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汗也奇怪,落入地下,“滋儿”的一声,化作一股青烟,带着古怪的味道。
灵葆真人所言不假,仙与魔,本就一线之隔!
不嗔,不嗔。
“我要你。”
她奋力抓住他不断自残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泪流如雨。
话音未落,不嗔摇摇欲坠的身子已经死死地压下来!
陡然间,好一阵天旋地转,仿佛炽热的风暴将叶朵澜全身席卷。
熟悉的情潮,熟悉的气味,她已然晕眩。
全然陌生的不嗔,粗暴,狠绝,满眼都是深不见底,没有一丝怜惜的欲望。
他竟然认不出她了?!
朵澜满心酸涩,只犹豫了片刻,便伸手环上他的脖颈,迎接着他激狂的吻。
丝丝血腥的味道,在两人亲吻的唇上蔓延开来。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吻,应该叫噬咬还差不多,牙齿啃着她柔嫩的牙床,连舌也不肯放过,吸住*,狠狠往自己的嘴里吸裹着。
敏感的*上传来剧痛,原来,不嗔如一个饥渴的旅人一样,不仅用力*,甚至在迷乱之际,用力咬着。
“好痛……”
朵澜再也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泪来。
她的低泣似乎叫他一愣,在她即将窒息那刻,他由她已经红肿的唇上移开,炙热的目光里有着不解与迷惑。
“你是……娘子……”
曾经的玩笑话,再一次从他的口中说出,令她的心底一阵颤抖。
不等她开口,不嗔一个旋身,已将她抵至冰凉的墙壁之上。
墙上是灵葆真人的墨宝:
她早已脱光了衣服,本想亲自爬到床上,哪成想他着了魔,此刻宛若野兽,力气惊人。
墙上的冰凉,使她打了个冷颤,还有丝丝的疼痛蔓延。
但是她圈着他颈子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在他红如艳血的眼中,终于寻到了自己的影子。
“是我……是我……”
朵澜喃喃自语,不顾疼痛,主动去吻住他。
纱帷清浅,曳地静垂。
她的味道和他的气息纠缠,混成一处。
他的温度惊人,比往日更炽热,她遍体清冷,被他烫得连连往后缩,只是再退,便是墙,避无可避。
脚踝一痛,他已弯身执起她的一只足,一手捞起她的腰,她整个身子差点跌倒。
他的左手紧紧托着朵澜的腰,右手将她的左脚*在他腰际,大大分开两条腿。
明显的凸起,硬硬地咯着她的*,那盘根错节一般的龙…身,一跳一跳。
感受着皮肤上若有若无的摩擦,朵澜本能地由喉间逸出轻吟,淡淡的声响,伴着他浓重的鼻息。
她的反应不仅鼓励了他,更是刺激了他。
身上的道袍,早已扯得粉碎,二人之间,再无一丝隔阂。
不嗔神志不清,可朵澜,异常清醒。
她有些着急,怕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与他周转全身的精气,令他陷入走火入魔的境地。
唇碰唇,肉贴肉。
一股灼热的温度,从他的肌肤,烫*的肌肤,难以遏制的热,从两人接触的地方,蔓延进她的体内。
欲望一触即发。
他像一头恶兽,凶狠地扯着她的胸…房,绵软在大掌中变换着形状,如一团面,恣意揉…搓着,彷佛下一秒,就能被挤出水来。
他尽情肆意地磨蹭着她,像是寻觅不到入口,急迫而凶残。
胯…下胡乱地顶撞着,却只是进不到应该进的地方,反而将她弄疼。
不嗔癫狂地闷吼着,浑身紧绷,身体泛着晶亮的光,和隐隐的汗水。
肌肉强健,体格匀称,他美得如同雕塑。
刚硬与水嫩,融合在一起。
颤抖的唇,从眉心到下颌,再到锁骨,再往下,往下……
与曾经的温柔缱绻不同,这一次,他是在咬,在啃,在撕扯,在渴望着她的血与肉。
他的残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恐惧,娇小的身躯颤抖着,一个又一个深红、青紫的手印、唇印落在雪白无痕的身体上。
可是,不嗔,看不见她的痛苦,也听不见她的痛苦。
他只觉得满脑子里有上百匹脱缰的野马,扬起无数尘土,咆哮着嘶吼着,将他的大脑生生撕裂一般的疼。
骨缝里,像是燃起无名的烈火,那宛若蚂蚁般的噬咬,就在那熊熊大火中,愈发清晰明显。
该如何?能如何?
眼前的软香在怀,令他失控,只想在那熟悉的地方驰骋。
这女人是谁?
为何她的香气,她的轻喘,她的一切,都那么令他着迷,原本狂乱的身体更加疯狂。
有力的大腿,用尽气力,狠狠地掰开她的臀。
朵澜的脊背,铿然摔向那厚重的墙,脊椎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她不敢大声胡呼痛,生怕叫喊会引起不嗔的魔性。
外面的雨,夹杂着风的怒吼,那一扇窗没关上,雨丝渗进来。
一池盛放的莲花,无论是全盛,或是半开,无不被那瓢泼大雨淋得乱晃。
乱红无数。
那具强壮的身躯猛然挤入她的腿间,用那尺寸可怕的强硬,擦蹭着她腿间最柔嫩脆弱的蜜…源。
“不嗔。”
迷茫的眼儿顿时清明,朵澜居然在这一刻冷静下来,轻轻开口。
“你爱我么?”
淡淡的句子,被他的一声吼压住。
她终究没能听到他的回答。
因为不嗔已经死死地攥着她遍布红痕的乳,一声嘶吼后,一个沉身,狠狠地埋入。
在他破体而入的那一刻,她所有的理智仿佛都已经被抽空,剩下的只有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充斥着体内的每一根神经。
屏住呼吸,她眼中滚着泪花儿,却强迫自己,全身全意地感受着他。
被心魔纠缠的不嗔,眼见她痛得脸色惨白,心中居然有着前所未有的*,毫不留情地冲撞。
朵澜浑身都已经麻木,只是心里一片清醒,拼命地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只是发不出哪怕一个音节。
站不稳了,她被撞得散了架,一寸寸滑下去,却就在马上就能脱离他的一瞬间,被他再次狠狠拉回来。
不嗔来不及留意那若有似无的异样,奋力拼刺着,丝毫没有察觉那可怕的润滑。
一丝浅浅的红痕,顺着白皙的腿根,滑落。
他不肯放慢,也不肯温柔,就在这样的狠狠折磨下,她居然也有了反应。
颤抖不已,轻哼都变得更诱人,软绵绵的身子,异常敏感,甚至不由自主地贴向陷入欲…海的男人。
她的柔媚,她的默默隐忍,似乎都助长了他的野蛮和残忍。
被撑到极致,她*不已,轻扭着想要躲开,不料,却是更深地包容了他。
与往昔认真凝视着她的容颜不同,这一次的不嗔,却是紧紧闭着双眼,似乎在忍耐着巨大的痛苦和欢愉。
他的汗,不断,乌发,甚至在冷冷拍进来的秋风中,高高地胡乱扬起。
好可怕。
他宛如来自地府的幽冥,又或是忘川之上的厉鬼,迟迟不肯忘却前世的轮回噩梦。
她已经到了极限,眼前都被自己额上落下的汗和碎发挡住,没有机会抬手去擦,就由着自己在那一片模糊中沉沦。
不嗔的气息,凌乱地可怕,挨着近,朵澜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体内的真气在四处流窜。
原本的至阳真气,因为那一晚和她的迷乱,而造成了无可挽回的错误。
就如同被破了一个洞的心房,再也补不齐。
她没有办法,她的内功,向来差得可以,怪不得望月曾不悦,说她偏爱那些花里胡哨的招数,却不肯苦练内功心法,早晚要自食恶果。
如今,却是真的有了劫数。
无休无止的动作,一次次重复着。
站着,坐着,躺着,跪着,她被玩…弄成各种姿势各种形状,在他的*中,一次次交付着自己。
当她再也承受不了更多时,不嗔全身都在颤动,用力,一下深深的顶撞。
两个人,奇迹般地同时达到了那诱人的高度。
那源源不断的热液,击打在她的深处,激得她好一阵抖动。
身上的男人,剧烈地粗喘着,可是那股乱流,彷佛蛰伏起来了。
她强撑着酸软到极致的身体,抬手去探他的脉象。
虽然虚弱,可终于不再缭乱无章。
那妖异的眼珠,也渐渐褪去骇人的朱红。
不嗔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朵澜眼疾手快,飞快地点了他的睡穴。
睡吧,不要醒,而等你醒来时,一切都很好。
魔,被抑制住了。但愿你从此以往,安乐祥和。
她拉过床上的薄被,给他盖好,再一次轻抚着他的脸颊,擦去那大颗的汗滴。
“不嗔。”
她站在朱檐之下,望着眼前的万线银丝飘过,水汽倾洒在脸颊一片沁凉。
她像一个孩子,站在窗根儿,用手接着雨滴,洗去手上的污浊。
然后,再没有看一眼,转身走入雨帘中。
天地苍茫,孑然一身。
卷三 盛放 066
钟灵地,毓秀山。
高山绝谷,形式险要,崤山,自古便是险峰,乃神州大地第一高山。
如同一只雏鸟,在外扑腾多日,风吹雨打,一无所获,终是只能回巢。
从前回山庄,莫不是香川或者寒烟带路,蜷缩在他二人怀中,不多时,便腾云驾雾般踏入上山那条小径。
夕阳斜照,山水明丽。
一个娇小的人儿顺着石阶攀爬,沿着那石子幽径,向半山处寻觅。
无限美景,却无暇赏玩。
手臂上的痛已经麻木,喉咙里干涩如火,阳光渐渐隐匿,如若不能在天黑之前上山,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会不会倒下。
眼前渐渐模糊,叶朵澜咬紧牙关,艰难挪步,三天两夜的奔命回程,已使她浑身再无半分力气。
一片半枯的旧叶飘零下来,落在她的脚边,远处似有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响动。
有人?!
就在她勉强支撑起身体,想要去看个究竟时,清脆悠扬的叶笛响起。
她神色一动,莫非……
摇摇头,朵澜苦笑,怎么可能,这个时侯,汲寒烟必然在练功,或者,在哪处温柔乡销魂窟里。
刚来弃命山庄时,她不记得过往,每日便是绞尽脑汁,想要逃出来。
那一脸冷酷的二少爷,逮到她,黑着一张俊脸,问她,可是想要出去玩。
她骇极,然而仍是倔强地点头。
他便真的带着她,光明正大地走出去,来到那山明水秀的地方,随手采了片树叶儿,吹响起来。
此时,她隐隐约约听见那熟悉又陌生的旋律,几乎以为自己是累极,睡在梦里。
摘一片肥厚鲜嫩的绿叶,含在唇中,少年时的寒烟轻松运气,一阵旋律悠扬而起。
“我怎么不会?”
小朵澜笨拙地抓着两片叶子,东吹一下,西吹一下,只有“噗噗”的闷响。
不屑地冷哼,寒烟从小脸色便阴冷,暴躁地拍开她手里的几片湿漉漉的叶子,骂道:“因为你笨!”
周围的乐音,越来越清晰,彷佛萦绕在耳畔。
朵澜起身,摸索着,只这一会儿,天色便暗了许多。
起伏的音律,戛然而止,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近。
和望月的赤红,香川的雪白不同,寒烟的长袍莫不是藏蓝或皂色,背脊总是笔直,宛若这山中挺拔的树。
他身材修长,兼有北方人的伟岸和南方人的儒雅。
乌黑的发束起,面目俊雅,然而他目空一切的表情那般自然,好像生来便是这样,叫人不敢投去窥视的眼神。
“寒烟少爷?”
她嗅到他微醉的气息,淡淡的草香和酒香从他身上传来,秋风吹来,衣袂扬起,尽显韶华。
虽然暴躁易怒,可也是个俊奇的人呢。
“我当是窜出个野兔子,没想到是个活人。”
寒烟哑然失笑,眸子里射着寒星一样的孤光,一动不动地俯视着她。
胸中有些憋闷,那戏谑的语气,令朵澜乍然想起小道士不嗔。
她咳了几声,嗓子冒了火一般,哼唧了下,说不出话来。
寒烟向前一步,蹲下,看着靠在石头上的小人儿,从腰间,摘下个小小的水壶来。
拧开了盖儿,递到她的唇边,又生气般,硬掰开她的嘴儿,一股脑儿灌进去。
朵澜仰着头,有些急迫,那水又凉,滑入咽喉,便一路畅快。
“出去时光鲜亮丽的,回来就像个饿死鬼……”
一句笑语还未说完,寒烟手中的水壶便滑落,他惊愕地看着昏过去的朵澜。
冰凉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