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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相思怕上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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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想也知道多说无益,她的确是吃人的嘴该软,拿人的手该短。

当陪他一段,是还债。

下了车后,徐徐的晚风迎面吹来,连带吹走刚才在车里的热气。

来圆山欣赏夜景的男男女女,几乎清一色是情侣,害羞的,在暗处相拥;胆大的,在明处身影相迭;没有人是真的来看夜景,除了汪思涵和余力耕这对。

他们真的是来看夜景的,只用了眼睛在看,没有交谈。

“平常下了班,妳都做些什幺消遣?”他受不了她的沉默。

“看些国内外的仕女杂志。”她坦诚自己生活无味,上班和下班没啥差别。

“除此之外?”他想多了解她,从做朋友的角度。

“不是每个人都有多彩多姿的人生,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起伏,我喜欢平凡,更热爱宁静的生活。”

“妳大概没有兄弟姊妹,我没猜错?”他直觉判断。

“我确实是独生女。”却不是掌上明珠,她把悲哀藏在心底。“你怎幺看出来的?”

“如果妳有兄弟,就会像我妹妹一样有霸气;如果妳有姊妹,就会有女人爱说话的特性。不过妳什幺都没有,只有孤独的光环在头顶。”他一针见血。

“光环?我又不是天使。”

“在我眼里,妳比天使更美丽、更纯洁。”他受到了周遭的影响。

她低头不语,看到沥青地上,两个分开的影子显得好不凄凉。

蓦地,她的不巴被轻轻抬起,不由分说地,他的唇盖在她的唇上。

没有谈过恋爱的汪思涵,这下子慌了,她知道他在吻她,但不知道她该怎幺办?学电视上被强吻的女性,推开他、赏他一耳光,可是她不敢做这种戏剧性的表演;或是配合他,共同投人激情的漩涡中,偏偏她又不懂吻是个什鄱鳎恢?好瞪大眼睛看他究竟还要越轨到什幺地步?

余力耕感觉到她的呆板,但他是个中高手,舌尖很快地攻进她湿润的嘴里,双手紧紧地环住她的腰际,尽情地享受这美妙的一刻。

他从没有想到吻,可以是这幺神魂颠倒。

她从没有想过吻,可以是这幺惊心动魄。

他们成了今晚圆山情侣中,最火辣辣的一对,直到他的唇滑到她的耳沿,又顺势而下,吸吮她的颈项,他的一只手握住她的胸部,然后她听到自己喉咙发出呻吟,并感受到他逐渐坚硬的身体,愈来愈激烈,像团火球,急欲吞噬她。

她抓住脑海里闪过的一丝理智,一个用力,摆开他早已放松戒备的手,想都没有想,就掴了他不轻的一记耳光,头也不回地冲下山。

余力耕被钉住了,他没有去追她,思绪一片紊乱。他没有过这种强烈的念头,要一个女人,很想很想要,甚至于不惜以结婚得到她。

第一次,他想到了婚姻。

他惶恐、迷惑。

汪思涵也在为她的第一次哭泣,初吻。

她现在应该是集悔恨、痛苦、悲伤、无助于一身,可是没有,没有上述的感觉,只有欲生欲死的飘飘然。

甚至于是担心,她是不是打他打得太大力了。

她迷惑、惶恐。

☆☆☆☆☆☆☆

回到家后,汪心涵原本已是头疼得不得了,可是家里凌乱的客厅,更让她头痛。

“爸、妈,你们又怎幺了?”

“思涵,妈不要活了,不要活了……”汪母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拍着桌子。

“妈--”她不知下面该说什幺?

“我真是命苦,嫁了这个死没良心的糟老头,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汪母哭天喊地,嗓门大得足以从街头传到街尾。

“妈,都快十一点了,有什幺事慢慢说,不要打扰街坊邻居的安宁。”她了解母亲的本领,黑可以说成白,白可以说成透明,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是天下最苦命的人。

“妳自己去看看桌上那些信,就明白了。”

又是一次大清洗。这个家除了母亲以外,她和父亲是不能有秘密的,所有的信件、字条、电话,母亲都有知的权利,所以她和父亲宁愿出外打电话,也不愿留下只字词组的把柄。不过从桌上数封新旧交陈的信函看来,父亲这一次恐是凶多吉少,她眼皮不祥的跳。

果然,信是从父亲山西家乡寄来的,有叔叔写的、姑姑写的,还有两封大妈写的,也就是父亲的原配,李玉涵。

一个中国历史上最多生离死别的战争憾事。

“玉涵,思涵,你竟然把你女儿的名字,取来怀念你的老相好。”江母突然扑身到江父的跟前,拳如雨下。

“妈,妳不要这样打爸爸,爸都已经是七十四岁的老人了,经不起槌打。”见父亲没有躲避的意思,汪思涵跪向母亲的身边,泪沾衣襟,拉住母亲的手。

“人老,心不老,一心想着回去团圆,两边都是半只脚踏人棺材里的人,还想干那种事,死不要脸。”汪母毒话连连。

“妳可以拿拳头打我,也可以用话剌伤我,但妳没有资格讲她。”汪父忍无可忍。

汪思涵对父母没有爱的婚姻早己习惯,却没料到在父亲的心中,竟有如此坚贞的爱,她感到动容。

“哟!你真以为她没有再婚,就表示她是个守妇道的烈女?告诉你,也许她的床早就让上百个男人躺过,她的身子更是……”汪母冷哼。

汪父气红了脸。“住口,妳给我住口。”一只手高举了起来,眼看就要挥下去,一个叹息声后,缩成了拳头,停在空中。

“你打呀,你最好把我打死。”汪母凄厉的声音比刀还利上数倍。“杀了我,你也要坐牢。”

“我不管妳高不高兴,我是一定要回老家一趟。”思乡情切,自从两岸开放探亲以来,他每到夜里总是想起故乡,久久无法成眠。

“你要是敢踏出大门一步,我马上找人换锁,让你永远进不来。”

“随便妳,况且也许我不再回来了。”他义无反顾的说。

“爸,不要。”

“恩涵,妳长大了,不再需要爸了,我和妳妈迟早都要分开的,只是小的时候爸放不下妳,现在妳大了,爸可以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江父说着说着,眼眶充满了泪水。“老爸也没几年好活了,现在最大的希望是和家人再见一面,以及在有生之年,能参加妳的婚礼。”

“爸!”汪思涵泣不成声,靠在父亲膝上。

有人说,儿女是婚姻的润滑剂、汪思涵却不这幺认为。

打从有记亿以来,她整天看到的,就是母亲的喋喋不休,父亲迅速转白的头发,他们的不快乐因她而更深,因她而不能化解。

所以说,儿女是不幸婚姻的磁石,紧紧吸住两边的不幸。

“我知道妳排拒婚姻,但爸仍然要劝妳,没有爱的结合是错误的。可是爸相信妳会遇到真爱,到时候要好好把握。”

“爸,我不会拦住你去探亲的,至于要不要在那儿定居,等你去过了解后,再作决定,到时候你打电话、或写信告诉我,我绝对尊重爸的决定,以后我也会去大陆探望您。”

“恩涵,妳真是爸的好女儿。”汪父欣慰地擦干女儿双颊斑斑的泪痕。

“你作梦,我会切掉你的电话,烧掉你的倩,让你到死都合不上眼。”汪母眼红女儿偏向老头,气得胸口一痛,狠话尽出。

“妈!妳这是说什幺话?”她惊讶母亲的冷血。

“恩涵,妳别笨了,妳爸要……”

“够了,妈,妳是阻止不了我们父女间血脉相连的亲情,如果妳真要这幺做,我会立刻搬出去,当自己生下就已是孤儿。”

“妳这不肖女,竟敢威胁我!”汪母受不了女儿的顶撞,怒斥。

“我不是威胁,只是说出心里的话。”她厌倦了做乖顺的羊。

“妳……妳以为他真的……爱妳吗?”汪母向来如机关枪的利嘴,突然结巴。

“我从来没怀疑过爸的爱。”她没有察觉出母亲心虚的表情,她眼里只有父亲,父亲的爱,每分每秒都在付出,她感受得到。

汪母怒气冲冲地站起身,踢桌踩椅,口中叽叽咕咕一堆丑话,砰的一声,关上门回房生闷气。

“好了,恩涵,妳快去洗个澡,早点休息。”

“爸,你搭什幺时候的飞机?”她不舍的问。

“下个星期。因为妳最近每天加班到好晚,所以爸没有告诉妳,是不想妳操心。”他忧愁的表情,是割舍不下女儿。

“爸,我懂。”

“思涵,别来送机,爸怕分离,也不知道这一去是不是就真的留在那儿。但爸不忍心和妳说再见,爸会受不了的。”汪父伤心的眼神又回到四十多年前,在太原车站与妻一别的情景,他泪洒月台。

“爸,我听你的话,但您别忘了您有个女儿在台湾。”她鼻酸了。

“傻孩子,爸这四十多年来,最大的快乐,就是有妳陪伴,怎幺会忘了?”

“爸,我想问您一件事?”

“妳想知道大妈是个什幺样的女人,对不对?”

“嗯。”父亲一向洞悉她的心事。

“爸第一眼看到妳时,妳小小的娃娃脸上,却长了一对又明又亮的眼睛,当时的妳使我想起了玉涵,她也有双水汪汪的大眼,所以我替妳取了思涵的名字。”

“这幺说,大妈一定很漂亮。”

“她最美的不是外表,是她的那颗心,永远都是那幺地善良,体贴人意。”汪父虽然是看着女儿说话,但眼神落到遥远的地方,一个穿著花格布的村姑,在月台上带着微笑的脸庞,挥手与他道别,直到车身消失视线,她都没滴下眼泪,为了给心爱的人:永远记得她最美的微笑。

“大妈有生小孩吗?”她没有仔细看信的内容。

“有,一个男孩,算是妳大哥。十七岁那一年,”江父声音瘖哑的说:“大陆文革,吃不了身为黑五类的苦,吞砒霜自杀了。”

“爸,对不起,我不该提及这件伤心事,惹你伤感。”汪思涵泪如洪泄,为没有缘的哥哥。

“妳大哥有留下一个小女孩,玉涵就是为了那个孙女没改嫁,现在老爸已经有两个曾外孙,一个曾外孙女,在老家早升格成曾爷爷,倒是妳还在原地踏,不赶快结婚生个小娃儿,给老爸享享含饴弄孙之福。”

汪思涵笑而不语,她颈上的吻痕被汪父瞧得一清二楚。

“有男朋友了?”

“没这回事,爸你瞎说。”她娇嗔抗议。

“记住爸的话,只要他是爱妳的、人品又好、职业也安定,千万别放弃。”

“他?连影子都没有。”她一抹红霞飞上脸蛋,脑海里却出现了余力耕的影子,和刚才相吻的镜头。

他不会是父亲说的,理想中的好男人。

她肯定他不是。

第四章

汪思涵伤脑筋了,透过镜子的反射,她看见脖子上的淤青。

麻烦!到底是要用粉掩盖?或是用长发遮羞?最后她选择了贴块撒隆帕斯。幸亏她的声誉一向清白,有人问起时,大可敷衍一句脖子扭伤了,没有人会起疑的,她长长地吁了口气,放下忐忑不安的心情,上班去。

今天空气中散漫了霉气,一大早华江桥塞车,车阵以蜗牛般的速度爬行,公车里挤满了人,差点每个人都站成了金鸡独立。好不容易轮到她下车,却发现皮包被扒了。然而霉气依然尾随着她到办公室,由于难得迟到,她成了注目焦点,甚至是嘲笑的焦点。

在打卡到走到座位的途中,她从容不迫回答三个不期而遇部属的疑问,但似乎没人相信她的谎言--脖子扭伤了。

不可能!大家不可能怀疑她的,汪思涵一笑稳住情绪,直到桌前那束纯白的蝴蝶兰和眼镜盒也对她笑时,她的脸瞬间僵住了。

原来如此,她已经不打自招。

“是余力耕送的哦!”蒋天雪用手肘从背后戳了她腰际一下。

“妳别吓我。”她喃喃自语,显得有些招架不祝“思涵,昨晚的宴会很棒吧!有吃又有得拿,还外带--”蒋天雪手指着她的撒隆帕斯,眨了眨眼。“一个热吻。”

“没有这回事,这是……”她脸红心跳的窘状,迫使她主动闭嘴。

“妳不善于说谎,还是不要说了。”蒋天雪促狭的说:“蝴蝶兰呀!我第一次看人送这么名贵的花。平常假日花市看到这样的盆栽,一株起码要一万块以上,现在被剪下来当花束,只剩下一、两个星期的寿命,价钱一定非常惊人,噢!由此可见妳是幸福的。”

“天雪,妳胡言乱语一通,到底有完没完?”她板着脸。

“汪思涵,我郑重宣布,妳的单身生活不保了。”蒋天雪预言。

“蒋天雪,我也郑重宣布,上班了。”

“还有一件事,楼下的咖啡厅,有个女人找妳。”蒋天雪卖关子。

“谁啊?”

“妳的情敌,李媚虹。”

“不要乱讲,我和余力耕根本没什么。”她一口否认。

“是吗?她可不这么认为。”蒋天雪沧叛郏萑顺了肌?

“妳又怎么知道?”她反话。

“她来公司的时候,一脸杀气腾腾,好象妳欠了她几千万的债,恨不得把妳千刀万剐。”这番话不是开玩笑的,李媚虹不分皂白地直奔办公室,东探西望,一看见那束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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