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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有一屋子用毕生心血创作出的作品,临死前,你怎么处理它们,”那个清淡的声音突然这么问,
我确实心下一愣,同时又觉得蛮搞笑,一个小男孩儿问一个就要生孩子的女人这样的问题…………不过还是顺嘴答了出来,“烧掉。”
没有听见那男孩儿的反应,因为冯予诺已经赶了过来,我被极为仔细小心的安排进房间专心生孩子去了。
六月十八日,冯结衣、和渺这对异卵双胞胎出生于巴黎第七区。同日,同为巴黎第七区,发生了一起震惊法国的纵火事件,一个法国男孩儿在家焚烧了自己所有的画作,差点引起重大火灾事故。
贺年
同志们,新年快乐!
最近更新比较慢也是因为年关将至太多好事儿排着队,吃饭拉,玩拉,所以更慢了,不好意思咧!
也说明一下,〈活色〉就是个虚荣的故事,我是怎么荣华怎么整,主要是最近买了个数字频道:fashion TV,天天看那些奢侈品,心就看花了,呵呵,反正让和三奢侈个没边儿,咱也就YY过个瘾好过年咯!
大家别较真,这故事肯定是假的,只希望这艳俗艳俗的故事能给您添点儿彩头,来年发财发财,健康健康,如意如意!!
————喜了携大俗文〈活色生香〉给您作揖贺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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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结衣和渺渺刚生下来时一点儿也不好看,小脸皱巴巴的,我把她们的照片传到网上给毛毛她们看时,她们毫不客气地指出这就是对小野猴子。不过,儿是娘生的,她们现在可是我最宝贝的宝贝。
有时候,我自己也觉得蛮不可思议,原来我那圆不溜啾的肚子里竟然可以藏着两个小东西,她们到和睦相处,不过,很明显,结衣比渺渺好动些。因为是异卵双胞胎,这两小东西长的并不一样,结衣的眼睛圆溜溜的,渺渺眉眼更细致些。两个小家伙都挺能吃,加上家里人照顾的无微不至,现在几个月下来,都小肥嘟嘟的,很健康。
冯予诺的爸爸妈妈都已经来到了法国,虽然说两个孩子都有专门的保姆照料,可老人家还是喜欢亲自带,其实,我听冯予诺说,他们家三个孩子从小到大都是保姆照料大的,他妈妈其实也是个生手,不过,看老人家那样兴奋地给孩子换尿布啊,喂牛奶啊,我除了感动还能有什么说的呢。另外,最关键的是,我也绝对是个生手,还不是喜欢争着抢着去给孩子们折腾这折腾那,虽然往往是乱七八糟,搞得结衣和渺渺瘪着个小嘴一幅小可怜样儿,我还是不亦乐乎地坚持折腾完,然后两个小屁股蛋儿上一人两边一个重重的香吻下去,真是最幸福的事儿了。
结衣和渺渺六个月时,法国又进入隆冬,外面寒霜凛冽,家里却温暖沁心。圣诞、新年家里人都是上我们这儿过的,一大家子,老老小小,本来予妮他们家那三小子就不消停,今年又多了两个小妹妹,更是热闹不已。
“小舅妈,你有小酒窝,是不是小妹妹也会有小酒窝,”六岁的季让赖在我怀里盯着摇篮里的渺渺又抬头望着我,我笑起来还没答上话,对面八岁的季榆古灵精怪坐不住地就抢着答,“笨蛋,酒窝是掐出来的,”话还没说完,旁边攀着摇篮的四岁的季小就真的伸进小手去掐他妹妹的小脸蛋儿,予妮一下子就抱过她小儿子,打了他的小手,“小混蛋,真掐呀,”季小赖他妈妈怀里咯咯咯直笑。呵呵,反正每天家里都是这样叽叽喳喳,热热闹闹的。
今年新年家里还有件儿大事儿,就是季榆首次被选进温网球童。别看这小小子平时调皮捣蛋,他可有两年当选法网球童的经历,今年更是从温网百里挑一的选拔中,经过了2次笔试和3次面视,先是考察网球知识,而后是体能测试,从中脱颖而出,能直接进入中央球场服务男单决赛,并能光荣执行开场抛硬币挑边儿的任务。
这可喜死了予妮,今年大伙儿都要去给季榆捧场,全家出动,连结衣和渺渺都特意穿上了和他一样的特别订制的球童小套装,两个小家伙站都站不住,可戴上同色系的小棒球帽在他们爸爸怀里的托袋里被护着站着,两双如夜星般黑亮的眼睛好奇的左顾右盼,又不认生,———冯予诺也是一个和他女儿们一样的一个棒球帽,托袋绑在胸前,小心温暖地一手呵护一个,站在那里,绝对是全场最帅的年轻爸爸了。我才生产完,他总怕我冻着,是坚决不让我戴棒球帽,给我套上顶毛茸茸的皮帽子,连耳朵都捂住了,我穿的圆不滚滚的,感觉自己比结衣渺渺穿的都多,冯予诺揪着我噘起的嘴巴,“再噘,我就三孩子了,我两只手都抱着她们,你让我哪只手去抱你,”我咬着他的指头直瞪他。就这样,一家人乘季东的私人飞机轰轰烈烈杀到伦敦,给季小英雄捧场儿去了。
嘿,你别说,季榆那小子一进球场还真换了幅样子咧,真是要多认真有多认真,当那张甜甜的微笑着的小脸无比专业地抛出硬币决定选边时,全场的聚光全在这个漂亮的东方小男孩儿身上,那时侯最兴奋的肯定是予妮了,那个手舞足蹈骄傲的,季东直抱着她摇头,“老婆,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别人都看着你呢,”“看就看,那是我儿子!”予妮仰起头挑眉得意的样子简直和他们家季让做了坏事儿一幅死不认帐的样儿一模一样,好玩儿极了!
其实,我也挺喜欢看网球的,而且这场又是颠峰对决,费德勒和纳达尔,可这场我的注意力可全没集中到球场上,光顾着看咱女儿去了。你说,这一般婴儿搁那几个小时待着肯定待不住啊,先前我还担心她们不耐烦了,会哭闹打搅了别人观看比赛,冯予诺到是安慰我,要是她们真闹了,他就带她们出去转悠,“怕什么,我丫头哭给他们听是他们的福气,”他还蛮不讲理地笑着逗我,那样子,和季让也一样儿。可是,这几个小时下来,诶,咱两小丫丫真的忒听话,她们就是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有时候,看见那场上的灯光闪啊闪的还笑,我遮着她们的眼睛怕晃着她们,她们就瞄着我。结衣的小手在我的掌心抓呀抓的,小嘴巴微张着,一双黑葡萄一样圆不溜啾的大眼睛望着我,我逗她,她又呵呵直笑,渺渺贪睡,在她爸爸怀里已经睡着了,小脸蛋在灯光下看着细嫩地都不真实了,我好想上去咬一口,呵呵。
到是接近结束的时候,两个小家伙都是醒着的了,冯予诺的妈妈在后排提醒冯予诺该给孩子喂些牛奶了。两个小家伙一人衔着一只奶嘴,我双手支着脑袋撑在冯予诺的腿上看着小家伙啵啵吃奶,那样子————冯予诺用额头轻轻顶了下我的额头,“看你个小傻样子,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贪吃的也想喝咧,”我朝他皱了皱鼻头,“我就想喝了,你看她们吃的多香,两个小胖子,”我弹了下结衣肥嘟嘟的小脸蛋,渺渺张着眼看着,那样子可爱极了。“好啊,下次再外出也给你带一瓶,也把你喂成个小胖子,让别人看看我们家三小胖————”“诶,你们嘀咕什么呢,看我们家季榆——”冯予诺无奈地看了眼他姐姐,又对着我做了个受不了的样子,我呵呵笑着歪进他怀里。
比赛结束时,季榆气啜呼呼地跑过来攀着他小舅舅的胳膊直嚷,“把结衣渺渺给我,把结衣渺渺给我,”她妈妈拉住他,“你要她们干什么,别拉着你舅舅,小心吓着结衣和渺渺,”他外婆也在一旁直拉着他擦汗,也生怕他惊吓住小家伙们,
“我要抱着结衣和渺渺在网那边照相,他们也同意我了,快点儿,快点儿,爸爸给我们照,爸爸给我们照,”小东西急死,大人们却都笑了,一想,这机会也难得,能走到场中央拍照留影,再加上季让季小听见了,也吵嚷着要照相,就这样,五个孩子,季榆抱着结衣,季让抱着渺渺,季小淘气地站在中间,在温布尔顿球场中心留下珍贵一张照片。五个孩子,三个小男孩,两个女娃娃,各有各的精致漂亮,后来这一幕也被同时在场的记者抓拍到登在第二日的《每日邮报》体育版上,这是结衣和渺渺第一次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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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结衣和渺渺过完一岁生日,我就要前往基辅了,之前三个月我在家相当于闭关复习,幸亏冯予诺及家里人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好,让我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将要踏上的留学生涯让我充满兴奋,当然肯定也不舍了,舍不得我的小丫头们嘛,尽管冯予诺心疼我说会经常带着女儿们来看我。可我也知道,学习是艰苦而需要绝对专心的,只能压下初为人母的脆弱了。
动身前几天,我经常上网和毛毛她们联系,毛毛这时已顺利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小桃进了省电视台,修文棠立他们去了各地交响乐团,当然也在找各自继续深造的机会,最扎实的是耗子,竟然混进了团中央宣传部,现在公派去了德国,反正一个萝卜一个坑,都有了去处。
我们这些散落在各地的闹药们,经常会在网上开视频会议。这不今天我练完琴才从琴房出来去和结衣渺渺玩了会儿,手机短信就来了,“快上线,都等着你呢,”是毛毛。我笑着啵了下和我疯地也累了的两个小宝贝,哄着她们睡着了就蹦蹦跳跳去了书房开了电脑。
巴黎和那边大概是六个小时的时差,我这边还下午四点多钟,那边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同志们玩的疯啊,看样子那边是“红娆”。一上去迎上的就是耗子龇牙咧嘴的大笑脸,“恩嘛,三儿,我好想你!”她对着荧屏噘着嘴亲过来,我呵呵对着她也直噘嘴巴,
“耗子,你回来了?不是去德国了吗,”我问她,
“才下飞机,就约同志们来疯了,他们都在,就你不在,”搁那故意娇嗔着。我双手支着脑袋对着荧屏直呵呵笑,“我一定会回去的,到时候约你们出来玩儿,”
“三子,你这样剪个鬼头发越发象个小娃娃了,一点儿原来的妩媚妖气都没有了,”
“就是,三儿,您儿个现在可是在巴黎,时尚之都,可别给咱们丢了份儿,”
“咳,她这样子哪象生了孩子,怎么越搞越回去了,”
我因为生结衣和渺渺把长发剪了,后来就一直是这样个短发的娃娃头样儿,我觉得好打理,再加上马上要去上学了,觉得还是朴素些好,
故意粗鲁的扒了扒我的短发,我无所谓地朝他们摆摆手,“哎呀,都是生了孩子的老女人了,还讲什么形象,同志们,你们看我肚子上的小肥肉都消下去没有,”我嘟囔着低头看自己的肚子,他们那边哈哈大笑,
“身材恢复的还不错,就是脸还有点圆,跟你们家结衣渺渺一样婴儿肥了,”
“啊,真的吗,你们不知道结衣和渺渺几能吃,这么一大瓶牛奶她俩————”一说起我的两个小丫丫,我就不知道话几多,他们点着荧屏直啧啧,“完了,完了,和三完全是个妈妈了,小女人,小女人!停!我们都还是未成年少女,别和我们嚼这!”我只呵呵瞄着他们傻笑。
这时“红娆”那边震耳欲聋的音响声传过来,强烈的节奏那样熟悉,可以通过荧屏看到那边的人们情绪有多High,毛毛的声音传过来都不清楚了,可依然能听到,“三儿,最好证明自己恢复身材的方法就是再给咱们来一段儿,这曲子正好!”闹药们都在那边起起哄,“就是,三子,来一段儿!”“是啊,是啊,三儿,上!”我都不知道拿他们怎么办好,真是想一岔是一岔!
诶!咱什么时候是个怯场的?来就来呗!
我站直身体,对好摄像头,把音响稍开大了些,微弯腰指着他们,“看好了!”
我就穿着一件普通的牛仔裤,上身一件套头的五彩毛衫,随着音乐节奏舞动起来,说实话好久没这样疯的感觉了,跳的很愉悦,不过,这次和以前又不一样,也许是已经有了结衣和渺渺,我觉得自己以前跳这样的new jazz主要是要有SEXY的效果,可现在有点不同了,多了份自在浪漫与温情,总之,一如既往的轻松愉悦。
一曲结束,我一手牵着毛衣角还顽皮地微颔首行了个屈膝礼,再看那边————
天呐,那边欢呼的声音都淹没了音响声,后来只听见耗子对着我大声笑着说,“三儿!我们把视频接上了红娆的大屏幕,大家都看到了,你个死小妖精!真真迷死人!”我手背在身后对着荧屏只做鬼脸,呵呵笑地也不知多开心,
正疯着,我突然听见身后门边有人敲了两下,一回头,我疯地红滟滟的脸庞还冒着热气,
“你真能疯,”男孩儿双手抱胸闲适地靠在门边凉凉地说了句,
是他,流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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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枷是谁,就是那个烧了自己所有画作差点儿连自个儿家千万别墅都焚烧殆尽的男孩儿,他是Janis的侄子,中法混血儿,父母离异,十五岁。
因为Janis的关系,我们和这个小男孩儿熟识起来,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