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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不由得小心肝扑腾了两下。
“就知道吃!受那么重的伤也敢瞒着我!你不是挺能耐的嘛!少吃一顿又没事!”
说完,转脸又一脸和蔼笑眯眯地给月出夹菜,其变脸速度之快,另瑶华简直目瞪口呆。
“孙爹爹……”月出心疼地看了一眼瑶华,小心地开口,“师姐失了很多血……”
瑶华立即狂点头,又觉得表现的太活泼,不够情真意切,随后又赶紧用手抚上胸口,气若游丝地喘着。
看着瑶华这个样子,孙总管早就心软了,刚刚不过是气瑶华有伤却不告诉自己,还在那里言笑晏晏地对自己撒娇。瞧着原来红润的脸色如今一片苍白,孙总管到底还是舍不得怪瑶华,刚好找个梯子往下下。
“哼!看在出儿的面子上,要不然你下次受伤再瞒着我,就饿你一个星期!”
说着,恶狠狠地瞪了瑶华一眼,却对上了一张谄媚的笑脸,于是又啐了瑶华一声,方转身出门向厨房走去了。
看着孙总管出门,月出松了口气,看着自己碗里堆的满满的菜,不由得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这个碗一样,满满的。
“师姐,你要不要先过来吃点?”
“不用,”瑶华暧昧地笑道:“你多吃点,尤其是那鲫鱼汤,以后的几十年里你会经常见到的!”
听着瑶华的话,想到鲫鱼汤的功效,月出赶紧把头埋在了菜堆里面,却还是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后默默地将一大碗菜给扒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当晚瑶华还是舍不得月出去碰那冷冰冰的冷水,只唤清五进来帮忙。
清五实际上只有十七岁,却已经跟了瑶华整整十年,一张讨喜的娃娃脸,总是笑嘻嘻的,性子活泼的很。好在虽然嘴有点贫,但还是知道分寸的,瑶华也就没有怎么约束着她。
清五抿着嘴笑滋滋地替瑶华敷着后背,说:“主子,刚刚属下路过厨房,听见白公子问孙总管拉肚子好点了没有,孙总管支支吾吾的,最后白公子不放心,硬是自己亲自煎了一锅药端了过去看着孙总管喝下了!”
瑶华一愣,立刻就笑开了,明白这是孙爹爹的说辞被月出当了真,这下少不了要被灌下一大碗药了。
清五见主子高兴,便眨眨眼睛道:“依属下看,清一的痔疮回来后也要好好看看,一定要喝一周的药才行!”
瑶华作沉思状,严肃地说:“恩……说的对,等她回来后便找张太医去亲自给她瞧瞧,也省的别人说我这个当主子的不关心属下。”
瞥了眼清五幸灾乐祸的神情,瑶华又问道:“听商七说我让你们按各自带队,将京城的亲卫都分散到临近五省,如今怎么就你还没行动!?”
清五听见这话,一个惊吓便想跪下,但转眼看见瑶华脸上并没有生气的表情,便明白主子不过是问问,并没有责罚之意,于是嘟着嘴委屈道:
“也不知道主子您是不是故意的,那么多威武的名字你不叫,偏偏按颜色起名,想想属下好歹是个顶天立地的女儿,怎么能让队里的亲卫因为我的排名而……而冠上那样的名字!”
瑶华生性不爱在无所谓的事情上费脑子,便按着“红橙黄绿青蓝紫”的颜色顺序,再加上个“楼”字组成新队的名字,由“清”字辈的亲卫四下带离京城,以防止皇帝五皇女等人发现了瑶华的暗中势力,集中铲除。
按这个命名法的话,清一带的那队自然叫做“红楼”,而清五带的那对就叫做……青楼?
想到这里,瑶华顿时明白了清五为什么对这件事情的怨念如此深重。
“罢了,你的那队就改做叫‘青阁’好了!赶紧下去办事,明天本宫还要去上朝应对那些魑魅魍魉,早点过来给我赶车!”
“哎!属下遵命!”
得到了瑶华的指令,清五赶紧喜滋滋地应了,随即转身便是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瑶华努力睁大眼睛看向清五的背影,虽然只有几丈的距离,可是依旧模模糊糊地只能看清楚衣着的颜色,其他的身形动作都是影影叠叠的。
暗暗算着离清一拿药回来的时间还有将近半个月,而自己受冥火掌的毒害,眼睛已经开始不清明了,估计再有个六七天就会陷入一片黑暗,明天就要正式住进东宫,许瑶池等人肯定会趁自己失明期间有大动作,到时候难以有多余的精力顾着他人,还是及早将孙爹爹和月出送到安全的地方为妥。
这边想着,便也渐渐入了眠。
第二天一早,瑶华便坐上了清五的马车,一路赶进了上朝时用的“太和殿”的二道门外,宫门口的侍卫自然识得这明黄色雕刻富贵牡丹花纹的马车是皇太女的象征,是以只在马车经过时跪下行礼,丝毫没有阻拦。
若这情况被手持狼毫的言官看见,必定又要义愤填膺地上书:“皇太女不顾皇家威严,祖宗礼法,大庭广众之下御车进宫,气势凌厉,气焰嚣张!”
这种情况从瑶华十三岁被封为皇太女一直持续至今,女皇总是有那么种手段,另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有多么宠爱这个三女儿,而这个三女儿又是多么的嚣张跋扈,不务正业。她要做的只是在天下人面前满目慈爱地说一声“太女还小,大了自然就会懂事了!”转过脸却又暗自打压着太女党的势力。
此刻的瑶华正站在太和殿门口,眼观鼻鼻观心,面上一片平和。
刚刚自己三言两语地打发了一波波前来搭讪的大臣,但估计是回京当日天降异象的事情过于轰动,依旧不断有大臣来向与瑶华攀谈,瑶华极力忍耐,却不知道还能瞒多久。
一觉醒来之后瑶华眼前已经是昏暗一片,周围的光亮最后只能望见一丝微弱的朦胧亮光,一丈之内已经不能视物,只能靠着听觉辨别着周围人的位置以及身份。不然这次回来,本来打着拉拢下层寒士的心的瑶华,自然不活坐着马车长驱直入,再次遭人诟病。
远处有一重一浅两个脚步声靠近,瑶华脸上便浮现一丝客套的微笑,静静地望向来者,等着来人先打招呼再去应对。
“瑶华!”
一个略带惊喜地声音响起,伴随着粗重的脚步,转眼间便来到了瑶华的身旁。瑶华琢磨了一下这个略带沙哑,好似边疆风沙砾石的声音,脸上的笑容不由得真挚了几分。
“蒋煜!”瑶华微笑着向来人点了点头。
来人正是此次回京述职的镇西大将军蒋煜,说起这个大将军,京城的百姓没有一个不暗暗束起大拇指,就连那望春楼的戏园子里也经常唱着:
“西面边疆风雨暴,何处鼓声破寂寥。
黄沙中见一女子,盔甲加身领风骚。
寒风瑟瑟当悲戚,为什么将士们俱欢笑?
此时却又明白了,世上何尝尽富豪。
也有饥寒悲怀抱,也有失意哭嚎啕。
不如学做蒋女子,对月擦拭护国刀。”
这段戏词唱的是四年前蒋煜拿着家传的护国宝刀,身披战甲率领三万天圣士兵一举攻破了西韵国十万大军,成功地守卫住了边疆安定。只有瑶华知道,这个堂堂天圣国的镇西大将军,曾经尿过床、逃过课还偷看过小黄书。
蒋煜本来热情地跑到瑶华身边,本来以为对方会像少年时期一样与自己抱在一起,却只见瑶华面带微笑疏远地点了点头,不由得有些不解,抓了抓脑袋,以为是因为这里人太多,瑶华不好意思同自己太过亲热,便很快就释怀了。
当下忙立起了规矩,行了个文绉绉的礼,说道:“给太女殿下请安!”
说完,便觉得浑身不舒服,好似胳膊不是自己的,嘴也不是自己的。
“好了!少在那里猪鼻子插大葱——装相了!”瑶华一巴掌拍在蒋煜肩膀上,又问道:“你怎么那么早就回京了,我记得回京述职是在六月份吧,怎么这次提前了整整两个月?”
蒋煜随即哈哈一笑,却不回答,只松开攀在瑶华胳膊上的手,转身向自己旁边问道:
“你这个丫头可不得了啊!昨天的壮观景色连我家老太婆看见了都不由得跪地叩拜,并嘱咐我一定要和你搞好关系,说这是天意所归!”
天降异象所引起的效果瑶华心里多少可以预见一点,但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毕竟又是种其他的感觉。
“那你可得好好巴结我,不行的话把你弟弟送给我当小爷也行!”
蒋煜暗中在瑶华腰间拧了一把,啐道:“色胚!几年没见还是这样!”说着又瞧瞧附在瑶华耳边低声道:“是你搞出来的鬼吧,就只有你有这个胆子敢拿天象开玩笑,早晚把你要把你的脑袋给玩没了!”
瑶华被拧地龇牙咧嘴,却只是嘻嘻笑,并不回答。
蒋煜咳嗽了一下,突然想起来自己与瑶华这样不顾形象的动手动脚不太好,便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左相大人,令郎和五皇女的婚期定在多少日啊?到时候我可是要去讨一杯喜酒的!”
瑶华听见这话微微一愣,刚刚是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靠近的,只是没有想到是左相言伽。
此时的言伽仿佛没有听见蒋煜的问话一般,只一双眼盯着瑶华,只见刚刚瑶华双眼有神,谈笑自如,一点不像冥火掌发作的情况,但是自己站在这边良久,瑶华却又好似没有看见。究竟是她真的双目已经出现了问题,还是目中太过无人?
瑶华此时心中略有翻腾,脸上却极其镇定,良久不见言伽回答蒋煜的问话,便明白过来这个老狐狸定是在怀疑什么,想借机试探自己。与其日后在背地里防不胜防,不如现在就主动出击。
想到这里,瑶华便朝着刚刚蒋煜说话的方向点头问候道:
“左相大人家就快办喜事了,真是恭喜恭喜!说来我与言大公子还同在太学院里读过书,当日必定会奉上一份大礼的!”
说这话的时候,瑶华语气和表情都与往常无异,下颔微敛,使得目光的高度刚好能如往日一样对上言伽的双眼。
本来天衣无缝的演技,就算是知道瑶华受伤内情的人说不定也会怀疑起是不是自己弄错了。可是左相言伽在瑶华说完话之后却骤然握紧了拳头,双眼不由得变的黝深。
言伽目光深沉地探究着瑶华的神情,过了良久方展颜一笑,道:
“殿下能来是犬子的福气,届时定然恭迎大驾!”
“时间快到了,赶紧进去吧!”
蒋煜沉默地望了眼面前的两个人,虽不明白有什么内情,但是多年来在战场上养着的直觉告诉自己,要赶紧打断两个人的谈话。
“左相,请!”瑶华微微弯身,做出请的姿势。
“殿下先行!”言伽依旧盯着瑶华,只是此时的目光却少了几分怀疑,多了几分肯定。
“那就不客气了!”
瑶华点头轻笑,随后潇洒地向“太和殿”大殿走去,一路畅通无阻地卖过层层楼梯,跨过高高的门槛,最后在大殿左边第一位子站定。
言伽看着瑶华站定之后,方才迈步前行,只是进大殿门的时候似乎喉咙有所不适,便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后站在了大殿右边第二的位子。
房门外静静地站着几个宫女,略等片刻后,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宫女从门口缓缓退后,随即身影快速地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大殿之上,文官武官各占一列,成年的皇女只有皇太女许瑶华、五皇女许瑶池、六皇女许瑶芸有上朝的资格。
五皇女许瑶池压着时间点来,进去后与左相言伽对视一眼后,方若无其事地站在了言伽身边。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万岁!”
明光帝许畟一身黄袍,威严地坐在宝座上,扫过地下俯首的群臣,目光无悲无喜。
平身后,瑶华低头垂首而立,等着明光帝的表面询问,来彰显自己对女儿的宠爱。
“皇太女此次行程辛苦了!”
瑶华听到此话,知道不过是走个场面,但还是向前踏出一步,回道:
“谢母皇关心!”
明光帝满意地点点头,谁知瑶华又接着道:“不过儿臣此次回京确实是舟车劳顿,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