着,沿路有许多人,很熟悉但却想不起是谁,他们的表情象戏台的角儿般,有古怪有不屑也有欣慰,有不解有轻蔑还有许多说不清的情绪在里面。包包猛烈地摇摇头,掐掐胳膊,一阵疼痛告诉她这都是真的。包包没有心思再去分析她究竟是在梦中还是现实里,只想快点见到南宫孤问个清楚,她真不理解只是睡了一觉起来,她怎么就变成了通房丫头?明明记得说是琴儿她们三人,怎么绕来绕去,把自己都绕进去了。
“包包姐,你去哪?”紫衣的一声呼唤,把包包从震惊中唤醒,包包看到紫衣正站在不远处的枫树下向她招手,入秋后的枫叶大半都已变红,红黄绿交杂层次分明,更是映得树上女儿娇态万千。
“紫衣,你怎么在这?”
“紫衣去西厢房找包包姐,谁知道包包姐已经醒来,紫衣心想包包还是要回楼里去,所以在这里等着包包姐。”
“哦,有什么事吗?”包包无心闲聊,一心只想去找南宫孤问个究竟。
“包包姐理应是知道这事的——今儿一早,主子就去老太太那讨了个允准,升了咱们四个为主子的通房丫头。主子说了,先前是主子粗心,没顾虑咱们姐妹的感情,辜负了我们的一片深情,昨多亏包包姐仗义执言,敢冒大不敬的风险为我们三人说话,这才让主子改了心意,升了咱们做通房丫头。”紫衣说到后面越发脸颊发烫,头也低得越来越下,最后连声音都听不见,犹如蚊音。
包包立刻从浑浑噩噩中惊醒,对啊,昨天确实是自己力荐她们三人的,也是她替她们向主子表白,虽然后来觉得是主子设陷阱让自己跳,但升她们三人为通房丫头也是皆大欢喜,与自己无关啊,为什么会这样呢?还没等包包发问,紫衣观言观色,马上替包包解了心中疑惑:“主子还说虽然没有宠幸包包姐,但包包姐对主子的心意主子是明白的。包包姐您自小就跟着主子,心无旁骛,全心全意,尽忠职守,没有半点二心,也不曾向主子要求过什么。这次若只正了旁人名份怕又会辜负包包姐的心意,总不能让自己身边的人伤了心,而且包包姐早以过了及笄之年,侍候主子是迟早的事,不必等到同房之是再来定名份,所以这次连包包姐也一起正名,升为通房丫头之首,叫我们仍听命于你。”
“真的是这样吗?”包包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双手紧紧抓住紫衣的肩膀,拼命的摇拼命的晃。
“包包姐,你别再摇我了,紫衣头晕。”就在紫衣的被彻底摇晕之前,紫衣叫停包包的行为,扶着包包在树下石凳坐下,吃吃笑地说:“是琴儿姐叫紫衣在这等包包姐的,果然不出琴儿姐所料,包包姐是高兴地快迷了心了呢?”
包包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只觉得六月飞雪有冤无处诉。包包心想做奴婢的不就是要忠心吗,如果忠心就要嫁给主子,那主子的妾室岂不是堪比皇帝。虽说包包是奴婢,以后的嫁娶生死都由主子决定,但包包从未奢望自己能成为主子的女人。原以为等到30岁后经南宫家允许,由主子点个忠厚老实的奴役嫁了,终生为南宫府服务,可是生命的轨迹走到16岁怎么就变了呢?难道主子真得对自己有意思?还是主子只是为了安慰她这个没人爱的小胖妞?包包感觉脑袋里全是浆糊,越想越糊涂,茫然间抬头看见面前的紫衣,满面春风,娇憨可人,再看看自己,心顿时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