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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小希不悦的白了她哥哥一眼:“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反正我也好多天没有看到你了,你就不想跟我这个妹妹说几句话么?”
秋轻染淡淡的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给人的感觉也是清淡如水的,她的声音更是如水般清灵,可是她的目光却在宇文成的身上,轻轻的说:“宇文将军既然来了,不妨陪小染聊聊天,在这府中,小染也很无聊,正想有几个朋友来找我热闹一番。”
楚南飞虽然看到宇文小希头大,可是他才刚刚到来,说什么也不舍得离开,宇文成在这里,他还有点依仗,于是也说:“是啊,咱们才刚到这儿,还没有和表妹说会儿话呢,等一会儿再走吧。”
就在这时,明月阁门外传出一声尖锐的笑声:“原来表妹这里是这样的热闹啊?”白依依人还未到,声音已传了过来。
“哦!原来是表姐啊,快请进来。”秋轻染虽然对她的这个表姐没有一点好感,可是人都来了,自然不能拒之门外。
白依依身穿一件月白貂皮小袄,头上戴着双凤朝阳转翠金步摇,微微颤颤的走进院子,脸上带着副纡尊降贵的派头,仿佛她来这里已是给众人莫大的面子。
宇文成兄妹忙给白依依行礼,楚南飞则笑道:“表妹今天怎么有空出来转转?”
白依依微微颦眉:“这些天在府中呆得实在无聊,就想出来转转,没想到就见到你们都在表妹这儿。”说这话的时侯,白依依的语气醋溜溜的。
“表姐快过来坐吧。”因天气晴暖,秋轻染让丫鬟搬了桌椅在院中,此时赶快让座。
宇文小希斜乜了白依依一眼:“哦,原来没有人找摘星郡主聊天啊?怪不得摘星郡主亲自跑到这里来了。”她把亲自两个字咬得很重,引得白依依直翻白眼。
白依依不悦的轻哼一声,找一个较好的位置坐了下来。自从楚南风去了普渡寺,她在这府中呆得越发无聊,今天刚想出来转转,就看到一群人都聚在秋轻染这里,这些人分明没有把她放到眼里。
大家也坐了下来。
秋轻染安排丫鬟给众人倒了茶水。
宇文小希已急不可待的打开了话匣子:“小染,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你今年是第一次在京中过年,一定觉得有些孤单吧,不如到我家去过年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秋轻染推脱着,眼睛却是瞥向宇文成,她实则看重得是宇文成的看法。
宇文小希嚷了起来:“这有什么了,反正你在京只也不认识什么朋友,我们两人又这么投缘,春节的时侯,你到我家玩吧。”
宇文成见自已的妹妹这么上心,也笑道:“是啊,明白郡主不会是嫌我们将军府太小,容不下郡主的玉尊吧。”
秋轻染还没有说话,楚南飞就已经不高兴的开了口:“这怎么可以呢,郡主毕竟是皇亲,大过年的,当然还是在王府中比较好。”楚南飞说的是实情。
可是白依依已经非常不高兴了,眼睛扫了扫众人,冷笑一声:“真没想到表妹原来这么受欢迎?”
“那当然了。”宇文小希呵呵一笑,完全不理会白依依的不悦,挑衅的目光停在白依依的脸上:“明白郡主长得漂亮又大方,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架子,可比有些人要强太多了。”
“你……”白依依脸色变了变,转念一想,如果秋轻染去了将军府过年,那这府中岂不剩下自已了,正是俘获楚南风的大好机会?
齐曼芷的“啪”的一记耳光打在楚南风的脸上。
楚南风一下子懵了,他原来只是为了为了让齐曼芷留下来,随便找的一个借口,却也没有想到触动是齐曼芷的底线。
楚南风的脸色却也沉了下来,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敢打过他的耳光,只不过出手的是齐曼芷,他虽然心中愤懑,可是脸上却扯出了一丝更冷漠的笑脸:“好!你连本王都敢打了,看来你真是不想让你爹好好活下去了。”
齐曼芷看到那丝冷笑,觉得整个心里都凉了起来,她一直担心着父亲的安危,现在楚南风居然拿这个来威胁她,她确实乱了方寸。
楚南风冷笑着,直起了身子,深湛的目光紧紧盯着齐曼芷,一字字的说:“记住,你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离开王府的。”说完了这话,楚南风也不再看他,似乎已是很疲惫。
“我真看错了你。”齐曼芷脸色苍白起来,玉林山的生死相依,她已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依恋的感情,虽然他以前曾经做过那么多对不起自已的事情,但是,那些都可以原谅。唯独不能原谅的,却是他为了留下自已,居然拿父亲的性命来威胁自已。她本以为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外,她已了解了他,没想到他还是原来的样子,凡事从自我出发,一切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楚南风斜乜了她一眼:“看错也好,认知也罢,你只要记住,本王绝对不可能让你离开王府,这就足够。”
曼芷,为了留住你,我也顾不得什么了,只要你能够呆在我的身边,让我每天都看到你,就算再大的误会,也都值了。楚南风这样想着,心里又酸涩起来——他真怀念玉林山洞中的时光。
齐曼芷往后退了几步,再看看楚南风,咬着牙,因为生气,脸上绯红一片:“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对我爹好好的,我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府中,哪儿也不去。”
楚南风脸上的冷笑加深:“记住你所说的话,可不要让本王失望。”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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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 暗下毒手
几天之后,到了春节。
秋轻染果然应了宇文小希的邀请去了宇文将军府过年。
府中只剩下白依依一位郡主。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楚南风虽然没有把她请出王府,可是也很少再见她。再加上一系列的事变,又是春节,楚南风也很少在府中,倒是一直陪着皇上过节赴宴。虽然是春节,靖平王府中倒一下子冷清了起来。
这天齐曼芷起床后,正准备出去转转,刚走出偏院,就碰到杜雅萱。
因为是新春的缘故,府中不但上下焕然一新,而且给下人们也做了新衣裳。杜雅萱穿了一件大红色云凤纹宫裳。本来她就长得像年画中的福娃一般可爱甜美,此时更添娇媚。
齐曼芷见状,盈盈一笑,忍不住夸她:“小萱今天看上去真娇艳?”
杜雅萱也笑,同时她发现齐曼芷并没有换上新妆,就问道:“曼芷,你怎么没有换新衣服啊?”
齐曼芷听了这话,清泉般的眸子一下子便沉了下去,幽幽的说:“我现在穿新衣裳,已经有些显出肚子了。”
杜雅萱有些吃惊的看着她,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问:“曼芷,你不会是真的有留下这个孩子吧?”
自齐曼芷回府后,一直在养伤,年关将近,杜雅萱一直在厨房忙碌,两人反倒很少有机会碰面,而且就算见了面,齐曼芷也很少跟她说起这些事情来。
听到杜雅萱这么问,齐曼芷睫羽轻剪,若有所思的回答:“我想好了,一定要留下这个孩子。”
“那孩子的爹知不知道啊?”杜雅萱对这件事好像并不意外,她反而在意的是另外这件事情。
齐曼芷的脸一下子寒了下来,就似春花遇到了秋风,蓦的失却了颜色,咬了咬下唇才喃喃的说:“他,他并不知道,而且,我也没有想让他知道。”
杜雅楦急了:“等你肚子大起来,怎么办呢?”
齐曼芷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她心里却在想的是,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她只好实情以告。
杜雅萱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瞧见齐曼芷脸上淡淡的,似乎不愿意再提及此事,也就没有再问下去,只是说道:“走吧,咱们一起去转转。”
齐曼芷点点头,两人一起朝外走去。
随着两人的脚步起远去,从拐角外忽然露出一双怨毒的眼睛,这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齐曼芷的身影看了好半天,脸上也随之露出一丝阴笑。
摘星阁内。
白依依的高若凤两人正在商量着什么,从院子里就能看到两人站在楼上的窗前交谈的身影,奇怪的是,丫鬟们则全都赶到院子里,偌大一个摘星阁,只有这二个人在房中。
“什么?你是说齐曼芷那个丫鬟怀孕了?”白依依脸上大失惊色,她真怀疑自已的耳朵。
高若凤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也希望这件事不是真的,可是现在却不得不相信。”
白依依凤抚着脑袋,她真觉得有些头疼,黑眸一转,沉声问道:“那齐曼芷怀的孩子是谁的?”
高若凤嘴角一撇:“这还用问,一定是王爷的了。他们在外面呆了那么久的时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况且那一次王爷还是找她发泄的,这件事早就昭然若揭。”
“可恶!”白依依恨恨的拍了一下桌子。楚南风到现在还没有子嗣,如果齐曼芷给他生下孩子,那齐曼芷就算当不成王妃,也最起码能封个侧妃,虽然并不影响正妃的位置,可是母凭子贵,在府中的地位一定大大的提升。况且那个丫鬟跟自已也有曾有过过节,若让她把孩子生下来,那势几影响到自已的地位。
想到这里,白依依把心一横,目光露出一丝狠意:“不管怎么说,一定要把她腹中的孩子除去,最好,再把她弄出王府。”
高若凤连连点头,她比白依依更在乎这件事情。她跟着楚南风多年,因为没有子嗣,到现在还没名没份,如果让齐曼芷捷足先登,那以后还有她还怎么混?
“可是,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呢?高若凤倒是担心怕楚南风知道这件事,她在楚南风身边多年,当然知道这件事的后果。
白依依冷冷一笑,眼中露出了高若凤未曾见过的冷酷神色。朱唇轻启:“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皇宫中有多让使妇人堕胎的方法,本郡主刚好也知道一些,只要找准机会就行。”
“郡主真是英明。”高若凤倒抽一口凉气,脸上露出了笑意。这件事由郡主出马真是再好没有了,就算东窗事发,也能推脱得干干净净。
白依依却也不去看她,只把目光投身远处的风景,低低喟语:“这件事一定飞快下去,如果拖得久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高若凤点头:“是啊!一定要尽快下手。”
白依依思索了一下,对高若凤说道:“你先回去找人关注那个死丫头的一举一动,我很快就会把药拿来给你,一定要找好时机下手。“高若凤心中一阵窃喜。
这天正是元宵节,花田国的京中各各主道都挂满了花灯,就等待夜幕降临。到了那时,灯火通明,花灯齐挂,正是热闹开始的时侯。
靖平王府更是如此,府中的主子们自然不必说了,就连丫鬟们也打扮得整整齐齐,准备参加晚上的活动。
楚南风一向不喜欢凑热闹,但是他却有一个喜欢凑热闹的弟弟,最喜欢参与这种活动。到了这天,府中反而热闹了起来,不光是楚南飞来了,他还把宇文成兄妹还有秋轻染都请了回来。
杜雅萱和齐曼芷还有一干丫鬟,一大早已忙碌的在府中张挂彩灯。
因为起床开始都在忙碌,大家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
胡乱的拿了些吃的填了填肚子,丫鬟和小厮们一起又忙了起来,这些花灯当然是在中午之前要挂好的。
齐曼芷和杜雅萱划分到了一组。在忙碌一会儿之后,齐曼芷忽然觉得肚子有点疼。因为是练武的缘故,她的身体一向很健康,就连和楚南风一起遭遇追杀的日子里,她除了受到外伤,也没有因为剧烈的打斗而觉得腹中不适。可是现在?她微微蹙了蹙眉,忍住了疼痛,继续和杜雅萱一起挂灯笼。
过了一会儿,觉得腹中更疼了,只觉得腹中一阵阵的抽动,像是什么东西撕裂了一般,觉得站也站不住了,捂着看肚子蹲了下来。
“曼芷你怎么了?”杜雅萱见状,吃了一惊,把手中的灯笼一放,拉着齐曼芷问。
齐曼芷头上冷汗淋淋,表情痛苦,倒抽着凉气:“我肚子好疼哇。”
这个时侯旁边的丫鬟们也看到齐曼芷痛苦的表情,忍不住一起回头来看她。
齐曼芷已是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那种往外抽拉的感觉,如同割肤,痛到极处,她只感到有什么东西好像“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不好!她暗叫一声,难道是?她不敢再想下去。
杜雅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上前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几个丫鬟都围了过来,有的人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口中不轻不重的说道:“哟,真是娇气啊,就干这么点活,至于抱着肚子装病吗?”
还有人“嗤嗤”的冷笑:“是啊!真是太会装了!”
也有同情的丫鬟见状:“呀!这是怎么会事啊?”
更有人冷眼看笑话的,什么也不说,只是围在人群中,脸上挂着戏谑的微笑。
这时楚南风正好和宇文成,楚南飞一干人从外面进来,看到丫鬟们都围了作一团,偌大个王府居然乱哄哄的,不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