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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这个傻驴才会那么笨天天被你们骗!”我生气了,赌气的甩开他的手。欺负我真的就那么好玩吗?看到我出糗真的有那么开心吗?!所有人都一样,全都一样!看着眼前那一张张忍着笑的脸我好像都听到了他们心里的话,那就是这个和尚很傻很天真!
如花冷哼淡淡说,幸好还没笨到没有自知之明。
人来疯连忙附和,咕哝声说,小和尚,其实你还没笨到没救啦!
笨会有药医吗?被抢了假发套的三姑娘很不满的说,只能拿我出气,两鼻孔朝天,可惜太干净,一点鼻屎都喷出去来!
我很想扇扇耳朵就当没听到,可字字就像钉子似的刺在了我心上,干脆以防万一拖着一脸血的狱卒到了一边,免得二哥看到真的色心大发当场奸/尸哎!
这样的我让我很不喜欢,没有心机的活了十六年,如今为了能够得到二哥的爱费尽心机,虽然都是小儿科的伎俩,却已经穷进了我的心思。
凌一峰走进用脚尖踢了踢我,笑问,“生气了?”
挥了挥手的我不理会他,他半挑着眉蹲下与我平视,见我倔强的别过脸去,无声叹了口气的他竟然不再为难我,而是在我眼角余光的注视下,快速穿上了那件原本属于我屁下面的那狱卒的衣服。
身材的差异让那件衣服很艰难的绑在了他身上,原本风流倜傥的凌一峰一下子变得有些搞笑,完全没有了公子哥的派头,但隐隐从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用衣服阻挡的气势。
原来是想冒充狱卒呀。我暗暗点了点头,可两人完全不同,我亲大哥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来?正当我有些纳闷时,突然眼前的凌一峰一个眨眼就矮了一个头,只听卡擦一声,身体好像小了一圈!那件原本绑在他身上的衣服此刻已经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再涂上点灰土泥巴,只要他低着头,谁看得出狱卒进来转了一圈竟然换了一个人呢?!
“大哥我很帅吧?”他朝我抛了个媚眼,样子特别奇怪,我都忘了刚才的事情,不可思议问,“怎么,怎么做到的?”
“缩骨呗!”还没解气的三姑娘不爽的说。我连连绕着他看了又看,真是神了,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啊!
“走吧,让大哥我满足你的心愿。”他得意一笑,一口白牙格外刺眼,我愣了一下,马上会意,瞬间有些感动,他是想让我去说服大哥吗?
公堂之上
使了传说中的缩骨功化装成了狱卒的凌一峰走在身后。我定力不够,所以一路上他也不跟我说话,怕越说越乱到时候穿帮。
于是在胡思乱想之间,我低着头忙已经被凌一峰赶上了公堂。
记得昨天来的时候这里还乱糟糟的,现在被整理的有模有样,我心中感叹大哥真的做了县令了哎!
状元大哥一看我有些微微吃惊,可马上恢复了震惊,只是瞪了眼低着头的假狱卒,可凌一峰退到了一旁,等着听令。
旁站站着衙门中当差的人,有些已经在万花楼见过,这些人纪律散乱胆小如鼠要不是状元大哥硬是逼着,估计他们怎么拿肃静板的架势都忘了吧?还有一些是我没见的,但显然比这些人高级多了,一身华丽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官服,总之很气派。表情也格外威武,手死死的搭着腰间的大刀,一副随时准备拼命的架势。我暗暗数了一下,这种第二类人总共有3人,都站在了门边。
我刚走了两步,两侧的第一类衙役突然同时沉着声拉扯长音道:噤声——!
那两字好比是大晴天的突然耳边打了个闷雷,一下子就把我吓的跳了起来,看到我窘迫的样子,他们竟然暗暗低笑了起来,惹得状元大哥不满的低声装咳,他们这次止住了笑声,像看猴似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状元大哥的两根眉毛都拧了起来,看得我有些心惊肉跳了起来,不知不觉,紧紧攥着的手心中已经全是冷汗了,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正低头站在最后面的凌一峰。
一侧坐着一个童颜白发的男子,看不清容貌,正低头奋笔疾书,不是沾着毛笔,直到他抬起头,我才看到了他的脸,白里透红的肌肤比少女还要嫩!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打量着我,红唇特别显然微微开启着,脸上带着丝玩味。
显然大哥看到我有些意外有些脑大,我一张嘴,就被他马上瞪了下去,看来他正在思索着该怎么来处理我这个突发状况。
直接问不就好了?我暗想。
半夜这样的气氛实在有些不是太舒服。虽然第一类衙役极力想要掩饰脸上的困意,却越是掩饰越是滑稽,原本肃静的公堂,时不时响起着哈欠的声音,显然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加班,有些不适应这样正儿八经的气氛。
我紧张的捏了捏手,极力克制想要回头的欲望。过度的紧张让我连连吞咽口水,要不是知道凌一峰就在身后,我肯定撒腿跑了。
此刻,我脑子里面竟然描绘出了一个画面:凌一峰手执香扇笑容可掬的正站在我身后,只要我一后退,我的背就行靠着他的身体。虽然有点自其自认,可是效果却非常好,原本的紧张和害怕慢慢少了,我鼓起勇气对视了眼状元大哥,说,“我有话要说。”
这是我第一次上公堂,压根就不知道什么规矩,刚才那突然的“噤声”已经把我吓得够呛,可状元大哥比他们更狠,手上的惊堂木一拍,顿时全堂鸦雀无声,就连打哈欠的人都马上站的笔笔直,而我在他那句大胆中,华丽丽的跪了!
毫不犹豫的跪了,跪的干干脆脆,也把我刚才脑中脑中的胡思乱想全都吓走,幻想一下子就像肥皂泡似的碎了,凌一峰不在我身后,而是扮成了衙役正低着头站在远处,我身后根本就没人!
而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陌生,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产生了错觉,这个坐在堂上的人根本不是我大哥,而我还依旧犯傻想要救他。
堂下何人!又是一声巨响,惊堂木被重重拍在了桌上,状元大哥大喝一声,我回过神来,却瞧看见堂后小六的半张脸正露在面外,正害怕的看着我。
刚才的恍惚被小五的脸惊醒,我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刮子!状元大哥如果不是我大哥,那谁还是我大哥?他是俺娘的救命稻草,全家都指望着他飞黄腾达啊!
给自己鼓了鼓气后,暗暗对自己说:别怕,你一定能救大哥!
状元大哥见我不语,便说,“押下去!”可一旁的衙役刚上来两步,坐在一旁总是挥动着手上毛笔的奇怪男子低笑声说:急什么,都下去!
挥退了衙役,亲大哥有些不解的望着童颜男子,只见男子低头疾书,淡淡说,“知府大人,县衙是个晦气的地方,一个和尚来好像不大合适,先打上二十大板见见红,去去晦气吧?”
我一惊,还没反反应过来,在状元大哥一声“打”下,我已经被死死摁在了地上,板子霎时噼里啪啦落了下里,顿时杀猪似的叫声响起,屁股没几下已经开了花见了红,状元大哥连忙喊停,可我已经被打的站不起来,只能趴着嚎啕大哭。
“全都下去!”大哥看的有些闹心,挥了挥手,两侧原本就属于衙门中的人马上撒欢一溜烟撤走了。
“看吧,你这样心软,怎么给八爷做事?”童颜男子依旧没有抬头,语气平缓听不出情绪。
大哥重重叹了口气,立马走下堂来将我扶起,身体一动,顿时牵扯到了皮开肉绽的伤口,我整个人直接跌倒在了大哥身上,哽咽抽泣着,顺着刚才的方向望去,小六早已经没了身影,地上留下了一滩水,敢情被吓出了屎尿?
这时,扶着我的大哥奇怪的咦了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原来一直默默站在后面的凌一峰竟然还杵在那里根本没有和那群思想散漫的差役一起下去,突兀的一个人站在一边,对面那三个带刀的男子已经严阵以待。
“大哥,你先听说我!”虽然我不知道大哥的葫芦里面埋的是什么药,可是看着样的架势就觉得非常不妙,真把我急了,顾不得吃痛的屁股,忙拉住大哥。
“大哥,求你别再为难他们了,好不好?他们都是好人,真的!”
“小五,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大哥打量着凌一峰的间隙,童颜男子也赶到了奇怪,抬头时正巧对视上了凌一峰的双眼,虽然他脸上黑乎乎的一片,在昏暗的烛光下根本看不清五官,远远地就只瞧见两只眼睛玩味的看着我们。
我敢打赌,现在凌一峰的样子,就算和他老娘在街上遇到,他娘也决定认不出他!因为不仅五官难以辨认,连身高体型各方面都差了一大截,可是,童颜男子一接触到凌一峰的视线,他手中的毛笔竟然掉了下来,沾了墨水鼻尖滚在本子上,一下子就黑了一片,可是男子丝毫没注意,只是就这样盯着凌一峰。
“大哥,我求你了,求你别再和凌一峰他们作对好不好?他们只是好色了一点,可是真的不是坏人!”
我丝毫还没感觉到异样,压根就没想到他竟然会和童颜男子认识,依旧劝着大哥。可大哥心细如丝,现场气氛一边,他就马上有了察觉,忙低声在我耳边说,“小五,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现在马上下去,娘他们就在后院,让她马上送你走!”
“不,我哪里也不去!”我立刻否定,“该走的不是我,大哥,你知道现在你多危险吗?你知道他们这些人有危险吗?!!!”
“我知道。”大哥淡淡点了点头。
“他们会杀了你的!”
“之前有人会杀了他们。”
那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几乎把我震住了,一颗火热的心一下就掉进去了冰窟窿。我无声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直到如花他们多危险!他们各个都是杀人不眨眼啊!
“走!”
“不!”
我坚决不走,大哥气得脸都绿了,错过了最佳溜走的时间,童颜男子已经恢复了常色,说,“县老爷,叙旧完了就干正事吧,人家都已经大大方方的来了,我们总不能让他觉得寒碜吧?”
说着,他竟然朝那三个带刀男子使了个眼色,顿时三人已经朝着凌一峰扑去,可是眨眼的瞬间,凌一峰突然长大了一圈,原地竟然只留下了一地的破布条!
几乎同时,三条人影朝着门外飞去,可是一人竟然重重的从半空中直接摔进了堂上,连声呜咽都没有竟然断气了!
在那人身下,一摊黑血慢慢晕了出来,一只细小的飞镖泛着冰冷的青色直接插在了尸体的胸口上!
状元大哥低呼一声,袍子下面的双腿都已经微微打起了冷颤,扶着我的手不自觉收紧。他没有查看尸体,而是直接看着门外,试图想要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身影飞舞,根本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童颜男子丝毫没有书生的胆怯,脸上的肌肉因为兴奋抽动着,他手上的毛笔一抬,黑色的墨汁竟然想把刀似的划破空气,发出金属崩裂的刺耳声音后没入了夜色中,只听一声闷哼,二哥捂着肩膀落在了地上,手指竟然慢慢溢出了红色鲜血!
“二哥!”我刚想飞奔出去,可是童颜男子轻轻抬脚往我那已经开了花的屁股上一踢,顿时我惨叫一声跌倒在了地上,随即一只大脚已经再踩了背上!
门外的打斗好像渐渐平息了下来,黑着脸的凌一峰咧着嘴角露出一嘴白牙已经恢复了他高大英武的形象,二哥捂着肩膀靠着他,一脸臭臭的。剩下的两个带刀男子满身是血对峙着,一脸视死如归。连死都不怕的人,还能怕什么?可是童颜男子只是一声清咳,他们竟然退了进来。
“我们……多久没见过了?”童颜男子喃喃自语,阴阳怪气的可怕,踩在我背上的脚不自觉加重了起来。
“欧阳直,那么久不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还是八哥的一条狗!”凌一峰撇了撇嘴,抹了把脸,脸色终于恢复了些,可惜没有扇子,要不然我打赌他肯定想摇扇子!套句二师兄的话,这是病,得治!
“是你逼我这样做。”看他的样子好像和凌一峰有深仇大恨,可是没有爱又哪里的恨?爱的越深当然就恨的越深,他当然明白,只是,他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这辈子,他们注定要作对要对立!
这是一个非常扭曲的心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