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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里全是浆糊,越想越糊涂,茫然间抬头看见面前的紫衣,满面春风,娇憨可人,再看看自己,心顿时凉了半截。都说秀气可餐,自己怕是不会有让人“吃”的欲望吧。
紫衣见包包痴痴傻傻地不说话,更加肯定包包也和自己一样欣喜若狂不能自己,起身牵着包包的手说:“包包姐别再发呆了,主子说了待你醒来,就去主子房里候着,想来是主子昨一天没见你,有些想了。”
“那四大美人呢?”包包忽然想起昨天自己出的馊主意真正要针对的主人翁,连忙问道。
“正在收拾衣物准备回去,今早主子回完老太太后,就叫她们回去了。听说她们各家都出钱来赎人了,老太太见主子也不甚喜欢,就都遣她们回去了。”紫衣如实将听到的一切告知包包。包包暗自思量,自己的主意确实有所成效,只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不知是喜是悲是福是祸,但无论结果如何,也是不自己能改变的,只能听天由命。不就是被由近身丫头被“提拨”成通房丫头嘛,又不是龙潭虎穴,早晚都是要嫁人的,主子是人中人、凤中凤,真成了主子的女人,只会令其它女人羡慕,如今自己算起来吃亏的是他自己还赚了呢,包包边走边安慰自己,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南宫孤的面前。
第十二章 第一次的诱惑
南宫孤仍象往常气定神闲地在书房看书,小璃在一旁安静地泡茶,而琴儿正执笔记录着南宫孤刚刚交待的事情。紫衣进屋后福了福身子,轻声说道:“主子,包包姐来了。”
“琴儿,方才我交待的事可都记下了?”南宫孤问。
“都记下来了,主子,奴婢这就去办。”琴儿恭敬地欠了欠身子,正准备退出房去,却被南宫孤叫住。
“趁这会儿你们包包姐在,我倒是有事要交待。这个月二十日你们都要随我去渝阳州,短期之内不会再回清州,我已经向老太太禀明,除了你们四个通房丫头,其它人都不会带去。我已吩咐琴儿收拾东西,你们也把自己该交待的事情都交待好。”正说着,南宫孤咳嗽起来,包包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茶端到南宫孤面前,右手轻轻拍打南宫孤的背。待南宫孤停止咳嗽时,包包才发觉刚刚行为敏捷而快速,在这种过于敏感的时期,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被人放大。刚才自己只顾着拍背,忘了琴儿三人还在屋里,而且为了给南宫孤顺气,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背上,感觉很亲密也很尴尬。想到这里,包包象碰到毒蛇般将手举起,然后停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南宫孤似乎并不知道身后包包千回百转的心思,转身将包包拉到前面,牵着包包的手,和风细雨地说:“包包是你们当中伺候我时间最长的,我的脾气秉性也只有包包最了解,虽然你们都是我的通房丫头,但仍以包包为首,你们都要听从她的调遣,不可为难了她,知道了吗?”
“是。”琴儿三人同声应道。
“嗯,还有一事就是上官府的上官炎公子也会随我一同前去渝州,老太太不放心我的身体,托付上官公子帮忙照看。上官公子也乐得出来游玩,但这次没有带奴婢,琴儿你和小璃就调去照顾上官公子,我这有包包和紫衣就行了。”
“是。”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琴儿三人都应诺着退出书房,包包也想跟着出去,无奈双手被南宫孤牵着,动弹不了。包包向后缩了缩手,仍不能动,羞红了脸,吓得不敢再动,也不敢说话。
“包包可满意我的安排?”南宫孤将唇移到包包的耳边,轻声细语,一阵淡淡的薰香混着青草的清香萦绕在包包的鼻尖,闻着让人很是沉醉沁人心脾,南宫孤唇际边的热气喷洒在包包的耳垂和脸颊上,有羽毛轻拂的骚痒,包包当时只想有人一棒子将她敲晕死过去,这样她就不用忍受这般痛苦的诱惑。
“哦,看样子包包还是不满意我的安排?是不是在为没有做妾生气呢?”南宫孤的唇离开包包的耳边,包包刚大口喘气还没来得及吸气,南宫孤又将包包的手轻轻举到嘴边,温柔在将唇印在她的手背上。
包包全身触电般地颤抖起来,只觉得有一丝凉凉的气息自从手流向手腕再到手臂,最后变一股暖流袭入全身,跟着躁热起来。包包虽然没有被宠幸过,但没吃过猪肉总还是见过猪走路的。身为贴身奴婢时,为主子更衣、沐浴甚至主子宠幸他人时,包包都要在旁边候着,听不明白也看得明白。自古哪个少女不怀春,包包也是个芳龄16的少女,若要说没有遐想过自己的相公那是骗人的,但包包做梦也没想过也不敢想,会有主子诱惑她的一天。
包包盯着南宫孤的唇,死死地盯着,盯得都忘了呼吸忘了眨眼,这是多么性感的双唇啊!薄薄的轻轻的柔柔的,它的一启一合带动着包包的心跳,包包真想用手去触摸它,感受它冰冷却温暖的气息。
“嗯?包包你是在生气吗?”南宫孤将包包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腰间,拉进包包与自己的距离,包包整个身体都依偎在南宫孤的怀里,姿势很暧昧,气氛很复杂。
“呃……满意。。。。。。不满意……呃不是的,满意,不对,主子,包包也不知道。”包包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什么满不满意,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会有今天,又何来满意之说呢。
“包包不会怪我这些年冷淡你了吧?”
“不会,主子对包包很好。”怎么会不好呢,他可是个赏罚分明的主子,自己还从来没有受过罚呢,也许是主子喜欢自己呢。
“包包喜欢这样吗?”南宫孤的声音越来越温柔,温柔能挤出水来,包包的大脑已经不能正常运转,除了傻笑,还是傻笑。
“原来包包喜欢这样,那以后我天天让包包搂着我的腰好吗?”
包包傻笑着点点头,我的天啊,就让时间过得再慢些吧,最好能让我一辈子都依偎在这怀里,不再离开。
“包包,我有些饿了,能给我拿着吃的来吗?”许久,南宫孤才出声,包包从自己的梦幻中抽离出来。看见自己半跪着,双手正暧昧的搂着南宫孤的腰,刚退下的绯红“蹭”的一下又窜上了脸庞。“哦,好的,我马上就去。”包包捧着自己发烫的脸,跑出房间,这时,她早已忘记自己先前的目的。
南宫孤看着包包象只逃命的兔子一般逃出“御风楼”后,淡淡一笑,转头向窗外问道:“刚才这场戏她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主子。”
“交办的事你都办好了没有?”
“都办好了,主子。”
“你下去吧。”南宫孤的手在空气中挥了挥,低头看书,刚才温柔的脸变得凝重,眼也变得更加深邃,变得深不可测。
第十三章 竹林密语
包包随众人回到房间后,已过响午,但包包还是不能从这一系列事件中清醒过来。包包边收拾包袱边在回想这些过程,觉得好象做梦,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一直都是包包的座右铭,无论发生什么,做好奴婢的本分就可以了。包包如此安慰完自己后,仔细算算离出行的日子也没多少天,自己除了打点好主子的行装后,只需要和陈妈他们告别一下,也没有其它的事可做。于是放下手边的事,决定到竹林里走走,散散步,让自己的大脑缓冲这大量难以接受的信息。
包包在“南园”里边走边四处张望观察着,这就是她生活十几年的地方,这就是她至今不曾离开过的地方,这是她的家她的天地,如今她马上就要离它而去,到远在江南渝阳州再次生根发芽,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包包贪婪地欣赏着这熟悉的一切,青翠的竹林,奢侈的温泉,隐藏在一片绿意盎然中的“御风楼”,和山脚上简陋平凡的小排房,还有陈妈的爱心肉包,这里有着温暖的亲情和熟悉的气息,是她眷恋不舍的根源。
每天在重复走在这石子路上,每天都会来到这竹林,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它们是如此美丽,16年在这里的奴婢生活让自己忽略了身边美好的风景,今天我要一次看个够,全都将它深深地刻在脑海中,不再忘记——包包在心里自言自语着,慢慢来到竹林中的假山边坐下,准备好好享受一次悠然自得的休闲时光。
“琴儿姐姐你们真幸福,可以跟着主子去渝阳州,听老太太那边的丫鬟们说,等你们走后,只留几个杂役在‘南园’打扫维护,剩下的丫头都要分派到其它园子里去当差呢。”
“是啊,也不知道我们要被分到哪里当差,若是碰到个难伺候的,只有苦头吃了。”
“三少爷虽然话不多,看上去不亲近,但对下人还是很宽容的,奴才们犯个小错三少爷也不会追究,还是琴儿姐你们有福气,升做了通房丫头,还能跟着主子去渝阳州,唉,只是可怜了我们。“
“你们也别担心,都是服侍过三少爷的,无论到哪个园里做事,都会好好侍你们的。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三少爷始终还是清州南宫府的三少爷,难不成离了清州,就不认这个主子了?”琴儿见这些丫鬟们七嘴八舌地,都在为自己的未来不安,心里暗暗为自己能跟着南宫孤去渝阳州高兴,也体贴地安慰着其它丫鬟。
“对了对了,我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秘密,你们可不能说出去。”在得到大家的保证后,这名小丫头才悄悄地说:“我也是今儿从老太太房里知道的,原来三少爷早就想收包包姐为通房丫头的,只是老太太不太满意包包姐的姿色,才耽搁着。今儿三少爷在老太太房里据理力争了很久。”
说完,小丫头故意卖关子似的向四处看看,确认四周无人时,又拉着琴儿她们坐在假山的另一边坐下,说:“听说三少爷在老太太面前一个劲的夸包包姐,而且说若不提包包姐为通房丫头,就不会提其它人的,就更不要再提纳妾此类的事。老太太见三少爷态度坚决,又要去渝阳州开新府,这才同意的呢。”
“这怎么可能呢?包包姐虽然为人和善,但长相只能算是一般,身材就更不要说了,主子怎么会喜欢呢?“
“这你就不懂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南宫府如此显赫之家,什么美人没有,主子从小看到大大概也看腻了,这叫审美疲劳。”其中一个丫鬟紧接着反驳,说道:“包包姐虽然姿色一般,但难得的是她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都不曾替换,你说说,我们当中有哪个在主子身边服侍过六年的?”
“哦,这么一说就能明白为什么三少爷早就收了琴儿姐你们却总不给名份,原来是为了包包姐呢。”
“可是三少爷为什么没有收了包包姐呢?”
“听三少爷的意思,包包姐虽然16岁,但懂事的晚,情窦未开,对男女之事还不甚了解,怕会吓着包包姐,所以才一直忍着没有碰她。原打算等包包姐再大些与她同房,可是现在马上要去渝阳州,若不给个名份就让她随行怕委屈了她,所以才在临走前决定这事的。”
“哇,包包姐可真是幸福啊!”都说一个女人抵得上三百只鸭,这一群丫鬟们躲在林子里叽叽喳喳地,象浇开的水似的,炸开了锅。
包包躲在假山的另一边不敢出声,她们的议论犹如晴天霹雳在头顶轰然作响,主子对她的一片深情她怎么会没有丝毫感觉呢?难道真得如同她们所说,自己情窦未开,不懂男女之事吗?
“好了好了,你们要小声点,可别让主子听到,到时候又会训斥我们议论主子的是非。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是主子的决定,我们做奴婢的遵从就行了。”紫衣急忙拦住她们的高谈阔论,提醒她们竹林就在“御风楼”旁边,说什么都是可能会被主子听到的。
“紫衣,你今天告诉包包姐这些事的时候,包包姐是什么样的啊?”
“包包姐当然高兴啦,她当时高兴地都快说不出话来,直拽着我摇晃,到现在我的头还有点晕呢。”紫衣也忍不住八卦起来,把头往人堆里一凑,轻轻说道:“包包姐今可是睡到天光亮才起的呢,是主子特地交待说不让我们叫醒的,说是让包包姐好好休息,睡到自然醒呢。”
“包包姐真幸福。”丫鬟们聚坐在一起羡慕着包包她们,又聊了会才慢慢散开。
包包等她们全都走散后,才偷偷从假山另一边绕出来。包包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哪里有什么不对,南宫孤对自己突然的似水柔情更是让自己摸不清头脑,难道自己真得神经大条到不懂情爱之事了吗?包包抓着头皮想了很久,最终仍是缴械投降,决定先到陈妈那吃了肉包再说。
包包来到小厨房找陈妈,陈妈已经在此等候多时,包包还没说话,陈妈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从包包三岁说现在,用感动天地的言行表达着对包包的不舍。包包也知道陈妈把自己当亲生女儿看,如今黄鹤一去不复返,相见也是遥遥无期,心里也很抑郁,于是与陈妈抱头痛哭起来。陈妈见包包哭得如此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