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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既然看了她的身子,而且令她受辱,那么,她就是他的了。可是,他该怎么开口、如何表达这心意,才不会伤了她呢?楚南风因为对齐曼芷产生了生死相依之情,在这样一个正在落暮的午后,心头一热,几乎落下泪来。
但那满溢的深情,还是没办法令他对她说得出半句可以表达出万一的话来。
他静聆着落叶之声。
直至夜幕降临,他也没听到落叶之声。
只闻到越来越浓烈的花香。
还有敲门声。
叩门的声音很轻,象一只温柔的啄木鸟在外面表示要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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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5 主动告白
楚南风马上坐了起来,他用手按住了榻上的纹饰。
“我可以来看你吗?”说着,便推开了门。
那是高若凤的声音。
她是连同花香一起进来的。
人生便是如此:你一直期待的事,未必能够如愿;但意外之事,总是在山穷水尽之时柳暗花明似的悄然莅临。
楚南风听的是落叶之声,但等来的却是敲门声。
他想的人是齐曼芷,等来的人却是高若凤。
他要点灯,但高若凤摇摇头,示意他不要点。
她披散着发坐在楚南风的榻沿,外头是冷清的月色,忽然上去握住楚南风的手。
楚南风惊愕之余,不知道高若凤要说什么,他深深感觉到高若凤细小皓腕传来微温的热量。
“我有话要告诉你。”她幽幽的说。
“凤姑娘……”
“叫我若凤。”
“你真的不要点烛吗?”
高若凤立刻摇头。慢,但坚决。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说这话的时侯,高若凤微微偏着头,透过淡淡的月光,只看到她漆黑的眸子闪出一道奇异的光芒,但是神色却是决绝的。
楚南风没有说话,他在等着高若凤自已说下去。
“其实你今天所中的毒,是我给摘星郡主的。”幽幽的声音含着冷清。
“是你?”楚南风的瞳孔开始收缩,声音中满是惊疑。
高若凤长长的叹息,在她叹息的时侯,含着花香的气息扑面而来,面对着这么一个香气逼人的女子,楚南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说不清楚自已的感觉是爱是恨,是悲是怨!
“我知道你一定在怪我!可是,我也没有办法。都是摘星郡主逼我这么做的,她允诺过,若是我能助她登上靖平王妃的宝座,就同意我做侧妃。像我这样的女子,能得到王爷的垂青已经很不容易了,若能得到侧妃的身份,无疑是我最好的归宿!”
“那你就帮助白依依对本王下手?你知不知道今天差点要了本王的命?”楚南风的语气中含着愠怒。
高若凤的脸上已有泪水落下,她无奈的摇着头:“我不知道,不知道郡主会下那么大的量,更不知道会威胁到王爷的性命,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听命于她。”
“为了一个眼下还不知道身份的外人,你就可以置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于不顾,与摘星郡主狼狈为奸,如果我真的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楚南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喝,语气是满是责备。
“我很后悔,如果没有帮助郡主这么做,那就不会令王爷中毒,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了。在听说王爷中毒的事情之后,我真是觉得非常难过!”眼中的泪水,形成了两条细线,顺着高若凤的下颌更多更快的流了下来,泪水掉落在床沿,发出轻微的声响。
回想起多年前,初次见到高若凤的时侯,她还是青楼的一个名伶。那次楚南风陪同几个朋友一起去喝花酒,喝多了酒,待他回到房间的时侯,却看到一个明艳的女子正倚在床着,独对着冷清的月光,清丽的脸上爬满了泪痕,看得楚南风心中一痛,就此把高若凤从青楼中赎出,成为自已身边一个没有名份的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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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6 一笑真好
回想起多年前,初次见到高若凤的时侯,她还是青楼的一个名伶。那次楚南风陪同几个朋友一起去喝花酒,喝多了酒,待他回到房间的时侯,却看到一个明艳的女子正倚在床着,独对着冷清的月光,清丽的脸上爬满了泪痕,看得楚南风心中一痛,就此把高若凤从青楼中赎出,成为自已身边一个没有名份的侍妾。而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月光还是千年百年的照着,人还是那个人,可是心境,却不同了!
见楚南风不说话,高若凤擦了一把眼泪,颤声说道:“若凤跟着王爷这么多年了,对王爷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从没有做过对不起王爷的事情,可是这次竟然让王爷中了这么深的毒,实在抱歉的很!若凤无以为报王爷的厚爱,唯有一死,以谢王爷之恩。”突然拔剑,房间里精芒一闪。
剑锋映着月光,再钝的剑也漾出锐芒。
这短剑竟是她早就藏在怀中的。
剑尖直指着自已的脖颈。
“若凤?”楚南风一慌,反手一掣,格住剑尖,没想到出手已是慢了,剑尖还是在高若凤的咽喉上留下了痕迹。
雪白的粉颈,在冷清的月光映照下,立即现出一点触目惊心的血。
打落了短剑,回手抱住高若凤,只见她下颔玉颈上的血珠更加鲜明。
“你这又是何苦?”楚南风顿足长叹。
凄然一笑,高若凤眼中的泪簌簌落下,哽噎得说不出话来。
“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难道本王的心意你还不明白,本王不要你在风月场所受苦,就是想给你一个好归宿。至于以后谁做了靖平王妃,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这个府中的凤姑娘,本王愿意保护你。”拥紧了高若凤,楚南风喃喃的说着。
然而脑海中却现出齐曼芷那冷凉傲慢的带着恨意的眼神,让楚南风的心又狠狠的抽疼起来,而他这一生中所有的热,是不是能用来珍惜她呢?
“王爷!”高若凤哭倒在楚南风的胸膛中:“你不怪若凤了吗?你原谅若凤了吗?都是若凤害了你!”
楚南风看着月色在她的发瀑镀上一层银意,他用手轻沾发沿的霜色,只说:“本王不会怪你的,你放心吧。”
“可是,王爷,在你的心中,若凤究竟摆放在什么位置呢?”
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楚南风哑口无言。
“其实,王爷喜欢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怕王爷嫌弃若凤!”高若凤又哭了起来。
楚南风忽然把她抓了起来,怒吼:“住嘴!”
高若凤果然噤了声。
身子与身子之间有了距离,反而看清了楚南风略带怒意的英俊脸容。
高若凤一时没了主意。
“我说了,无论谁做王妃都不会影响你在府中的地位!”楚南风迫切的恳求:“若凤,卸下你心中的包袱,安安份份的做你的凤姑娘。”
高若凤破涕为笑,轻抚着胸口:“你怎么把人象小鸡般拎着?”
楚南风连忙放下了她。
“可是,我伤害过你。你还会喜欢我吗?你会恨我吗?”高若凤殷殷的问:“如果没有爱,恨也可以。”
楚南风不禁笑了。
——月色柔和,楚南风笑起来,是那样的温柔。
这一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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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7 惴惴不安
这天晚上,辜云涛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怎么样也无法入睡。
出了房间,冷清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信步走到偏院后面。那儿,有一个房间,是齐曼芷日常居住的,她现在虽然在王爷身边服侍,可是有时侯,晚上还是会回到这个房间休息的。
从后院望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小屋中透出来的烛光。
辜云涛静静的站在窗外不远处,只要远远的,看到那只烛光,就好似见到了齐曼芷,对他而言,已是很满足了。
就在这时,齐曼芷所住那间房间的窗子,闪过一道精光。
——剑光。
一刹那间,辜云涛象一头越过栏栅的豹子,飞身掠而入那扇窗。
“齐曼芷。”他惊呼:“齐姑娘。”语音仓惶。
然后他看见齐曼芷。
齐曼芷坐在妆台前倒悬皓腕,剑尖正指着前面的铜镜,脸上带了点诡秘的笑意,在剑光的映漾下,煞是清丽。
她的另一只手,纤纤细指,正在轻抚剑锋。
她在黑暗中静静的看剑,辜云涛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齐曼她仍在房里轻轻的抚剑,指尖已被剑锋划破,一丝鲜血淌在剑身上。
“齐曼芷,你想干什么!”辜云涛轻轻叱道,语含责备之意:“放下你的剑。”
齐曼芷静静的抬眸,那么谧静的眼色,象沉睡了千年,再张开的眼,眼中充满了平静。
“快放下剑,”辜云涛不敢贸然逼近,因为齐曼芷的剑尖已刺破了她自己的手指,“别想不开!”
齐曼芷轻轻的笑了,留在嘴角的那一抹绝对是残笑而不是微笑。
辜云涛着急,这比他敌人拿剑尖指着自已要还要着急,可是却束手无策。
月光映在剑身上,发出五彩迷幻的梦色。
冷漠苍凉的月色,自窗棂照入房里的妆台。妆台前的女子,正以一种惊人的美丽而忧伤着。辜云涛一时无法接受——这张在一天以前那么亮丽的脸,而今竟变得如此忧愁,而且这张忧愁的脸,竟仍然如此美丽!
辜云涛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定定的站在那里,用极轻的声音,怕惊到齐曼芷似的说:“齐姑娘,有什么事情别想不开啊?快放下你手中的剑。”
月色淡淡的映在齐曼芷的脸上,清丽中勾出一抹凄然的冷艳。
那有点亮和湿的,在她的脸上,大概是泪水吧?
辜云涛怔在那里,一时被房里的气氛所夺。
“我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一直照顾我?”齐曼芷并不放下手中的剑,只是这样轻柔的问道,那声音好似不是她本人发出来的,像一缕游魂,飘渺虚幻。
辜云涛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是好,老半天才找出来了一个理由:“因为你是小萱的朋友,我一直当她是妹妹。”他理不直气不壮的说,“所以我也应该照顾你。”
“是吗?”齐曼芷微挑着眉。
“你还是放下剑再说吧。”辜云涛几乎是在恳求了:“如果你死了,你爹怎么办?”
“我爹?”游魂似的,却被辜云涛的一句话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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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8 两种伤口
“你还是放下剑再说吧。”辜云涛几乎是在恳求了:“如果你死了,你爹怎么办?”
“我爹?”游魂似的,却被辜云涛的一句话惊醒。
辜云涛上前一步:“是啊!你爹现在虽然还没有下落,他若知道你死了,一定会很伤心!”
“我并没有要死啊!”齐曼芷的手一动。
辜云涛紧张得心里几乎要发出一声鼓响。
齐曼芷只是抹去脸上的泪痕。
月光下,哭过的眼眸,更是清亮。
虽然是在冬天,辜云涛身上的汗滴却象蛇般贴在他的衣衫里。
然后齐曼芷忽然冷静了下来,冷却了下来。
用一种冷清的声音,漠然的问:“你怎么这么时侯闯进来了?”问话的时候,齐曼芷同时垂下了剑。
辜云狂喜得几乎哭出声来,但他的眼睛仍瞄着那柄带血的剑。
“你放心吧,”齐曼芷平静的说:“我根本没有想寻死。”
“那你为什么……”辜云涛问不下去了。
齐曼芷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我在想,用这把剑杀人,会不会很快?”
剑光映得齐曼芷的脸上漫出决绝之色,看得辜云涛心中一惊:“你要杀谁?是谁得罪了你?”
脸上还是带着诡异的笑容,齐曼芷却反问:“如果你知道我要杀的人,一定会阻止我,是也不是?”
辜云涛没有回答,他不知道齐曼芷何以会如此发问。
“好了,你走吧,我睡觉了。”齐曼芷收起了剑,脸上又恢复了常态。
看到这一幕,辜云涛在怀疑方才看到的事情是不是真实的,怎么一转眼的功夫,齐曼芷的变化就如此的巨大?
虽如此想着,辜云涛还是迈出了齐曼芷的房间,临出房门的时侯,他回过头,低低的说了一句:“你也早些休息。”
齐曼芷没有说话,更没有动,连看也未看辜云涛一眼。
听到辜云涛的脚步声走得远了,齐曼芷的泪就忽然掉了下来。
“我不哭!”一把抹去脸上的泪痕,却有更多的泪流了下来,越是用手去抹,泪水却越来越多了。
齐曼芷放弃了擦泪,索性趴在桌子上嘤嘤的痛哭了起来。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哭声很急促,在静夜里,听起来反倒像是冷笑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的抬起了头,两只眼睛已经微微的红肿了起来,最后一次擦干了眼中的泪水,她对自已说:“齐曼芷,你一定不能再哭了!今天你所受到的侮辱,一定要让那个人偿还!”
白天发生的事情,还定格在脑海里,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幕!虽然到最后她救了他,但是她却不能原谅他,这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