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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现在想一想,真的是太有趣了,”玛丽一边回忆着,一边笑着说道,“你确定要听么?虽然这很有意思,但是你不一定会喜欢听。”
“哎呀,你就快点说吧,”国王陛下有些被妻子的这种行为给弄急了,他催促道,“快讲给我听听,说完了我们好商量正事儿。”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着急,”玛丽不解的说道,“虽然我们商量婚事的时候,我的确还不到十二岁,可那个时候你可不是只有十二岁啊,你就这么急着想要当岳父么?”
……
“嗯……让我想想啊,”抱怨了一句之后,玛丽开始给丈夫讲她想起来的趣事儿了,她是从一个问题开始的,“亲爱的,你还记得我们结婚之前的奥地利驻法大使么,这位先生叫什么来着?施……”
“我记不大清楚了,”国王陛下回答道,“你要说的事情是和那位驻法大使先生有关的么?”
“嗯……有关,非常有关,呵呵,”玛丽一边回答一边想着,“对!那位大使先生的名字是施塔海姆贝格,就是他。呵呵。”
“怎么了?”看到妻子说到这里就停下来不再继续了,国王陛下忍不住问道,“怎么不说了?”
“嗯嗯,请听这一段话,”玛丽清了清嗓子,然后以一种完全不同的口气用德语说道,“这位储君,储君似乎没多少天分,他举止委琐,言辞笨拙,才情十分有限。”
“什么意思?”国王陛下听得一愣,“这位储君?什么储君?你这是在说谁呢?”
“哈哈哈哈哈,这就是在说你啊,奥古斯特,”玛丽大笑起来,她笑着说道,“亲爱的,这就是施塔海姆贝格先生在他的报告当中对你的描述啊,我刚刚是模仿我的姐姐玛丽亚。阿玛丽亚,她当时在我们姐妹面前背诵刚刚那段评价的时候,用的就是这样的口气,真不知道她是想了什么办法,通过什么样的渠道得到那份施塔海姆贝格大使的报告的。”
“他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国王陛下非常吃惊。旋即有些不满的说道,“我认为那位大使先生的描述完全与我本人不符,你确定这真的是对我的评价么?”
“我想是不会错的,呵呵,”玛丽很肯定的说道,“我的这位玛丽亚。阿玛丽亚姐姐啊,她可是我们姐妹当中最有名的‘消息灵通人士’啊,应该是不会错的,呵呵。”
“真是过分,”国王陛下愤愤的说道,“这完全是在诋毁我的形象嘛。亲爱的,你来说说看,那段评价和我现在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么?”
“当然不是了,亲爱的,”说着,玛丽抓过来丈夫的手吻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你现在当然不是那个样子,不过我看当初你就是那个样子的,哈哈哈哈哈。”
“我太伤心了,”国王陛下显得十分悲伤的样子,夸张的用双手捂着脸,声音从他的指缝间传了出来,“我太伤心了,亲爱的,没想到我在你的心中竟然是那个样子的,哦,我再也没脸见你了。”
“呵呵,我当时也很不满的,她怎么可以这样当众评价我未来的丈夫呢?”玛丽笑嘻嘻的继续说着,“还有呢,我们姐妹们还一起看你的画像——我觉得还可以,但是阿玛丽亚却认为那一定是加工过的,因为据她所知你是高度近视。”
“真是的,你的这个姐姐怎么能这样呢?”国王陛下放下手来抱怨道,“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么?每一个画师都会这么做的,宫廷画师也不例外,那幅画又不是我自己画的。”
“我当时真是有些恨你呢,你不知道吧,呵呵,”玛丽说道,“为了画一幅我的画像好送给你看,我不得不花上很多时间一动不动的坐在宫廷画家们的面前,还被迫重新学习早就被我丢在一边的钢琴和舞蹈,因为我需要出席各种为了法兰西使者们所举办的聚会,我要在那些聚会上面一展才华。”
“哈哈哈哈,这个遭遇倒是和我比较相似啊。”国王陛下笑道,“我画像的时候也要一动不动很长时间呢。”
“我还以为你也要学习钢琴和舞蹈呢,呵呵,”玛丽问道,“那我呢?那时候你们是怎样评价我的呢?”
“我们?什么我们?”国王问到,随即反应了过来,“我和弟弟们可没有你们姐妹那种爱好,而且当时斯坦尼斯拉夫好像也不很明白这些事情啊。我看了你的画像,觉得你很漂亮,不过等我亲眼见到你,我才知道你的画像也是被修饰过的。”
“呵呵,你不是说过那是正常的么?”玛丽笑着问道,“那你有没有打听你们的使者给路易十五陛下的报告内容呢?”
“我亲眼见到你之后,亲爱的,”国王伸手揽住玛丽的肩头,“我才知道那些画师的水平,远远不能够将你的美丽用他们的画笔表现出来!你是天使,亲爱的,你是真正的天使!”
“我是你的妻子,奥古斯特,”玛丽倚靠在丈夫的怀中,“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
“你很聪明,亲爱的,这我早就知道,”国王陛下突然狡黠的说道,“你想知道当时我们的使者是怎么评价你的么?”
“他们是怎么说的?”玛丽饶有兴趣的问道,“我真想知道,当时我给别人留下的是什么样的印象。”
“呵呵,我想比起对我的评价来,你的评价要好一些,”国王陛下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女大公的表现有一些与众不同,不过我们认为那是因为她远超年龄的成熟使然;她的言行与她的姐姐们完全不同,简直就像是特蕾莎女王自己生出来的孩子,从这一点考虑,女大公似乎并不适合王储殿下;女大公美丽大方,仪态优雅,美中不足的是,她的法语似乎带着一些南部口音,这让人太不可思议了……”
“我的天,难道还有么?”玛丽吃惊的打断了丈夫的描述,“难道这份报告还有一份是交到你的手上的么?”
136 命运多舛
被玛丽这么一打岔。国王陛下似乎将费迪南德的婚姻问题暂时的忘记了,嗯,准确的说,就是暂时,这一点玛丽也一清二楚。夫妻两个坐在床上不断的回忆着当年的点点滴滴,相互开着玩笑,多么美好的一个早上!
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再美好的早晨,也不可能永远保持下去,想要让它永远保存的唯一方法,就是将它永远的保存在记忆当中。
……
“陛下,维尔热纳伯爵已经到了,”诺阿伊伯爵夫人走进了玛丽的办公室,“现在就请伯爵先生进来么?”
“请伯爵先生进来吧,”玛丽伸了一个懒腰,“但愿伯爵先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日安,陛下,”维尔热纳伯爵问候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有两件事情需要向您汇报一下。”
“两件事情?”玛丽奇怪的问道,“难道除了俄国人的事情。还发生了其他重要的事情么?”
“是的,陛下,”维尔热纳伯爵回答道,“除了俄国人的事情,还有一件事,我想您绝对猜不到,呵呵。”
“听您的口气,看来是一件好事了,”玛丽直接说道,“不过我现在可不想猜,有什么好消息就请您快点说出来吧。”
“百合花们回来了,陛下,”维尔热纳伯爵高兴的告诉玛丽,“这一趟收获很大,达到一个您绝对想不到的数字!”
“是么?”听到维尔热纳伯爵透露的消息,玛丽唯一感到高兴的,是那两艘船带来了巨大的利益,她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他们竟然才回来么?这个速度……伯爵先生,看起来并没有比我想象中快多少啊。”
“具体的情况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维尔热纳伯爵说道,“不过船上现在还有两船货物,除了货物之外还有价值不菲的黄金和白银,加上两船货物的价值,船长的报告上说,总的价值加起来超过了两千万利弗尔。”
“这么多!”听到这个数字,玛丽总算是来了一些精神。“船长的报告?他们的人还没有回来么?”
“还没有,陛下,”维尔热纳伯爵回答道,“目前这两艘船应该还在南方,船长的报告是从马赛派人送来的,我想他们可能很快就会回到凡尔赛。”
“嗯,好的,我知道了,”玛丽点了点头问道,“那俄国人呢?俄国人来凡尔赛是为了什么事情?”
“还是为了他们和我们之间的那份秘密协议,”维尔热纳伯爵说道,“保罗一世派这个代表团来,是想要商议一下关于远东那片割让给我们的土地的事情,俄国人希望能够和我们商议一个具体的办法出来。”
“这件事情啊,”玛丽想了一下回答道,“这方面的事情,我们现在还不是考虑的时候,即便我们现在拿出一个具体的实施步骤出来,俄国人恐怕也没有什么时间来实行了。”
“嗯?没有时间?”维尔热纳伯爵有些不明白玛丽的意思,他想了一下然后问道,“陛下。您怎么会这样认为呢?”
“呵呵,这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秘密计划,”玛丽笑着说道,“而且这个秘密什么时候会变成现实还不好说,嗯……您知道古斯塔夫三世是来凡尔赛干什么的吗?”
“大概是为了我们的新式武器,”维尔热纳伯爵说道,“或许古斯塔夫三世陛下顺便来看看国王陛下,我知道他们都还是王储的时候,就建立了良好的关系。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么?”
“根据古斯塔夫三世透露的信息,”玛丽点了点头回答道,“瑞典人大概很快就会向芬兰发起进攻,而且,或许是和瑞典人进攻的同时,或许是在他们进攻之后,土耳其人也将向黑海北岸的小俄罗斯发起进攻。”
“这是真的么!陛下?”维尔热纳伯爵大吃一惊,“我完全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难道瑞典人和土耳其人还没有做任何的准备?还是他们将这种意图隐藏的太好了?”
“这个消息千真万确,是古斯塔夫三世亲口透露的,”玛丽确定道,“而且实际上,古斯塔夫三世还希望我们能够和他们一起向俄国人发起进攻。”
“那恐怕不行,”维尔热纳伯爵立刻说道,“参战对我们来说完全没有必要,那样反而会给我们造成损失。”
“是的,您说得对,”玛丽说道,“国王陛下和我也拒绝了古斯塔夫三世,而且我也很努力的试图打消古斯塔夫三世的这种想法,或者是让他推迟这个计划——如果她能够推迟的话,或许我们能够从俄国人那里再多得到一些好处。可惜的是。我没有能够成功。”
“我认为……”维尔热纳伯爵认真的考虑了一段时间,然后表达了自己的看法,“陛下,我想这对我们来说恰恰是一个机会,我们应该尽快和俄国人敲定占领远东地区的计划,而不应该推迟。”
“是么?您这么认为么?”玛丽说道,“请您说一下您的理由,呵呵,我现在不太想动脑筋考虑这么复杂的事情了。”
“我是这样考虑的,陛下,”维尔热纳伯爵解释道,“如果我们抢在瑞典人和土耳其人动手之前,就能够和俄国人敲定具体的计划,等到我们真正开始行动的时候,说不定瑞典人和土耳其人已经向俄国发起进攻了,这个时候我们的部队向远东发起攻击,不但可以帮一下古斯塔夫三世的忙——国王陛下和您大概也有这种想法的吧?我想国王陛下不太可能让他的朋友空手而归的。我们不但可以帮瑞典人的忙,还可以让保罗一世顺理成章的将远东的部队撤离,即便他将远东的土地割让给我们,也不会激起俄国国内太大的反对声音,道理很简单,这个时候如果能够让拥有先进武器的我们停下脚步,不趁机对他们落井下石的话。割让远东的土地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比起远东来说,难道俄国人能够放弃彼得堡的屏障或者是好容易才获得的黑海出海口么?”
“嗯,您的分析很有道理,”玛丽点了点头,“您说得对,换成是我的话,我也会做出这种取舍的。”
“这样不但能让我们尽快获得我们应得的利益,”维尔热纳伯爵继续说道,“还有额外的收获。要知道,我们和俄国人之间的是一项秘密的协议,如果我们同时或者抢先一点儿对远东地区发起攻击。瑞典人却不会知道那是我们原本就要做的事情,那样在古斯塔夫三世那里,又要承一份国王陛下和您的情了。所以,我认为我们要尽快的和俄国人敲定进攻远东的具体计划。”
“嗯,我确实没有想到这些,”玛丽说道,“那就这样吧,和俄国人商议具体的计划这件事情,就交给您全权处理了,有了具体的结果之后再拿来给我看一下好了,我下午就派人将奥尔良公爵请来,让他派遣舰队到阿拉斯加去。”
“很抱歉耽误您这么长时间,”维尔热纳伯爵说道,“最后一个问题,陛下,之前你还打算接见一下彼得洛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