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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真命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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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鬼怒堂手部动作略微停顿,低笑。“不脱衣服有不脱衣服的做法,妳最好承受得住。”

撷取半熟的果实,他实在该感到羞耻,纯洁少女的童贞不应由他夺取。

只可惜她太诱人,成熟的体态散发动情激素,吸引雄性勃发的费洛蒙,娇艳欲滴的雪胴像一盘翠玉白菜,引人食指大动。

她奶奶躺在腐斓的棺底,大概会大叹所托非人,将小绵羊送入大野狼口中吧?

“鬼怒哥哥,我要扭腰摆臀吗?”冬妮娅觉得不舒服,底下似乎有什么硬物抵着。他莞尔,扶着她的腰,轻轻摩擦他昂起之物。“不,这次我来。”她生涩得不懂男女间极致的快乐。

“可……可是你的手好冰,你确定你放对地方吗?”他怎么可以捧着她的胸部,以手指揉按……

“很快就会温暖起来了,米儿,妳很可口。”全身无处不香甜。

怕冷的人儿缩了缩玉颈,下意识靠向热源,抚着酥胸的男人顺势压住她的背,将雪嫩耳肉含入口里,以舌轻舔。

他不疾不徐地挑起她体内热情,以指轻画她饱实胸脯,将微凉的身躯抚出火焰,使她忘却冬天的寒意。

孟浪的唇舌同样不放过线条柔美的颈肩,他舔耳吻颈,顺着美丽线条滑向嫩白香肩,深浅不一的吻痕是他留下的印记。

初级课程告一段落,鬼怒堂的动作变得狂野,呼吸声也越来越浓重,他开始感到不满足,长指探向神秘三角地带,寻找湿润温穴。

突来的侵入让冬妮娅一震,取而代之的是细麻的酥痒和陌生的欢愉。“呃、你……你的手……”会痛,但是又不想它离开―,为什么?长指动作未停,引出更多蜜液,也使他下身的欲望更加勃发。她的窄窒包容得下他吗?

她完美的娇胴简直是专为他打造的,滑而不腻,嫩白细致,上等的丝绸也及不上她的千分之一。

他狂了,再也没法慢慢来,迅速的剥除上衣,指尖熟练的解开裤头,在抱起她走向卧室的同时,绷紧的长裤也随即落地,露出紧实的雄躯。

他迫不及待要占有她,顾不得对她说过的话,不仅脱光自身衣物,一弹指,她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一丝不挂地被压在他底下。

但是,没再听见她喊冷的声音,浑身发烫的冬妮娅被激情冲昏了头,只能不断娇吟,眼神迷茫,热得快要烧起来了。

当她的第一波高潮来临,鬼怒堂也抽出长指,蓄势待发的准备解放自己,滴落的汗水流进深瞳,他眼一眨,视线暂时模糊了一秒。

霍地,房子似受到剧烈撞击,猛烈的摇晃了一下,天花板的吊灯像要掉下来,惊醒了激情中的两人。

“怎么了,是地震吗?”得到满足的冬妮娅飞快跳下床,拾起滑落地板的毛毯裹住身体。激情稍褪,她又开始觉得寒冷,一件一件衣服往身上穿。

其实她尚未成为女人,却享受了当女人的过程,双颊红润得彷佛吸尽阳光的苹果,特别娇艳动人。

反观欲求不满的鬼怒堂则是一脸阴沉,眉心凝聚一股风暴来袭的阴影,愤怒地踩着重步,看向屋外的天空。

手一弹,全新的家居服在他身上出现,他唯一没穿上的是鞋子,赤着足,走出卧室。

“与地震无关,是有人想闯入我设下的结界。”敢坏他的好事,来者最好是赶快祈祷!

冬妮娅一听,神色惊惧地拉住他手臂。“是来捉我的吗?”

他们怎么知道她的去处,她躲得还不够隐密吗?看见她的惊慌,他不舍的吻了下她的额,将她纳入怀中。“别紧张,我去瞧瞧。”

她好不容易才有一丝放松的微笑,他绝不允许旁人夺走它。

“不要离开我,我好害怕,他们……为什么不放过我……”她有骨有肉,也有思想,不是傀儡啊……

望着在他胸前颤抖的身影,鬼怒堂心中扬起前所未有的怒焰。“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妳,相信我。”

“真的吗?”她抬起噙泪的眸子,不安在瞳孔中打转。

“是的,我保证。”

他双臂拢紧,抱着轻颤不已的小情人,知道他的生命中将多出一个女人―坚强、却也脆弱无比的米儿。

“未经我的允许,妳竟敢企图闯入,是我太纵容,还是妳眼中根本没有我的存在,以为天地间都能任由妳自由来去?”施法破除结界的入侵者并非追捕冬妮娅的那些人,而是刚从冰岛完成任务的春天。她踏上小岛的第一天不是回家,而是急着见分别二十余天的男人。她太急着要诉别后离情,完全没想过对方是否怀有相同感受,她忘了床上的契合不代表两心相印,不断盲目的自我催眠,认为两人会有未来。

于是她兴匆匆的到来,想给她所爱的人一个惊喜,毕竟她思之若狂,他又怎会不想念她?

谁知一道无形的墙阻隔去路,她不解,也困惑,更有不得其门而入的震惊,在短短时日之间,为何心上人的居所成了谢绝访客的禁地?

心急又怀疑的情况下,她没想过他会因此而动怒,双手一举,发出解禁红光,想在最短的时间内破除结界。

只可借她的力量不若鬼怒堂强大,虽然奋力一击,也只能震动外围防护,造成房舍些许动摇。

春天是个相当死心眼的女人,她美丽,有智慧,才华洋溢,唯独看不破情关,她对自己太自信了,总认为她爱上的男人不可能不爱她,她是独一无二的。如今这个自信被击破了,在她准备念出第二道解禁咒语时。

“她是谁?”精致的五官,雪嫩的肌肤,天真的梦幻星眸,宛如陶瓷娃娃。这是质问,不管有没有立场,春天的眼睛看不见鬼怒堂的怒气,只有满满的妒意。

“妳有资格问吗?在妳莽撞可笑的行为之后。”她惊吓到他的米儿,不值得原谅。

“我要知道她是谁。”她的态度坚定,不问出个答案绝不罢休。

她的眼死命盯着拥抱陌生女子的大掌,似要以念力将其移开,不容许那双抱过她的臂膀有别人。

见她不肯离开,一副要问得彻底的模样,目光一沉的鬼怒堂朝空一捉,向她掷去。“她是谁与妳无关。”

“谁说无关……”一阵强风骤起,她被吹退了三步。

“还不清醒?!”他低喝。

春天怔愕地颤声质问:“你用巫术对付我?!”那阵风像削尖的竹刀,无情冷酷地刮向面部。蔓延开来的痛似在提醒她一件事―她单方面的狂热,就像荒腔走板的肥皂剧。

指尖向内握的她看来与平常并无两样,从她婉约秀丽的外表上,若无人告知,没法和恶毒的女巫连上等号,活脱就是最宜室宜家、良家妇女的典范。

她非常善于伪装,即使此刻已妒火中烧,怨念横生,可是平静的面容仍看不出一丝情绪起伏,连声音表情都柔得足以滴出水来。

“巫师一旦设下结界,就表示有绝对的必要,妳的巫学老师没告诉妳吗?结界一旦升起便是警告,闲杂人等莫要靠近。”这是二级生都该知道的常识。

“我以为我是不同的……”他不需要防她。

“妳的以为让我感到无比寒心。”非请勿入,她却明知故犯。

一见他脸泛愠色,春天心慌地上前。“可是我们的关系不该生疏至此,你知道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举动。”

黑眸一冷,凛然生威。“妳不是我唯一有过的女人,妳在求什么?”

“我……”你的爱呀!她万千柔情含在口中,欲诉无语。守久了,总是妳的。一名年迈女巫曾经说过。她能不清楚他有多少女人吗?默默守候的这些年中,她的眼里看的只有他一人,自然知晓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娇花有多少,可最后总是只有她留在他身边的。

他不动情,无妨,反正也没人能走进他的心,迟早等得到他。

她的身体他想要,她给,义无反顾的奉献,虽然没有一句温存话语,事后也无温情拥抱,但在两人结合的那一刻,她感觉得到他深埋体内的需要。

被需要,就有存在的必要,她是无可或缺的,谁也取代不了。

“别老把我要过妳的事挂在嘴边,那样的女人令人厌恶。”她还不够聪明。

唇一抿,她露出温婉神色。“我只是不想让你感到寂寞。”

他怀中的女人应该是她,也只能是她。一滴湿热滑出指尖,鲜红的颜色是春天内心的愤怒。

“够了,春天,妳该适时收敛妳的言行,不要再给自己找麻烦。”她是名善尽其责的好员工,可如果她成了尖锐的针……没有人非她不可,七人侦探社也有可能重组,少了一人随时可候补递上,不一定非要某人。

拥着身子微颤的小情人,鬼怒堂眼中设出冷芒,他在心里做了个决定,若是春天仍然不知安份,他断然不会留下她。

他有更重要的人要保护,而她是最大的危机。

该发怒的时候,春天反而笑得温柔,好像是宽恕丈夫暴戾个性的恬静妻子。

“不请我进去坐吗?外面有点冷。”

隔着牢不可破的结界,他们一个在别墅大门外,一个在屋廊前,两两相望。

她进不去,他不出来,一如两人平行的感情,始终是磁石的两端,南与北难以碰头。

“妳是女巫,难道会让自己冻着?”矫揉作态。

柔目闪了一下,她语调不改轻柔。“我刚从北国归来,体力尚未恢复,讨杯热茶喝不为过吧?”

“回家去,那里才是妳的归宿。”他明白表示她的不受欢迎。

再遭拒,春天有些恼了。“以前你从没有拒绝过我,你去哪儿总有我的陪伴。”

“今非昔比,妳是什么身份要认清。”从不解释的鬼怒堂因腰间小手倏地捉紧他的衣服,他眼眸垂视,多添了一句。“何况从以前到现在,我的私人居所从未让女人踏入一步,包括妳。”

听到这句话,冬妮娅莫名拧紧的胸口忽地一松,展眉一笑,轻轻偎向令她感到温暖的怀抱。

“那她不算女人吗?”春天忍不住扬高音调,为自己的平白遭弃讨个回答。

看着怀中仰起的小脸,冷漠的黑瞳中升起些许暖意。“她是米儿,我的情人。”

定位不同。

“情人?!”春天失声惊呼,大受打击。

他的眼神……那是爱意吗?

不,她不相信,是看错了,向来不把女人当一回事的他怎么可能有认真的一天?她太累了才会产生眼误,他不该属于某个女人。

“日后我不会再和妳有肉体上的纠葛,妳最好闭紧嘴巴,不要再四处宣扬我和妳之间微不足道的关系,若是再有类似的流言传进我耳中,不用我开口,妳自个儿看着办。”他的容忍只限定某些人。

“你要赶我走?”她大为震撼,四肢因难以置信而微微发颤。

“如果这是妳要的。”他绝不强求。

面对他的无情,春天气得发抖,但仍强装若无其事,不因他的冷酷而受到伤害。“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这一生,她痴缠到死!

“很好,妳的决心值得奖励,妳可以回去了,再找一名新员工对我来说也很困扰。”他表明态度,不容许有人违背他的意念,阳奉阴违。

“不能进屋取暖吗?”她放低姿势,仍想占有一丝位置。

鬼怒堂沉下脸,语气多了严厉。“春天,妳要我现在就宣布妳不是侦探社的一员吗?”

“你……真这么绝情?!”置于背后的手紧握成拳,她仍是不愿接受他打发其它女人的冷酷会用在她身上。

“需要我用行动证明吗?”女人的不可取在于她自以为能掌控男人。

一甩头,她唇瓣颤抖。“不用了,我知道回家的路。”

欲走还留,春天恋恋不舍地凝望充满男人味的阳刚脸孔,心仍带着舍不得分开的眷恋。

但是她依恋的男人却不曾回过头看她一眼,径自拥着他的黑发情人走进屋里,留给她的是阖上的门板,以及窗口相拥热吻的身影。

“真的不用请她进来喝碗热汤吗?外头冷得我的手指都快冻僵了。”春天姊姊看起来好可怜,眼眶红红的。

鬼怒堂包握住柔誓小手,以手心搓热。“先保重自己吧!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娇弱。”

小小的脸蛋,小小的手,在他厚实的大掌中,她小得不可思议,似乎稍一用力,她就会如同飘落的雪花,在剎那间粉碎。

“才不是呢!台湾的冬天实在太冷了,不像我小时候待过的山城,它四季恒温,一件短衫就可以四处跑。”冬妮娅没发现她不经意说出的秘密,依偎在他暖呼呼的怀中取暖。

山城?他记住了。“还很冷吗?”

“嗯。”

鬼怒堂轻笑,像只又即将偷腥成功的猫。“我有方法让妳不再冷。”

低下头,他吻住花瓣似的软唇,轻吮细含,着火的双手揉搓纤细的背,不得宣泄的欲望正在狂吼,他一把抱起她,让她秾纤合度的雪足勾住他的腰臀,打算再续未尽的情欲。

蓦地,地板上多了两道人影,红酒的香气飘入鼻间。

“你……你们怎么进来的?!”可恶,他设下的结界这么不禁用吗?

端起酒杯的来者和同行友人碰杯一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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