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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拉长到一百七十三公分,怎么靠在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的人肩上或胸前?
“他可以去挽蒋天雪的手,为何独独是妳?”他耿耿于怀。
“天雪名花有主,主人又是人杰的好朋友,他当然不能逾矩。我就不一样了,自由自在的单身女郎。”她辩才无碍。
“谁说妳是自由的?妳是属于我的。”他把她从沙发上拉起。
“我不是。”她下巴抬得高高的。
久违的吻,挟排山倒海之势席卷她的唇,她的理智、她的感情瓦解了,这么深刻的爱,她再也舍不得拋弃,再也不想逃避了。
余力耕感觉到门外确实有钥匙孔偷窥狂,依依不舍地浇熄热情,附在她耳际轻喃:“我可以去当医生了。”
“什么?”
“专门治疗性冷感女人的主治大夫。”
“不行,你只能有我一个病人。”
“那妳什么时候来我这儿接受临床诊断?”
“年中。”
汪思涵的年中,是明年年中,等父母从大陆回来之后的年中。
余力耕直呼上当了。
☆☆☆☆☆☆☆
两个月过后,蒋天雪和田子照这一对老夫老妻终于踏上红毯。
不过,这场婚礼让余力耕十分吃味,一来是妒忌天底下所有比他先得到幸福的男人;二来男傧相不是他,是辛人杰,而女傧相却是他未婚妻,实在气得他火冒三丈。
可是他不敢表现出狭心症的症状,那些女人铁定会嘲笑他、污辱他、伤害他、批斗他,发动长达十年的文革运动,让他不得安宁。
现在那些女人全躲在新娘休息室里,门口又挂了“内有母老虎,咬人不负责”的警示牌,不知在里面玩什么飞机!
“天雪,妳不是说年底才结婚吗?”汪思涵狐疑的问。
“有人在催了。”蒋天雪羞答答的说。
“子照?”
“不,是他的孩子等不及了。”蒋天雪指着微凸的小腹。
“我还以为妳发福了。”汪思涵笑自己眼拙。
“恶!”余力耘的呕吐声一呜惊人。
“表姊!”辜莉莉正在喝汽水,差点呛到。
“有什么好惊讶!我是有老公的女人,有爱就有产物。”余力耘四两拨千斤。
“问题是,妳不是家庭计画的拥护者?”辜莉莉记得表姊两次从产房出来后,第一句话都是:“我发誓再也不进产房”。
“政府现在鼓励三个小孩恰恰好,我这是响应政府的政策。”余力耘顽强的反驳。
“算算日子,这一胎大概是画展开幕酒会那一晚激情下的产物。”
“莉莉,妳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姊,她们都开花结果了,妳呢?”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是余力耕的催促,“女施主们,参佛时间己过,用膳了。”
“妳们听见了,和尚在阿弥陀佛了。”
“善哉!善哉!”大家笑成了一团。
余力耕已经吃了两个月的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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