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他,那调侃多於认真的脸情,让我猜不到他的用意,所以我迟迟未有回答。
见我看他却不语,公子哥又笑著说道:“如果我说我有能力助你离开,你可信?”
“……”他的话,轻如鸿毛,听进我耳里,却重比泰山。
他……说的,是笑话?还是实话?
唇抖了两下,我抱著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回视著他:“你要我怎麽信你?”即使,我信你了,你会出手相助吗……这话,我放心中问。
“好说,我就是堂堂池国右相国,辰轩墨……你们二人说说本相是谁。”那公子哥说完就冲两守卫说道,那温和的脸上,一成不变,却隐隐可感觉到那叫人压抑的无形魄力。
两守卫垂首,毕恭毕敬,异口同声回道:“您是本国相爷。”
听到二人的回话,那公子哥笑得很满意地转向一脸震惊的我,“如何,可是信了?”
是……信了。
“你有什麽要求?”
不是我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而是上回我拼命哀求他,他都未有一丝恻隐之心,而在我遭遇那种耻辱之事後,他却突然跳出来说要救我出火海?
我已不相信苍天会怜悯我了。
挑一下眉,那公子歌果然露出了诡异的笑,说道:“简单,只要你允我一事便成。”
“何事?”
“以後告诉你。”说完就冲二人说:“你们去告诉中池,这人我领走了。”
那样简单。
在我呆愣之际,在那二守卫为难之时,他又转头冲我笑说:“走吧。”然後一副熟人模样,伸出了手过来搀扶我离开。
直到离开了那豪华大宅院,也未有人追上来。
暗然地垂下眼,是啊,都无利用之处了,怎还会追来?
“怎麽?不高兴离开?”从头顶传来声音。
猛然抬首,一脸惊悚看说话的人,他胡说什麽?
自称是相国大人的辰轩墨摊摊手,一脸无辜:“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不必如此瞪我。”
看著那嘴脸,我没有开口的欲望,继续垂眼往前走。因为扯到了後面的伤口,疼得我走得非常缓慢。
辰轩墨也放慢著脚步,配合著我,见我不说话,他自顾地开口:“中寒好像对你很特别,从未听过他关人还关在自己的左厢院的。”
一顿,我没说话。
“还是到我府上吧,你现在这模样也出不了城。”辰轩墨再说道,见我看他,他笑笑:“放心,不是‘出了狼口又入虎口’,我那里欢迎你自由进出。”
被说中心事,我脸微热了,没敢看辰轩墨那坦荡荡的眼,视线飘忽,努了很久,才小声说出一句:“谢谢你……”
我声音真很细微,细微到连自己都未听得清,而对方却听见了,笑呵呵地说著:“不客气”的字眼,然後笑呵呵看著我。
原来……这就是堂堂的一国之相。
“如何这样看我?”笑呵呵的辰轩墨忽然问。
一愣,“呃,没……就是有些累了。”开始走不动了,後面湿热的,估计是又流血了。
不知是不是看到我脸色不好,辰轩墨也不耍了,不知冲哪里示意,不一会竟然有辆看著虽然普通却不失庄严的马车出现在我们身边,他笑著把我扶上了马车,直奔他的府邸,虽犹豫,最後还是不得不入内。
相国府相较於池中寒的府邸,少了那份奢华,多了份书雅。身为右相府,自然是宽敞豪华的,身为书人,也是清雅秀美的。
因为身体不适,我也就大致扫了几眼而已,不等辰轩墨找人送来热水,我已躺他给我安排的房间睡了……与其说是睡著了,还不如说是晕迷了过去。
等醒来之时,自己才知道是晕了过去,按辰轩墨的话说,当时险些把他吓出病来。
“对不起……”我垂首,一而再地给这个其实算是陌生的男人带来麻烦,我由心地抱歉。
辰轩墨‘呵呵’地笑,伸手揉我的脑袋,“无须道歉啊。”然後脸微沈了下来,“至於中寒那般待你,我代他道歉,并不祈求你的原谅,只是……”辰轩墨那雅气的脸上,露著为难。
我也垂下眼,我知道,他们是朋友,他在为好友求情。
“我……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离开池都,我就想办法把这里的一切忘仩干二净,然後继续我的江湖梦。
辰轩墨起身,拍拍我的肩,保证似的说道:“放心吧,等你伤好了之後,我马上派人送你离开,到时自是会给你一笔钱,让你今後的生活无忧无虑。”
抽回视线,心中苦笑,只要能离开,我别无他求。
见我不再说话,辰墨轩让我好好休息,自己便离开了房,留我一人在发著呆。
只要能离开……
这天,辰轩墨约我到园中亭台喝茶乘凉,自打明白这男人不会对我不利之後,我对他也就少了份戒备之心,闲聊间多了份轻松。
“原以为,身为一国之相的右相,应该是个严肃的老头子,未曾想原来如此年轻,真是吃惊不小啊。”
辰轩墨很幽默风趣,没一会就让我完全信任地放松了心情,笑过之後,我也主动开口了。
听到我的话,辰轩墨似乎也习以为常,非常坦然,“我不是留著羊胡子老头子,是不是有些失望?”
被他那滑稽的掳胡子皱眼皱眉学著老者模样给逗笑了,最近的阴霾也一招而光,似乎过去那一个多月不愉快的事都未有发生过一般。
“哈哈,你真比村里的二呆还要逗,哈哈!”我捧腹笑著。
笑得有些腹累,发现辰轩墨愣愣地盯著我看,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怎、怎麽了?”摸摸自己的脸,莫不是有什麽东西?
辰轩墨回神一笑:“只是觉得小拖笑起来真可人。”
这回换我一愣,从来未有人这麽认真地夸过我……这是在夸我吧?
脸有些热,“相爷说笑了,我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山野之人。”不知是不是因为对著这样的一位大官,还是位高权重的当朝第一文官,我把自己学来的酸溜溜的文语都用上了。
辰轩墨蓦然拉了黑,我一愣,不行哪里得罪他而心颤了下,却见他无奈地叹口气,说道:“要你唤我的名字还真不容易啊。”
睁大了眼,敢情他是在为这事不高兴?
虽然记得刚住进来时他有提过若能唤他名字便好,可,毕竟是堂堂的相爷,我一凡夫俗子,平民百姓又怎麽能那般无礼?
可,他真心待我如好友……
垂著眼,有些不好意思:“轩墨……”
忽然,一阵寒意袭来,我本能地身子一颤,猛然地抬了头,看到了一张妖美如魅的脸,正冷冷地瞪著我。
“池……中寒……”我被傻了,六神无主地没有多更的反应。
第004章:池中寒你是个大恶魔
“咦?中寒你怎麽来了?”辰轩墨也发现了突然出现在亭台的池中寒,一脸的意外。
池中寒没有去看自己的好友,而是一直瞪著我,恨不得瞪得我粉身碎骨了一般,眼都不眨一下。
一闪,池中寒已来到我跟前,二话不说拽起我就往外走,急得我大叫:“你干什麽?放开!放开我!”
辰轩墨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挡在前面,脸有严色:“中寒,你要做什麽?他不是自愿的。”
“这是本王的事。”池中寒淡淡一句,拽著我一绕,继续往外走,不管我怎麽挣扎都挣脱不了,手腕的疼痛只会越来越重。
我急得都快哭了,放声大叫著:“你混蛋!放开我!救我……轩墨救我……啊!”我的呼救在那妖男一系列动作中,戛然而止。
被点了穴,直接扛出了相国府,然後丢上马车,我只得惊恐地瞪大著双眼,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国相国府掳人劫人。
马车似乎很宽敞,被摔得背脊骨疼都来不及揉,一道黑影就直接压了下来,慌得我直往後挪,不一会就撞上了车栏,无路可逃。
“你、你要干什麽……咦?”又可以说话了?
听见我说话,池中寒似乎也有些意外,那阴冷的表情带著一瞬的出神,除去他做的莫名其妙的事之外,真真是个美得不像话的人……
就在我出神之时,脆弱的脖子已落入别人的手中,“呼救?这天下没有本王允话,谁敢救你?”
我猛然回神,缺了气,我憋得难受,挣扎地打著掐我脖子的池中寒:“……放……开啊!”
无视我的痛苦,妖男眼里全是火,那好看的唇动了动,带著冷气的字飘了出来:“没有我的准许,竟然敢私自出王府。”
“我……没有……”没有私自出府,我是光明正大走出来的,他没有权力禁我。
“没有?那是轩墨强迫你的?”那掐我的手,松了开去。
“……没、没有……轩墨没有……”没有强迫我,是我求他带我离开的……我贪婪地大口大口吸著空气,心有余悸,还以为活不成了。
“因何要离开?”
刚松了口气,身上又压下来身影,还未来得急看就听到那质问的声音,我顿时就火了:“你有毛病吧?你都那样对我了,我为什麽不离开?你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後面的字,让那阴冷的眼给瞪卡在了喉咙里。
可出乎我意料的,池中寒却突然笑了,笑得美若天仙,笑眯眯著那双桃花眼,懒洋洋的,一如当初见面时,也如他对著我以外的人时,都是这魅惑的模样。
我害怕,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戒备地瞪著这举动怪异的男人,而对方什麽都未做,直至到了目的地,他毫不犹豫地拽我下马车,一抬又是王府,我急得又开始大叫:
“你放开我!我、我不要进去!我要回去……你没有权力这样待我……”
不管我怎麽呼叫,池中寒都充耳不闻,拽起我箭步如飞,害得我一路跌跌撞撞,行得很辛苦。
那不是我先前住的房,那是间刑房!就是从来未有见过,我也被里面的刑具晃得心儿直颤。烧得通红的炭盘,滋滋地响著;黄暗的光线里,墙上挂著各式各样的道具,有五花八门的大小刀,有长短粗细的鞭……甚至还有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道具。
“你、你要做什麽?”我的声音都带著微颤,挣脱不开男人的力道,眼睁睁地看著他把我绑在了一木架上。
这人要对我行刑?!
一想到这层,我更害怕了,大叫:“你、你这样是犯法的!你这样是要坐牢,要尝命的!”
可不管我怎麽叫,池中寒都只笑眯眯著眼,比前些天阴冷时更可怕地看著我,眼里是没有温度的,尽管他此刻笑得特别的美。
“这刑房,是本王用来对一些判贼罪人动刑的地方,当今皇上都无权管辖,你认为有人能将本王关入大牢麽?”
池中寒第一次在我面前用‘本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语速特别的慢,而每一个字都听得我心惊胆战,害怕得连双唇都跟著颤抖了起来。
“我……我,放了我……救命!轩墨救命……”明知道没有用,可心底似乎只有这麽胡乱地大叫著就能驱赶那份恐惧一般,属不知这只是加速痛苦的到来。
瞬间,昏暗的的牢间,冰冷如冬,而眼前的男人一脸的寒冰,把那芙蓉一般完美的脸铺上了一丝遥远。
“嘶啪……”身上的衣物瞬间粉碎,我还未明白过来,只见池中寒手里不知拿著什麽,眼里全是我不懂的东西,“轩墨?如何?被他上过了,你以为他就能救得了你吗?”
“……”
“两日不见这麽快就勾搭上另外的男人,本事还真不小啊。”池中寒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听得我既恐惧又委屈,想反驳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吓傻了。
看著池中寒手中的二指粗的玉棒,直觉的那不是什麽好东西,而且现在他的表情很奇怪,似乎在挣扎,挣扎先动哪种刑。
“你、你你……救命啊!救命……”一味顾著叫救命的我忘了,这种时候应该求饶命才对。
“这是好东西,在药里泡过的,以前用来惩罚一些不听话的……侍人。”说著,池中寒竟然冲我笑,笑得万种风情,笑得妖美魅人。
而我却全身都在发抖,因为他正抬起我的腿,那那根翡翠色的玉慢慢地接近著我的身体,然後男人笑脸轻说:“放心,会让你爽的。”
话落,下体一凉的同时,传来了胀痛──“啊!混蛋!你变态!啊……放开我……”
那根玉整根都落了进去,很痛,很痛,撕裂的痛……
我哭喊著,另一条腿地打著颤,而却无反抗之力。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晕迷之前,一把泪一把委屈地喃出了这一句话,他的脸染了色。
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在骚动著,痛痒难耐之後,我睁了开,慢慢适应了那昏暗的光线,发现还是那刑房,而房里只有我一人。
动了动手,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