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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有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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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黄鹤一去不复返,相见也是遥遥无期,心里也很抑郁,于是与陈妈抱头痛哭起来。陈妈见包包哭得如此伤心,竟收起泪水安慰起包包来了,就这么互相安慰着,天也渐渐黑了下去。

时间似流水,明天就包包一行离开清州前往渝阳州的黄道吉日,包包又一次来到陈妈的小厨房与陈妈道别。陈妈终于止住足够发达泪腺分泌的眼泪,从怀里掏出一个用蓝色粗布包着的东西,说:“你爹妈死得早,陈妈也没什么值钱可以给你的。这是陈妈压箱底的东西,本来想等你再大些给你,现在看来是时候了。”说完就将这粗布包的东西递给包包。

包包看这薄薄的象是一本书,说:“陈妈你知道我认字不多,还给我书干嘛?”

“傻孩子,这书不是现在看的,等到了渝阳州再看,知道了吗?到了渝阳州再看。”陈妈拨开包包的手,不让包包打开粗布看里面的东西,临走时还不放心,对包包说:“包包你记着,别把书放到包袱里去,你丢三落四的陈妈不放心。你小心放到怀里揣着,有空就看看。”

包包无所谓地笑笑,但还是认真地答应着,陈妈这才放心离去。

注:昨天的点击率好低哦,有点点伤心,不过还是尽量每天都更新,坚持着!

第十四章 春宫图

农历八月二十日,秋分,宜出行,财神:东南方。

包包怀着满腔的不舍和对渝阳州无数的猜想,按原定计划出发,南宫孤除四名通房丫头,只随身带了五名护卫,再加上上官炎,一行人三辆马车七匹骏马向渝阳州前进。

包包从未离开过南宫府,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只是府前的乡镇,都是当时来回,哪里有机会出远门。这次远行可是包包的第一次,包包不安份地坐在马车里,撩起车帘四处张望,觉得天都平日蓝了许多,路边的鸟儿也叫得更欢。

“包包姐,你小心坐稳,会摔下去的。”紫衣拉住包包的衣袖,示意包包注意安全。

包包不好意思,只好坐回车内,琴儿见她猴儿屁股坐不住,就笑骂道:“包包你可别怨我不尊重你,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哪象是南宫府里的大丫头啊!要是有旁人问起,你可千万别说是‘南园’里的丫头主事哦。”

“琴儿你可别抱怨,你们来‘南园’之前可都是随其它主子出去游玩过的,我这可是头一遭,能不稀奇嘛。”包包瘪瘪嘴,三少爷身体不好,很少出门,包包能跟着出门的机会几乎为零,偶尔能吃到清州街上的糖葫芦,都够她快乐大半年。

“好了好了,就是你有理,你看人家紫衣,都比你镇定多了。”

包包看看紫衣,果然是比自己安静许多,便问:“紫衣你来‘南园’后也未曾出去过,难道是你以前也随其它主子出去过吗?”

“包包姐你忘了紫衣的身世吗?紫衣自小随父亲四处卖艺,两年前是紫衣卖身葬父,被南宫府买来才进的‘南园’的。”紫衣说完,双眼微微泛红,包包知道自己无意说中了别人的伤心事,很是愧疚,与琴儿、小璃安抚许久,才让紫衣渐渐开怀。紫衣见自己的情绪影响大家,只能提起精神应酬着,但在无人注意时,紫衣脸上一闪而过的悲伤,带着某种莫明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

上官炎本打算骑马的,但现在却在南宫孤的马车里。

“孤兄啊,你有什么事就快些交待,我可是想要去骑马的,两个大男人挤在这马车里,你说这是什么事啊!”

“嗯,你去吧。”南宫孤慢悠悠地说着,轻抿一口茶,然后闭着眼睛慢慢回味着,不再理他,把上官炎当成了空气。

“真是欠了你的。”上官炎笑骂道,知道南宫孤有事与他商议,才安心坐下,问道:“咱们这次也算是‘微服出巡’,带出来的人还不到十人,几辆马车打发我,你南宫家连这点钱也出不起吗?”

“此次去渝阳州并未打招呼,想给他们个‘惊喜’,查‘月宫’是你的事,我要先将南宫家的生意接过,开建新府后再理此事。”南宫孤慢慢说道。

“哼,我就说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叫我同你去渝阳州,就是为了使唤我。”

“你上官家二公子潇洒风流,清州各处美女都没有逃过你的魔掌。听说渝阳州自古出美人,你二公子本就闲来无事,去见识见识,岂不一举两得。”南宫孤毫不理会上官炎的抱怨,慢慢品着这雨前龙井,很是享受。

“我们此次去渝阳州,那些掌柜们不知道,‘月宫’必定是知道的,她能容你开建新府后再来与你了结?”

“有道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安插人在我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只是观察却不见有什么动静,想必还是另有意图。既然她能等这么多年,怎么会等不了这几个月呢。”

“如此说来,时间不是问题,只是这样利用她这样合适吗?”上官炎有些犹豫地问。

“无论合不合适,既然走出了第一步,就要继续走下去。”

“‘月宫’会上当吗?”

“她也许并不完全相信,但既然她怀疑,也会将错就错,借这个机会将我引出的。”

“如果只是为了寻找前任‘月宫’宫主,费这么多的事值得吗?”

“十天前我也曾以为她是为了这个,现在我怀疑她这么做的动机。前任‘月宫’宫主早以身亡,她主持‘月宫’也有三年,按理她应知道的,就算她怀疑前任宫主假死,也不应在三年后才来查,除非是有什么事使她改变了主意,否则她继续隐藏下去,我仍有可能被她蒙在鼓里。她冒这么大的风险是为了什么呢?”南宫孤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轻声地问自己。

“敌不动,我不动,与其主动出击不如静观其变,找前任宫主也好,冲着‘暗楼’来也好,我们只等着看好戏。”上官炎说完,执茶与南宫孤碰杯后一饮而尽,还一犹未尽,说:“可惜不是酒。”

“我被她盯得太紧,很多事不方便出面,到了渝阳州后,有几件事要你去跑,你附耳过来。”说完,南宫孤与上官炎交待几句,复又躺回马车的软榻上,不再理他。

“那我走了。”上官炎准备掀起车帘下车时停住,回头问:“你不担心她知道事情真相后,会受不了打击吗?”

“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南宫孤闭目养神,似乎不再想回答上官炎的问题。

“为什么选她?”

“因为她是……。”南宫孤还未说完,突然睁开双眼,对车外厉声喝到:“什么人?”

“回主子,是我。”车外的人回道。

“噢,是夜,有什么事?”

“回主子,包包姑娘她……她晕马车了。”

包包觉得自从离开南宫府后,自己就象离了水的鱼,总是很不适应,连身体也和自己做对。先是晕马车晕得不停呕吐,后来是水土不服的狂泻,整个行程都在混沌中度过,难得清醒。每天包包都不知是何时上的马车,何时住的客栈,何时喝的粥吃的药,偶尔好些也是病歪地躺在车上颠簸着,包包觉得自己象个“地头蛇”,一但离开自己的地盘,就会变得无用。南宫孤一行也因此放慢前进的速度,到达渝阳州的时间一拖再拖,原定一个月的路程竟走了两个月,离开清州时还桂花飘香的秋季,到了渝阳州已是冬天。这次远行不只是包包觉得自己要虚脱,所有随行者都在到达渝阳州时感到即将解脱的胜利。

“呜,我睡了几天了?”包包从昏睡中醒来,就看到南宫孤正坐在自己的床边,手中端着一碗白粥,用勺子舀起,放在唇边吹凉。

帅哥当前,包包立刻石化。

“三天了。”

时间过得真快,包包再次石化。

“我现在在哪?”包包扭头四处张望,很明显她已经不在马车上,素色纱帐一看就知道是南宫孤的风格。

“渝阳州,南宫府,我的卧室里。”南宫孤将吹成温热的粥送到包包的嘴边,说:“你一路上晕马车晕得厉害,都不曾好好吃什么,你看你,瘦了许多,这几日你暂且喝些清粥,等肠胃好些再吃其它油腻的东西。”

温柔的手上有着温暖的粥,包包第三次石化。

她想起身但南宫孤制止了她,她喃喃道:“主……主子,怎么能让您做这事,还……还是我……我自己来吧。”

“你现在是病人,还需要人照顾。还有你记住,现在你不是在清州的南宫府,不用再叫我主子了,叫我孤。”

“主……啊不是,南宫……孤,我…我…我……。”包包坐在床上我我我的我了许久,却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你不必再‘我’了,现在先乖乖地把粥喝了。”南宫孤将手上的清粥喂完后,说:“对了,我还有样东西要还给你。”说完从身后拿出一本书,递给包包。

包包看着这本书觉得眼熟,但一时想不起何时在哪里见过,只听南宫孤说:“这是从你怀里掉出来的,我抱你下马车时掉出来的,现在物归还主。”

“哦,我想起来了,这是陈妈临走前给我的,说是让我到渝阳州再看呢。我怕会丢了,特地放在身上,准备到了再看的呢。”包包边说边打开书——如果当时有地缝,包包一定会马上立刻迅速敏捷地钻下去;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包包一定会乖乖将这本书深藏在包袱里,然后趁着月黑风高之夜将它毁尸灭迹——只见书里画着两个赤裸着的人,一男一女,或搂或抱或上或下,重叠着交叉着,各种地方摆着各种姿势,两人脸上愉悦享受的表情栩栩如生,满卷春色跃然纸上——原来陈妈送的是本《春宫图》。

包包用手指指书,再指指自己,又指指南宫孤,大张着嘴可以放下十颗鸡蛋,声音在喉咙里来回旋转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脸儿连带着全身都象煮熟的龙虾,沸腾的发红。最后包包躲进被子里,用驼鸟的心态安慰自己脆弱的心,心里祈祷着这一切都是梦境。

“我不知道包包这么心急,包包若有什么不懂,只管来问我,我定竭尽全力地教导包包,何必看书呢。”南宫孤没有强迫包包离开被窝,只是随手翻翻后,将书放枕边,再拍拍被窝,说:“包包已是16岁的大姑娘了,若放在寻常人家,也早嫁做人妇。这样说来还是我耽误了包包,等我得闲时,会好好教包包的。”南宫孤说着时,嘴角带笑,一路上枯燥无聊的行程在今天看来很有意思,这个包包越大越能给他惊喜,虽然貌不惊人,但行为却是“行”不惊人死不休。南宫孤看着包包赖在被窝里不肯出来,知她脸皮薄害羞,便走了。临走前,似乎还不放心,回头交待说:“包包可是要小心放好此书,若再丢了,怕是很难寻回。”

包包带着她悔得发青的肠子趴在被窝里,用力捶打着自己,懊悔地咒骂着:“陈妈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包包啊包包,你怎么就这么听话,把书放到怀里?真是丢死人了,丢死人了。”正骂着,却见被子被掀起,南宫孤笑盈盈地望着包包,说:“还要提醒包包一句,里面的动作很危险,包包只可观摩,不可练习。”

第十五章 渝阳新生活

渝阳州地处中原腹地,绵长的泗宁河自西北斜穿境而过,河以北五十里处有与之相连的天宁湖,取天下太平之意,是渝阳州最大的湖泊。天宁湖山清水秀风景怡人,无论春夏秋冬,都是渝阳人最爱游玩的地方。无风无浪时,一望无垠、水平如镜,微风吹起时,湖面波光粼粼、清澈见底,特别是雾雨天时,碧波荡漾、烟波浩涉,宛如一位恬静温柔的女子,千娇百媚,仪态万方。

渝阳境内湖泊众从,大大小小星罗棋布,湖泊之间或有天然河道或有人工水渠相连,水路四通八达,故其航运尤其发达,也是连接南北方的主要交通枢纽。又因渝州地处中原,境内大多为平原丘陵,自古就是鱼米之乡,国之粮仓。因渝阳集天时、地利、人和为一身,繁荣昌盛,自然也成为了经济、文化、交通的发展中心,南宫世家在这里的生意也随之蒸蒸日上,日进斗金。

南宫孤一行来到渝阳也有半个多月,虽然南宫家在渝州有多处产业,但南宫孤单单选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四合院。这四合院地处闹市中心,临街而建,前为店面后为住院,闹中取静,非常方便。南宫孤单独住在南方厢房,包包四位丫头合住在西厢房,其它护卫另住东厢房,上官炎嫌四合院狭小简陋,将渝阳最大的“富贵客栈”天字一号房租下,准备长住。

南宫孤来到渝州后,没有一刻清闲时日。每日早出晚归巡查南宫产业,难得傍晚赶回,也是在房里查看各铺帐本,听取各铺掌柜的汇报。上官炎也因“暗楼”之事,忙得脚不着地,马不停蹄,除了隔几天来诊诊南宫孤的脉,其它时间也消失在渝阳州各地,不知所踪。自上次春宫图事件后,包包有意躲着南宫孤,不敢见他,而南宫孤也忙于接手家族生意,半个多月两人碰面的时间甚少,纵然见面也不曾多言,南宫孤似乎将此事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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