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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凌墨意图不轨去了……
进了北城,仪仗更加难行,人越聚越多,无奈何,水清与水沁被水溶弄到最前面去开路,终于赶在吉时之前到了北静王府。
王府正门敞开,家丁佣人乌压压跪在两侧,齐声恭喜王爷王妃。水溶大笑着命速速打赏,而后翻身下了马,直奔凤撵而去。
雪曦雪晼缓缓掀起凤撵的纱幔,黛玉朦胧的美颜登时清晰,惹得人群一阵惊呼。水溶心中得意到不行,忙飞上上撵扶稳黛玉。
“这下,你满意了?”黛玉细细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响在水溶耳畔。
“满意!他们现在都羡慕死我了!”水溶咧开嘴傻笑着,幸亏是面朝里,没有毁掉那良好的形象。
“贫嘴!”黛玉嫣然一笑,任凭水溶抱着她步下凤撵。
不用红绸,不用丫头嬷嬷,二人两手相牵,什么跨马鞍,迈火盆统统不要!水溶放慢步子配合黛玉的节奏,雪雁、王嬷嬷在侧后方跟随,八雪则分列两边跟在黛玉长长的拖尾之后,最后是林府的嫁妆与王府的仪仗。
刚刚迈过高高的门槛,忽听身后人群一阵喧哗,只见七八个小太监簇拥着福全挤了进来,拉着嗓子高喊:“太后手谕到!”,骄傲的托着手谕站在那里等众人跪倒。
水清眯着眼睛上前,危险的看着福全:“给谁的手谕?”
福全被水清的模样吓了一跳,见周遭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来,赶紧掏出帕子捂在嘴上轻轻咳了一下,才高声道:“太后娘娘赐贾侧妃白玉如意一对,恭贺新婚……”
众人闲言议论纷纷,那太后竟在这时候跑来堵王妃的心!这个老太婆可当真是要祸害北静王府到底了!
“王府里并没有什么探侧妃,公公搞错了!”水清额头上青筋略显。上次骗他说刘素心当真喜欢溶王兄的事还没找他算帐,今日里倒是又抖起来了!
“奴才知道!”福全笑呵呵道:“不过太后娘娘说了,赐给弹侧妃的,便与赐给北静王爷是一个理儿!眼下探侧妃还没到,王爷代为接手谕也是可以的!待过了洞房花烛,过几天再进宫谢恩也不晚!”
“胡闹!”水溶手中紧紧握着黛玉的小手,根本没有接谕的意思,冷道:“本王何时纳了侧妃?还请福公公提点!”
“这不就要去接了!太后娘娘挂记的很,要奴才来提醒王爷莫要耽搁了时辰!”福全搬出太后压人。
“既是本王娶亲,自有本王的规矩!要不,劳烦福公公跑一趟,替本王接了那贾家女,如何?”水溶嘴角一揪,挑起一边的眉毛。人群哄堂太笑,要一个太监巴巴的去帮着结亲,可是不骚死他了!
“王爷!”福全脸上青青紫紫,恨不得当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请王爷速速接手谕!奴才还要回宫复命!”
“既是给那贾探春的,便直接送到荣国府就是了,那个贾探春也没有死,更没入得王府的大门,为何要让本王代领?太后哪里能作出这样有悖礼仪的事!定是你这奴才犯浑走错了路,来人!”水溶喝道:“叫人护送福公公去东城贾府,不可怠慢了!”
“是!”琪雷领了七八个五大三粗的侍卫,直将福全一行赶出去,强压着去荣国府,人群哄笑着送走这一行人。
“也唯有溶哥哥能说出那番话……”黛玉笑的眼睛弯弯的,美睫如扇,莹润有光泽。“还没有见”,这几个字说的极妙。
“打断了咱们的成亲事,还要我说好听的不成!”水溶隔着盖头刮了刮黛玉的小鼻子,转身令道:“继续!”
“是!”该吹打的吹打,该恭贺的恭贺。福全的出现除了让人们再次感受到太后的邪恶与阴险之外,一丝波澜都没有惊起,白瞎那对白玉的如意。
一路沿着各道院子的正门援步走如,两旁是欢乐的人群夹道。黛玉忽而感觉手心潮潮的,抬头看了看那个面目冷静自然的水溶,心底窃笑,还以为他如何的沉着,居然成亲也会紧张。
行至正堂,一片喜色中,齐静贤已端坐正位,刚刚听说太后派人来堵黛玉的心,她当即安排莲凝改变计划!原打算一日则罢了,现在她可是真的生气了!最少要半个月再说!
主桌头上方的小几供着北静太王的牌位,败了好些的供品。她老大不愿意了半日,却也不能被别人看出破绽。算了!到底他是水溶那一魂一魂父亲……便宜他一次吧!
两边下首一边是慧柔与儿媳东临王妃、西宁王夫妇。另一边却是忠顺王妃,最近她似乎也很忙碌,哪里有事都会看见她的身影。
“新人到堂前,宾主站两边,才子配佳人,鼓乐响连天!请新人!”司仪唱到。
被水溶挽着,迈进厅门,特别的盖头引得一片惊呼。
燃烛焚香敬太王,院子里燃放爆竹,迎亲的喜乐早已变成了鸾凤和鸣的调子,好不热闹。
傧相引了新郎新娘跪在锦垫之上,吟唱完了喜歌,司仪方高声道:“清水融美玉,万年秦晋牵,月圆花好,幸福绵延!新郎新娘拜天地啦——”闻得这句,院子里的人们皆挤到门口窗前观礼。
“一拜天地,甜蜜蜜、欢喜喜,姻缘天地一线牵!”
水黛二人跪拜天地,深深叩首。
“二拜高堂,念先父、谢慈母,高堂平安多福寿!”
转过身子,向着齐静贤恭恭敬敬的磕头,静贤美的忘形,连道:“好!好!”
“夫妻对拜,兴家业,旺宗祠,早生贵子勤抱孙!”众人哈哈笑道,连声叫好,羞的黛玉只将脸低了再低,在雪雁的搀扶下,好容易与水溶对着跪倒,不料,太近。这一拜下去居然撞了额头。大家笑的更开心了,几个太妃掩了嘴却掩不住笑容。
“新郎新娘头碰头,携手一世到白头!”司仪灵机一动,忙现编了句词。
“好!”静贤拊掌:“好个到白头!重重有赏!”
“礼成!进入洞房!”完成了仪式,司仪忙叩谢太妃……
又是大枣花生桂圆栗子扔来扔去,又是请全活嬷嬷铺毯子褥子,听了半个多时辰的吉祥话,屋子里的人终于全部退了出去吃喜酒,水溶也被拉走,连一句体己话都没说上。
“真是累死我了!”黛玉掀开盖头,揉了揉发酸的脖颈抱怨着。
“好了好了!我的姑娘,可是要换家常的喜服呢!”王嬷嬷赶忙上前帮着黛玉按揉着脖子,那些凤钗不轻,黛玉已戴习惯了,能坚持这么久已属不易,更不要说那结亲一路板着。
雪雁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衣衫,换掉了那几层的正妃大婚装与厚重的头饰。这般时日,正是正午炎热,黛玉微微发了汗,雪雁唾来雪曦几个,取了散暑清洁的香露擦了身子。
整理舒爽了,黛玉依靠着叠的高高的薄锦被,干脆将盖头当帕子盖了脸眯眼休息,宫里派来的教引嬷嬷早已被静贤关了起来,傻子都知道定是太后使来磋磨黛玉的,根本没让露面,便直接处理掉了。
北静王府门前的广场,依旧是人山人海,大开流水席面一百桌,桌桌上等酒宴款待众百姓,一夜人声鼎沸,推杯换盏,胜似过年一般。
广场的嘈杂传不到深深的内院,蝉鸣亦被捕了干净,生怕叼扰了这良辰美景。
将将临近戌时未,水溶竟回了内院,水清与水沁被他丢在外面挡酒,心下早已按耐不住。静贤哪里看不出来,一脚给儿子下了个绊子,而后赶紧扶住,连呼醉了,使人送回去,并不许人再去闹洞房。
刚进了内院子门,水溶哪里还有醉样子,推开扶着他的小厮,三步并作两步直奔屋子。
不料一进门,却见黛玉侧卧床边边掩了盖头睡着,忙制止了要下拜的丫头嬷嬷,伸手挥推。洞房中九九八十一头的金座大蜡台,正中是两根儿臂粗细的金漆龙凤对烛,照的屋子里亮如白昼。喝了床头黛玉剩的凉茶水,不仅浇不灭心中的那蔟火焰,更是火上浇油。
跪在地上,伸手轻轻握住她软软的脚,那种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半年前……
黛玉平时没什么运动,白日里那一通折腾自然累的不轻,原本打算只盖着薄被眯上一会子罢了,不料竟当真睡着了。也不知多久,只觉得有人似乎在帮她脱掉了袜子,懒懒的转个身平躺了,迷糊道:“雪雁,你也早些去休息吧。”却是睡迷了混忘记今日自己大婚的事实。
不料“雪雁”没有去休息,继续帮她解开衣裙的带子,黛玉并没有阻止,任由她服侍宽衣。好多的时候,黛玉看书睡着,都是雪雁服侍的。忽然,脸上盖着的帕子被慢慢掀了去,眼前的光线亮了,一股混合着淡淡酒味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当即被惊了个清醒。
“玉儿醒了?”水溶支在黛玉身体上方,身上的喜袍早已团成一团扔在地上,健壮的胸膛微微的起伏着,如玉的面色略带醉色,双目迷离却聚焦在黛玉的脸上。
“呀!”黛玉才反应过来今日可是成亲!刚刚为她宽衣的竟是水溶……脸“腾”的红到能煎蛋。脖颈与肩膀均泛出了籽红光晕,熬是有人,不由得用手抱住肩膀。
“玉儿!你终于是我的了!”本没有喝多的水溶此刻竟如醉了一般含混,不待她回应,便直吻住黛玉的樱唇。
黛玉与水溶相恋这段时间里,大大小小的亲吻也有了不少,可今日她却感觉到了很大的不同,今夜的水溶,浑身灼热,亲吻也不再满足于唇腮,这下,她真的怕了……
感觉到了身下人的紧张,水溶强咬着牙:“玉儿,抱紧我!”低头用嘴将黛玉发间钗环咬下扔到一边。
“溶哥哥……”黛玉目光盈盈,听话的将打开手臂拥在水溶的悲伤,生疏的摩挲调整位置。她可绝对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完全就是在玩火,眼见着水溶的瞳孔越来越深邃,粗重的喘息落在颈间……
挥手打落红红的纱帐,掌风带熄了大半的蜡烛,什么交杯酒,什么子孙饽饽,通通忘到了脑后,二人均沉浸在火热的激情当中。
洞房外,夏夜凉风习习,薄帐中,水玉合二为一……
100妻遭难宝玉震怒 签契定探春出府
正文 100 妻遭难宝玉震怒 签契定探春出府
沸沸扬扬的北静王成亲礼,也随着破晓的鸡鸣而告一段落。忙碌整理王府一夜未合眼的丫头仆分,广场上喝得尽心干脆席地而睡的普通百姓,似乎都忘记了另一个本该出现的人,那就是,荣国府的贾探春。
话说荣回府众人皆在那里巴望着迎亲的轿子,只贾赦去追凌墨没多一会儿,打探的贾琏还在大口的喝茶水,福全便被琪雷“护送”到了。只见他一脸铁青,传了手谕,狠狠瞪着身后那个壮汉,傲慢的叮嘱探春,若是过王府后稍有不顺心,一定要禀告太后娘娘做主才是!
择春得了手谕,直喜不自胜,成亲日太后没有赐林黛玉任何贺礼,却单给自己一对白玉如意,表明了是坐定了自己身后的靠山!刚刚心中那股子妒恨的酸意一下子被得意冲淡了几分。好!就算是正室,侧室迎娶有别吧!进了王府,定要让她痛不欲声!想来自己做点什么手脚,或是明里针对,太后也会帮衬,既然这样,她可是再没有任何顾及!
不料福全还没走出府去,贾母还在乐呵呵的听着恭维话,膳房外的小园子里倒是出了一件大事!直弄得贾府中忙乱喘息之际,闻听北静王府来接人,便胡乱把探春送了出去。
只说那贾赦,竟对那侄媳妇起了色心,眼见着凌墨离开去了膳房,便按耐不住紧跟了过去。一路鬼鬼祟祟,偷看着凌墨与碧儿一同进了膳房,他便躲在侧面假山后等待,见凌墨一个人走了出来,心底大喜!趁侄媳妇路过假山之际,竟扑过去将凌墨拖到假山后面,欺身而上欲强行施景。凌墨自然不从,惊吓的叫喊起来,贾赦忙捂了她的最,不顾凌墨挣扎非礼。
就在此时,忽而脑后一个剧烈疼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是碧儿带了膳房的几个嬷嬷一同去库房取些上等的干货食材,幸而路过撞见这事,情急之下护主心切,操起一块石头照贾赦狠狠砸了去。
不少的丫头嬷嬷紧接这闻声而至,见到了流一身血的贾赦,与上衣已被撕碎的凌墨,唬的不成,赶紧先把把小厮什么的赶了出去,而后命人赶紧去报老太太。
因太后赏了脸面,众人皆恭贺巴结探春时,小丫头传来的消息当即如同一个炸雷劈的人心里焦黑!贾母不得动弹,急的叫人赶紧请大夫,又命人拿了软榻抬自己过去。探春不好露面,依旧回了碧纱阁去等候。
到了膳房后院子,那场景,吓的邢夫人当即昏了过去。凌墨上衣已被撕碎,披着碧儿找来的衣裳,哭的撕心裂肺,胸前脖颈被抓伤的痕迹触目惊心。贾母刚问了几句话后,便去看贾赦的伤势,凌墨忽然猛地起身哭着跑向自己屋子的方向。因碧儿伤了贾赦,而被王夫人命暂时关进了柴房里,邢夫人缓过气来哭的昏天暗地抬了昏死的贾赦回去等大夫。
“老太太!老太太!”凌墨走了还不到半柱香的功夫,紫鹃脸色煞白,跑进院子,哭道:“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