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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香,这么软,好像长高了一些,又好像没怎么变,在他灼热的气息下,还是只会哆嗦着咬住唇,无所依地只得抓紧他的衣袖。
心底一柔,一只手撤出她的肚兜,沿着曲线缓缓下移,一路到了裙底,轻薄的衣料下,是她的凹处。
指尖用力一按,满意地看见怀中的娇娃娃轻颤;却挣脱不开他的铁臂。
“但是现在是个欢爱的好光景儿……”
卷二 初绽 039
琉璃瓦,朱红墙。京都十三王爷府内。
卧室内光线昏暗,一只残烛静静燃着,角落里的长案上放着一尊青铜纹狮螭耳的香炉,沉香木飘出袅袅淡烟,不时发出“噼啪”的轻响。
从宫里回来,他一身疲惫,挥下几个近身侍卫,推开房门。
若不是从里间传出那隐隐约约的少女娇笑,第五鹤都要以为,府上的其他人都睡下了。
放轻脚步,他走到少女身后,一把将她纳入自己怀中,嗅着她的发香,平息了狂乱的心跳,这才笑道:“澜儿在看什么,居然笑成这样……”
那一刻,他心一颤,自己对这个在大街上捡回的女娃娃,竟然产生了欲*念!
叫澜儿的女孩儿回过头,细长的指将手里的书合上,这才打了个哈欠,眯着眼道:“师父你回来啦……是门房小刘哥哥给我的画儿书,好玩得紧呐……”
软软的童音响起,她困得眼都要睁不开,可执拗地不肯先睡,非要等他归来。
第五鹤坐上床沿,将澜儿抱到自己膝上,艰难地避开自己不争气的昂*扬,暗自在心底骂自己卑鄙,堂堂王爷,居然对自己的徒儿产生了绮丽的梦幻。
一丝酸涩涌上心头,门房小刘?岂不是个精神的小伙子?他是不是也对自己的宝贝徒儿有了心思?
“哼……”
第五鹤冷冷哼出声,吓得澜儿猛地转身,焦急道:“师父你生气了?是不是澜儿哪里错啦?我明天不偷懒,一定好好学功夫……”
小小的人儿,惊得小脸唰白,讨好地擎着他的衣袖。
“唔……”
他额上见汗,无他,只因她的*在转身时顶上他的龙*首,那轻柔的磨蹭叫他险些发狂。若不是她太小,若不是她是他的徒儿,他几乎就要狠狠压住她,然后扯开……
禁忌般的幻影,他似乎能想象到那娇 嫩得呈现一种浅粉的蜜*肉,纤细的花 丛,散发着处子的幽香。而一旦抚上去,便会敏感地颤动,在他的亲吻下,一再吐出鲜美的透明汁 液……
“师父……”
澜儿的一双翳翳大眼略带惊恐地看着他瞬间幽深的眸,弱弱出声,眼中俱是纯真清澈。
第五鹤大力地甩开她,落荒而逃,
天意弄人,如今再见面竟是三年之后。眼前依旧是如水的眼,依旧是纯真清澈,只是她一脸戒备森严地瞪着自己。
听到他口中吐出“欢爱”两个字,朵澜娇躯一震,心说自己怎么竟被他的虚情假意给险些蒙骗,当即抬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媚声道:“王爷您还真是爱说笑了……”
素手扬起,朵澜抚上他因为多日未曾好好休息而不断抽痛的额角,第五鹤感觉到一股微凉的气附在自己的眼角,慢慢地渗入到肌肤,舒服得抱紧她。
“王爷最近*劳,应该是累了,来,闭上眼……”
她低低地俯在他耳边,吹气如兰。
“嗯……”
第五鹤果真如她所说的,闭上眼,靠在身后那株需要两人合抱的高耸参天的古树。
细腻的指尖缓缓流转,从眉峰到眼睑,从脸颊到人中,按捏轻点着。
叶朵澜继续笑,夜色中,她的眼神勾魂荡魄。
第五鹤虽是依言闭着眼,可是手上的触感更加敏锐,停在她背脊的手收紧,沿着那挺直的曲线向上。
天热,她连中衣都选了最薄最清凉的款式,如今却是方便了第五鹤的偷香,挑来系带,他再一次探入她肚兜下的浑*圆,掐上挺立的嫣红果实。
这是这一次,不复先前的轻柔和小心翼翼,带着*的情*欲,他白皙的面庞有些狰狞,刚被她轻抚过的额角,也滴下汗来。
“痛……”
她呼痛,身子一缩,冷不防被他抓得更紧,胸前的两团白色被他狠狠捏在手中*,不停撕扯着那柔弱无助的小蓓 蕾。
硬如卵石的硕*大顶住她柔嫩的身体,轻轻撞击着,试图降低体内深处翻滚的火烫,不料,越是这般,第五鹤越发觉得火烧火燎,喉头干渴难耐,只想扣牢她的身子,在他幻想的湿热紧*致里横冲直撞,宛若刚成年的青涩男子般。
看出他的狂*浪,她笑得愈发妖娆,眼中似乎都要淌出一汪水来,明明是单纯无害的少女模样,可那成熟的风韵,却比勾栏青*楼最红的窑*姐儿还要来得汪洋恣肆。
“澜儿……吻我……”
男人沙哑粗嘠的声音响起,第五鹤急促地呼吸着,混乱浑浊,按住她的肩,将她往自己怀中压。
盈盈水眸一眨,少女调皮地笑了,心底那丝丝新鲜感逐渐消逝,
剩下的也仅仅是对于面前男子的嘲讽与可怜。
原来传言中的第五鹤,竟也这样的脆弱不堪一击,她有些失落,回顾这煞费苦心的图谋布局,她笑望月实在是高估了对手。
只是沉醉在*中的男人,根本没有预估到即将来临的危险。
因为动情,第五鹤的脸颊显现了一抹不自然的潮红,紧紧地合着眼,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肆虐。
朵澜踮起脚尖,先是含住他的下唇,轻轻*,然后犹豫地吐出香舌,缓缓勾勒他的唇形。
“咝……”
他倒吸一口冷气,一口叼含住她红润的小嘴儿,生怕下一刻她便消失不见。
鼻息间都是他的气味,朵澜的后脑被他的一只手托住,腰身亦被箍得紧紧,只得眨着睫羽,躲闪着他火烫灵活的舌。
口中的蜜 津几乎被他尽数吸走,第五鹤不断地吞咽着她的香甜,竭尽全力,好似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寻觅到了渴望的绿洲。
“呼……”
见她几欲昏厥,他终于松开了钳制,朵澜重重吸了几口气,然后坏心地啃咬上他的下颌。
那种略带刺痛的啃咬几乎一下就将他焚 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分*身似乎在同一瞬间蹦跳了几下,长 龙 身上环绕的根 根经脉绷起,涨得他痛。
她像是调皮的孩童,在那刚毅的下巴上只停了片刻,便不肯再做逗留,湿热的*下移,蜿蜒到他不断抖动的喉头。
一下,两下,*触着他的喉咙,感受到他不自觉的颤抖,这不曾被人亲吻过的地方,竟让他有一种似喜似悲的感受,眼角都要湿润。
而那早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欲*望,几乎要将亵裤撑破。
“你……要玩死我……”
他躲不开她舔舐的舌,哑声质问着。
她毫不带情*欲的眸对上他暗沉的眼,收回作乱的舌,天真无邪地舔了舔嘴角。
第五鹤刚要夺回主动,想要狠狠吻上那*欲滴的*儿,颈上忽而一痛。
“你……”
“我只要再用力一点,你的颈子上就会多出两个血洞来……”
叶朵澜依旧是温温柔柔的,出谷黄莺般的童音悦耳,只是指尖已经戳到了他的皮肤上。
“我在想,你这样的男人,血喷出来,是不是都要比别人来得急,来得热些……”
她将堪堪一握的细腰更近地偎上他,越发清晰地感受着他火烫的贲*起,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准确无误地抚上那昂*扬炙热。
剑眉之下,第五鹤黑白分明的眼中闪现过一丝狼狈,只是身体本能地贪恋那小手的温热和柔软,鼻孔中哼了一声,终是不敢再动。
滑腻的手儿突然撤离,她忽地软软地栽倒,若不是第五鹤飞快地拦住她的腰,叶朵澜怀疑自己就要惶惶地跌倒在地上。
“你……怎么可能……”
她明明用了媚术,而他也明明被自己所控制,怎么……
“现在……轮到我了……”
他将她身子抬高,一个转身,将她顶 到树干上。
卷二 初绽 040
“你是不是很不甘心,嗯……”
第五鹤修长的手指抚mo在叶朵澜的腮间,忍不住轻叹道。
被他紧紧地圈在怀里,背脊贴着粗糙冷硬的树干,她扭了扭,想要减轻背上的痛感。
“堂堂王爷,还是不要难为我一个弱质女流吧……”
眼微眯,外表温润的男人显出强势与yin狠来,多年来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使得他虽年轻,却极为擅长窥测人心。
“你是女人……可是……却不是个娇弱的女人……能徒手杀人的女人,还算弱女子么……”
他一只手撑在树干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心脉,只需一震,便能叫她立时心脉俱损,功力丧失九成。
深吸一口气,叶朵澜娇俏地笑了。
“那王爷想拿我怎么办呐……”
他被问得一愣,似乎没料到她问出这样的问题,霎时间竟是喃喃自语道:“只怕是往事如烟……旧梦难寻……”
似乎每一次被抛弃的,都是自己呢。九重宫阙,他的母妃盛装袅娜,眼中却只有前来临xing的父皇;血雨江湖,他的严师还来不及带他四处周游,便驾鹤西去撒手人寰。
这一次,第五鹤绝对不允许,她的再一次离开!
思忖至此,他用力抬高她的娇tun,大掌分开她的细腿儿,强迫她环住自己jing壮的yao身。
“大不了,我现在就杀了你,免得你去祸害人!”
眼一眯,他的杀意立显。
她却不怕,一只手儿捂住小嘴儿,咯咯笑道:“你不会杀我的。”
“太过自负,尤其是女人,在江湖上,命会丢得比较快吧……”
方才还你侬我侬的一对璧人,此时已是杀气腾腾,女子的手绕到身后,两具同样紧绷的身体呈现着胶着与势均力敌。
“第五鹤,且放下我是不是你徒儿这件事,我就不信,你没听说最近的古怪。与我比起来,这事儿怕是重要得多。”
叶朵澜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心口处都被他的掌威胁得颤颤的疼。
果然,他面色稍霁,嘴角不自觉地chou动了几下,犹豫了片刻,终是将手放了下来。
“你都知道些什么?”
第五鹤冷然出声,对她的挟制仍然未完全放松。
她笑,先是小声,然后提高了音量,大笑得极开怀,清脆的声音在夜里透彻婉转。
树影婆娑,黑漆漆的夜,风掠过枝叶,沙沙作响。
“我知道什么?王爷,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您不觉得,最近失踪的人有些多么?而您的年纪和身形……又和他们很像呐……”
话音刚落,她忽而凑近第五鹤,用极轻细的声音道:“搂住我,快!”
一丝异动从距离二人不远的地方传来,他黑眸一眨,心底明了。 伸手圈住她,作势怒意十足,大力拍了拍她的后背,他故意提了声调:“胡说什么,小孩子出去野了这么久,心思都散乱了!”
“哎呦……”
叶朵澜皱眉尖叫,然后默契十足地求饶道:“师父……徒儿再不敢乱说啦……”
两人齐齐回首,向来时的那间义庄望去。
卷二 初绽 041
“喂!闪开闪开!想吃牢饭不成?”
几个官差不耐地挥着手,将围观的人群往外赶,偏有好事儿的硬要往里探头探脑,小声议论著。
“啊呀,这赵老三死得可是古怪……”
“你看到了没?那血流的……啧啧,可要了命啊!”
“可不是,刚才大胆儿那小子上前凑了一眼,说是眼珠子被人挖了出来,在眼眶子上晃荡着,身上到处都是血洞,喷得周围满地都是……”
“快别说了!我这都要吐了……”
义庄内,县太爷皱着眉头,额中间拧成一道“川”。
想他在这一片儿当职几年,虽然官阶不高,可到底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因着离蜀中不远,所以这芝麻官也做得顺风顺水,如今却死了人,还是死在义庄!
“大人!”
仵作擦了擦手,招呼手下给死者盖上白布,起身朝县太爷拱了拱手,脸上有着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大人,小人验过不下百余具尸体,可这回……”
他蜡黄的脸上肌肉有些*,细长的眼睛向周围瞄了瞄。
太爷明白他的顾忌,挥了挥手,周围的几个下属连忙躬身退下。
“说!”
仵作沉吟了一下,“恕小人放肆,大人,这……这……不是人干的!”
县太爷大怒,腮上的肌肉直哆嗦,猛地一拍长案,再也压不下怒意,“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