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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才人却因为这不能说的原因,侥幸逃脱了陪葬一劫,按照特旨,发配出家。
她后来的经历姑且不提,“暗月阁”倒是费尽了人力物力财力,屡屡派人寻找药方。因为药人的“保质期”不是无限的,他不但会衰老,而且越到后来,越是变本加厉。
到最后,病情是实在控制不住了。小麦闻到特殊的血液的香气,就会觉得饥饿,想上去通过和其交合,取得特殊的体津的气息。这,是他的变相的代替解药。
小麦的通常做法是,用自己的香气麻痹对方。他沐浴后真正的香气,是年幼开始,就泡的以“藏红芹”为原料的药澡所积累起来的香气。
藏红芹来自北边“九姓铁勒”人居住的灵州,这种药材,是一种藏红花色的水芹,它的汁液被人服食或者大量接触后,会变成一种致命毒药。它能释放芳香的气味,并且还有一丝丝的甜味,能让人陷入自我的愉悦的幻境,作出可怕的反映,人死时脸上会出现强迫的神秘的笑容——而此时,其实脸上的皮肉,已于身体之前,先死了。
所以,被小麦看中而麻痹的人,最后即使很快被放走,他也记不得发生过什么,迅速含笑而终。
小麦一开始症状并不严重,这种情形出现的非常少;可是,现在却越来越厉害了。
许多年来,“暗月阁”一直没有放弃,致力于寻找药方。数批死士潜伏的结果,仅仅带回了一幅《昭君出塞》和无数小道消息。
武皇后究竟把药方藏在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大家只知道,武皇后上台不久,立刻建立了自己的力量,暗中搜捕老瘫子三人,命令下的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摇头:“那朝阳公主捏?”
楼晚晴闭上眼睛:“数年前已经过身了……不要问我她出宫以后发生的故事,我……。。我是不能告诉你的……。。”
我听见某离发话了:“这仇怨,真的深到浓的划不开解吗?”
小麦脸色忧郁:“如果她不是处现在的位置,一切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是现在,她也是一位帝王了………。”
楼晚晴喘了一口气:“小麦的意思是,我们的人全力打听过了——据传,武皇后现在更加严厉的想抓小麦,已经超出了当年结怨的范畴——她也走上了太宗皇帝的老路——祈求长生之路……。。”
我心里的弦,“铮”的一响。
我的记忆里,现世中,1982年,登土封市唐庄乡王河村农民在中岳嵩山峻极峰采集草药时,在祭坛中岳的“登峰坛”边的石缝中,发现过大周皇帝武则天除罪金简。
这是中国现存唯一古代金简,现藏河南省博物馆。长方形纯金打造,正面镌刻双钩楷书铭文,是后世“仅存”的武则天现存一代女皇“惟一文物”。
而它制造的目的,就是据说武则天到极端晚年时,感慨为了掌握权力和追求长生,不惜一切代价,罪孽深重,怕自己不能升天,要下地狱,她听说,做一块金简,把自己的罪过刻在金简上,埋在嵩山,就可以除去罪孽。于是久视元年武则天晚年,她到嵩山,派太监胡超带上表达自己意思的金简向中岳嵩山山门投递。
帝王的路,有人半途而废,有人为所欲为,但最后,似乎总是殊途同归——离不开两件事——权力和长生………。。
作者有话要说:改标题 哈哈
他,和他的江湖
当小麦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望向我,并且那肝肠寸断的一句“求您了,方馆主,您现在是唯一能救我的人!”,我坐立不安。
不是我不肯帮他,我如何能打击一个重病中的人,给他带来绝望呢?
小飞飞和绿绮一齐跟我求情:“东家,就帮帮小麦吧!多可怜的孩子啊!您忍心么?”
我挠头——这小麦估计比两个何愁飞加起来,年纪都大,可是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啊!
“那个……。。”我支支吾吾:“以你的目前身体情况看………女皇陛下……。。恐怕是……。。。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楼晚晴差点没跳起来:“那就是说,这个死女人,还会活很长时间么?”
我垂头:“如果你给的生辰是正确的话!”
小麦绝望的拉住楼晚晴的白袖:“别再逼问了,咱们……。不,是我,我大概是等不及了!”
楼晚晴一把把他揽进怀里,将他的头,靠近自己的心口,咆哮着说:“不,不要这样想!我一定会再想办法!咱们一定能治好的!”
小麦疲惫无比:“方馆主,对不住你们,晚晴公子他心情不好,我的时间——不多了!”
小飞飞急忙跑到某离旁边,使劲推他的肩膀:“快!快劝劝东家!她贼点子最多!只要她肯帮忙,多半还是有出路的!我们几个里,数你最有地位,你去说!”
某离苦苦一笑,把他的手拂掉,转头看向我。
我犹疑不定的回望过去:这件事非常棘手,如此深的水,我能插一脚么?
某离看见我贼眼四处提溜乱转的表情,忽然很开心的微笑起来,搞的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又不是拣了银子,笑的比黄金还开心还灿烂作什么?
某离轻声问:“在权衡救与不救的利弊?”
我白了他一眼:说这么直接干嘛!
某离捂住嘴,乐滋滋的说:“那就救吧!从此“暗月阁”就欠我们一个大人情了!而阁子里的力量,千万不要看轻哦!”
楼晚晴立刻点头如捣蒜,一点都不注意影响了帅哥的气质:“对,对,你只要有办法救小麦,我们“暗月阁”一定答应你一个要求!”
我奇怪:“你们“暗月阁”?闹了半天,你也是“暗月阁”的人?”
楼晚晴这才发现自己上了某离的圈套,小声压低嗓子:“是啊,我也是“暗月阁”的人!”
某离插嘴:“而且年纪轻,地位高,平时这副担子挑起来也真辛苦吧?”
楼晚晴愁苦接口道:“确实是啊!真辛苦!”说完,哑然,恨恨的瞅了某离一眼。
某离面无表情,摊开双手,无辜的说:“你说你能代表“暗月阁”来积欠人情,我当然认为你在“暗月阁”地位极高啦!”
我无比同情的对楼晚晴说:“办法也不是没有——咱们此路不通,另寻他途呗!”
小麦紧张道:“方馆主怎么说?”
我得意洋洋:“咱们干嘛一定要等到她——呃,故去了,再正式得到这药方呢?咱们就不能抄个近道,从其他渠道拿到药方么?比如——梁上君子一回嘛!”
小麦无奈的叹息:“方馆主,这个法子,我们不是没有想过;这些许年来,我们派出的死士,没有过百也有五十………但是,那个女人把药方收藏的极其秘密,我们怎么都打听不到地点啊!”
绿绮楞楞的傻笑起来:“所以你们才要找咱东家啊!不就是寻找失物么?咱东家是什么人啊!高明的连没出现的人都能测算出来啊!
你们知道前一阵子,陇西郡公府上的李小画师,一笔伤心名振京城的例子么?那就是我们东……。。呜呜……。东家……。。呜呜……。。”
我一把捂住绿绮那喋喋不休的王婆嘴,缓解气氛:“不好意思,广而告之时间结束……家教失败,家教失败啊……。。”
楼晚晴眯起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对!方馆主!你今儿一定得替咱们把药方藏在哪里算出来!”
我脸上的笑容立刻灰飞烟灭,泪:这是强买强卖!
某离从袖子里,掏啊掏,掏出六枚铜钱,看好戏的说:“给,这可重要啊!别一不小心算歪了,给咨询馆丢脸!”
楼晚晴立刻加重语气:“恩,算歪了,看我们怎么罚你!”
我讨好的谄媚说:“罚我现下就逐出“晚晴楼”,一辈子不得出现在这方圆一里内,如何?”
楼晚晴“哼”道:“你想的美!”
我没好气的把六枚铜钱递给小麦:“喏,规矩自己知道吧?”
小麦认真的点点头,虔诚的把铜钱合在掌心,一语不发,默祝苍天,之后,轻轻将铜钱洒在桌上。
我拨开几个比我还着急的脑袋,把头挤过去:“去,去,去,不懂的人凑什么热闹!”
定睛一看,傻了。韦小宝重现江湖……
楼晚晴怒:“怔什么怔!有话直说!”
小麦哀求的看着我,我心一软:“好像……。应该……。大概……。。在女皇陛下的龙床下面吧?”
切!从古至今,什么皇后太后都只会这招么!难道和《鹿鼎记》里韦小宝的假太后一样,床下居然也弄个暗格放秘籍?
小麦颤抖着盯住楼晚晴:“公子,只有那里了!整个皇宫,也只有那里,没有……。。”
楼晚晴专注的想了半天,稳定了一下情绪:“小麦,那里,不是随意哪个宫人可以接近的地方啊!就算有时间接近,也………”
小麦疯狂的咳嗽了几下,几乎吐血:“我,我也知道不容易……。”
楼晚晴语无伦次:“你,你别急,我立刻想办法!实在不行,咱们就动用“他”吧!”
小麦苦恼道:“合适么?“他”可是阁主钦点的暗棋啊!”
楼晚晴嘲讽的拉开唇角:“小麦,顾不得这么多了!出了天大的事情,我来担着!”
随后,他对我们施礼:“方馆主,今夜给各位添麻烦了!楼晚晴在此谢过!明日,我会安排我的一名死士去咨询馆找你们,到时候,烦请方馆主给他详细解说您的方位预测!至于您的要求,事成之后………”
我一听,话外之音不就是今晚放行了咩?哦!耶!我赶紧拉着几人,胜利大逃亡。
回去的路上,我好奇的问某离:“帮,不帮,我当时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你笑的那么白痴做啥?你可要知道,我们这次站队,注定是得罪一头了呀!”
某离开心的说:“你居然问我,帮还是不帮,真好,说明你根本没有被那个”小麦“所迷惑!
你没有发现么?这个药人,美的有魅惑人心的力量!”
我摸摸鼻尖:“是很美,可比起来,咱们的小命和利益更重要吧?”
某离哈哈大笑,先指指身后那两只铁杆粉丝,然后“啪”的一掌,拍在我肩膀:“有虫子!”
见我气鼓鼓,他甩手负后,大步流星向前走:“如此美色当前,连妖都要折腰,你满脑居然还是只有你的小算盘,哈哈,好有趣的奇迹!”
我晕。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我吩咐,刚起床的绿绮,就勤劳的把“东家有事,暂停营业”的牌子,高高挂上了门楣。
小飞飞还替她解释:“楼公子说,今天要去替小麦找秘方的死士就会来咱们咨询馆,东家,隔墙有耳,咱们得注意影响啊!”
我泪盈于睫:“一天的生意额啊!就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死士泡汤了!咱们咨询馆白养你们了!
你们就不能机灵点儿,看见那膀大腰圆,或者武功高强,或者神神秘秘的来客,就往那VIP大户室领啊!”
我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轻轻三声敲门声。
小飞飞不耐烦的跑去把门打开,大声对外面说:“谁啊,这么早?客官,我们咨询馆的牌子刚刚挂上去,您可能还没看见——您抬头——东家有事,暂停营业——麻烦您明儿来吧!”
有个天籁般的声音响起:“不敢劳烦小哥,我是特地来看床的……。。”
小飞飞热情的回答:“这位公子爷,您走错了吧?打家具在隔壁那条街,那边最有名的“刘记”黄花梨胡床,现在确实流行到,就是订购也要起早排队取号牌呢!”
天籁浅笑:“我不要黄花梨胡床,我要的床上,刻的可是那——”
小飞飞楞楞的问:“公子爷,你用食指指着天上干嘛?”
天上?我听不下去了,奔过去,一把拉开小飞飞,将来人扯进我们大堂,反手让门锁紧:“客官莫非要问龙床?”
低头的男人缓缓抬首,无比虔诚的承认道:“对啊,方馆主,楼公子让我来看龙床!”
靠之!——这个男人,不抬首还罢,一抬首,我们全部呼吸快了N拍——你见过面如莲花,俊如麒麟的男人么?
眼前贵气无比的白面公子,正是如此!
只见他轻佻的甩了一个响指:“各位,在下——张易之!”
我倒!
恨苍天啊恨大地,俊美到如此人神共愤的一张脸,怎么长在这个一个名满京城的——大软饭的身上啊!真是人神共愤啊!
我结结巴巴:“你……。你难道就是楼晚晴的什么死士?”
张易之犹疑的点点头,接着看看我:“怎么,方馆主瞧不起我们做小白脸的?”
我刚想就势点头,发觉不对,立刻硬生生止住——来者是客啊!
倒是后面某离凑上来,打哈哈一摇扇柄:“张兄哪里的话!小白脸也是一种职业,能做到张兄这个级别,真是人所不及哇!”
张易之乐呵呵抢过某离的扇子:“哟,宋老爷啊!难得一见,难得一见!你怎么屈居这种“小”窝里啊?(他自动忽略绿绮和小飞飞的眼神射杀)我看你也在我这条路上走着了吧?别羡慕哥,改天哥给你传授两招!”
某离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