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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一开始就很好奇了,此人与池懿简直一模一样,连神态,神色气场都一样,那至尊的霸气一点都不亚於真的帝王。
看了看我好奇的模样,池中寒答非所问:“不准对别人如此有兴趣。”
我一怔,不能对别人有兴趣?
“可……”不能这麽霸道啊,我就是好奇一下,脸一红,“不是那种意思,就是、就是……好奇一下。”
知道这男人有时翻脸比翻书快,我也习惯了。
池中寒不再说话,而是径自下马之後,也将我从马上抱下来,拉我到一边高墙下,似乎这儿相较安全些。
不知哪里,挤出几个人。
“……阿爹?你们是打哪儿挤出来的?”前方打杀得眼都红了,後方是长长的将士队伍,两边都是高墙,他们打哪儿冒出来的?
阿爹不答我话,而是将视线放在同样穿著护卫衣服的一人中,我看过去,看了半天才骤然醒悟。
“池懿?”我小小声地确问。
这易容术太强大了,面目全非不止,就是连身形都完全不一样,这哪能看得出是那个高雅贵气的皇帝啊?分别就一憨厚的壮汉!
壮汉就跟一般的护卫没多大区别,就守在我们周卫,十分警惕地注视著周围──
我有些紧张,握著池中寒的手马上就出了不少汗。如果池中寒也被人这样改了容,那我还能不能认出来?
阿爹神气地看著我,似乎在邀功,我忍不住横他一眼,都什麽时候了还邀功!迎月倒是很仔细,双眼四处瞄过之後,确定安全才站在阿爹身边,那护著的样子倒是有模有样。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这天下没几个人能伤得了阿爹,除非是阿爹心甘愿,不然只有他伤人的份。
“要不要我去帮忙?”阿爹看著前头打得水深火热,也站不住,干著急了,忍不住也要去能掺和一腿。
“那是杀人,你愿意?”我先白了他一眼,他是医者,几乎不杀人。
“不杀人我也能帮忙。”阿爹对我从来的不信任都相当的不满。
这时,池中寒倒开口了:“好像不用帮忙了。”
随著他的视线望过去,竟然看到……欧阳莫挟持著辰轩墨!
“莫大哥是什麽时候来的?”我惊喜在叫起来,拉著池中寒就要往那方跑,让男人给拉住,放慢著脚步。
这招是擒贼先擒王,头子被挟持,其他人也都停下了打斗,看著双方僵持都还有些剑拔弩张。
我走过去,看到还是一脸儒雅的辰轩墨,不知怎的,心里就有些难受,“我说过,叫你不要做伤害寒的事。”
辰轩墨似乎有些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态度,“我乃一国之相,岂是你们说抓就抓?”还象征性地挣扎几下。
第278章:谈判间受到诡异的袭击
池懿冷冷地瞥他一眼,“你以为朕真会与你合作吗?寒儿毕竟是朕唯一的亲侄。”
对於摆在眼前的事实,辰轩墨不得不面对现实,冷冷一笑,“我从来都知道姓池的没一个好东西,竟然还信你!”他说得有些自嘲。
我皱著眉心就更痛了,原来他真与池懿有交易!我本只是打算赌一赌,未想到还真赌中了。
“寒……他,与你自小长大,你们亦友亦兄弟,你怎麽狠得下心陷他入这种杀头的大罪?”我真的想不明白!
“亦友亦兄弟?”辰轩墨说得有些讽刺,“没有池氏,我们一族就不会活得如此痛苦!”
听罢,所有人都一怔,我睁大一双眼,不明所以,“什麽……意思?”
辰轩墨看我,看了好半响,“其实,你早就料到了?”
我点点头,明白他指的什麽。
他笑了,笑得有些认命,笑得有些诡异,“我算那麽多,终是算不准你,你果然大智若愚。”
“你错了,拖儿一向聪明绝顶,你与他第一次合作,就该明白这个。”池中寒忽然插话,让我想起,我第一次与辰轩墨合作之事。
那次,如果不是辰轩墨在那匹马上撒无色无味的【午夜梦回】,我必定是逃得掉。
听罢,辰轩墨愣了愣,又笑了,“是啊,我早该清楚的。”然後目不转睛地瞪向我,“你是什麽时候开始怀疑我?”
“一开始。”我也老实回答,“虽然我也有怀疑过追杀寒的那些黑衣人幕後主使可能是池懿,可是我後来渐渐发觉当中有更大的阴谋。”
看了眼池中寒,我又道:“其实,当年追杀老王爷王妃的那些护贤军,也是你策划的吧?”
听了我的话,我明显感觉到握住的手,颤了颤,便见池中寒无波澜的眼底,透了许多情绪。
“你好聪明。”他说,默认我说的事,池中寒杀意一起,就要动手,让我给拉住了,对他恳求地摇摇头,他才勉强压下那杀意。
“你与池懿联手,其实不只是想除掉寒,而是想让他们互相厮杀,最後你坐收渔翁之利,你想当皇帝?”
听了我话,他还是有些赞赏,最後却嗤之以鼻,“皇帝?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俗世之人吗?”
看他不想说假话的神情,我敛了神色,“你……也有故事。这个故事,定也与池氏有关吧?”是什麽故事,让他以至他甚至不怕天下大乱,只是想让池氏灭绝?
“你好聪明。”辰轩墨毫不吝啬於赞美,“那你可猜得出,是什麽人与池氏一族如此深仇大恨?”
我愣了愣,被他眼里的恨意给震得有些站不稳,好在池中寒有力的怀抱包容我。
“你……便是那个,女巫师的後人?”我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听罢,只有池中寒有些被震到,其他人都一片茫然。
辰轩墨眯起了眼看我,那是打量研究的眼神,“你竟然猜得到。”
似乎觉得这些话不该被流传下去,我也有些急了,给池中寒使个眼色,他马上会意,挥手让人把人带走。
可是,这双方人马该怎麽处理?
池中寒跨前一步,“还抵抗的一律当场处死。”
他的话就像魔咒,蒋文带著人,纷纷丢下武器,身後的大将们赶紧将人作俘虏一般处理,而我们也急著把事情处理,最後的去处,便是回宫。
可还未来得急有所行动,不知从哪里投来许多冒著浓烟的东西,只一瞬间便如黑夜,一片乌黑起来,还特别熏眼!
我来不及闭眼,眼泪拼命似地往外涌,身边的池中寒紧紧地圈著我,怕混乱中我受到什麽伤害。
“不要自乱阵脚!”不知是谁大声地喊著,可已经来不及了,听到许多声的惨叫,凄厉入耳,特别恐怖。
池中寒行动也快,紧跟著就搂著我跃起来,蹬了好几下才远离那条大道。这才拿出东西抹在我的双眼上,清凉一会之後,便能缓缓地睁开了,也不再落泪。虽然还有些模糊不适应,但还是看见了池中寒略担忧的眼,问道:“可好些了?”
我点点头,“嗯,不那麽难受了。”然後想起状况,又急问:“现在都怎麽样了?”四下望去,才知我们站在一高墙上,隔了两三道墙道之後,是那一片诡异的乌黑,一路衍生到整条道的道待,把整整的几万将士都包卫住了。
“怎麽办?还有好几万的将士,皇上也在那儿呢!”我是不是算漏了什麽?脑里急转著,把有可能的弊害都想。
“先别急,岳父也在那儿,他是神药名医,定会有什麽解决的办法。”池中寒搂紧我,不让我乱动,谨防我从高处掉下去。
“……也是哦。”担忧地望著那一片乌黑外,隐隐可见的诡异的红。
“咦,那是什麽?”我指著那边,冷无言与阿爹他们已经纷纷跃离那一片乌黑,却似乎少几个人。
“……”池中寒也随著我的视线望过去,的确是有可疑的红在那里,我抓抓他的衣,“我们过去看看。”
池中寒犹豫一下,才搂著我在高墙上平稳地跳跃起来,三五下便来到那处,乌黑一片的外边,有一条条妖豔的红色在乌黑的团烟中闪著,越发的诡异妖冶了。
“那是什麽?”我抬首问池中寒,打心里觉得这男人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也就问得特别的顺口。
池中寒蹙了那俊眉,却未有怪上回答我的问题,这时周边落下几人,是阿爹、迎月,还有护卫装的冷无言、绯雪。
“主子,属下办事不利。”两人脸上有些愧疚,大概是把重要人给弄丢了。池中寒也只是转回首,不理他们二人,“岳父大人您认为那是什麽?”
他的神色非常严肃,毕刚才迫在眉睫还要阴冷的脸,叫我看了心中暗急。这说明事情非常严重。
阿爹也看到那些黑乌中萦绕著的妖红,大惊失色,抖著手指著那方,“那、那不是……”
第279章:分开战斗,越来越乱
我瞪大眼看著并没有一次见到大惊失色的阿爹,他抖了半天都抖出一句:“……那、那是……见血封喉。”
全身不收得一颤,我不知道此毒,连听都未听过,但听到这名字就叫人不寒而栗,心生恐惧。
阿爹好不容易在迎月的帮助下镇定下来,可这麽仔细看,才发现阿爹那双好看的凤眼里,并不是恐惧,竟然是──兴奋!
果然,便见他控制不住兴奋得手舞足蹈,“竟然能在我有生之年见到此蛊毒!”阿爹太高兴了,身子一跌就要往里钻,动作快到都把我们吓了一大跳。
迎月想都不想就往里跟著钻,我急得大叫:“迎月你别去!那毒你应付不了!”阿爹与我百毒不侵,(除春药、迷药,因为这不算毒)可这迎月却完全一正常之躯,那可是【见血封喉】啊!
更何况,阿爹刚说才的是蛊毒!
蛊──没有一样不是害人之物;毒,称得上毒的也必定能害人。所以蛊毒──是一种非常厉害且可怕的蛊加毒,不是什麽毒都能练到蛊,也不是什麽蛊都能混到毒。
眼具体瞧著那两条身影都消失在黑团雾里,我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来,“天啊,阿爹怎麽能这麽不顾後果?还有迎月,怎麽如此冲动?”这下可好了,我该不该也跟著下去?
大概看出我的打算,池中寒眼明手快地搂著我,脸上多层寒意,“你去了也於是无补。”然後视线落在我的肚子上,我才忆起自己还顶著个特大的肚子,这下自救都困难,别说去救人。
“爷。”这时,冷无痕也来到周围,身边还拎著个大汉。
一看到这人我就恼冲上来,瞪著他那双唯一灵静的眼,“你看这下可好了,如此多人遭受无妄之灾!你知不知道周围有多少无辜百姓?还有多少无辜大臣平白受灾?!好好的皇帝不做,你搞什麽阴谋论!现在好了,让人给算计了吧?”
骂得觉得还不够解气,我挣了几下,没挣脱出来继续破口大骂:“没害死池中寒你心里很不高兴是吧?老子跟你说,如果不是池中寒还活著,你早就被那些人给算计死了,哪还有命在这里等到真相大白?!”
“他们个个都惧你是个皇帝,我可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怕你!要不是为了池中寒,我、我真想不管你什麽皇帝老子的死活!气死我了!”
骂得太激烈,一口气没喘上来,险些撅过去。
“好了,别气了,气坏了身子怎麽办?”池中寒一边帮我顺气,一帮出口相劝,却一句也未有指责他这个亲叔叔!
狠狠地瞪他一眼,“他要害你啊!你怎麽一点都不生气?”我是被气坏了,又开始口不择言。
然後转头向那口不能言的皇帝又吼一句:“我告诉你,若我爹有个什麽事,我跟你没完!”
估计,当今天下敢这麽大声吼骂帝王的,也只有我一个了。
周围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被我一扫,赶紧垂下头,深怕遭鱼池之秧一般,我没好气地翻个眼,深呼吸继续盯著那一团越来越大的黑雾,看这风吹的方向,是要吹向前方的居民区去了。
心著急得很,“得想办法阻止啊!要真吹到居民区去,那就完了。”
身边的男人拦著我,“别急,岳父大人必定能找到方法。”他的语气平静中带著紧定,像注了魔力,叫人不由得陷入其中,慢慢地平复过来。
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还是太嫩了些,最近竟然都动不动就跳脚。”对最近的自己,有些无力,也有些难过。
男人伸出另一只手,揉揉我被自己抓疼的头,语气里尽是宠溺,“拖儿本就还很小,这些事不该由你来担著。”
我知道,他指的是这次的事,我参与其中,不但出了计,还出力。
倚著他,“我哪有担什麽?其实都是你做的,很多事你也事先知道了,只是让我一个人在那儿表现罢了,我哪有你厉害?”
我知道这个男人,总在我身後,支持著我,即便我摔了他会及时伸出手扶我,甚至就直接铲除一切能让我摔倒的障碍,好让我走得顺。
私底下他为了我做了多少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