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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每天在睡前还是很想念燕大哥,很想打电话给他之外,已经不再偷哭了。
她体认到生命真正的价值,当她看著咖啡园工人们在太阳底下挥汗如雨摘咖啡果实,口里哼唱著欢乐的民谣笑得好不快乐,她领悟到生命本身就是个珍贵的礼物,而爱情会是礼物里最甜美的一部分。
所以,爱就是要爱得快乐哟!
热情的当地人是这么告诉她的,无论是瘦瘦的中国阿公阿嬷,胖胖的黑人阿公阿嬷,咖啡色的原住民阿公阿嬷……统统都爱得快乐,快乐的爱。
所以等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就懂得要怎么真正的爱他了。
没有怨尤,没有不甘,没有究竟谁爱谁比较多的问题,爱就是爱,是一种最单纯,最澄净也最纯粹的东西。
怎漾对著咖啡树吁了一口气,用袖子抹了把热汗,忽然想起……他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最正确的时候呢?
如果有默契的话,他会知道的。
如果没有默契,等她回去后,她会再好好调教他一番的,哈哈哈!
当天晚上,怎漾和大家吃过了简单却很美味的晚餐后,独自漫步在咖啡树下,抬头望著圆圆的月亮。
“今年台湾的口号是不是一样还是‘不要让嫦娥笑我们脏’呢?”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年年都这么说,大家却年年都那么随兴,如果嫦娥真的要笑的话,恐怕早已经笑死了咧!
希望大家年年都有进步,岁岁都有今朝,月圆人团圆。
“但愿人长久……”她情不自禁念出出苏东坡的词。
“千里共婵娟。”一个低沉熟悉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
她的心一颤,小脸倏然亮了起来。
燕大哥?!是、是燕大哥吗?
她猛然转身,果不其然,是有些消瘦却神采奕奕的如翼,两个月来苦苦思念的痕迹全写在脸上,深情的凝视著她。
“燕大哥,你真的来了!”她鼻头红了起来,狂喜到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的生日,我怎么能不来?”如翼伸手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缓缓张开,掌心里是只粉红色的丝绒盒子,“八月十五,生日快乐。这是我自己挑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怎漾颤抖著手拿过丝绒盒子,憋著一口气轻轻打开。
里头晶光飞溅出来,是只约三克拉的菱形粉红色钻石。
“这、这是……”
“求婚。”他深情地看著她问:“梅怎漾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快乐的哭了出来,紧紧环抱住他的颈项,口里直嚷道:“我愿意!我愿意,一千一万个愿意!”
“谢谢你。”他紧拥住她,在她耳畔低语,把心底所有的感觉全说了出来,“我爱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
“如翼,我也爱你。”她主动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印了上去。
那是情比金坚的一吻。
忠叔和咖啡园员工们躲在咖啡丛后头偷看,全快慰开心的相视而笑。
八月十五,果然是月圆人圆哪!
尾声
在八月十五的这个月圆夜,装病而终于被识破的九爷笑咪咪的问著忠心耿耿的管家庆叔。
“都OK了吧?”
“全部圆满解决了。”庆叔恭敬回道,脸上笑容满满。
“这三个小子的婚姻大事还真是难搞,幸好我老人家老奸巨猾,想出这一招‘陷害’他们摔进爱河里,否则还不知得等到何时我才能抱小小孙子呢!”九爷慢条斯理的喝了口参茶,得意洋洋的。
“可是假若至默少爷、若隽少爷和如翼少爷全知道了这只是个计谋,根本没有朱德玉这号人物,那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他们咬我这个年老体弱的老人家吗?而且我想通了,他们三兄弟是黄金铁三角,朱氏集团有他们三人共同掌管,我很放心。”九爷微微一笑,满足地道:“就算是我真正的干儿子,也不能做得更好了,我真以他们为荣。”
“老爷……”庆叔忍不住抹眼泪,感动不已。
“好了,计画完美成功,我们上网去银发交友中心吧,说不定咱们也能开出人生第二春呢,总不能输给孩子们吧?”
“是的,老爷。”
所以说到底,谁是冒牌货?哈哈哈,统统都是冒牌货!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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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刁蝉用力捶着自己的双脚;却连一丝感觉也没有,让她不禁失声痛哭。奇+shu网收集整理“我不要、我不要……”
“小蝉,你不要这样,事情都还未确定,不要太早下定论,我们等医生来。”她苦口婆心的劝道。
刁蝉想了好久,才含着泪水点点头。
短短的两个小时,却宛如一世纪那么久。
主治医生看着手上的报告,接下来所说的每句话,仿佛签下了死亡证明书。
“暂时性瘫痪?”孟皖皖不信的大叫。
瘫痪?!
刁蝉的泪水因为极度震惊,而冻结在眼眶中。
孟皖皖生气的问:“医生,什么叫做暂时性瘫痪?”
“就是因为一些不明的原因,让双脚暂时失去知觉,所以,我想明天再帮病人做更精密的检查。”主治医生语调平平的说。
刁蝉哽咽的问:“医生,我的脚医得好吗?”
“这要看明天检查的结果,不过,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他用职业性的语气安抚病人。
“小蝉,你别怕,我们换一家大医院做检查,他们这种小医院说得不准,你不要听他的。”孟皖皖在旁边气得跳脚。
刁蝉打从心底开始发冷,“不!我等明天再检查一次。”
“好,那你今晚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主治医生说完便离开病房。
孟皖皖气呼呼的跟了出去,一副要跟他理论的模样。
“瘫痪……”刁蝉从没想过这两个字会用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万一这是永久性的,她便再也不能走路,甚至一辈子要坐在轮椅上,还需要别人的照顾……她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小蝉,医生说只要配合他们,然后做复健,相信会有痊愈的一天……”做过一连串的检查,但还是找不出病因,刁蝉反倒显得格外平静,平静到有点吓人。
她只是坐在病床上,两眼没有焦距的看着窗外。
孟皖皖小心翼翼的说:“小蝉,要不要通知伯父和伯母来?”
“不要!”刁蝉反应激烈的叫道。“皖皖,先不要告诉他们。”
孟皖皖叹了口气,“好吧!可是让你一个人住在医院我不放心,要不要找个人来陪你?”
熙……心中赫然浮起这个令她心痛的名字。
“没关系,有医生和护士在这里,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她勉强的笑说。
听她这么说,孟皖皖也只有接受了。“你中午什么都没吃,我出去买个便当回来好了。”
剩下她一个人,刁蝉才揪紧被子,让自己哭出声音。
连医生都不能确定她的双脚何时才会好,也许一个月,也许半年,说不定一辈子都得在轮椅上度过,不只让父母伤心,她又该如何面对熙?
眼泪无声的流了满腮……
昨天一夜未归,熙已经发现她失踪了吗?或者正心急如焚的四处寻找自己?
刁蝉捂住脸啜泣着,“我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
这个信念牢牢的扣住她。
现在的她只会拖累他,对他一点帮助也没有,何况他就要结婚了,早晚他们都得面临分开的命运,不如趁这个时候把一切结束吧!
不期然的,她眼角瞥见孟皖皖遗留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顺手拿了过来,深吸一口气,待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才按下几个深印在脑中的数字。
才响了一声,电话便接通了。
“小蝉儿,是你吗?”
乍听到吕熙平焦虑低哑的嗓音,她几乎要当场哭出来。
“喂?喂?说话啊!”
她蠕动着没有血色的唇瓣,“是我。”
“你现在在哪里?”嗓音有着如释重负后的愤怒。
刁蝉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冷静的把话说完。“熙,我们分手吧!”
经过十秒的死寂,原本愤怒的语气变得阴冷。“你在哪里?”
“我不想再见到你,跟你在一起好累好累,我必须离开……”
吕熙平用着阴冷刺骨的语调说:“想分手就当着我的面说,你人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听到了没有?”
“我不能……”她哽咽得不能成语,“熙,我们不适合……”
他厉斥,“谁敢说我们不适合?”
“你从来不让我了解你,我只能用猜的……我真的觉得好累……熙,你就放了我吧!好好去爱你未来的妻子……”
“原来已经有人跟你说了,就因为我跟别的女人订了婚,所以你才要离开我是不是?是不是?”暴躁的怒吼震得她泪水掉得更凶。
刁蝉捂住口,悲痛的说不出话来。
“该死!为什么不说话?小蝉儿,我可以解释,告诉我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接你,我们好好谈一谈……”听着他低声下气的恳求,让她的心都拧了。
“可我……我不想见你……”
“为什么?”他吼道。
她哽咽无语。
吕熙平在那一端像只困兽般踱着圈子,“你在哭……如果你真的要跟我分手,为什么要哭?”
“我……”她多希望有他陪在身边,和他一块渡过难关。
他敏感的察觉到有异,“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刁蝉一时心慌,“不要问了,你就当作我们从来不认识。”
“我不想听这些,你听好,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不等他说完,刁蝉趁自己后悔前,把电话挂断了。
“熙,对不起,这样对我们彼此都好。”她心如刀割的喃喃自语。
不久,孟皖皖拎着两盒便当回来,她毅然决然的告诉孟皖皖自己的决定。
“我家在北投是有间别墅,适合让你住在那里休养,可是医生说你必须再住几天观察,还有复健……”
她轻摇螓首,“我现在没办法想这么多,皖皖,帮我办出院手续,我必须离开这里。”熙不是随便说说的,她绝不能让他找到!
孟皖皖见她坚持,也只好答应了。
叮咚!叮咚!孟家位在北投的门铃催魂似的响起,直到中年女佣出来应门。
“先生,你找谁?”她隔着铁门问道。
他透过墨镜看着中年女佣,“敝姓白,是吕熙平先生派我来的,请问孟小姐在这儿吗?”
中年女佣说:“小姐刚才有来电话说待会儿就到了。”
“那方便我进去等她吗?”白擎问。
她略显迟疑,不敢擅自作主。“这……”
“吕先生晚一点也会到,他们约好在这里见面。”
“那……请进。”在孟家没有人不知道小姐和七曜集团代理总裁的关系。
白擎跨着大步走进盂家别墅,凌厉的双眼飞快的扫过每一个角落。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要乱闯……”中年女佣慌忙的制止,小姐还特地交代,不许任何人打扰客人。
他快步的穿过屋子,来到富有浓浓日本风味的后院,在潺潺流水旁见到坐在轮椅上的女人。
”刁小姐。”白擎深怕惊吓到她,小声的叫道。
刁蝉猛地抬头,一眼就认出他是吕熙平身边的保镳,脸色霎时发白,“你……你怎么知道?”
“只要是熙少爷要找的人,自然有办法。”
她泪眼婆娑的甩着发,“不!我不要让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双手急急的转动轮椅,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刁小姐,逃避不是办法,这几天熙少爷找你找得快疯了,我跟了他八年,从来没见过他那么痛苦,就连熙少爷的母亲去世也不曾有过,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爱你……”
“爱我?”刁蝉想哭又想笑,“那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他爱我,就不会把我排拒在心门外,我从来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跟他在一起,我每天都是胆战心惊,深怕哪一天他后悔了、腻了,然后抛弃了我,你说这样叫爱吗?那这种爱未免太累人、太辛苦了,我已经受够了。”
白擎沉吟了片刻,下了某种决心。“刁小姐,我这里有些东西,你自己看一下就会明白下”说完,便将一只牛皮纸袋交给她。
不了解他的意思,刁蝉从里头取出一大叠的照片,当她见到上头的主角居然是自己时,心中的冲击更大了。
“这些……都是我……”有她上大学时在校门口拍的,也有她跟大学同学谈笑的画面,还有她在超市买东西,甚至在住处附近早餐店吃早点,连在公车站牌等公车赶着上班都有,几乎是她历年来的生活照。
“这些年熙少爷一直没有忘记你,可是他有太多事要做,只能派人偷偷的拍下这些照片,在他被老爷子送到国外念书的那两、三年当中陪伴着他,如果这不是爱,那我就不知道它该叫什么了。”
刁蝉呆了、傻了,心绪混乱到了极点。
“为什么?为什么他从来不说?”她抱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