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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其他地方吧!”
说着,他强有力的腰部往上一顶,如花瞬间浑身颤抖了起来。
唔,他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二哥犹豫了一下,不知为何,刚才愉快的心情一扫而空,我拉着脸捡起书,故意大嗓门说,“二哥,我们就在这里练吧!”
说着,我直接躺在了大石被面,凌二哥木讷的点了点头,直接压在了身上。
“唔~”如花在叫,“啊~”如花还叫,“恩~”如花正在叫!
靠,叫成这样让我们怎么做啊!我生气的推了推正在解我腰带的二哥,斜着眼睛看着对面大声叫,“啊~好棒哦二哥~~”
其实石头很大,各躺一边,根本看不到对方,只能听听声音而已,于是我又故意低声叫道,“唔~啊~好~”
凌二峰冷着脸奇怪的看着我自攻自受,我才发现我竟然把二哥扔在了一旁,顿时有些尴尬,连忙拿书装作还拿不定主意用哪个动作,“这个,不好,哎,等等~!”
二哥突然抽掉了我手中的书,我眼巴巴的看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有些心虚,“二……二哥?”
“来吧。”说着,他就想剥我裤子,我扭捏了一下,只听凌一峰的声音幽幽的从对面传来,“二弟,我们五弟还没有过尿裤子的年纪哦~”
话音刚落,我和凌二峰同时愣住了,我顿时尴尬万分,没错,我是在义庄里面被吓的尿了裤子,但这是谁的错?还不是被他装鬼吓的?!
“二哥~不是的~!”看着二哥竟然幸怏怏的搓了搓手,一副有点恶心的样子,我顿时炸毛了,推开二哥,伸着脖子趴在石头上阴森森的说,“年年灾荒饿死了多少人知道吗?魔教横行杀了多少人知道吗?大哥,这些你都不知道,但总知道我为什么会尿裤子吧?!”
只见凌一峰边挺着腰边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年年灾荒饿死了多少了,我更知道魔教横行杀了多少人,但是五弟,你的裤子怎么尿的,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咯~”说着他拉着嗓门笑问,“二弟,尿骚圌味还浓吗?”
凌二哥被凌一峰一问,整个脸都扭曲了,手不断在衣服上蹭,直接扭头就走了,我气呼呼的看着二哥的背影,双手捏得“咯噔咯噔”作响,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掐死了这个兴风作浪的凌一峰!
冷眼看着玩的不易热乎的两人,我阴阴的说,“大哥,当心别闪了腰!”
凌一峰玩味的看了我一眼,说,“错,男人最重要的不是腰。”
“那是什么吗?”如花大喘了口气,双手不断抓着他的手臂。
“当然是命啦!”凌一峰哈哈大笑,完全不顾有我在场,竟然公然调戏了起来!
太过分了!终于忍无可忍的我扑而来过去,只见凌一峰双手一托,原本坐在他腰上的如花已经被他扔在了半空,我直接扑进了他怀中!
“下次继续。”如花在空中打了个圈,裙摆一转,把他下圌身裹了个严严实实,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那么等不及啦?”凌一峰眨着调皮的眼睛。
“对!我等不及掐死你!”双眼冒火的我直接伸出了两爪子,可还没碰到他脖子,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下面!
“我掐死你!”
在半空的爪子竟然被凌一峰轻轻一捏,他的唇已经印在了手背上,怎么气氛一下子变的温情了起来?!
“额……”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好骚……!”
“……掐死你!”
回到马车,我摸着被凌一峰戳的好痛的屁圌股,怨念的看着闭目养神的二哥,“二哥~”
呜呜,二哥不理我了?不就是因为我尿裤子嘛~!
“二哥~?”
“别烦,睡觉呢!”人来疯没好气的挥了挥手,一脚压在了云来雨胸口,云来雨一个翻身,压在了我身上!
呜呜!
“雨兄……”
“别吵!”
呜呜,所有人都不理我了……!
好吧,既然大家都想睡觉,大不了我也睡觉嘛!
心里又委屈又怨恨,不知不觉竟然打起了瞌睡,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之际,一声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突然在耳边炸开,把我吓得直接跳了起来,撞在了云来雨脸上!
“好痛啊~!”我捂着脑门,他捂着鼻子!
“出,出什么事情了?!”我紧张问。
云来雨狠狠瞪了我一眼,一脚把我踹下了马车,我咕噜一下滚了下去,正好跌在了一对仪仗中间!
作者有话要说:幽幽的伸出小爪子,把小白牵回家吧~~
难辨吾弟是雌雄
我哎呦一声,竟然被云来雨这臭伪娘从马车上踹了下去,一双大脚霎时放大在了眼前!
“混圌蛋!”我摸着屁圌股准备爬起来,看到眼前两排站的整整齐齐的人齐刷刷的看着我,我顿时傻了。
只见中央高头大马上骑着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男子,大红绣球挂在胸前,微微拧着眉望着我。
额……我退后一步,奇怪的看了眼男子,正巧二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我一后退,正好撞在他了身上。
“二……二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抹了把冷汗,不敢对视马上的男子。
“大胆!”突然前面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矮小男子尖声大喝一声,“新科状元郎在此,何人如此大胆敢来挡路?!”
新科状元?连忙缩着脑袋躲到了后面,凌一峰赶紧把马车往一旁靠了靠,那趾高气昂的一行人浩浩荡荡从眼前走过后,我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状元,哼,拽什么拽?”等人走远了,我才大放马后炮,也不知道刚才哪个人被这阵势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哎。
我拉长脖子看着远去的众人,一回头,竟然看到不远处的城门上写着三个字,其中一个我竟然还认识!
“哇,”我摸着脑门,嘿嘿干笑,“那个是一,对不对,这个字我认识!”
人来疯和云来雨同时白了我一眼,我还沾沾自喜的说,“绝对是一,哈哈,这个字我太熟悉了!”因为华一寺的寺门前挂着的牌子中间也是“一”字,我对着看了十年,能不认识这个字吗?
“二哥?”
二哥扭过了头。
难道是我认错了?我指着那个牌子,突然开始不自信了起来,可又看又看,就是那一横……
“真的是咩,”我摸了摸鼻子,爬到了前面,凌一峰正赶着马车,我趴在他腿指着后面,问,“那个字是一吗?”
凌一峰瞧也不瞧我,只是轻笑,说,“你说呢?”
这下我更没底了,难道真的是我认错了?
我纳闷的看着众人奇怪的眼神,好吧,我承认,我不识字,我认错了……
时间正好晌午,正是吃饭的点,可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看,”我指着一个挑担子的小贩,“那是桂花糕,我家乡也有!”
“哇,冰糖葫芦,”我晃着脑袋看着那一串串红艳艳的糖葫芦,馋嘴的舔圌了舔唇角,糖葫芦的滋味,我都快不记得了,可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天大师兄从破布中拿出两颗糖葫芦塞进我嘴巴的情景!
大师兄,突然想到已经死去的人,我不免伤感了起来,一抬头,正好对上了凌一峰若有所思的目光,“我……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大师兄?”
凌一峰宽大的手中摸了下我的脑门,随即将我轻轻靠在二楼他肩头。只见他单手握着缰绳,声音格外轻,说,“他们不是想杀你大师兄,只是你大师兄在错误的时间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而已。”
我心头一紧,有些黯然伤神,如果,如果大师兄没有中夜来香,是不是现在还活着?
“我,是我害死了大师兄。”我捏了捏拳头,以后,再不会有人把糖葫芦省给吃了……
凌一峰轻叹一声,“那不是你的错,就算没有夜来香,蓝家这对父女也会把所有人杀光的,包括我们。”
我惊讶的咦了声,“为什么?”
“他们不是普通的商人。”他轻柔的摸了摸圌我的脸颊,高深莫测的回答让我一头雾水,为什么不告诉我?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凌一峰显然不想多说,马车很快停在了一家饭庄门口,我抬头望着远方幽幽的山头,突然觉得这山头怎么那么熟悉?!
“啊~!”我大叫一声,“是华一山?!”我惊奇的指着前方山头,“那是华一山,是不是华一山?!”
从里面钻出来的人来疯勾着我的肩膀,“我的和尚主持兄弟,这里是你的家乡,你的地盘耶,竟然不认识?!”
靠,我怎么会不认识?我开心的勾着他的肩膀,说,“看吧,那个是个一字,我怎么会认错呢?!”
“兄弟,别丢脸了。”人来疯捂着脸,我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都惊奇的看着我,一脸你是文盲你是白圌痴的样子……
好吧,我承认,我的神经是比我的大圌腿粗,这么样?!
我俩勾肩搭背准备进去,可如花却迟迟坐在马车没有下来,云来雨赔笑着撩圌开帘子,问,“大哥,到饭庄了,一起去吃饭吧?”
如花抬眼定定的望了我两眼,我顿时心里一咯噔,只听他说,“不去饭庄,不去客栈。”
“咦?”吃饭不去饭庄那去哪里吃?睡觉不去客栈那去哪里睡?
后知后觉的我还有一头雾水,已经揣摩到自己大哥心意的人来疯恍然大悟,对我咬着耳朵,说,“我大哥是要去你家啊!”
“啊?!”我顿时跳了起来,诧异的都被自己口水呛到了!剧烈咳嗽着,我僵硬着脖子转头望着凌一峰,只见凌一峰耸了耸肩,我犹豫了一下,“那……那去华一寺吧……”
“不去。”二哥立刻否决。好吧,我承认,那里很破,真的很破,可是也不能去我家啊!我都已经遁入空门,六根清净,额,虽然不怎么清净,可已经出家做了和尚,怎么还可以随便回家去呢?
这下我为难了,只见如花跳下了马车,以为是改变了主意,没想到当街随便拉着一人,那人一看美艳动人的如花一下子脸都红了!
“华一寺,主持的家,知道吧?”他高傲的眤了眼,那人一愣,我连忙跳过去把他往一旁拉,急说,“拜托,求你了,别问了!”
“那你还不带路?”他摸了摸自己的云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顿时气得直跺脚,可是,我不敢得罪他……
“大哥~”我回头想凌一峰求救。
“去吧,好歹已经是方丈主持了,不丢脸。”回答我的是人来疯。
凌一峰已经上了马车,笑着说,“带路吧,五弟!”
于是,众人又都爬上马车,我苦着脸被压坐在前面,呜呜,我不能回去,而且还带着那么一摞子不正常的人啊……!
马车继续悠闲的在大街上移动,随着越来越靠近记忆中的家,我心的也越来越慌!
呜呜!
“往哪里走?”
马车停在了路口,是向左呢还是向右?我犯难之间,手指随便一指,马车朝着北方走了半刻,转了个圈后竟然后回到了原来路口!
只听如花冷冷的声音传来,“这里已经走过两次了!”
我立马菊圌花一紧,连忙指着右边,“走这里!”
呜呜,这该怎么办?!越来越靠近家,都已经看得见那屋顶了啊!
这一刻,我恨不得马上跳下马车!
“五弟,回家的心情,怎么样?”凌一峰微扬唇角,我连忙左手握住右手,以免自己冲动一拳打掉他刺眼的笑容!
“好,很好!”我硬咬着牙说,当马车又拐了个外,突然,刚才在路上遇到了那对仪仗竟然挡在了前面!
咦?我看了看,前面好像只有我家,难道老娘搬家了?
正奇怪着,我身体斜着挤了进去,只见前方的草屋前方,那个骑马的男子正跪在一个中年妇女面前,我定睛一看,顿时惊叫了起来,“娘?!”
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可中年妇女和骑马已经转过了头!不好!我忙转身,可中年妇女已经冲了过来,那双微微颤抖的手放在我肩头,慢慢将我转了过去。
“是小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