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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桥跳河那么多人围观,而且似乎看上去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子莘端晴,为什么有人被抓到西凉桥去那么多人看,西凉桥是干嘛的。”我询问她们,兴许她们懂的。
“西凉桥是临安的怨念桥,一般都是偷人或者未婚先孕的女人都会被抓到那里去。”子莘解释道。
啊!这不就是古代所谓的浸猪笼了。
“走走走,我们也去看。”我跟个好奇宝宝一样的,伸手抓着子莘和端晴的手就随着人群一起去了,左挤右挤才在西凉桥的附近急了个位置。
远远的,就看到桥的中央一个穿着墨绿衣服的女人被人钳制住双手,站在那。而身后一些老大爷型的任务也站在身后,神色严肃。
“李氏发妻,丈夫外出,在外偷人,得一孽子存于腹中,今日得其夫同意,以浸猪笼洗尽污浊。”沙哑的声音传入耳里,那名女子似乎不畏惧这个,脸上一点神情都没有。
“贱人贱人贱人……”不懂是谁先带头喊的,周围的群众也开始跟着喊。
如果我是那女的,估计尊严都被他们一点一点的给磨灭,不过这群古代人也真够恶劣,不就是偷一个人又不会怎么样,我们那世界大街上一夜情多的去了。
我成奸夫了
“丢。”一声令下,那女的被套上一个笼子,被人抬到这个西凉桥的墙外准备扔下去。
“等等……”我大喊道,又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却已经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完了完了,刚刚自己也是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额呵呵……没事没事。”我干笑了几下,只能死硬着头皮。
“奸夫来了。”不懂哪个王八蛋又给我这么吼了一声,所有人的眼光更加迫切。
“奸夫奸夫奸夫……”有完没完啊,刚刚贱人喊完又给我喊奸夫。
“奸夫。。。给我带上来。”桥上的老人听到,命令了两个长的很壮的年轻男子下来,子莘和端晴正准备护着我,却被我用手势拦了下来,好吧!我承认,其实现在自己的血正沸腾着,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乖乖的跟着上到西凉桥上。看了看西凉桥的水,很深,很恐怖。
“眸里,这是不是和你偷情的?”老人看向那个墨绿色衣服的女人,原来叫眸里啊,好怪的名字,女人看了我一眼,很漠然的一眼,轻启红唇道:“不是。”
打量着眼前的眸里,皮肤白皙,一双桃花眼,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女人的韵味,说实话,这根本就是大家闺秀的模样,怎么就成了这些人口中的贱人了呢?而且他丈夫也真是好福气。
“就是他,就是他。”老人身后,一个浑厚的粗嗓子喊了起来。
往声源处看,我的娘啊!这根本就不是人嘛!古代版牛魔王还差不多,浑身看去就是一头老黄牛,此时他正用手指指着我,喊道:“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奸夫,老子上次就说什么时候来了个细皮嫩肉的,原来就你啊。”那男的走到我面前,蹬鼻子上脸的。
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这男的莫非得了神经病不成,说的话怎么那么怪,好像就是当场捉奸捉到我一样的。
“喂……我说,你哪根筋不对啊,说是我。”我白了这男的一眼,真是赤裸裸的冤枉。
“还想狡辩,和这野女人偷人,哼。”那男的也白了我一眼,鼻子里重重的哼出了一口气,千万别告诉我这是眸里的丈夫。
“阿牛,别乱说话。”眸里似乎开始有些疯狂,讲话都是喊出来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布满眼泪。“这孩子分明就是你的,明明是你在外面找女人,明明是一位官爷看重我,要了我,我不肯,你会这样害我么?”
咦~~另有隐情。
揭露
“贱女人,乱说什么,给我住嘴。”那个阿牛似乎有些慌,上前就是摔了那女人一巴掌,听那声响就可以知道这男的下了多少力,看着女人嘴角洋溢出的血,自己也不禁有些同情。
“喂,你还是不是男人,她怎么说也是你老婆耶。”不满的看向这个男的。
“怎么了,心痛了?她我老婆怎么样,我爱干嘛就干嘛。”那男的跳了跳他的浓眉,一幅傲气的看着我,真有种冲动,一脚把他踹到河里面去,怎么会有这种男人都不会懂。
“是啊,我是心痛,心痛这女的怎么会有这种丈夫。”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他似乎想上前来摔我,却被那老人给拦住。“阿牛,别闹了,耽误了很多时间。”老人责备的看了阿牛一眼,阿牛也只能愤愤的放下手走到一边。
“说,你是不和眸里偷情的那个奸夫。”老人走到我面前,开门见山就直说,好像下一刻就只等我承认一样。
“你觉得我像么?”瞪大眼睛和那个老人对视,似乎老人也有点害羞的样子,避开了我的眼神。
“喂,那个叫阿牛的,你是什么时候看到我的?”我突然把话锋转到了阿牛身上。
“当然就在我前几天回来的时候被我发现的。”阿牛挑了挑眉,挺起胸膛像是不会说谎的样子。
“哦!!你就那么确定是我?”我再次询问道他。
“千真万确,化成灰我都认得你。”阿牛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
“可是为什么你妻子说是某位官爷要了她,她不从你就害他。”我继续说道,阿牛显然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当然是临死前编的借口。”
“可是人家怀孕你怎么可能没有察觉,而且你为什么就那么不肯定她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打破沙锅问到底,死也要把他逼疯。
“我那几个月都呆在杨林楼好不好。”估计真是被我问烦了,阿牛一时说了出来,杨林楼,那是什么地方?
“阿牛,你……怎么会去那里。”看着老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阿牛,杨林楼到底是什么地方。听到桥下有人议论,似乎是青楼。
“自己都去偷人了还好意思说是自己的妻子偷人,难道人家就不能在最后一次和你房事的时候怀了你的孩子么?”我说完,拔下了固定住头发上的发簪,任由长长的头发垂落,被风吹起,一个女子形象就这样暴露出来。
看着我变成女的,阿牛和老人包括桥下那些人都吃惊不已。
“你说,我一女子怎么能把人搞怀孕,又怎么能成奸夫。”我双手环住,笑着看阿牛。
木流云是碧霄的逃婚对象
“这个,这个……”阿牛有口难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阿牛,这是不是真的?”老人的脸本来就严肃,现在感觉整个脸又拉了下来。
“老伯,接下来的事应该自己处理的了了吧。”我拍了拍那个老伯的肩,那老伯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子莘端晴,我们走。”走下桥,对着站在原地不动的子莘端晴说道。
“恩。”她们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我走了,猛然间,听到身后如雷般的掌声。
嘴巴咧的更开了,突然发现,当英雄的感觉那么爽。
“王妃,你好棒哦。”子莘朝我说道。
“知识就是力量。”我学着武林外传里,吕秀才的那句经典台词说道。
“回去吧。”看了看天空,似乎很晚了,又得装哑巴,真不舒服。
回到王府的时候,似乎处了丫鬟家丁什么熟人也没看上,经过萧雅苑的时候还多留意了一点,木流云还在里面么?他找碧霄会是什么事。
走到茗晗阁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影矗立在门口。
“木流云。”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木流云,他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来了。”四处张望了下,没人,才大胆的说出话来。
“嘘。”木流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有些郁闷,他又指了指自己房间里,碧霄此时正坐在里面,有些吃惊的捂住嘴巴,她刚刚没听到自己说话吧!不过,碧霄怎么在这里,木流云又怎么在这里。
我对着木流云做了个跟我进来的手势,然后朝屋子里走去。
“雨灵,回来啦。”碧霄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看了眼身后的木流云,没什么异样,估计是碧霄带过来的。
我对子莘和端晴比划了个端茶水来的手势,然后就坐下来,笑着拉住碧霄的手,在她掌中写着:怎么来了。
虽然感觉痒痒的,碧霄还是清楚的明白我写的笔画笔顺,“不是说昨天要来看你么,这个是木流云,我上次的逃婚对象。”碧霄指了指木流云。
这回自己更加吃惊了,木流云笑着坐在我旁边,他是碧霄的逃婚对象,对哦,我怎么给忘记了,那时候当小二时偷听不是有听到什么云公子,还什么温柔的。别人逃婚再温柔的人也会来追究追究的。
真的,是碧霄
“呵呵,自己还真没想过结婚对象是如此俊俏且又温柔的人,早知道就不逃婚了。”碧霄说笑道,我只能干笑。
“不过流云已经原谅这件事了,我们还成了朋友。”碧霄继续说道,然后含笑的看着木流云。
“恩。”木流云只是轻轻的一个应答。
“雨灵,你头发怎么散了?”碧霄看了看我的头。
摸了摸头,在她手上写着:不好说。
“来,帮你梳下头,王妃应该要保持个好形象。”碧霄说着,朝自己走来。不懂为什么,现在看碧霄的手有种恐惧感,想拒绝说不用,但是还是被推脱的拉去梳妆台前。透过镜子看向木流云,碧霄的身子正好是挡着木流云的。
碧霄很慢的帮自己梳头发,一遍又一遍,几乎整个头都梳了一遍。
“雨灵啊,最近有没有头磕着?”碧霄突然冒出这一局,弄的自己一头污水。
磕着?我摇了摇头,碧霄看后,有点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就开始给自己弄头发。盯着镜子上碧霄的手,好像也没拿什么东西,那应该也不是碧霄,那是谁?难道是子莘端晴不成?可是如果是她们,自己都在他们面前说话了不是。
话说,这次碧霄梳头似乎梳的比上次慢,自己都有些想睡觉,木流云现在在干嘛自己也不清楚。
就在自己昏昏欲睡的时候,那个熟悉的疼痛突然又从头上传来,立马把自己的睡意给驱散了。
“梳好了。”碧霄笑眯眯的说道,然后把我扶起来带到木流云面前。此时的木流云正毫不避嫌的盯着碧霄看,嘴上是猜不透的笑。
“看,漂亮吧。”碧霄笑道。
“漂亮。”木流云说。
“那我带你出去逛逛,雨灵要去吗?”碧霄看向我,我看了看,摇了摇头,还出去,我会死的。我摆了摆手,让他们自己去就可以了。
“那走吧。”碧霄看向木流云,木流云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和碧霄走了。
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口,久久的,我才把子莘和端晴叫了过来,要开口讲话,却发现,和上次一模一样,难道,真的是碧霄?
我走到书桌前,用毛笔写了一句话:检查我头上有没有针。给子莘和端晴看,子莘和端晴看了后,点了点头,开始用手在我的头上检查。
“啊。”我和端晴同时叫了出来。
“有针。”子莘看了看,脱口而出。
顾不得刚刚头上的痛,心里一惊,真的,是碧霄!
为什么会是碧霄害我
有些呆楞,有些无奈,鼻子有些发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向别的地方。
“拔不出来,除非用内力把针吸出来,可是我们的内力还不够。”子莘和端晴开始研究起我头上的那根针来。
我对她们挥了挥手,然后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子莘和端晴也很识相的走了出去。
眼泪终于还是流出来了,越想越觉得委屈,自己虽然不及她对我的恩情,但也不能说自己对不起她啊,从来都没有想过想害她或者是什么,为什么就要来害我,回想碧霄以前对自己种种的好,再回想现在对自己的态度……
哎!!本来还算好的心情又变糟了。
“吱”门不懂被谁打开,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自己,子莘和端晴她们走了干嘛又回来,以为我的现在会像以前一样那么容易恢复么?
辈子猛的被打开,视觉被强烈的光线冲击,我狠狠的瞪了那个罪魁祸首一眼。却又立马吃惊起来。
木流云,怎么会是他?他怎么来的?
“来帮你取针的。”木流云似乎真的什么都懂得我的心思,轻笑道。瘪了瘪嘴起身。却无精打采的看着他。
“很难过?”他温和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有些痒痒的。
“因为她是你最好的朋友么?”木流云边伸手用内力取针边问。
我点了点头,思绪又回到了第一次和她相遇,然后她逼着父母认我做干女儿,最后还带着我选妃,买通考官,为了留住我只能让我做他贴身丫鬟,却还是如姐妹般照顾我。一想到,嘴角也不自觉的挂住了微笑。
“好了。”木流云说道。
疑惑的看着他,什么好了?木流云拿着那根针放在自己的面前,摸了摸头,再碰了碰那根针,怎么那么快?怎么不会像上次那样痛?
“上次她没擦很深,估计是看到你这次被人把针拔掉了,插的更深了。”木流云解释道。“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