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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办,你的长鞭在大哥那里。”原礼说道。
“怎么回事?”馨月不解道。
“陆卓天那个家伙派人把你的长鞭送过来,说你在他们手上。”原礼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就这么定了,晚饭后这里见。”馨月说完闪身走人。
挨到下午,趁大家还在前厅议事,馨月悄悄摸到原真房内,准备拿回长鞭。
馨月东翻西找,也没找到,心中还在纳闷,不知原真到底把它放在何处,不经意间,发现自己的长鞭正挂在床头,连忙上前解下来。
正准备离开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馨月心中一慌,来不及溜掉,情急之下便打开柜子藏了进去。
随后房门被打开,有人进了房间。馨月敛气凝神,不敢出声。
紧接着,门口传来银铃般的声音:“原将军,这是我用玉泉山的泉水冲泡的茶,最是消暑解乏,原将军请慢用。”
“多谢。”原真客气道。
“原将军日夜操劳,婉珍只能略尽这点心意。”婉珍谦虚道。
“姑娘费心了。”原真继续客气。
“原将军叫我婉珍即可。”婉珍委婉地说道。
“有劳婉珍姑娘了。”原真把名字和姑娘放在一起说。
婉珍说道:“不打扰原将军休息了,婉珍明日再来泡茶。”
原真一番道谢后,送走客人,转过身来,走向衣柜。
馨月心跳加紧,突然,衣柜门被打开,自己像是被抓了现行的盗贼一般,暴露在原真面前。
“我过来拿这个。”馨月扬了扬手中的鞭子,争取对话的主动权。
“到衣柜里去拿?”原真眯起眼睛,看着馨月。
“当然不是,我拿完鞭子就看见这个衣柜,左看右看,觉得它好像能装下一个人,又不太确定,就自己进去试了试。”馨月边说边起身走出衣柜。
只见新人笑(4)
“当然不是,我拿完鞭子就看见这个衣柜,左看右看,觉得它好像能装下一个人,又不太确定,就自己进去试了试。”馨月边说边起身走出衣柜。
馨月刚走出没多远,就被原真拉了回来。
“那为什么偷偷溜进来?”原真又问道。
“我看你忙,就自己过来了,自己方便,与人方便。”馨月狡辩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要是侍卫进来,以为藏在里面的是奸细,到时候有你苦头吃。”原真一脸严肃地说道。
“你真抬举我,哪有我这么笨的奸细。”馨月辩白道,转眼看见原真的冷峻神情,便识时务地求饶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下次一定走正门,层层通报。”
原真无奈地坐到桌前,对馨月说道:“过来!”
馨月走上前去。
“知错就要认罚,研墨。”原真命令道。
原真说完开始对着案上如山的文件逐一审批。
馨月站在一旁,一边研墨,一边愤恨不已。时间悄悄流逝,原真还没有叫馨月停下的意思。
自助者天助,馨月默念着这句口号,突然哎哟一声。
“怎么了?”原真抬起头问道。
“头疼。”馨月把早已准备好的借口抛出去。
原真一听,立即紧张地说道:“你先过去躺一下,我去叫关师傅过来。”
馨月内心早已把关师傅等同于药渣,连忙说道:“不要紧,估计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麻烦关师傅。”
原真置之不理,转身出去。馨月连声哀叹,叫苦不迭。
关师傅看过之后,只说道:“没什么要紧,注意不能劳累。”
待关师傅走后,馨月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喝药了。
原真抚着馨月的额头,轻声说道:“我忘了你前段时间惊吓过度,不能劳累。”
原真对自己态度的一冷一热令馨月深恶痛绝,但又不好发作,只扯出了一个深明大义的笑容。
只见新人笑(5)
原真对自己态度的一冷一热令馨月深恶痛绝,但又不好发作,只扯出了一个深明大义的笑容。
“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原真心怀歉意。
馨月倒是真有这个心思,都是他让自己研墨,研得手都酸了,但又不敢付诸行动,只捡重要的说:“原大哥,我饿了。”
“我叫人送吃的过来。你想吃什么?”原真语气轻柔。
“水晶鸭掌,麻辣鱼头,还有翡翠鲜虾。”馨月开始报菜名。
“你身体没恢复好,还不能吃这些东西,我去叫人熬点粥过来。”原真说完转身离去。
馨月呆住,愿望彻底落空,菜名白报了,心中恼火不已。
原真回来时,手里托着一碗粥。
馨月欲起身,原真摆手让馨月躺下。
“你伤还没好,我喂你喝。”原真说道。
馨月吃饭从来不用别人帮忙,赶紧说道:“我哪有那么脆弱。”说完接过碗。幸亏粥的味道不错,弥补了吃不上鲜虾的不足。
原真还有事在身,叮嘱馨月好好休息,便转身离去。
傍晚时分,馨月如约来到后院,等待原礼。
馨月苦等之际,不远处走来一位婷婷少女,正是婉珍。
“这位妹妹,可是迷了路?”婉珍走过来问道。
她的声音真是好听,馨月心想,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摇摇头。
“妹妹如果闷得慌,我叫人给妹妹送点玩的用的。”婉珍说道。
面对这番好心,馨月不得不开口:“多谢,不必了。”
婉珍见馨月言语不多,便转身告辞。
待原礼赶到时,馨月迫不及待地跟着原礼出了门。
郊外山林。馨月和原礼在山间并行,寻找猎物。
馨月问道:“怎么还没见到野鸡?”
“你那么大声,野鸡早被你吓跑了。”原礼身背弓箭。
此时,一阵冷风吹过,馨月不由得哆嗦起来。
“林子里晚间凉,过会就回去罢。”原礼建议道。
只见新人笑(6)
馨月点头同意。
“快看那边,那里有一只野鸡。”馨月兴奋地叫道。
野鸡闻声而逃。
“不要那么大声。”原礼无奈,只好再次嘱咐。
于是馨月闭嘴。继续向树林深处走去,原礼发现一只野兔,立即搭箭。
“那只兔子那么可爱,还是别杀死它了。”馨月出声道。
野兔听后马上逃窜。
原礼无奈道:“你到底是来打猎还是来欣赏小白兔?”
“一边打猎,一边欣赏小白兔。”馨月回道。
不觉间,天空开始下起小雨。
不多时,馨月无声地指了指前方。
原礼心领神会,利箭破空而出,一只野鸡应声倒地。
“你真厉害。”馨月高兴地跳起来夸赞道。
“一只野鸡而已。”原礼觉得馨月小题大做,自己什么野兽没猎过。
“雨势渐大,我们回去罢。”馨月建议道。
“这是我战绩最惨的一次。”原礼说道,只打了一只野鸡回去,实在有损自己名声。
“要是晴雪姑娘在,你什么都猎不到,心里也高兴。”馨月打趣道。
“她可没你这么聒噪,到时我就能多打些猎物了。”原礼回敬道。
“就知道你重色轻友。”馨月仰头说道,突然脚下一滑,就势跌了下去,匆忙中一手抓住了树枝。
原礼大惊失色,连忙把手递给馨月。
馨月试图抓住原礼的手,无奈雨湿路滑。
馨月渐渐支撑不住,最后还是跌了下去。
好在这处山坡并不十分陡峭,馨月下滑一会,就被一棵大树拦住。
馨月爬了起来,虽然衣服沾满泥水,但身家性命安然无恙。
“馨月,馨月。”原礼焦急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我没事,我就在下面。”馨月听后放心许多,连忙回复道。
“你没事就好,你接着往前走,再走一段路我们就能会合了。”原礼喊道。
“好……”馨月喊回去。
只见新人笑(7)
天色渐黑,馨月脚下万分小心,摸索着向前走去。两人不时相互喊话,确认对方的存在。
“馨月,你那边怎么样?”过了一会,原礼又喊道。周围群山连绵,回声不断。
“我没事。”馨月回复道。
“馨月,馨月。”原礼越来越焦急。
“我没事。”馨月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在四面八方回荡着。
原礼辨认不清馨月的方位,继续喊着,声音越来越远,似乎又跑回原处去找馨月。
天色已黑,树木密集,细雨不断,来时的方向已辨认不清,馨月只好继续向前。
走过一段泥泞的路,馨月还是没能找到树林的出口,此时已经彻底没有了原礼的音信。
山形树影,如同鬼魅,馨月身上瑟瑟发冷,心中恐慌不已,完全不知方向所在,胡乱向前走了一程,发现有个山洞,便躲进里面避雨。
望着洞外的阴雨连绵,馨月连哀叹的心情都没有,周围空无一人,偶有飞鸟掠过。
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向馨月袭来,不知过了多久,雨终于停了,馨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出发,实在不想冻死在山林中。
向前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出现了火把,确切地说,是很多火把,星星点点。馨月不明所以,不敢妄动。
随后有人喊道:“馨月姑娘,馨月姑娘。”馨月确定来人是找自己,便向明火处跑去。
“你就是馨月姑娘?”一个手持火把的人问道。
馨月冷得说不出话,只好连连点头,心想,晚间的山林里能有几个姑娘冒充自己呢。
跟随来人,馨月终于走出了树林。
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车旁站着一人,就着火把的光亮,那张脸孔再熟悉不过。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满腹的委屈和惊恐似乎都消失殆尽,馨月连忙冲过去。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呆上一会?”原真见到馨月,立即怒气冲冲、劈头盖脸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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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月噙在眼里的泪,活生生地憋了回去。
上了马车,原真给馨月披上一件厚衣,随后一路上再也没说一句话。
馨月心中委屈不已,也一言不发。
回到住处后的两天里,关师傅来看过馨月,开了御寒的药。
原礼来看望过馨月,说了很多抱歉的话。原真却没有来过。
馨月思考良久,觉得因为自己兴师动众,给大家添了麻烦,实在过意不去,便决定去给原真道歉。
敲门,没人回应。馨月便向走过的侍卫问道:“原将军现在何处?”
侍卫摇头,表示不知道或者不想说。
“原将军和小姐去赏花了,姑娘若是有事,吩咐我去做就好。”一个丫头走过来说道。
馨月心底一凉,说道:“没事。”
回到自己房间,馨月忍了多时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泪水冲刷着满心的失望和委屈,心若是冷了,就彻底了断罢。
馨月哭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给原真写了一封信,述说自己的歉疚之情,此外,再无他言。写好后委托侍卫转交。
随后,馨月洗了洗哭红的脸,重新梳理了头发,简单又不失美观。
晚上,原真找到馨月。
“馨月。”原真说道。
“原大哥找我有事?”馨月的微笑恰到好处。
“前几天是我态度不好。”原真说道。
“原大哥说的哪里话?是我自己偷着溜出去,害得大家到处找。”馨月把错误统统揽过来。
“馨月,你生我气了?”原真看着馨月。
馨月摇头。
“后天队伍就出发,到时候又要一路颠簸了。”原真说道。
馨月点头。
“你怎么不说话?”原真看着馨月诧异道。
“一切听原大哥安排。”馨月微笑说道,唯有目光冷清。
原真紧盯着馨月:“总觉得你哪里不对劲。”
“可能受了寒,还没好罢。”馨月适时地咳嗽几声。
只见新人笑(9)
原真紧盯着馨月:“总觉得你哪里不对劲。”
“可能受了寒,还没好罢。”馨月适时地咳嗽几声。
“那你早点休息,按时喝药。”原真叮嘱道。
馨月点头。
翌日晚上,知府大人又盛情款待一番。
馨月看着眼前盛况,再热闹也与己无关,还不如到后院去看满天星斗。
“你在夜观星相?”身后传来原礼的声音。
“你不用在里面应酬?”馨月回头问道。
“我得空出来醒醒酒”,原礼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可不能在这里久留。”
“为什么?”馨月问道。
原礼叹道:“每次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一出事,我回去肯定被大哥骂个狗血淋头。”
“上次是我连累了你。”馨月认错。
“我得走了。”原礼说完准备离开,仿佛在馨月这里久留会走霉运。
馨月连忙问道:“我爹现在在哪里?”
原礼摇摇头:“不知道。”
馨月狐疑道:“你怎么会不知道?我爹不是一直和你们有联系吗?”
“成阳伯父只是和大哥有联系。”原礼说道。
馨月无奈,还得去问原真。
第二日,准备启程,前往锦都,那里距离前线已经不远。
馨月又开始了漫长的马车生涯。
当原真再次不请自来时,馨月开口问道:“原大哥,我爹现在何处?”
“成阳伯父现在居无定处,每到一地再与我联络。”原真答道。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