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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丫的,叫你重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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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此情此景确实是一副绝望的派头。陶晴心中自是百般感慨,面上却还是“焦急忧心”地忙问吴先生:“到底怎么回事?二夫人她怎么了?”

    那吴老头子垂着眼,十分恭敬地回道:“因为前面两次小产,二夫人身体本就有些不好,难得有了身孕,如今肚里的孩子已有一个月了,却在这个当口上中了毒,只怕……只怕大人孩子都会……保不住……”

    蒋姻竟然有了一个月的身孕?难怪俞本一个月前没有看出来,看来一切都是算好的啊,如今中毒自然也是算好的,可她既然出了招,那陶晴自然该接下来。

    心里头正绕啊绕,她忽然想起眼前的吴先生貌似好像大概就是蒋姻前世收买的老大夫,这样的人自是不可信的,于是赶紧唤了语秋进来,“将军在哪里?”

    语秋道:“自出去早朝,至今还未回来。”

    陶晴敛容,挑眉吩咐道:“救人要紧,这个时辰,俞御医应该已经从宫中回来了,你立刻差人到他府上,就说优容郡主有要事相求,性命攸关,务必请他过来一趟!另外,找几个稳重的小厮,去将军常去的几个地方看一看,尽快把将军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宁阔不开心了;

    蒋姻终于出幺蛾子了;

    俞本那货终于又要出来了;

    下章,宁阔好像真的要cu了~~~~

    好销魂~!

    PS君:看文不收藏是不科学滴……

正文  第9章 吃醋了

    陶晴敛容,挑眉吩咐道:“救人要紧,这个时辰,俞御医应该已经从宫中回来了,你立刻差人到他府上,就说优容郡主有要事相求,性命攸关,务必请他过来一趟!另外,找几个稳重的小厮,去将军常去的几个地方看一看,尽快把将军找回来!”

    吩咐完了,她才走到床边,拿出自己的帕子,擦了擦蒋姻的眼角,带着呜咽之声说:“既怀了身孕,就该事事小心些,怎么会……”

    一旁的茵翠很是委屈,小声回答:“二夫人也不知自己有了身孕,前两日还到韶光阁赏花,只是回来后就嗜睡得十分厉害,这才请了大夫,谁知……”

    原来早就选好了姚韶然做靶子啊!陶晴心痛地皱着眉,实实在在地安慰床上的人:“姻姻你莫要担心,我已让人去请俞御医了,将军也很快回来,会没事的……”

    “郡主,那人如此狠心下得了手,姻姻本来就出身贫贱,死不足惜,可肚里的孩子到底是宁家的后啊,求您救救他吧……”蒋姻紧紧抓住她的手,眼里的恐惧和悲凉那么深那么厚,让陶晴差点信以为真。

    可蒋姻有身孕已经一个月了,而一个月前阿诺和姚韶然已中了毒,如此看来,蒋姻便是算准了,要在怀上孩子的同时,对阿诺他们出的手?!

    或者是她寻到了对付姚韶然他们的办法,然后才肯怀上孩子?但不管哪一种,都绝不是偶然,而是一早计划好的。

    眼下一团乱麻,陶晴只好先等俞本来看过再做计较,也许会有其他发现。

    半个时辰后,俞本对着蒋姻一番望闻问切,开了方子,又施了针,最后才走到陶晴跟前道:“如今的情势确实凶险,还请郡主借一步说话。”

    陶晴吩咐茵翠好声照顾蒋姻,然后就跟着俞本出来了,等身边没了人,才开口询问情形,不想俞本的答案竟是:“大人无碍,可肚里的孩子确实凶险得很。”

    她本来还怀疑这是蒋姻自编自导的一出戏,可眼下连俞本也说肚里的孩子怕是保不住的,如此她就真有些拿不准了,毕竟蒋姻最大的心愿就是生个儿子,眼下或许是她最后的机会,怎么可能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

    俞本看她不说话,也跟着沉默,过了许久才淡淡道:“和阿诺身上的毒一样。”

    啊?!竟然和阿诺身上的毒一样?!

    陶晴在花圃前站了许久才理顺思路,阿诺先前中的毒绝对是蒋姻下的,那如今来看这绝对是她自己导的一出戏!另外,她要做戏,却偏偏选了这样毒,怕是已经意识到阿诺中毒的事情被揭穿了,然后让自己中了同样的毒,那如今嫌疑最大的就是姚韶然了……

    还有一种可能,她这是一种试探,试探阿诺中毒的事情是否已被察觉。但不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蒋姻这次是真的狠下心了,甚至把腹中的孩子都赌上了,怕是已做好万全的准备,誓要除去姚韶然,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是栽赃嫁祸了吧?

    俞本又重复了一遍:“和阿诺身上的毒一样,如今那肚里的孩子要不要救?”

    此时还是安敌为上,陶晴便说:“眼下能救便救吧。”

    俞本默了默,只说该回去拔针了,两人便又折回了绿茵苑。等他们再进去的时候,宁阔正站在床边安慰他的如夫人,见到他们一齐进来,随意地扫了一眼问:“去哪里了?”

    陶晴这才发现自己算是犯了错误,身为将军夫人,却和一个御医独自出去,确有不妥。好在宁阔是个通情理的人,眼下还是据实相告的好,她便说由于不想打扰蒋姻休息,就和俞御医去外面商量病情去了。

    宁阔听后,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随口接了句“是么”,又不咸不淡地问了句:“那情形如何?”话里的敷衍和不耐烦压都压不住,又或者他本就没有想压。

    俞本径自上前去拔针,道:“大人无碍,腹中的孩子确实凶险。俞某只能尽人事,剩下便听天命罢。”

    难得蒋姻没有说什么,只是咬唇躺在床上,拿绝望且幽怨的眼神将宁阔深深望着。

    宁阔果然受不住了,强压着心头怒火,柔声抚慰道:“放心,我一定会把人揪出来,给你们母子一个交代!”

    陶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就那么确定是“母子”?说不定是“母女”呢!

    一炷香的功夫后,俞本才拔完针,起身告辞,宁阔许是因为在担心蒋姻,只简单道了谢。人又是自己请来的,陶晴有些过意不去,赶紧起身上前一步,郑重表达了诚挚的感激。

    宁阔在旁边凉凉地看着,见人走远,才板着脸说:“即使是在府里,也还是随身带着丫鬟的好。”

    陶晴心里有事,听了这话也没在意,过了半天才回过味来,是对自己说的,于是点头应下。

    茵翠正将煎好的药端进来,宁阔看了陶晴一眼,接过盘里的药往床边走去,一勺一勺地喂蒋姻服下。

    别说,二人动作配合得还挺默契的,看他们如此亲密,或许还有什么私房话要说呢,陶晴是个知情懂趣的人,生怕扰了屋里的和谐气氛,便带这语秋退出来,回悠远居去了。

    晚上,陶晴一个人在屋里,念着出了这样的大事,府里接下来的几天怕是都没有安宁了,还是趁早将事情理一理,未雨绸缪的好,可还没研究多久,就没了心思。宁阔应是要留在绿茵苑安慰蒋姻,难得屋里清静,她索性挥退下人,拿了书来翻着看,看书是只要将故事读明白即可,是个不费脑力的活,即使这样她的思路还是好久跟上书上的故事发展。

    宁阔进来见她正在看书,连有人进来也不曾发觉,自下午就窝在心里的那股子情绪有翻腾了上来,他也不走过去,只是远远站着,脸上挂着疏离的冷笑,拿眼角睨着她道:“府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竟还能看得津津入味,真是好兴致!”

    陶晴好不容易才暂时抛开一脑子的烦心事,进入到故事里,不想屋里忽然想起这样突兀的声音,被惊得手上一抖,借着烛光抬头去看,见他眉毛紧皱,一张臭脸上净是不满。

    她仔仔细细将白天所做所说反省了一遍,也没找出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到他的事,可碍着符悠容的性子,嘴上只好说:“是,你责备得对。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是我管家无方的缘故。”

    按说她如此爽快地认了错,他应稍稍消气才对,可实际上他的怒意却不减反增,“你也晓得是你的错?那就做出知错的样子,不要窝在这里逍遥,更不应说些冠冕的话来敷衍我。”

    本来,因为被刚刚的话吓到,她就有些不满,不跳脚骂人就不错了,如今看他又是一副兴师问罪的形容,陶晴怎么可能还忍得下去,盯着他问:“将军到底想让我做什么?直接吩咐就是,恕我愚钝理解不了您拐弯抹角的含蓄。”

    说完,她自己又笑了,“是了,自己的如夫人和孩子性命垂危,你心痛了,又找不到下毒之人,就来悠远居发泄怒气,见我在这里看书更觉不痛快。既然如此,我便自罚去祠堂跪一晚,为没能看护好宁家子孙到宁家先祖跟前请罪,顺带也求列祖列宗保佑她们母子均安,您可消气?”

    陶晴说完,不待他发话,便丢书、起身朝门口走去,中间看都不曾看他一眼,这番行为确实很有气魄,让她自己都有些被感动了。可刚出门,她便后悔了,虽说符悠容去宁家祖宗跟前请罪是应该,可他又没说罚她,自己干嘛这么自觉啊,关键是她不喜欢祠堂这样阴森的地方!

    在这阴森的夜晚,唯一的安慰就是语秋丫头十分够义气,二话不说就要跟着她一起去祠堂,还摆出一副“我就是跟定你了”的架势,以表现忠心,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完全没必要这么执着,因为陶晴一定会死拖硬拽把她带去的!

    可语秋这丫鬟在身边,陶晴就不好随便窝个地方睡觉了,可要是一个人在那种地方呆到天亮的话又实在太折磨神经了。在身体和精神的拉力战中,陶晴最后决定承受身体的酷刑,因为她向来信奉精神至上。

    本来,她打算看完书就睡的,身上穿的也是轻便的家常衣服,虽然说是天气渐热,可毕竟还未到仲夏,一路沐着寒气走来,只觉后背发凉,进了祠堂虽是避开了更深露重,却逃不过那慢慢钻进来的凉气,关键是还要跪着硬受。

    从漫天漆黑到月出东山,又从月出东山岛晨光熹微,陶晴本打算待天大亮了再回去,却不想阿诺推开门,跌跌撞撞冲了进来,红着眼圈哭喊:“娘亲果真在这里跪了一夜?哪个坏人把娘亲关进来的?”

    陶晴抬起僵着的手给他紧了紧衣领口,笑着哄他说:“阿诺犯了错,娘亲便罚阿诺;如今娘亲犯了错,自然也要受罚的。”

    阿诺听了这话紧皱这眉头,大概是在想陶晴的话,过了一会直接在旁边跪下来满脸泪水,“娘亲要被罚,那阿诺只好陪着娘亲了……”

    语秋在旁边拿袖子擦着眼圈,道:“郡主就算不顾及自己的身子,也要为少爷想下啊,何况天已亮了……”

    让别人的儿子陪着自己受罚,确有些说不过去,天也确实亮了,陶晴向来识时务得很,当下就哄好阿诺,要起身回去,可到底是跪了一夜,即使她一直偷换着力点,可这么久的时间下来,腿还是受不住,最后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在语秋的搀扶下站起来。

    语秋搀着陶晴,陶晴牵着阿诺,三人晃晃悠悠地往回走,却碰到宁阔带着人正行色匆匆地往这边赶。

    还真是仇家路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可看出来,某人吃醋了么~?

    还喂药给蒋姻吃,您做给谁看呢~?

    阿冈还真是恶趣味啊,恶趣味,就喜欢让人吃醋。。。。

    有和阿冈一样恶趣味的么?有的话,请收藏,请撒花~!

    咩哈哈~!

正文  第10章 蒋姻的靶子

    陶晴赶紧带着他们往路边上退了退,给将军大人留出道来,眼看着两拨人就要擦身而过,宁阔却在擦身而过的那瞬间堪堪收住了步子,低头对阿诺说:“今日好好做功课。”

    见儿子点头,他顿了许久抬眼看她,又“咳”了两声,才问:“你没事吧?”

    因为跪在那阴森森的地方受了一夜的寒气,陶晴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阴阴的冰冷之气,可碍于如今的身份又不能真的放狗咬人,只好将头王旁边一偏,瞅着右边的空气,挑起眉毛道:“蒙将军垂问,妾身无碍。”

    大概是没想到是这个回答,也有可能是早想到事这个回答,宁阔他怔怔地站在那里,好似被那句客气得体的回答给冻住了,半天才终于点点头转身走了。

    回到悠远居,早有丫鬟煮好了姜汤候着,陶晴挥挥手让语秋下去歇息,又洗漱过了,才坐下陪阿诺一起用早膳。不过一夜没睡好,她如今对床的渴望远远超过跟前的食物,所以只是随便吃了几口。等阿诺去了书轩,她本想上床睡个够,可又想到蒋姻那边正不安生了,所以,还是决定去探探敌情先。

    俞本的医术本就高明,再加上下毒之人将分寸拿捏得十分精准,经过一夜,蒋姻的气色已经好多了。她看到陶晴进来,忙挣扎着要起来,虽然这挣扎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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