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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毛低咒:“这曲子放得不对,不在点儿上。”
我:“哎呦……你……”
银毛:“好好,不跳了。”
我:“慢慢来,再跳一会儿吧。”
银毛:“不跳了,你脚硌我脚了。”
我:“银毛!”
银毛将我整个人抱起,像无尾熊般挂在他的身上,得意道:“这样踩不到你脚了吧?”
第六十九章 何必结婚前奏曲(二)
心中甜蜜,抱紧他的脖子,就像攀住了幸福大树。想起了那个化装舞会,想起了银毛的爽约,于是用牙齿咬了咬他的下巴,问:“还记得那个化装舞会吗?我可还记得你曾经说过,要送我一份独一无二的惊喜呢。”
银毛眼波烁烁地望向我,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温柔道:“刺猬,有样东西我很早就想送给你了。”
我眼睛一亮,心跳加快,紧张得嗓子都干涸了。
银毛深情地凝视着我,慢慢低下头,在我的唇畔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抱着我大步向酒吧的后身走去。
穿过一个C形通道,推开一扇神秘的石门,直接进入到一间仿佛是天然石洞的地方。这里的每块大石头上都彩绘有各种图腾,让人不仅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了原始部落。
石屋里坐着两个女人,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她们身穿布满花色的肥大衣服,脚上塔拉着两双木屐,头发更是编成了无数的小辫子,在说话间还犹如跳大神似的蹦跶着。
我看看银毛,银毛冲我露齿一笑,然后将我放到石椅上,对两位大姐说:“开始吧。”
但见两位大姐动作一致地伸出手,分别扯住我和银毛的左手臂,以同样的角度放在石桌上。
我满心疑惑,在害怕中产生了好奇的兴奋。
银毛安抚道:“别怕,她们是很有名气的纹身师,而且是孪生姐妹,有心灵感应。”
我眨了下眼睛:“你要给我纹身?”
银毛笑道:“傻瓜。是我们一起纹身。”
望着银毛难得地温柔笑脸。我觉得自己被美色迷惑了。觉得那些针扎肌肤地疼痛完全可以忍受。更欣喜自己地身上会雕刻着属于他地图腾。
当一针针地刺痛过去。银毛抓起我地手。让左手相交。二人无名指上地个性纹路俨然变成一只由图腾组成地刺猬。若细看。会发现我手上地图腾是银毛二字。而他手上赫然是刺猬两个字。
我看着看着。竟觉得眼睛变得湿润了。
银毛一挑眉峰。吊儿郎当道:“喂。这就感动了?”
我瞪他一眼。嘴硬道:“去!你个小气地家伙。就知道拿纹身糊弄我。你不知道有句广告词。叫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银毛不屑地龇牙:“屁!钻石要是丢了怎么办?我要是找不回你怎么办?这图案可是用了秘药,你想洗都洗不掉。”
我咧嘴偷笑,觉得这个霸道的男人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两个人疯玩了一晚上后,于清晨十分才爬回到古家城堡。
我有气无力地埋怨道:“再也不和你跳舞了,我好好的一双鞋子都被你踩得惨不忍睹了。”
银毛大言不惭道:“你就偷着乐吧,幸好你穿了小皮靴,不然脚趾头都得报废掉。”
我累得不想和他说话,进入客厅后就想往二楼爬,却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了正在看报纸的冰棺材。
冰棺材示意我们过来坐下,并将手中的报纸递给银毛:“看看吧,闹得很凶。”
我微愣,也探头去看,但见报纸的头版头条上赫然印着一个醒目的大标题:到底是小妈还是儿媳?副标题:上流社会也懂得节约不浪费?
标题下赫然放着两张大照片,其中一张是我和冰棺材拍摄得尴尬结婚照,另一张则是我和银毛手牵手逛街时的亲昵照片。大照片的下
一些小照片,全部都是我的脸部特写。基本上是将T为例子,先后处理掉我两颊两边多余的肥肉,最后演变成了我现在这副模样。
接下来的报道中,更是用夸张的语言炒作着我和古家父子俩儿的复杂关系。并以怀疑的态度提出,我到底是喜欢这个免费大儿子呢,还是真得想老少通吃?
我被气得不轻,觉得脑瓜仁儿都在砰砰地乱蹦着,恨不得撕裂了这份报纸,弄死报导了这篇内容的记者!
虽然他们写得内容基本属实,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我与冰棺材当初只是合同婚姻,更不知道我俩现在已经不再是合法夫妻。
人要脸树要皮,他们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不但严重侮辱了我,还将给我的生活带来一系列的负面影响!气得我差点儿发飙!
银毛见我要暴走,忙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安抚道:“没事的,放心吧。”
我皱着眉毛,咬唇不说话。
冰棺材很冷静地分析道:“先不管这是不是有人故意使坏,但以眼下这种情况而言,为了古风集团,你们的婚礼需要一些变通。”
银毛攥紧我的手指,很坚定地说:“无论如何,明天我都要结婚。”
冰棺材皱眉:“我同意你和何必结婚,却绝对不是现在。但是,你还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和博琪假结婚,先稳定住动荡的股市。等一切平息后,你再娶何必;二是你也可以明天结婚,但必须低调的进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关于社会舆论这边,何必仍旧需要配合我出演一位娴熟的古夫人。否则,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的人,不但是千千万万的股民,还有数以万计的员工。”
银毛看向冰棺材,固执地沉声道:“古风集团是你的,不是我的。”转而对我说,“刺猬,我们离开,明天的婚礼继续。”
我知道银毛护着我,不想让我受一点儿委屈,可是……我却不能。我知道冰棺材所言不假,我们不是明星,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抄作。
眼下如同不处理好这个恶性丑闻,都会让古风集团的股票变成一只吞人性命的猛兽。虽然我并不晓得股票市场是如何运动,但却晓得很多人为它背负了重债,变得有命活不起。人命是金贵的,不应该如此轻薄。
很显然,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严重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进与退都变得不再是一个人的事情。
我知道如果我此刻极力反对银毛的做法,他一定会坚持到底,所以干脆换了一种方式,乖巧地依偎进银毛的怀里,软软地说:“银毛,我知道你护着我,想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可是我看过你准备邀请的人员名单,密密麻麻的一大堆人中我只认识白婉他们夫妻俩。拜托,这样我真得会很不舒服。
“我们换一种很特别、很简单的方式好不好?就找彼此的亲朋挚友,热热闹闹地围成一桌。我们无醉不归,喝它个昏天暗地!”将纹了半只刺猬的手指抬起,示意他看,“喏,就这样,不就很好吗?”
银毛笑得很无奈:“得,这回连你压箱底的温柔攻势都拿出来对付我了,我还能说不行吗?”
我对准他的下巴,吧唧亲了一口:“老公真好。”
银毛的嘴角当即咧到了后脑勺。
我偷瞄冰棺材,他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非常任劳任怨地去处理流言语了。
第七十章 谁为今夜的风流买单?(一)
天晚上,老妈和李叔便被银毛派车接了过来。白婉T到通知后,纷纷偷跑到了古家相聚。老馆长更是不远千里地坐飞机过来,要参加我和银毛绝对精简的婚礼。
我站在众人面前,先是酝酿了一下感情,扫了眼冰棺材和鲤鱼,然后将早就在肚子做了删减处理的故事,用添油加醋的叙述口吻,生动异常地讲述了我和银毛之间的感情纠葛,感动得老妈一直劈里啪啦地掉眼泪儿,最后欣然同意了我们的精简婚礼,为我送上了最美好的祝福。
得到大家的支持后,我才郑重地开口道:“明天我和银毛结婚,你们就是被宴请的所有人员。现在,我只想说一句话:各位,你们是一个顶千个的精华啊!红包一定要大大地!”
白婉非常不客气地鄙视道:“我孩子的下奶钱你都没出咧。”
我立刻表态:“没关系没关系,等我生宝宝时,我也不收你的下奶钱。”
白婉伸出手指:“喂,我生了两个好不好?请何必同学注意公平啊。”
银毛揽住我的腰,大言不惭道:“我们生三个。”
我提醒道:“计划生育,注意计划生育。”
老妈笑弯了眼睛,建议我们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还是最好分开住。
白婉和我对望一眼,相视一笑,便协同老妈和李叔一同去了冰棺材所提供的宾馆报到,然后在老妈和李叔睡下后,偷偷摸摸地跑了出去,要享受一下单身生活的最后一夜。
白婉还神秘兮兮地对我说,要送我一个婚前大礼。
两个人穿梭在灯红酒绿中。来到一家名字叫做“何必十八”地高档夜总会门口。
白婉指着牌匾上地名字对我说:“看看、看看。这名字是不是很有意思?何必十八岁?嘿嘿……听说这里刚开业不久。却火得爆满。里面那些美男啊。就跟喝勾魂药长大似地。看一眼就够你流半碗口水。”
我望着那个名字。心里划过苦涩地痕迹。我知道这个名字绝对不是巧合。却不敢细细思索它地意义。
十八岁。相信爱情地年纪。何必十八。何必相信爱情……
白婉极其亢奋地拉着我地手臂就要往里钻:“别犹豫了。以后你要是想来这种地方都没有机会了。”
我轻叹一声。玩笑道:“你不是收了人家好处。想着要陷害我吧?”
白婉嘿嘿一笑:“安啦。我就是听说这里开了间超级棒的夜总会,而且名字还是如此的颇具意义,才想着带你来见识一番。你低调些,没准儿撞不见熟人。要是撞见了,咱这单也就免了。”
我斜眼看她:“鄙视你。”
白婉感慨:“没有办法,我得给孩子攥紧奶粉钱。”
我无语了,仰起小脸再次望向夜总会的门脸,觉得即使不在这里,也会在其他地方和十八相遇,还真没有必要故意闪躲。于是伸手点了点白婉的脑袋,笑骂道:“好好,进吧。等你家博知道你来这里,看不得把你捆在床上,强奸一百遍!”
白婉冷脸训斥道:“胡扯!他要是强奸我一百遍,估计也得分一年进行!”
说完,两个女人哈哈大笑起来,兴致匆匆地钻进了夜总会。
既然明天就嫁作他人妇了,今天就为最后的单身庆贺一下吧。
进入夜总会后,我被舞台上的一束强光晃到,只觉得眼前一花,好半天都看不清楚什么东西。
白婉领着我直接进入一间非常宽敞的包房。
我揉了揉有
的眼睛开始打量起四周,觉得这里装修得非常有风格%来别致考究,还会令人产生一种想要放纵的心情。
白婉先是和侍窃窃私语,然后兴致勃勃地翻看着一本相册。等侍悄然退出去后,四位姿色妖娆的男人纷纷亮相,他们每人手持一瓶红酒走进包房,热情地围在我们的周围敬酒。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悄悄对白婉说:“我可没带多少钱。”
白婉冲我挤眼睛:“都说姐妹请客,你放心享受便是。”
我纠结啊、毛躁不安啊,她是让我放心享受了,要是银毛知道我来夜总会里点了四位公子,我真害怕明天的婚礼变成葬礼。呸呸呸!大吉大利!我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暗怪自己乱想。
白婉和两位公子玩得不亦乐呼,还不停地对我说:“你别绷着了,就当和朋友聚会吧。也闹不到床上去,你怕什么啊?”
我掐她后脖子:“口无遮拦!一边去。”转身间,便被另外两位公子围住,当真是风情万种地向我敬着酒。
我见这二位公子总是对我蠢蠢欲动,看架势好像随时都想伸手摸一把我的大腿,心中难免不爽,暗道:我是来当款姐的,可不是被调戏地!
于是,在一个位公子将手搭上我的肩膀时,我猛地举起一瓶红酒,对着嘴巴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震得众人都傻眼了。
白婉一脸肉疼的表情,压低声音对我咬耳朵说:“何必!知道那酒多贵吗?你就这么牛饮了?”
我神气活现地笑道:“你不是带钱要请客嘛?”
白婉来了脾气,拍出一张金卡,对一位公子说:“再给我上一瓶,不,三瓶!”转而对我吼道,“喝不死你个丫地!”
我笑露一口白牙:“想喝死我啊?哈哈哈……来……五瓶!”
四位公子听我这么一说,立刻露出了金灿灿的笑脸,就仿佛看见了金主。他们取来最贵的红酒,轮番对我敬酒。我一边来不拒地喝着,一边看着白婉抽动的嘴角当成娱乐节目。
两瓶下肚后,我真得有些喝高了,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地,仿佛是……无所不能的神!
醉眼朦胧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