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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今日听兄台一番肺腑之言,郑某感触颇深,特意前来请教一番。”郑庄主说道。
“郑庄主但说无妨。”原礼客气道。
“想必原兄也知道近几日就要选出武林盟主,此事不仅涉及到江湖各门各派,也关系到东岳国国势。原兄认为哪位人士能担此重任?”郑然试探道。
“在下本来并不留心江湖事务,不过此次事关重大,原某还是认为此人要具备心系苍生之德,又有处理江湖事务之才。”原礼说道。
“那是自然”,郑然点头附和道,“郑某也是此意,不知原兄心中可有适当人选?”
原礼尚未回答,只听外面有人通报道:“长云帮帮主陆卓天求见。”
待原礼应允后,陆卓天带领几位弟子走进正厅,相互寒暄过后,坐在了郑然对面。
郑然不露声色,却用余光不停地打量着对面的陆卓天。
原礼开口问道:“陆帮主对东岳国的局势有何高见?”
陆卓天微笑说道:“在下自幼行走江湖,对朝堂之事并不熟悉。不过,战火未歇,百姓终是受苦,陆某惟愿早日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才是。”
原礼接道:“陆兄所虑极是,不愧是武林典范,名震江湖。”
陆卓天轻笑道:“那是江湖人士过誉了。”随后继续说道:“不知郑庄主有何高见?”
郑然脸色有些难看,而后迅速平复,继而说道:“二位所言极是,只是郑某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会。”说罢起身拱手离去。
当日,一切极为太平,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宁静。
室内,馨月和水寒二人各自想着心事,久久不语。
风云迭起(5)
天宇山庄。
没有预想中的一番恶斗。
馨月从原礼那里打听到,郑庄主财力雄厚,生意遍布北国和东岳,和天门教主往来密切,二人虽然涉猎领域不同,却又相互照应。
“白凤是我朝岩教的人,如今落在那个姓郑的手里,你有什么好主意?”馨月向原礼求助,心中不免感叹,不同境况下,敌人和朋友可以相互转换。
原礼沉思片刻说道:“倒也不是没有办法。郑然想支持天门教主当武林盟主,今日陆卓天在场,说话多有不便,但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主动联络我。到时我找人引开他的手下,你们再趁机救人。”
馨月连忙称好,只是没料到这个机会比预想中来得要快。
翌日,郑庄主便派人递了帖子给原礼,邀请原礼到郑家庄相聚。
郑家庄。
来往的人络绎不绝,三教九流都有,可见郑然多年经营的势力非同小可。
馨月和水寒跟在原礼身后,随着人群进入了郑家庄的大门。
此时,早有人把原礼等人迎接进去,并在靠前的位置落了座。
待众人齐聚,郑庄主起身寒暄几句。此时,有小厮走上前对郑庄主耳语了几句,郑庄主脸色一变,继续说道:“不承想今日还有贵客到来,郑家庄真是蓬荜增辉。”此时,只见厅外走进两人,郑庄主连忙迎上前去。
前面一人身穿青袍,目光如炬。郑然见了他连忙拱手说道:“师傅,您远道而来,怎么没提前说一声,小徒也好前去迎接。”
那人轻敲一下郑然的脑袋,朗声说道:“师傅我是闻着味儿寻来的,还不快请为师入席。”
风云迭起(6)
郑然连忙称是,又看向师傅身后一人。馨月也循声望去,心下大惊。
“这是为师的朋友,好生招待着。”郑然听了师傅的话,满脸堆笑,引二人入席。
馨月望着前方席位,一时间不知所措,只想缩在人群中,不愿去面对眼前人,转念一想又觉得好笑,身边就坐着他的弟弟,自己能躲到哪里去。
一年未见,金戈铁马的岁月已经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丝疲惫和沧桑。
此时馨月又抬头看向原礼,神色如常。
“你早就知道他今天会来,对不对?”馨月低声向原礼问道。
原礼模糊地说道,“郑然这只老狐狸不好收服,大哥和他师傅是故交。”
馨月心想郑然那个师傅年近四旬,难道和原真是忘年之交?
此时,筵席已开,大家开始觥筹交错。
水寒走过来对馨月耳语几句。
馨月小心起身,尽量不惊动旁人,欲和水寒离去,只听背后原礼小声说道:“动作要快,我的人只能引开他们片刻。”
馨月点点头。
馨月水寒二人穿过层层房间,来到地牢前,只见白凤瘫倒在地牢里面,却无论如何也不能上前,绕来绕去,只在原地打转。
二人一筹莫展之际,只听身后有人说道:“二位怎么才来救人?”
“你,你是谁?”馨月强作镇定地问道。
“你们不是到处在打听我么?还派了她前来打探。”那人指了指里面的白凤继续说道,“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们的底细了。”
水寒厉声问道:“你到底把她怎样了?”
那人说道:“给她点教训而已,让某些人别自不量力。”
馨月意识到眼前人是天门教教主。
只见水寒双手紧攥,那天门教主武功看似深不可测,此刻不能硬拼,馨月只好开口说道:“这里面恐怕有误会,我们初次到此,不小心迷了路,才来到这里,不好意思,呵呵。”说完欲要拉着水寒离开。
天门教主伸手一拦说道:“两位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风云迭起(7)
天门教主伸手一拦说道:“两位何必急着走?”
馨月见此情形,别无他法,只好假笑道:“听说前面的水晶鸭掌味道不错,我们赶着过去尝一尝,要不一块过去?”
眼下没有旁人,馨月虚汗连连,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开始发颤。
水寒此刻没工夫听馨月胡邹,料想对方不会放过自己,便对馨月说道:“你快走,我来拦住他。”
“要走一起走。”馨月坚持道。
“来不及了,要不然都走不出去。”水寒说着一把抓起馨月,用力甩了出去。
馨月被扔了出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努力挣扎站了起来,急忙跑到前厅去找原礼。
馨月来到宴席上,众人已散去大半,看见已经烂醉如泥的原礼,心里一阵焦急,边用力摇晃边咒怨道:“喝,喝,喝,喝死你算了。”
此时,郑然走过来说道:“这位莫不就是朝岩教主么。”
馨月转身笑道:“正是,郑庄主,有礼了。久闻天门教主大名,怎么今日不曾得见?”
郑然笑道:“他不胜酒力,独自歇息去了,改日郑某一定引见。”
馨月笑看眼前的老狐狸,说道:“我这里有上好的醒酒药,要不我送过去,劳烦郑庄主引见。”
“哎呀,朝岩教主客气了,把药交给在下就好,郑某代他谢过。”郑然手捋胡须说道。
馨月手中并没有什么醒酒药,只有奇香断肠散。
奇香断肠散?馨月眼珠一转,听白凤提过,这奇香断肠散是如燕教主从南域那里配得,即便是和她同门的天门教主也未必知晓。
“姑娘,这醒酒药……”旁边的郑然打断了馨月漫无边际的思绪。
馨月回过神来,说道:“这药不仅用料讲究,服法也特别,若是没有我的指导,一般就水喝下去没什么效果。”
“是什么奇药,如此特别?”问话人是郑然的师傅,目光如同利剑,让人无所遁形。
风云迭起(8)
“是什么奇药,如此特别?”问话人是郑然的师傅,目光如同利剑,让人无所遁形。
馨月小声说道:“是百花丸,用一百种鲜花提炼而成,不仅能醒酒提神,活血化淤,关键时刻还能还魂保命。”
“哦?老夫行医多年,从未听说有此种药。”说话人若有所思地看着馨月。
馨月刚才一时情急胡邹出来的药丸,他没听过就对了。
郑然师傅问道:“可否拿出来让老夫开开眼?”
“这个……”馨月此时脑袋僵化,不知如何脱身,更不知如何去救地牢里的姐弟俩。
“姑娘若是为难就算了,关某绝不勉强。”关某说道。
馨月这才知道眼前郑然的师傅姓关。
“想来也不过是江湖上的偏方,看不看有什么打紧?”原真走过来说道。
“说的也是。”关某流露出绝世神医该有的不屑态度,转身欲离开。
“那个……”馨月追上去说道。
“还有什么事?”关师傅回问道。
“那百花丸是一位绝世神医所传,一般人当然没听过。不过它在我同来的一位朋友身上,郑府太大,想必此时迷了路,还要劳烦郑庄主帮忙找找。”馨月一口气说完,看郑然脸色一变。
“敢问那位绝世神医名讳?”关师傅有些好奇。
“人称医圣,我也不知具体名字。”馨月胡扯起来,从不费力。
“呵呵,这世上还有我没听说过的‘医圣’,敢问他现在何处?”关师傅问道。
“这位医圣云游四方,行无定踪。具体的情况,我那位朋友可能清楚。郑庄主,有劳了。”馨月说完看向郑然。
“来人,去府里各处寻寻,”郑然连忙吩咐下去,“姑娘也不必担心,没准你那位朋友临时有事,自己先回去了。”
馨月对郑然不报任何希望,颓然坐下来,望向醉得不省人事的原礼,急恼不已。此时,关师傅兴味索然,转身离开。
原真也跟随而去,仿佛不曾认识馨月一般。
祸从天降(1)
入夜时分,客栈内,馨月一脸愁苦,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一想到和水寒、白凤一起赶赴武林大会,如今却只剩下自己和蓝茗,此时都束手无策。
正烦躁不已时,馨月突然看见窗外有人影闪过。
馨月小心来到门前,没有动静,以为自己看错,转身离开时,又看见有人影晃动,顿觉惊恐,不知门外是人是鬼,哆嗦着再也不敢出声,悄悄拿起案上的长鞭躲到门后。
过了许久,门被撬开,月光下走进来一个黑影。
馨月毫不犹豫,迎头就是一鞭。黑影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馨月正欲上前看个究竟,突然被人从后面拎了起来,并夺去了手中的鞭子。
背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没想到这丫头警惕性还挺高。”
地上的黑影挣扎着站起来,边揉后脑勺边抱怨道:“疼死我了,这丫头下手真狠。”
“少废话,没用的东西,若不是帮主想得周全,就凭你,连一个黄毛丫头都抓不到。”背后的声音呵斥道。
“有话好说,二位大驾光临,我去给二位倒杯茶水。”说完馨月在空中奋力挣脱着。
“少耍花样,乖乖地跟我们走一趟。”说完,不由分说地把馨月丢在地上。
“要去哪里?是去赴宴吗?怎么没见帖子?”馨月今天被人丢在地上两次,来不及抱怨,一边引开二人的注意力,一边伸手去拿桌上的剑。
“别费心了。”说话人更快一步拿到长剑,对黑影命令道:“带走。”
馨月被捆绑起来,堵住嘴巴,扔进马车里。标准的绑劫架势,一样都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来到一处隐蔽的院落。
馨月被松了绑,开始打量起这个阴暗潮湿的屋子。
这里地处偏僻,他们料准不会有人能找到这里,即便馨月大声呼救,听到的也只会是自己的回声。
连日来祸不单行,馨月不由得开始垂头丧气。
祸从天降(2)
天微亮时,有人送了饭菜进来。
馨月不清楚背后有什么阴谋,不敢掉以轻心,宁愿挨饿也不动筷。
突然,门外传来几声大笑,一个肥胖的身影闪了进来。
“手下人办事匆忙,惊扰了姑娘,还请姑娘别见怪。”肥胖的身躯说道。
“你们是谁?抓我过来做什么?”馨月没耐心和他绕弯子。
“在下唐仁贵,请姑娘过来,当然是做客。过几日,便会送姑娘回去。”唐仁贵满脸堆笑道。
“我这个客人,怎么没听过主人的名字?”馨月说着瞪向肥唐。
“唐某名不见经传,贵客自然没听过,呵呵。”唐仁贵说道。
馨月看唐仁贵笑起来的面孔,活像一道菜:“红烧五花肉”。
“落在你们手里,我就是个将死之人,您就不能告诉我怎么个死法吗?”馨月企图从唐仁贵那里套出话来。
“姑娘何出此言?唐某说过,过几日便会送姑娘回去。”唐仁贵说道。
“这么说,你们是抓我过来避暑?”馨月暗讽道。
“姑娘要这么说也可以。”唐仁贵岿然不动。
馨月被莫名其妙地抓过来,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恨不得掐死眼前这块红烧肉。
“姑娘怎么没吃饭?若是不合胃口,我叫人重做。”红烧肉提到吃饭的事。
“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在饭里动手脚?我怕自己有命吃,没命消化。”馨月继续做生气状。
“哈哈,姑娘放心,过几日还要有求于姑娘,断不能让姑娘委屈着。”唐仁贵笑得油腻。
“给个痛快,过几日是几日?到时是怎么个死法?”馨月不耐烦道。
“到时自然知晓,姑娘不必心急。”说罢唐仁贵扬长而去。
馨月脑海里浮现着昨日发生的几个片段,却拼不出事件整体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