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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不住欢喜之情的娃娃,俏皮地瞄了瞄他。“什么都可以吗?”
君毅杰点点头。“只要你喜欢。”
“这可是你说的哦……”娃娃忍不住露出狡诈的笑容。“嘿嘿嘿……我想要……嘿嘿……强暴你!”
君毅杰闻言,不禁愕然。“强暴我?”
娃娃猛点头。
他又愣了一会儿,才摇头失笑。“你这个小妮子,就算我可以如你的愿,可是……你会吗?”
娃娃搂住他的颈子。“你可以教我嘛!”
“我教你如何强暴我?”君毅杰啼笑皆非地叹了一口气,“你爸妈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拿刀追杀我。”
那天下午,君毅杰直接将娃娃带回大直的家中,在二楼那间纯男性化的主卧室里,君毅杰自认已经尽力满足了娃娃对男性躯体和男女做爱的好奇心理,可是……
娃娃靠在床头斜睨着君毅杰,双手则紧拥着被单捂在光裸的胸脯上。
君毅杰摸摸她的脸颊。“怎么了?还很痛吗?对不起,我已经尽量温柔了,可是,你应该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不太舒服的。”
娃娃不悦地眯起双眼。
“不是吗?”君毅杰蹙眉打量她半晌。“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要我吗?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和你……”
娃娃突然开口打断他的话。“这不是我要的!”
君毅杰皱眉凝睇她片刻,脸色同时逐渐变得阴沉森寒。“你后悔了吗?你也觉得和我做爱很恶心吗?你也……”
“狗屁啦!”娃娃倏然跪从起来大叫。“我不要做爱,我要强暴你啦!”
君毅杰大大的一呆。“强暴我?”
娃娃用力的点头。“你答应要让我强暴你的,不是吗?”
“是没错,可是……”
“你也答应要教我的,不是吗?”
“我有答应过吗?君毅杰喃喃道。
“有!”娃娃用力的点头,“你答应过了,可是你赖皮,你没有教我怎么强暴你……”她噘起了嘴,“你唬我!”
君毅杰又翻白眼又叹气,无奈的说:“饶了我吧!大小姐,我也没有被人强暴过,我怎么知道男人被强暴是什么样子?”
娃娃嘟着嘴瞅着他。
“好吧!好吧!你先去泡个澡,我……”他无奈地叹息。“我想办法就是了。”
十五分钟后,娃娃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正好看见君毅杰抱着一个大箱子进来,她边揉擦着头发,边好奇地凑过去问:“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君毅杰将箱子放下。“这些是裘弟的,我只知道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像还有几支录影带。你自己先看看,等我洗完澡后,再一起研究。”
娃娃双眼晶亮地点点头。
可是,等他洗完澡出来时,娃娃却甩也不甩他,兀自埋头在一本小书书中。
“娃娃,我们……”
“滚开,别吵我!”她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可是你不是……”
“烦死了啦!刚刚豪尔打电话来要你跟他联络一下,你去书房打电话。别烦我啦!”
君毅杰无奈的摇摇头,他穿上衣服后,再一次问:“娃娃,你真的不……”
“走啦!走啦!”娃娃抬起手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
君毅杰只好独自到书房去打电话和豪尔联络,然后打开电脑和公司的电脑连线,他边仔细审视着豪尔传过来的资料,边用电话和他讨论。
挂上电话后,他也忘了房里的娃娃,迳自埋头处理起公事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的门突然打开,君毅杰抬眼看去,只见娃娃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缓步进来,而且还鬼鬼祟祟地按上门锁。
“啊,对不起,娃娃,豪尔通知我澳洲分公司那边出了一点问题,所以我忙着想办法解决,忘了你还在等我,真抱歉,我……”
“没关系,没关系,”娃娃慢慢的过来,她的双手始终背在身后,脸上那副诡异的笑容越来越强烈,“我只是有点东西想送给你,所以……”她狡黠地嘿嘿两声。“骚扰你一下下就好了。”
君毅杰狐疑地打量她脸上的笑容。“有东西要送给我?那……有必要笑得那么奇怪吗?”
娃娃又是嘿嘿两声,然后走到他的高背椅后,君毅杰正想转动椅子面对她,娃娃却按住椅子不让他动。
“毅杰,把你的手伸到后面来,我要把东西送给你。”
君毅杰皱起眉头。“娃娃,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快点嘛!快伸过来啦!人家要送你礼物啦!”娃娃娇嗔道:“两只都要喔!”
君毅杰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这才把双手伸到后头去。“娃娃,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我不想……”他突然顿住,随即惊呼出声。“娃娃!”
娃娃立刻绕到他的面前来,诡异的笑容已然变成兴奋的笑容。“这才叫强暴哩!毅杰。”
君毅杰哭笑不得地扯扯铐住他两只手腕的手铐,两支手铐中间连着一条练子,长度足够让他不觉得难受,也足够短到让他不能自由行动。
“这……这就是裘弟的东西?”
娃娃兴奋地直点头。
“天杀的,我还以为那不过是一些……该死!他弄这些东西来干什么?”君毅杰不悦的咒骂着。
“还有这个哩!”娃娃说着,举了举一个小瓶子,同时爬上他的大腿上,双膝岔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君毅杰胆战心惊地俯首望着她开始解开他的衬衫钮扣。“娃娃,呃……你想做什么?”
娃娃不甩他,直到完全拉开他的衬衫后,才给了他一个热情缠绵的亲吻。
当她离开他的唇时,他意犹未尽地凑过去想继续,可是娃娃却将他的脑袋轻轻的往后推,君毅杰迷蒙的眼神在瞥到娃娃取出小瓶子,扭开盖子时,目光立刻警觉地清晰起来。
“娃娃,那是什么?你想……娃娃,不要!”
但是,他的惊叫并不能阻止娃娃将小瓶子里粘稠的液体滴在他的乳头上,随即着她俯下头去轻舔细吮,一阵异样的舒麻感迅速从他的脊椎尾端窜升而上,令君毅杰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在流遍全身的激情快感中忍不住轻吟一声。
更多的液体、更多的吸吮,君毅杰的呻吟声越来起大,也越来越能耐。
在他的喘息中,娃娃突然爬下他的大腿,一手仍紧抓着小瓶子,另一手却开始迅速解开他的腰带、裤拉炼,从绷得紧紧的内裤中掏出早已又硬又挺的男性象征。
好几滴清凉的液体滴落到他亢奋顶端,君毅杰颤抖地低喃:“娃娃,你……你想干什么?”
娃娃抬头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而后在君毅杰的瞪视下低下头……
手铐炼子猛地扯直,君毅杰全身倏地发颤,而后仰头重重的喘息着。
不一会儿,温暖离开,接着是更多的清凉感,他俯首看着她将他整个亢奋纳入自己的口中,随着她不断的舔舐吸吮,他的身躯开始痛苦不安的蠕动起来。
在低沉的呻吟声中,他的快感像叠罗汉似的层层往上堆砌,手铐炼子始终绷得紧紧的,整个意识全集中在寻求最终的解脱上。
然而,就在他即将攀上欢乐的最顶端时,她却倏地离开了他。
“好累,”娃娃的脸上挂着一抹狡猾的微笑,“让我休息一下。”
君毅杰全身僵硬紧绷地闭上眼急促地喘息,娃娃狡黠的眼神始终盯在他的脸上,直到他似乎平静下来时,她才又滴了好些液体上去。
“好,可以继续了。”
于是,再一次的,君毅杰在她越来越熟练的吸吮中,灵魂随着快速攀升的愉悦盘旋而上……
然而,当她第三次在他爆发的临界点骤然退开时,他终于明白她想干什么了。
愤怒和情欲的熔岩在他的血管里冲击流窜,他满头大汗地扯着手铐,同时咬牙切齿地恨声道:“娃娃,我警告你,不要这样,否则你会后悔的!”
娃娃轻轻的眨了眨眼。“求我啊!”
他咬着牙直喘气,却是一声不吭,于是,在他喘息渐止时,她又俯首下去……
“天杀的!”
随着咒骂声,君毅杰闭上眼做着无用的抵抗,徒劳地想要战胜自己的情欲,可是,再坚强的男性尊严在娃娃第七次要离开他时也不禁崩溃了,君毅杰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地颤声哀求。
“求求你,娃娃,给我吧!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你求我?”她坏坏的问。
“是的,我求你,”君毅杰呻吟着哀求道:“给我吧,求你!”
娃娃斜睨着他。“现在你明白了当你努力控制着自己不碰我时,我有多痛恨惟独的自制力了吗?”
“是的,明白了,明白了!”君毅杰低声忏悔。
娃娃慢慢的爬上他的大腿,同是嘀咕着,“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是这么的想要你,可是你却始终坚持保住最后一道防线,现在你该知道那是多么不人道的行为了吧?”
“是的,是的,我知道了,我……”
话才说到一半,他又蓦地倒抽一口气,现在他才知道她的裙子底下根本没穿内裤,当她往下坐时,“钥匙”就这么插进“钥匙洞”里了。
就在她不适地扭动身子想要完全包容适应他那巨大的亢奋时,他完全崩溃了。
“求你,快点!”他的手动弹不得,无法帮助她来释放他的痛苦,所以,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哀求她。
于是,娃娃的身躯开始按照录影带上的动作重复地慢慢升起再降下,但在君毅杰连连的催促声中,她的动作也逐渐加快。
然后,一切在瞬间结束他低哑地呻吟出解放的欢愉,灼热的高潮似大火般热烈而狂野地扫过他全身,所有的激情与欲望尽成灰尽,他紧闭着眼,吃力地大口喘息着,她则满足地凝望着他。
良久,他才无力地抬起眼睑。“现在你该满足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吗?”
娃娃的大眼睛往旁边扫视了两下,而后回到他的脸上,“我想……再一次好吗?”
君毅杰骤然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再一次?老天,你是想要了我的老命吗?”
别问什么该不该,
别想什么值不值,
爱了就是爱了,
只在义无反顾的付出,
即使受伤也无妨。
“娃娃,你又在傻笑了。”比利叹道。
“奇怪,你以前都是盯着老大流口水的,怎么现在换成傻笑了?”裘弟疑惑地问。
豪尔突地一愣,随即失声叫道:“难道大野狼真的被小红帽吃掉了?!”
“闭嘴!”君毅杰赧然喝斥。“你们三个赶快把整个计划讨论出一个结果来,至于你,娃娃,写你的考卷,别发呆了!”
“人家一句话都没说,你干嘛凶人家嘛!”娃娃咕哝着低下头去继续写考卷。“男人被强暴有什么了不起啊!又不是真的吃了什么亏了,干嘛老羞成怒嘛!”
“娃娃,”君毅杰难得羞红脸的失声警告她。
“在写了啦!在写了啦!”
在三个忍不住的闷笑声中,君毅杰无奈的直叹气。“联考剩下不到半年了,看你还这么悠哉,难道你真的想重考吗?”
围在办公桌另一边的三兄弟,同情地看着娃娃的头垂得更低了。
“再几天我们就要订婚了,紧接着就是过年,等下学期开学后,娃娃,我先说好,我会非常严格的督促你的复习进度,你最好不要抱怨,否则……”
在君毅杰的絮絮叨叨中,手机声突然作响,四个男人同时掏出自己的手机,三个看了看后便收回去,比利则按下通话键接听,南昌他在“喂”一声过后两秒,便突然猛皱起眉头。
“安?是你?你又想干什么?已告诉过你不要再来烦我了,你还……来台湾?你来台湾做什么?”
君毅杰、豪尔和裘弟互视一眼,三个人的眉头也同时打了好几个结,娃娃则悄悄地抬眼偷窥他们。
“和我谈谈?我们已经结束了,还有什么好谈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有数……不,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你回去吧!我不想再和你见面了……不,不用来,我不会见你的……不要,我说我不会见……安、安?”
比利阴沉着脸色收起手机,“我不想见她!”他平板地说。
君毅杰点点头,“我会吩咐警卫别让她进来。”
豪尔和裘弟没说话,可是娃娃突然却冒出一句,“可是,你还是爱她的,是吗?”
比利噬人般的视线立即射向娃娃,娃娃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君毅杰立即警告地唤了一声。
“比利!”
比利转头瞧向君毅杰,君毅杰沉默地与他对视,半晌后,比利才收起凶狠的眼神吁了一口气,慢慢转向娃娃,对她苦笑了一下。
“是的,我是还爱她,但那又如何?一个只爱我的财富的女人,我能和她在一起吗?”
订婚戒指戴上了君毅杰和娃娃的手上,欢乐的年过去之后,君毅杰果真如他所警告过的成了一个超霸道的暴君,可怜无助的娃娃在他的欺压之下,叫苦连天、抱怨不已。
每日放学后,君毅杰总会亲自去接娃娃到大直宅邸帮她复习功课,过十点后再送她回家。
而那间足有二十五平大的舒适书房,就是君毅杰快意凌虐娃娃的场所,娃娃在那儿受尽各种酷刑折磨,但她秉持女人天生的坚韧毅力,绝不轻言投降,随时都有苦思着逃离暴政的计策。
“休息一下嘛!人家好累喔!”
“先把第三、四章看完再说!”
“那我帮你泡咖啡?”她讨好的说。
“我自己会去泡。”他不容反驳的回答。
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