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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孩子,这个时候已经是出生了罢,可他才这麽点儿大,估计把他憋坏了。”我笑说,满是溺爱地安抚著肚里的宝宝。
“呵呵,可不是嘛,他活泼得好像都想快点出来跟我玩儿呢!”池哟哟笑呵呵地又伸手摸摸我的肚子,爱不释手。
“等你成婚之後,也会有的。”我笑说。
被我这麽一说,这天不怕地不怕小姑娘,竟然闹个大脸红,鼓著一双好看的眼瞪我,“王嫂必定是跟王兄学坏了!”
“这……”怎麽就跟她王兄扯上关系了呢?
而且,“我也没有学坏啊,我哪里学坏了?”我那个无辜得很。
池哟哟继续瞪我,我赶紧转移话题:“那、那啥?你这次不是给送聘礼去了吗?这大婚之日是什麽时候啊?这旨都颁下快一年,怎的就没点动静了呢?”
被我一问,她倒恢复了,“这个还是两国的问题,之前对方一直以为公主下嫁的是王兄,而我朝又一直未有允。所以这一次前去才算是正式下聘,得了双方的圣旨。”
一说到正事,池哟哟那十七岁少女的模样就会荡然无存,变得一身英气逼人的女子,处事乾净利落,毫不优柔寡断。
“这麽说,真正大婚之日是快到了?”我倒是很感兴趣的,那安芝公主会嫁给我朝的哪一位?以那安芝的性格,还有她不纯的目的,她愿意嫁许谁?
“是啊,想必,明日便会有大旨下来。”说到这里,池哟哟眼里闪过一丝狠意,还有无奈。
“拖儿,时候不早了,歇息罢。”
本还有话要说,可一道声音传来,我已落入那熟悉的怀抱里。
望望天色,好像尚早啊,有些不满地回头,却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他的脸微偏著搂著我二话不说就往屋的方向走去,留池哟哟在凉亭里大骂他跟个妒夫似的,一刻不离。
回到屋里,门被重重地撞上,池中寒劈头就吻了下来,而且那是狂吻,吻得很急,甚至能感觉到他已经微喘了,没几下就咬破我的嘴皮,血惺味马上就充斥著我的口腔。
“唔唔唔!”放开我……
好不容易没有被夺去理智,我赶紧挣扎著要推开压著我的男人,可是体力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任我怎麽挣扎都没有动一丝一毫。
“嗯!”一声低沉的抽气声,不是我,而是池中寒。
我涨红了脸,因为刚才挣扎中,我大腿不小心……抵到他腿根的……呃,好坚硬!
可是……“寒,别、别舔了!”下午做得那麽疯,他虽然在这方面很强,可随著我的肚子一日日变大,他都有节制,今天这是怎麽了?
池中寒红著一双眼看我,那赤裸祼的情欲完全无发掩饰,看得我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拖儿……我想要你。”他说,那沉沉沙哑的声音,总是夺掉我理智的利器。
但是,不能啊!
“寒、寒……别、别这样……”脖子左闪右闪,抱著他的脑袋推著他,“孩子、孩子……”经不起这麽折腾啊。
一愣,池中寒这才停止对我的挑逗,看我的眼神有些痴呆……
呼……千钧一发。他若再挑逗下去,我也快撑不住了。
“砰!”我才松口气,可那头桌子都粉碎了!
望著池中寒一掌击碎那百年檀木桌,我看傻了!这、这男人不会欲求不满,开始要动粗吧?
这麽想著,我抓著衣领,缩到门边,以防有什麽万一,我就跑。
可,瞪了半天,也不见那男人接下来有什麽动作,我才吐出一口气,便见他就地坐下,盘坐而势,似乎在……调息?
“寒?”我试著轻唤一声,没得到他的回应,我有些急了。
怎麽回事?难道他……走火入魔了?
不能啊,看他那模样,与平时也没有多大区别啊……唯一的区别就是,眼里摆满情欲……
“啊!”我轻呼一声,转身打开屋门,来到外屋,“无言,快!快把韩沫雕传来!”
冷无言估计由刚才那门闷响起,已经觉查得有些不对,见我慌慌张张地冲出来吩咐他,二话不说就闪不见人影。
这时绯雪已经赶过来,见到我慌张著一张脸站在门边,她那冷冰冰的脸上,也有些急色,“王妃娘娘,怎麽了?您哪里不舒服?”
看著她眼里的著急,我摇首,“不是我,是寒。寒……他好像中毒了。”我说,然後转回屋里,池中寒还在原地调息,而身边就是那一堆成了半粉末的烂桌。
绯雪一秒思考便有了行动──急手急脚地把那桌子给收拾好,然後便有人送来府里特制的茶药,平时是用来防毒健体所用。
我取过杯,站在一边,也不敢打扰正在调息的池中寒,就这麽等著他缓缓地睁开双眼,可眼里虽然清明许多,那掩不去的情欲还是残存在。
“寒?”一动,才想起自己手中还端著茶药,便蹲了下来,“把这茶喝了,会好受一点。”
可是,我一靠近,他那双紫血红的眼就会瞪我,“别靠近我!”
我的动作僵在那里,多久了,他都没有这麽大声跟我说过话,更没有这般直接叱喝著我。
绯雪也懵了懵,可她毕竟自小跟著池中寒,所以他的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懂,这下她已接过我手中的碗,跪蹲下来,送到池中寒的面前。
一口气饮完,池中寒一眼都没有再看我,伸著手让绯雪扶他起来,到床边靠著,就是不让我帮忙。
说实话,我……小小地受伤一下。
一直以为,我们经历过大风大浪,风风雨雨,这种小事不会计较,可是……心中还是觉得伤了一下。
韩沫雕被扯著赶来,他没有冷无言的武功底子,被扯下地之後就一直在喘著,我也有些急了,“你先平平息再给他看看。”
我只能离得远远地交待,一步不敢走近。
第238章:没有别条路能走,我决定松手
“是。”韩沫雕还是未有平复就过去给池中寒检查诊治起来,看他那惯性的动作,眉都皱紧了,我的心也跟著紧了。
通常这个时候,都是病情或伤情严重,韩沫雕才会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我的一颗心被他就这麽吊到咽喉上。
“怎麽样了?”我站得最远,不禁还是忍不住问道。
韩沫雕松了把脉诊治的手,“是春毒。”他简单地说出三个字,却击中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是春药,而是──春毒。
一般的春药不是毒,可叫毒的,那便不再是春药了。一般春毒不解会死人,可却又无药可解。
“可……我们不管饮食用膳都是一起,他也没有上哪去,怎麽会?”看著床上一直不肯看我的男人,我说著话的同时,胸口微微地发疼。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把今日的食物与饮用的茶与酒都拿来,让我先检查检查。”韩沫雕也不含糊,开始著手查找源头。
不管是春药还是春毒,这种药毒一般都发作的很快,几乎不会有超过三个时辰。所以可以查查这几个时辰内的食物便行了。
韩沫雕在细细检查时,我就一直跟著他,他看这样我也看这样,他看那样我也看那样……
可最後,他那眉还是皱著。
我知道,那是完全无头绪无办法的徵兆。
正失望的时候,便看见韩沫雕盯著一处在看,我也投视线过去,那是原先摆著暖榻的地方,因为我对那里有阴影,池中寒命人拆了,弄成一个小室池,里头种的是紫色莲,可……
“怎麽死了?”那紫色莲原先还活得好好的,怎麽就死了?”
“不是这个。”韩沫雕开口,“我看的不是这个。”他没头没脑的一句,然後大步走过去,瞪著那死了的紫莲……边上的'千里传情'。
“这是什麽花?怎会在这里?”
看到这五颜六色的花,他似乎很不高兴,口气变得刻板而僵硬。
我懵了懵,“这是'千里传情',是我从池花城带回来的,怎麽了?”他因何这个表情?
这时,韩沫雕才稍恢复过来,抬首看我,指著那花,“此花有毒的,王妃娘娘您不知?”
“……知是知,可是……那店家一样摆在百花之中,并没有什麽关系啊,人家一摆就是几十年哩。”
“此花之所以叫'千里传情',便是因著它有催情的作用。”他顿了顿,“原先的店家没事,那是因为此种摆在了百花之中,它被其他花类所掩,发挥不出那作用,如今它身边只有一株紫莲,怎压得住它?看紫莲都已枯萎,它的药力更是能发挥得淋漓尽致了。”
我傻眼了,根本不知此植物还有这麽毒的一面。
“可……我们。”我指指寝室里的池中寒,又指指我,如果中毒,那该是我们两人或更多人,怎的就是池中寒一人?
看出我的疑惑,韩沫雕解释,“此毒长时间吸取它味道才会中毒,而且此毒只会对有情爱之人奏效,情爱越深,中毒的时间便会越快,症状就越严重。”
听了此话,我有些愣住,难道这两三日来,我们二人如此容易动情……就是因为有这株东西在作怪?
晚膳过後,池中寒一直待在屋里……
心里闪过愧疚,“都是我把这花要回来……”
“王妃娘娘也不必自责,这种事谁人都料想不到。若不是日前碰巧见过一人拥有此花,下官也是不知的。”
“那,我让人把此花毁了!”都是这花!罪魁祸首!还说什麽是神圣之花,明明就是淫乱恶毒!
“王妃娘娘且慢!”韩沫雕一急,赶紧出声相阻,“此花虽然是毒,但也极为稀有罕见,毁了岂不成了罪人?此花先下官取回去,过几日再送回来,可好?”
摆摆手,“都随你。”目前我不想看到此花,他想怎办就怎麽办吧,“那,王爷他怎麽样了?你开药了没有?”
我寄挂心里面的男人,别的一切与我无关。
一鞠,“回王妃娘娘,春毒无解,唯一的方法……”他用眼神看我,不说尽,我却懂了。
毕竟,我也中过春毒,知道那滋味。
“下官会开些药,看看能不能淡化。”韩沫雕也算是尽职,他马上去开药,让下人去熬药去了。
冷无言与帮搬著那盆花送韩沫雕出府,绯雪陪在我身边,很担忧地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朝她笑笑,“我无碍的,你不必挂心。”
不敢进内屋,我只得坐在外屋,心想了想,起身出了屋,顺便交待:“一会药来了,你记得让……王爷服下,哦,还有这药……”把药瓶递给她,“这是我阿爹专门为我配的药,总会有些用。”
垂首掩饰自己的伤痛,“……你,去安排人……罢。”
交待完,我便急急地离开了【寒轩】,我全然是在王府里瞎逛,只要不回【寒轩】,不让我看见或听见那……些事。
没办法,池中寒好像……不太愿意让我靠近他。
想到那避如蛇蝎的眼神,心里就隐隐地难受。
逛著逛著,我已来到一厢院,看了看──【如梦轩】。是了,这是新的让贵客住的轩厢,原先的东西厢里的上宾轩让迎月与阿爹给毁得一块墙都不剩了。
如梦轩的东边只有廊前稀零挂著几盏烛笼,屋里的灯火已经熄灭,门口守著侍婢,那是欧阳莫的房屋;而西厢还有一盏灯从屋里透出来。
那不是南条寻的房间吗?
心里疑问,便朝那儿走过去。屋门半掩著,刚走近就听闻里头传来细细的抽咽声,很悲凉。
一懵,这小子……唉。
没有敲门进去,我转身轻步离开。为了个情字,大家由陌生到稔熟,从相知到殊途……留下的,不过都是悲伤。
离开如梦轩,我也不知自己该去哪,走到了哪儿?这个时辰也不早了,处处都歇下,没歇下的,只有那些护卫或守夜的侍婢下人。
第239章:他说他永远都只渴望我一人罢了
望著一轮明月,前几日刚下过雨,所以这几日来的明月都异常的明亮耀豔;月下的花儿,总是害羞的,半遮半掩……
摸了摸肚子,不由得伤感:“孩子啊孩子,爹今晚可没地方去了。”嘴上这麽说,可心里还是记挂著【寒轩】里的男人,他不让我近身,那麽……他要找谁为他解毒?
想著别的女人爬上我们的床,占有原本只属於我一个人的他……
心中便是一种揪痛。
为什麽……我不明白,为什麽他要这麽做。
难道,他已经对我厌倦了?就是这种时候才表现出来?
本不是自愿的,可就是有两行泪滑下来……迷雾了双眼,湿润了脸庞,心中无比凄凉,都忘了是自己让人去安排。
“因何落泪?”随著男声,我被抓进一胸膛里,下巴被挑起,模糊见到的是自己乱了思绪的男人。
这一下,泪掉得更是猛了,抓著男人的衣,头抵著他的胸膛,无助地叫著:“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