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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如果是支持的态度,彼得洛维奇先生接到的命令是想尽一切办法减轻法国人对瑞典人的支持力度,如果能完成这个目的,彼得一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如果法国人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对瑞典人的支持只是在口上阶段,或者干脆并没有过任何的插手的意思表达,彼得洛维奇先生的任务,就变成极力争取法兰西会袖手旁观两不相帮了——或者能够站出来不偏不倚的拉拉架那简直就最好不过了。
……
“陛下,俄国人大概就是这个目的了,”维尔热纳伯爵向玛丽汇报着。“彼得洛维奇先生对此并没有什么隐瞒。”
“呵呵,隐瞒?”玛丽笑了笑,然后说道,“今时不同往日了,俄国人现在还敢对我们隐瞒么?现在可不是他们瓜分波兰那个时候了,彼得一世现在的主要精力恐怕还是要放在将俄国国内的事情给整理顺了,在这之前,我想俄国人对我们是不敢大声说话的。”
“您说的没错,”维尔热纳伯爵点了点头,“我想俄国人也不会不考虑到还有土耳其人在一旁盯着他们的。”
“彼得一世……”玛丽摇了摇头,对于这位历史上在位时间很短的沙皇她并没有太多的记忆,“就算这位沙皇陛下是一个平庸无能的人,但是不可能所有俄国人都犯傻,您看,他们这不是派人来了么,俄国人的脑袋还是清醒的,虽然他们并不可能知道我们和瑞典人之间是怎样约定的。”
“那我们……”维尔热纳伯爵顿了顿,开口询问道,“您对这件事情的意思……我们应该怎样回答俄国人呢?”
“直接回答他们就可以了,”玛丽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但是话一出口就立刻改变了主意,“嗯,我想想……既然我们已经算是站在古斯塔夫陛下那一边的了,不如就干脆给他帮帮忙好了。”
“那么我……”维尔热纳伯爵接着问道,“彼得洛维奇先生希望能够得到您的接见,您打算见一见俄国人么?还是由我将您的意思转达给他们?”
“呵呵,我现在可不会有什么事情了,”玛丽笑着说道,“既然他们求见。那就见一下好了,呵呵,就像您说的,彼得洛维奇先生可是老熟人了。”
……
第二天下午,玛丽在她的会客室接见了彼得洛维奇先生。一见面,彼得洛维奇先生就向玛丽开口道贺,恭喜王后陛下顺利的又给波旁家族增添了一位王子。玛丽笑眯眯的表示了感谢,然后开始了一些没什么意义的茶水话,终于,彼得洛维奇先生按耐不住了。
……
“尊敬的陛下,”彼得洛维奇开口问道,“我想您一定已经得到消息了,瑞典人现在正在进攻芬兰。”
“我当然知道,呵呵,”玛丽回答道,“这么大的一件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您跟我说起这件事情是什么意思呢?”
“陛下,我们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彼得洛维奇说道,“我知道,您是一个睿智的人,也是一位痛快的人,我也就直接说了。陛下,不知道法兰西……”
“我可以向您保证,彼得洛维奇先生,”不等彼得洛维奇把话说完,玛丽就开口说道,“我保证,法兰西是绝对不会派兵参与这场战争的。”
“这个消息真是太好了!”彼得洛维奇激动的说道,“既然这样,陛下,能不能请您帮帮忙呢?”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的想法。”玛丽说道,“再多的承诺,您也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了,对了,彼得洛维奇先生,我想您一定知道,我的丈夫和古斯塔夫三世陛下之间的友谊吧?”
“正是这样,陛下,”彼得洛维奇回答道,“正是因为我们都知道国王陛下和古斯塔夫三世之间的友谊,所以才会担心。”
“嗯,我想也是这样,”玛丽点了点头,“彼得洛维奇先生,我们可以保证不参战,但是这也是有条件的。”
“有什么条件就请您说吧,”彼得洛维奇一副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陛下,不知道您有什么条件呢?只要不是太过苛刻,我已经得到了彼得一世陛下的授权,可以做主答应您的要求。”
“呵呵,您误会了,彼得洛维奇先生,”玛丽笑着说道,“我说的这个条件,并不是想要得到什么好处,而是我们不参战的条件。法兰西不参战的条件,就是现在古斯塔夫三世陛下所统治的领土不能受到攻击——不能收到因为他进攻芬兰而引起的攻击。”
“这个……”彼得洛维奇皱了皱眉头,玛丽提出的这个条件,实实在在的就是在拉偏架了,这不等于说让瑞典人现在就立于不败之地了么?这是把俄国的一只手绑起来让瑞典人来打啊!彼得洛维奇有些为难的说道,“陛下,您的意思是这场战争我们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将瑞典军队赶出芬兰了,是么?”
“呵呵,您可以这么理解。”玛丽说道,“不过我想这种情况恐怕不会发生,至少不会很快出现。彼得洛维奇先生,比起古斯塔夫三世陛下来,我想有人心里的仇恨会更多。”
“十分感谢您的提醒,陛下,”聪明人不用多费口舌,一点就透,彼得洛维奇立刻就反应了上来,“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陛下,我会回去向彼得一世陛下报告,您的帮助我们不会忘记的。”
004 又来事儿了?
彼得洛维奇先生真的是一个聪明人。不光是聪明,他的身上也同时拥有着果敢——这一点从他当时秘密的来到凡尔赛,寻求法国人出手干掉叶卡捷琳娜二世就能看得出来。经过几次接触之后,玛丽对这位彼得洛维奇先生多少有些了解了,这一次她对彼得洛维奇的了解又加深了一些——彼得洛维奇还挺会做人的。
这个结论是从何说起的呢?
……
玛丽的会客室内,她和彼得洛维奇之间的对话还在继续。
“您还有其他事情么,彼得洛维奇先生?”玛丽已经将自己的态度表达出来了,想要结束这次的会面,“我们的态度我想您也都十分清楚了。”
“没什么事情了,最后还有一个小问题,我想要请您确认一下,”彼得洛维奇说道,“陛下,如果我回去之后劝彼得一世陛下与瑞典人和谈,给瑞典人一些经济补偿,您认为我这样做合适么?”
“呵呵,这种事情您好像不应该来问我啊,”玛丽微微一笑,然后顿了顿接着说道,“嗯……我个人认为,古斯塔夫三世陛下并是一个很缺钱的人。”
“那……”彼得洛维奇犹豫了一下。“也就是说经济补偿并不能够满足瑞典人的胃口了?”
“有一段时间,我对叶卡捷琳娜二世的举动不太理解,”玛丽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起了其他的事情,“为什么她会想方设法的去做那些事情?但是我现在终于了解了,那种成就感真的是让人无法自拔,除了我的孩子出生和健康成长,以及我的丈夫幸福快乐,其他任何事情都无法给我带来这种感觉,当我知道法兰西将拥有远东的大片土地的时候,我真的是激动到浑身发抖!哦,彼得洛维奇先生,我这并不是在讥讽您。”
“我明白的,陛下,”说这话的时候,彼得洛维奇先生有些黯然,但是随即他就表达了强硬的态度,“您的意思我清楚了,但是这种事情……谁都无法一次次的承受!”
“这的确是很难让人接受的,”玛丽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说道,“我也十分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不过我想面对着现在的情形,总是要做出适当的取舍。嗯,还有,法兰西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一次次的利用我们来谋取利益,所以……您明白么?”
“感激不尽!尊敬的陛下!”彼得洛维奇站起身来对玛丽鞠躬致意。“我相信,彼得一世陛下也会记住您的帮助,并且永远珍惜您的友谊!希望法兰西和俄国能够永远保持这种良好的关系!”
……
彼得洛维奇离开之后,不出三天就带着他的代表团离开了凡尔赛返回俄国了,不过在他离开之前,代表彼得一世给玛丽的孩子们一个不落的都送上了一份礼物。礼物的价值倒是不是很贵重:送给费迪南德和约瑟夫的是两支镂空金饰的短枪;弗朗索瓦收到了一条宝石项链,还有几件毛皮衣服;约瑟珐和查理收到了一套套娃和一些传统的俄国玩具;唯一没有现成礼物的,就是出生不久的小婴儿了,这大概是因为实在没有什么东西是适合送给他的,不过彼得洛维奇先生承诺,等他大一些了,会送一头只有俄国才有的小鹿给他——小婴儿当然不懂这些,倒是他的二姐和三哥对这份礼物十分的期待。看着孩子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把弄着各自的礼物,玛丽微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份礼物虽然不很贵重,但是却真的达到了很不错的效果,既能拿得出手,又足够表现出他的感激之情——这个彼得洛维奇还真会做人。
……
玛丽这是怎么了?她怎么能够将这些事情都竹筒倒豆子般的对俄国人和盘托出呢?这不是在拖古斯塔夫三世的后退,将瑞典人给卖了么?是,俄国人那里的确是有一些应收未到账的款项,玛丽是要确保自己的利益不会受到太大的损失。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做吧?难道玛丽以为这么做就能够让俄国人感激涕零,就能够忘记割让远东土地的耻辱,就能够和法兰西同心同德好到穿一条裤子了么?
玛丽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她也从来没有过那么天真的想法,俄国人要是真的变成那样,她反到是会怀疑俄国人的意图了——卧薪尝胆的故事欧洲人不知道,玛丽怎么会不清楚呢?玛丽这么做,自然是有她自己的想法。
首先,没错儿,奥古斯特的确是答应了古斯塔夫三世一些事情,但是玛丽可不想真的被卷入这场战争,在她的记忆中古斯塔夫三世并没有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丰功伟绩,所以她实在是不看好瑞典人打的这场战争。至于说丈夫允诺的新式枪械的事情,玛丽打从心眼儿里面不赞同这件事情,但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不过还好,呵呵,就算更先进的武器被研制出来,给与不给或者什么时候给,这件事情可就由不得国王陛下做主了——当时答应古斯塔夫三世的时候,玛丽那是给足了丈夫面子没有当面否决。
其次,对于这场战争玛丽的态度十分的明确,那就是不赞同。不过既然无法阻止,那也只好随他而去了,毕竟听不听她的意见那是古斯塔夫三世的事情。其实玛丽心里对于那个“确保瑞典的土地不受到损失”的承诺是很抵触的,这等于说将瑞典人送上了不败之地了,玛丽不想让其他国家这样占便宜——我是老虎不假,可是我不想我的前头站一只狐狸!这种事情吧,虽说法兰西在这里头其实都不用出什么力,但是这同时也意味着不会有什么好处了。可又偏偏还算得上是参与进来了而无法置身事外——这个角色还不是一般的龙套,分明就是擎在别人手中的那把尚方宝剑啊!而且最重要的是,最后法兰西还可能要承担来自受害者的怨念和仇恨——虽说现在腰杆慢慢硬起来了,这点小怨念什么的也不是很在意,可是又有哪一个会嫌自己身上承受的怨念和仇恨少呢?欧洲说大很大说小也小,玛丽她也无意把法国搞成什么超级大国,所以远交近攻那一套她也不打算玩——多远算是远呢?再说这个国家早晚是要交给后代的,摊子越大负担也就越重,费迪南德的确很棒很出色,但是要想代代相传那是不可能的,每一代都有出色的孩子这有可能,但他是不是王储那可很不好说——手足相残兄弟阋墙那就茶几了。
……
“陛下……这样做……”维尔热纳伯爵吞吞吐吐的说道,“国王陛下……”
“没什么,我可不想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玛丽明白维尔热纳伯爵的意思,她摆了摆手说道,“奥古斯特恐怕不止这么一个朋友,没有朋友了还有亲戚,没有亲戚也总会有推脱不掉的人出现,都像古斯塔夫三世那样做,把我们法兰西当成什么了?嗯?”
“这倒也是……”维尔热纳伯爵点了点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你这也是对其他人的一个表态。以后类似的事情就不要再开口了。”
“没错儿,这就是我的态度,”玛丽接着说道,“今后谁也不要想打着我们法兰西的旗号去得到什么便宜。”
“目前的形势,陛下还有没有其他的吩咐?”维尔热纳伯爵问道,“土耳其人现在还没有动静,我们有没有什么要做的呢?”
“当然有了,呵呵,”玛丽笑着说,“派人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人需要武器的。我们可以往外卖武器。”
“旧装备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市场了,”维尔热纳伯爵回答道,“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现在有不少国家都在研究新式的武器,现在可以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