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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薛,”最舍不得她漂亮的柳叶眉皱成一团,他心疼地抚着她泪湿的小脸。
“就快到家了,你忍耐一下好不好?”
“诚诚……”他温暖的大掌彷佛开启了她泪水的闸门,她伤心地倚在他肩头,扑簌簌的泪珠一下子就浸湿了他半边衣裳。
“我知道,小薛,我都了解,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别再哭了。”肩头的濡湿把他的心都拧紧了。
“你不知道,他们好过分……”她叨叨絮絮地呢喃着。“局长不敢得罪常町,随便一句证据不足,就让伍胜夫交保了……他明明就贩毒,我亲眼看到的,有拍照片,可是他们说照片不能当证据……呃!他还害我们好几个兄弟受伤住院,可是局长不信……他居然叫我去休假耶……我好不甘心,放他出去又会有多少人受害,毒品是那么可怕的东西,呜……”勇敢、率直的薛宇何曾如此悲伤过?归根究柢,全都是伍胜夫那只大毒虫的错!萧士诚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痛恨”是什么滋味?
好吧!既然薛宇执意主持公道,而寻正常法律途径又得不回天理,那么他这个“神风万能社”的社长也不是干好玩的,他自有办法惩治那群混蛋!
“到家了。”短短二十分钟的路程走得好不艰辛。“小薛,我们上楼去。”他一手扶着她,一手还扛得两打酒。
这神勇的画面薛宇没注意到,否则她早发现,她心目中的软弱书生,早不知在何时,已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进了屋,大门一关上,她又继续喝。从没像此刻这么恨自己的海量,为何喝不醉?早早醉了,就不用想恁多的麻烦事,可以提前解脱了。
萧士诚连搬了两趟,才把所有的酒全搬上楼。
看她喝得凄惨兮兮,他不舍的心又更加发疼。
“小薛,你真这么舍不得警察那个工作?”只要她点头,就算要他跪着去求万能社新任的幕后老板“黑暗帝国”的皇帝,他也要帮她重新得回那个工作。
“才不要,局长那个臭老头,我为什么要去帮他卖命?累积功劳,好给他升官发财?别作梦了!我是生气、生气、生气……”她一扬手,就砸了一瓶酒。
“如果是伍胜夫的事,我可以帮你,我……”“闭嘴!不准再提那件案子,我不管了,再也不管了,管他谁要吸毒、谁要杀人,全都跟我没关系,叫他们全部去死——”她叫完就哭,哭完又继续喝。
歇斯底里的模样教萧士诚痛彻心扉。他再也忍不住了,就算此刻只有清晨六点,他依然一通电话打到上官金迷家,陷害也好、破坏也罢,总之要伍胜夫的贩毒管道,从此在台湾绝迹。
上官金迷的利舌当然不可能饶人,但他提出了最优惠的委托费,所以还是插队成功,让伍胜夫的案子成为“神风万能社”眼下第一要务。
薛宇酒越喝,心情就越郁闷。“酒入愁肠愁更愁……”落到这步田地,居然还有心情吟诗,她真是太佩服自己了。
“诚诚,你爱我对不对?”分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心情,大概是一无所有的同时,只想寻得一个肯定吧!
“我爱你,小薛。”
“不论我变成什么样子都爱我?”
“永远爱你。”
“那我们结婚吧!”她再次甩掉手中的酒,倾过身去吻他。
他很乐意、非常非常的乐意,但他不愿趁人之危,在她醉得神智不清、心情苦闷的时候占她便宜。
“小薛,你醉了。”他不得不推开她。
“才没有!”她生气地咬了他的唇。“我喝酒才不会醉,呜……能醉就好了。
”她会吐、也会晕,但最渴望的沉醉不醒却从未发生过。
“小薛,喝了一整晚,你也累了,睡一觉起来再说好不好?”
“不好!”她断然拒绝。曾经,她想过把一辈子奉献给警界,那时她根本不打算结婚。如今,她失了生命中唯一的支柱,只急切地想要再找到一个代替。“我们结婚,现在就走!”
“什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小薛,这会儿才六点,法院还没开门,不能结婚的。”
“不是。”她拖着他走的方向是卧房。“我们先进洞房,然后,再去办结婚登计。
说话还有条有理的,倒不像醉得晕头。只是萧士诚依然怀疑她的理智里,究竟尚保有几丝清明?
“小薛,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等你酒醒后,你会后悔的。”
“才不会。”她毅然绝然打开房门,先脱掉自己全身的衣服跳上床。“如果你爱我,就证明给我看。”
用“上床”当证明?他确定她脑筋不清楚了。“小薛,我不……”“啰嗦!”她突然冲过来,伸手就撕裂了他的衬衫。“我要跟你结婚,我要跟你上床,你听到没有?”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时惊飞了他的神智,等他回过神来,身体已被她压在床上,她的手正在解他的裤子。
“小薛,你……你不能……”他是人、不是神,尤其面对的是爱恋了二十六年的青梅竹马,当她的手一碰着他男性的雄伟,再多的拒绝语也融化在她的挑逗中。
“你会后悔的……”他反被动为主动,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
两片唇办狂猛地堵住她的,她口内有淡淡的水果香,是葡萄百的味道;闻着、吮着,他不由行有些醉了。
“小薛,我不想乘机欺负你,但……”在他的大掌下,那刚被酒精洗礼过的娇躯显得更加敏感、脆弱;娇吟、轻哼吹拂在他耳畔,是天籁,也是解放的交响曲。
欲火再也不受控制地狂飙而出,他低头,埋进她胸脯里,一意撷取那初绽的诱人蓓蕾,看到花开蕊颤,情势瞬间危急,一触即发——第七章头疼得好象要裂开,薛宇蹙眉低咒不停。
“该死,他奶奶的,痛死我了……”全身三百六十根骨头好象要背叛她而去,疼得她起不来。
“要不要喝水?”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在她耳畔响起。“要!”她点头如捣蒜,好生感激这救命恩人。
一杯清水被送到她面前。
“谢谢。”她忙不迭地接过水,仰头灌下半杯。
凉水滑过干涩的喉头,稍微清醒了混沌的神智。她半坐起身,这才有精神打量自己的沦落之地。
好眼熟的布置,臀下这张软绵绵的超大双人床……咦?这不是萧士诚的家吗?
她什么时候来到他家的?
记忆自动往回转——警局、吵架、辞职、PUB、喝酒、诚诚……噢喔!她想起来了,昨晚她在PUB喝酒,就是他去带她回来的,然后……嗯!他们又在家里喝了一会儿,接着……蔼—一声尖叫倏然响起。
她向他求婚,压他上床,结果……哦,老天!赶紧检查一下身体,她果然浑身赤裸,那么他们昨晚真的……“我没做。”还是那熟悉的男中音。
“诚诚!”他什么时候躺在她身边的?而且……还全身一丝不挂。“你……那个……”“我一直在这里。”像是要证实他说的话,他躺在床上,两眼朝天、一动也不动。
“我们……真的……”很难教人相信,孤男寡女,脱光衣服,相拥睡了一天,居然什么事也没发生?
“不信你可以自己检查看看。”
说得也是,有没有做,问身体最明白。她静下心,仔细感觉了下,全身都酸,就那地方不痛……看来他说的是真的。“诚诚,我……”“我不想乘人之危。”他突然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压在身下。“我爱你,所以珍惜你,昨天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可以当它是醉言醉语,但现在你醒了,我要再问你一遍。你真的愿意嫁给我?”
知道他有一双漂亮的眼,却从来没发觉他漆黑的眸竟深邃得彷佛两洼不见底的深潭,神秘莫测得教人看得失了魂。
她不自觉地吞了一大口唾沫,感觉在他笔直的目光下,心脏都要停摆了。
“小薛!”粗嗄的嗓音倏然转低,只有天知道,今晨萧士诚是受了多大的罪;咬破舌尖,才让巨痛平复了体内狂烧的欲火。
爱她,就要珍惜她;如果他利用她伤心、酒醉的时候侵犯她,这就不是真爱了。若逞一时的欲望,人与禽兽又有何异?
薛宇一颗心茫然、彷惶不已。爱他吗?不清楚,只有喜欢是肯定的。那么嫁给他……犹豫了一下,看到他深情目光里的渴望,情不自禁地软了心……唉!罢了、罢了。烦恼这么多事有何用?就算他给她再多的时间,她也是想不出答案的,凡事做了才知道,也许嫁给他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缓缓地点了头,她的心是矛盾的。
“小薛。”等待的时间虽然只有几分钟,但对他而言却像是经历了一场严苛的试炼。“我可以爱你吗?”
就凭着这份尊重与珍惜,薛宇毅然决然地吻了他。
在接触的瞬间,萧士诚略显冰凉的唇倏地变成滚烫的火热,情欲像熄原的野火,一下子蔓延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本来只是轻轻碰触的唇转变成互相交缠的深吻,萧士诚的舌敲开她的唇伸了进去,她反射性地呻吟了起来。当他火热的大掌覆上她胸前的蓓蕾,她惊愕地瞪圆了眼。“诚……”发出的声音被他的唇盖住,薛宇的舌被他的紧紧缠绕着,身体僵硬住了。
直到他突然放开她的唇,她张大口,拚命地吸气。
可刺激却不放过她地接踵而来,他的唇婉蜒而下移到她的胸前,她的胸脯被攫入他的口中,濡湿的舌和冷硬的齿,交相磨蹭者初绽的花蕊。
“蔼—”她的身体像给电流通过,不禁痉挛地颤抖。
“我爱你,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只爱你……”他执意吻遍她全身,看着她被爱抚过的胴体由白皙转变成诱人的粉红,罩着一层薄薄的水渍,闪烁着动人光泽。
她根本无从反应,只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体温正在急速升高。当他火热的坚硬挺进她体内时,她的泪水迸出眼眶。好痛……唔!这种事有什么好玩的?
“啊!”不舒服,但却又有一股奇妙的情慷在体内升起。至少在她丧失意识前,她是迷惘的。
什么时辰了?稀微的晨光透过窗缝,只照得一室淡淡的亮。
薛宇茫然睁开眼,亲眼目睹光灿的金芒一一逐退黑暗,还回世间的光明。
又过了一天,这是她辞职的第三日了。
昨晚和萧士诚发生了关系,是她自愿的,当然不能后悔,却也称不上愉悦和开心。
呃,不是说他技术不好啦!他的温柔与体贴全都深刻地记忆在她身体里。只是……瞥一眼身旁熟睡的男人,清秀的娃娃脸上挂着一抹满足的笑靥。他是真的很快乐。
烦恼的只有她。做了二十六年的“兄弟”,忽然上了床,接下来要做夫妻,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实在教人怀疑!唉!她没有信心做好他的妻子。更甚者,她觉得和他面对面都很尴尬。
还是走吧!
绝不承认自己是被吓坏了,落荒而逃。“对不起,诚诚,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想想。”下意识地吻了他。
“咦?”她做了什么?当“兄弟”时,有这种习惯吗?怎么想不起来?
太奇怪了,她变得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居然跟他吻别?这种恶心的动作……她八成疯了!
快走、快走,再多留个几分钟,她本来就不甚聪明的脑子一定会变成一团浆糊的!
最惨的是萧士诚,一觉醒来,准老婆居然失踪了!
她出事了?还是她后悔了?
不论是哪一种答案,他都无法接受。
但找不到她也没用,他只能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社长!”上官金迷拿着卷宗敲他的头。“我在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听到?”
“呃?什么?”可能的话,他二十四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用来找薛宇,只可惜那是痴人说梦,班还是不能不上。
“伍夫人来接儿子了。”
“儿子?”
“就是皮蛋。”上官金迷放弃跟他说理,反正说了也没用,不如直接拖了人走。“伍夫人要当面谢谢你,走吧。”
会客室里,皮蛋双手被反剪在后,由宫昱压着。这小子,一见母亲就想跑,幸好社里还留着一个宫昱坐镇,实时逮到了他,否则这笔佣金又要飞了。
“你这个白痴,胆敢出卖我?你给我记着,我不会放过你的!”一见萧士诚,皮蛋那张蚌壳般死紧的坏嘴,就辟哩啪啦吼个不停。
也算是一种亲密关系的表现吧!皮蛋在万能社养伤的这段日子里,一天到晚就窝在萧士诚的实验室里搞把戏。
刚开始并非特意地接近,不过偌大的基地里也只有萧士诚不会一言不合就挥拳相向。
虽然只有十六岁,可也懂得欺善怕恶;其它的疯狗怎么样,他都不理,单单吃定萧士诚。当然不承认是看萧士诚镇日痴痴呆呆的,没个人跟在身边罩着,早晚给阎罗王收去做女婿。
可萧士诚却为了一点小钱就出卖他,把他的行踪透露给这个女人知晓,见他有危,又不义伸援手。真是个忘恩负义、卑鄙下流的混蛋!就不要再给他逃出去,否则非招一班兄弟来砍死他不可!
“萧社长,贵社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