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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动心指数7-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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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过来人的经验?”

“我不会破产,我妈开银行。”她重申事实。

“你以为开银行就不会倒。”他扬起浓眉说。

“这是诅咒还是祝福?”默默问。

他笑、她也笑,相视而笑的感觉很棒,那是不语、心灵却相通。

“对我来说,银行倒了是祝福,我再不必找个干练男人结婚,好继承妈妈的事业;但对我妈而言,那是天大诅咒,她和叔叔花多年心血经营的银行,若毁于一旦,等同于世界毁灭。”

“你不喜欢从商?”

他又当主人了,拉起她,走往她的寝室,他很没礼貌,真的,闺房哪能让男人随意进出?

“我只喜欢睡觉。”

既然他不爱当客人,她也不必费心演主人,倒到床上,抱枕头、拉棉被,记得提醒他,离开时把门反锁。

“睡觉很舒服?”他坐到她床边问。

“难道不是?”

“我以为睡觉是不得不,才做的事。”

“什么意思?”默默问。

“我口渴,有没有东西喝?”他转移话题。

“冰箱下层,红色水瓶里有桑葚汁。”

“你要喝吗?要不要带一杯给你。”

“不,我刷过牙了。”

“我从厨房回来,你会不会睡着?”

“也许,九点,是我上床的时间。”她指指床头柜闹钟。

不过,她失眠好久了,对慕曦说过故事后,她想念陌陌,也常想起慕晚,陌陌和慕晚在梦中交叉出现,她弄不懂怎么回事,也分析不出所以然。

然后,霭玫又带她另一番震撼,她的悲、她的苦,加上慕晚的无能为力,让默默厘不清纷乱。

“我动作快点。”

说着,他到厨房,为自己倒水,再回寝室时,她已就入睡姿势。

啜一口,他皱眉。“很酸,不好喝。”

“正常应该加冰糖,我没加。”

“为什么?”

“生活中甜蜜很少,酸楚很多,若养坏味蕾,未来碰到苦难,肯定适应不良。”

这叫防范未然,她吃过大亏,连续痛好几年,直到现在,尚且无法恢复,她怎能放任自己吃甜?

“是你本性悲观,还是陌陌把你变得悲观?”

慕晚趴在她床前,眼里挂着淡淡忧伤。

不想谈,她说:“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对你而言,睡觉是不得不做的事?”

“不睡,我没体力应付隔天工作,若有足够体力,我宁愿把睡眠时间拿来做事。”他回答。

“为什么把发条上得那么紧?”人生短暂,何不慵慵懒懒、放任自在?

“工作会让人全神贯注。”他喜欢全神贯注、不分心。

“你不全神贯注的话,会想起霭玫、想起她的悲哀,然后联想到自己的无奈?”默默趴在枕头上问。

“萧默婳,你是个可恶女人。”一口气喝掉酸果汁,他凑近,同她面对面。

“为什么?”她睁大眼睛,一派的无辜。

“你不允许别人采究你的内心,却允许自己无限制跨越界线。”他口气凝肃。

她轻松笑笑,“听起来,我对你很不公平。”

“对。”她爱封锁自己的世界,就不能强逼别人开放世界。

她想半晌,笑答:“好吧,以后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权利问我一个。”

“那你先回答,你的悲观来自天性或者已逝爱情?”他坚持自己的问题。

“不是今晚,我太累了,不睡觉不行。”摇头,她无赖地把头埋入枕中。

他定定看她,三秒钟,然后赌气说:“我明天再来找你。”

“别忘记帮我把门反锁。”她在枕中叮嘱。

“我知道。”慕晚起身,离开。

“房慕晚。”临行,她唤住他。

“什么事?”慕晚回头,见她用手撑起脑袋,侧身望自己。

“你来我家,只是想参观我的房子?”她的房子说不上豪华,至少比他家简朴得多,特地上门参观,说不过去。

“乐乐想知道你什么时间方便,带她认识做蛋糕的小也。”他在门外想半天的借口,还是派上用场。

“随时,叫她到‘长春藤的下午’找我。”

“我会转告乐乐。”

他走了。默默没有顺利入睡,她又……失眠……

他来了又来,一次一次,越走越习惯。到后来,默默懒得替他开门,索性给他备用钥匙,叫他自己解决进出问题。

说白了,他到默默家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顶多吃点白饭、青菜,喝些酸果汁,总之是些“不会宠坏味蕾”的食物。然后电脑打开,一面工作,一面和她闲聊。

无趣对不?是蛮无趣。

那他怎还来?因在默默身边久待,那解释不来的心安,教人上瘾。至于默默,她太懒,懒到连拒绝都不想费口舌。

“冰箱里有点点给我的凤梨酥,要吃自己去拿。”

说不宠坏味觉,她还是替他准备甜点,因为、因为……哦,因为待客之道是中国礼仪的最基本。很好,她找到不错借口。

她抱了抱枕斜躺在沙发,打开电视,才不管会不会影响慕晚的工作。

电视重播红极一时的“恶魔在身边”,女主角很可爱、男主角很帅,但默默最喜欢的部分是属于年轻人的恋爱,轻狂飞阳,没有负胆。

慕晚坐在地毯上,关掉电脑,和默默一起看电视。不可思议吧,工作狂学会娱乐自己。

他和默默不同,虽同在青春年少接触爱情,而爱情同样以悲剧作结局,但默默沉溺过往,不愿时空前进,以为停留越久,记忆越深越不教自己伤心。而他不愿回想过去,努力工作催促时间迅速进行,他认为,时间过去越久,伤口才会恢复得看不见痕迹。

假使人人身上都有一个时钟,那么,他的时钟走得太过,而默默的时钟丢了电池,一动不动。

他拿了凤梨酥,坐在沙发间,静看剧情。

过圣诞节,女主角挖空心思亲手给男主角制作礼物,没想到礼物未送出先听到恶毒批评,配角们说:“最俗的礼物是亲手织的手套围巾,太恶心了。”

宾果,女主角真的织手套给男主角,未免丢脸,她趁四下无人时,偷偷把礼物拿去丢掉。但男主角把礼物捡回来,收下。

慕晚笑笑,他的心硬,这样的剧情无法感动他,才想出口批评,回头,竟发现默默眼眶潮红。

“怎么了?”他拿走她手中的遥控器关掉电视,做主将她揽入怀中,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她的悲戚。

默默没反对,因她正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而他的,很好用。“那样的手套,我织过一双,粉红色的,只是试织。”

“然后?”挪挪身子,他更靠进她。

“我本想,要是织得不错,就织一双蓝色手套给陌陌,我戴粉红色、他戴蓝色,在寒冷的平安夜里,蓝色手牵着粉红手,热烘烘的,一定浪漫到不行。”

“织得如何?”

“我的家政课很少及格,要不是管家帮忙,我大概每年都得留下来做家政补考,但那双手套,我织得很成功。”

“礼物送出去了?”慕晚问。

“陌陌没等我,他在圣诞节前一周去世,我把未织成的手套扯开。抓住线头拚命抽,我一面哭、一面骂他不守约定,乱成团的毛线沾满我的眼泪鼻涕。”抓住他的衣服,她把头往里埋,她不是鸵鸟,但她欣赏鸵鸟的行事风格。

“你应该把手套继续完成,让他把礼物带走。”

慕晚拍拍她的背、亲亲她的额,他知道自己安慰人的手法不高明,但他愿意为她尽力。

“他的手太冰,再多手套都暖不了。”她在他怀间低语。

慕晚搂她、亲她,一次次抚过她的长发,他不多话,默默的伤不是安慰可以解决。

她整理好情绪,刷开颊边泪水,问:“你呢?你给过霭玫圣诞礼物?”

他问她一个问题,她要回问一个,这是公平,是之前的约定。

“我没亲手做过礼物,但圣诞节我挖空心思,替她寻奇Qisuu。сom书找造型别致的钻饰。”慕晚说。

“她送什么给你。”

“不一定,手表、皮夹之类。”他们的礼物都是花钱换来,不似默默,费了神却伤了心。

“你还留着吗?”

“没有。”丢了,所有和过去的东西,他统统丢掉,唯一留下的只有乐乐。

“为什么不留。”

“不想停留在过去,我希望时间快跑。”

“你想时间快跑,你就能快点等到霭玫痊愈?”一针见血,她戳中他的要害。

“拒绝回答。”

慕晚别过身,他用温柔安慰她,她却拿刀拿枪,一举剌穿他的心,忘恩负义的家伙!

“那你也别问我问题。”公平公平,他们的交情建立在公平上头。

“至少我没停留在过去,不准自己的生命往前行。”要比赛戳人痛处吗?他学过西洋剑,谁怕谁。

“你在批评我吗?”手叉腰,她用跪姿爬到他面前,对着他的眼睛问。

慕晚沉默。

他但愿可以把话说得更明白,他想说:你别成天都在睡觉,把睡眠时间挪一些来规划未来,你的人生可以变得很不一样。他想说:就算你做一千一万个和陌陌有关的梦,他也不会再回来。

“我们在吵架?”默默又问。她是懒惰虫,吵架让她觉得辛苦。

“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热衷吵架,所以请你去找别人。”语毕,她放下抱枕,往寝室走去。

他热衷吵架?有没有说错?

迅速追上前,慕晚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是用力过猛,她没站稳,他也没抓稳,最后一秒,慕晚只能运用良好的体觉细胞,旋身三百度,让自己先摔到地上当肉垫,同时,她跌进他怀里,唇触上他的唇。同一瞬间,两个人都受到惊吓。

他不是陌陌,但他的吻,给她相同的温馨悸动。

她不是霭玫,可她的唇,吸引了他的眷恋。

怎么会?默默滚开,躺在地上,喘气。

三十秒后,她转头看他,发现他已经看自己很久。

四目相对,他看她、她望他,他们都在确定一些感觉,无数问号在脑间盘旋,他们弄不清楚自己和对方,也弄不懂两人间的暧昧。

慕晚先回过神,坐起身,假装无事。

“乐乐放暑假想去雪梨玩,你有空的话,她想邀你同行。”他随口胡诌,只是为了应付尴尬。

但乐乐到过“长春藤的下午”后,爱上默默和她的姊妹淘们,是真的,不是胡诌。

“出国?不要,太累了。”她也坐起来,故作自然。

“我们不跟团。”他又诌,东两句,西两句,计画成形。

“还是累。”她站起身,倚在门边,试着把刚刚的意外排除脑海。

“晒太阳对身体很好。”他也站起来,和她一起靠在门边。

“台湾的暑假是澳洲的冬天。”她提醒他,南半球和北半球不同。

“冬天的太阳不伤人。”

“不行,我要上班。”

上班?哈哈!他的员工要是各个像她,早在三百年前就被Fire。“又如何?没有你,店不会倒。”

“你一向习惯勉强别人?”

“嗯,这是我的习惯。”

“可惜我的习惯是——不接受勉强。我要睡了,回家时别忘记替我把门带上!”砰地,她锁上房门。

慕晚站在门外,久久……笑开怀。

第五章

口口声声拒绝,她仍旧和慕晚、乐乐去了雪梨。

只睡十小时的日子,让她好痛苦,在雪梨歌剧院、在维多利亚公园、在岩石区、在海洋馆……不管哪个地点,她最常说的话是——什么时候才去饭店,我快睡着了。

刚开始,乐乐还会紧张她发出的悲鸣,到后来,父女两人把她的哀号当成配乐,随便听听。

他们拉着她东奔西跑,动物园里,几只无聊的袋鼠让他们乐得大叫;雪梨湾里,几艘白色帆船也引来他们的喊叫声。酷哥房慕晚在雪梨、在没人认识的都市里,摆脱形象,陪着女儿鬼吼鬼叫,不介意惹来眼光。

他们没人性地压缩默默的休眠时间,他们用夸张笑容逼迫默默展露笑颜,他们疯狂购物,要用、不要用的买买一大堆,她嘲笑慕晚,干脆买只无尾熊回台湾,没料到只是嘲笑,他还真的四处打电话,问问有没有办法偷渡无尾熊。

八天假期,他们玩疯了。

回台湾,九点半下飞机,慕晚没送默默回去,直接把她带回家,打横抱起累到快暴毙的女人进自己房里,那晚,她的睡容陪他入睡。

隔天默默醒来,看一眼手表,呃,清晨七点钟,天,她怎能比太阳早起?

可怕,那对父女硬生生将她的生理时钟调回正常范畴。

不不不,她要睡!

默默,你快睡着了,你很累、眼皮沉重,快睡快睡,数到三你将闭上眼睛,进入深沉睡眠,一、二、三、睡。她喃喃地对自己催眠。

眼睛闭上,她并没进入熟眠区。慕晚的笑跃上脑间,一个不爱笑的男人笑出阳光脸,怎么了,他一天天转变,变得不像她初识的男人?

默默翻过身,把头埋回棉被里。

突然,她的手摸到一……一堵墙?

不对,谁会在床上砌墙?猛掀开被子,起身,她被眼前男人吓到。

他睡眼惺忪,胡髭从下巴处冒出来,裸露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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