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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好吗?”
“当然。”
怀远轻扶着巧然的腰,两人一同去用餐。蒲怀远一脸体贴,而巧然则用醉人的笑容迎之,这种画面教人不想把眼神移开……
两人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用餐,怀远对她说:“谢谢你的配合!”
“别忘了我是在商言商!”巧然给他一个微笑。
“等我看完你的计划书,我会主动跟你连络。”怀远给她一个承诺。
“我去和我弟弟说几句话!”怀远让巧然坐在位置上用餐,他则去和康远聊几句。
康远见怀远向他走来,立刻浮起诡异的笑容,但他不问巧然的来历,只是带着笑容说:“你这招厉害,心如以后应该不会再干这种无聊事了。”
“我也希望是这样。”怀远答。
两兄弟举着酒杯边饮边聊了起来……
巧然用完餐,向侍者要了杯香槟轻轻浅饮,并望着厅内几对随着音乐曼妙起舞的男女。
香槟的香气从鼻息间窜出,让她觉得舒畅。坦白说,她头一回见识这种场面,但她的个性是随遇而安,把自己当成旁观者会较自在。
她仍然望着那些翩翩起舞的男女,望的出神,不知已有几名女子绕在她身边了。
心如的声音突然在她身边响起:“看来你是蒲怀远这个月的玩伴女郎,说说看你的价码,我们都想知道呢!”
巧然转过身看着心如和那些女人,她们都带着不屑与轻视的眼神望着巧然,这些女人的眼中大概只有钱,根本不懂得什么是人与人之间的尊重,既然如此,又何必和她们客气呢?
她回给她们一个更轻蔑的笑反问她们:“你们是不是想顺便估估自己值多少价码呢?”
心如瞪视着巧然,巧然瞧见蒲怀远正向他们走来,她又粲然一笑,对这群女人说:“事实上,蒲先生是我的玩伴公子,你们应该问问他的价码!”
怀远走到她身边搂着她问:“在聊什么?”
“没什么,她们以为我是你的玩伴女郎正问我的价码!我不小心把你的秘密说出来了!”她对他眨眨眼。
怀远故作惊讶状的说:“什么?你该不会把我的价码说出来了吧!”
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怀远在她颊上一吻,然后说:“我的美人。陪我跳支舞吧!”
两人滑进舞池,翩翩起舞,脸上荡漾着无限笑意,让那些女人觉得自讨无趣而一哄而散,只有心如悻悻然地站在原地瞪着舞池中与怀远共舞的巧然!
怀远搂着巧然共舞,巧然有些歉然的说:“抱歉,让你出窘替我解围。”“别这么说,是我拉你来蹚这淌浑水,我有责任保护你。”怀远此刻与巧然间的距离不到两尺。
“不过,我那么说是过分了些……”她仍在自责。
“嘘……帮我个忙!”怀远轻声的说。
“什么?”她问。
“闭上你的眼睛什么话都别说,认真的和我跳支舞,我已经很久没和女人共舞了,拜托……”他的声音有些命令,又有些央求。
总之,她怎么都不能拒绝这样的他,巧然静默,乖乖闭上眼睛,倾听音乐,与怀远共舞,|奇+_+书*_*网|香槟的酒力开始挥发,她有点昏眩,蒲怀远将她搂得更紧。
她的身子贴着他,她的手被他的大手握着,他们在音乐中沉醉的舞着──不管别人对他们的注视!
他们就一直这么舞着……舞着……舞到思绪纷飞……
第四章
当豪华的轿车再度停在季家门前时,季家的人都在客厅内兴奋地等待神秘赴约的季巧然归来!
靠在车椅上有些微醺的巧然,知道已经到家了,便坐起身来,将项链、手链取下交还给身边的蒲怀远。“谢谢你让我度过很特别的一晚,让我过足了戏瘾。”
“不!是我该谢谢你的帮忙,早点休息,我会再和你连络的!”蒲怀远风度翩翩,并且在她的额前轻轻一吻。“晚安!”
巧然忍不住一笑,司机打开车门,她带着浅浅的笑意下车,然后目送蒲怀远的座车离去。
她正准备打开家门,突然发现屋内灯火通明,这才想起傍晚匆匆出门前的情景。此刻,一定是所有的人都在等她。
她的酒意醉意顿时退去,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她得保持清醒,她的家人们各个伶牙俐齿,鬼灵精怪的很呢!
迈开步伐,她准备进门……
季妙然负责煮了一桌清淡可口的消夜,季蔚然、季湘君和季嫣嫣都食指大动。妙然的厨艺极好,简单的一道菜她也能煮得美味可口。所以,为了不辜负大家的赞美,妙然炒了几道小菜,煮了鲍鱼粥给大家当消夜,正当大家在兴头上,吃得津津有味的同时,神秘约会的女主角──巧然推门而入。
每个人都停下动作望着夜归的巧然,巧然露出尴尬的笑容轻声的问:“妈睡了?”
大家都点头,她走进屋内朝他们走去,看到那一锅鲍鱼粥,不知不觉的肚子也跟着饥肠辘辘了,妙然是个体贴的女孩,立刻为巧然盛上一碗。
她和大家一同坐下来吃起消夜,谁也没开口,安静的很。季蔚然憋不住首先发难:“既然大家都在,那就顺便开个消夜会报,有没有人要发言﹖”他起了头,等人接话。
开口的是妙然,“有──我有个疑问想问,姊,你今晚为什么打扮得这么漂亮﹖蔚然说,你有神秘约会哦!”
他们从不忌讳在嫣嫣面前说这些,嫣嫣想知道的兴致也颇高,巧然无奈地想:不愧是一家人,各个都这么八卦,每个人的眼神都期待她的答案。
季巧然放下碗,咽下囗中的食物对嫣嫣说:“帮妈妈倒杯冰开水好吗?”
“我不能听吗?”嫣嫣显然不愿意移动。
“宝贝,我会让你知道,但我是真的口渴了!”巧然有些哭笑不得,全家都把这个约会看成了什么?
嫣嫣无法违背母命,于是起身去为巧然倒了杯冰水,端来给她,巧然一口气喝完,放下杯子,大家的视线仍停留在她身上。
她摇摇头说:“季家每个人都很八卦!”
“喔!快说好不好,老姊!”季蔚然捺不住性子了。
巧然只好全都照实说了。“他是我的客户,严格说起来还不算客户,我去找他谈保险,希望他看我的计划书,结果他和我交换了个条件,陪他去参加个酒会,就这样而已,你们别想太多,OK﹖”
说实在的,她已经十分轻描淡写了,就怕他们会各自延伸想到别的地方去。
“什么样的客户?有这样的身价会让你有这样的牺牲?”真是一针见血,不愧是数学天才季湘君。
巧然只得照实说:“是个很难缠的客户,因为很多人都搞不定他,我们公司那个胖子又刁难我,把这个案子交给我,所以──我输不起就必须放手一搏啰!”
“姊,他到底是谁﹖”妙然也问。
“远至企业现任总裁──蒲怀远!”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了出来。
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望着她,她就知道她一说出来会有这种反应。
“那个超级黄金单身汉!”
“我的广告超级大客户!”
这两声惊叹号是来自妙然与蔚然,他们了解远至的地位所以有这种反应,湘君不明白因为她是个单纯的老师,而嫣嫣更别提,她哪知妈咪说什么?
“妈咪,他很帅吗?”
嫣嫣的问题足以教人从椅子上跌下来,果然是天真小女生问的问题,不过,蔚然从未见过这个人,妙然也知道蒲怀远对媒体很敏感不愿多曝光,所以,他们也不知这位超级单身汉的长相,而湘君,更有浓厚兴趣想知道呢!
巧然这会儿得认真的想一下──蒲怀远帅吗?
基本上,他完全看不出来像是将近四十岁的人,他的身材挺拔,尤其穿上西装是很好的衣架子,他的发型自然浓密,脸型呢?哦!他有张弧度线条堪称完美的脸蛋,浓密的眉,深邃的双眼,挺直的鼻梁和一张性感的唇。
“他是个帅哥,嫣嫣!”她诚实的回答了女儿的问题。
“好啦!讨论完毕了吧!”巧然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了,至少话题别再围在她这儿了。
“那──我可以发言吗﹖”要发言的人是头一次参加消夜会报的季湘君,嫣嫣不安的望了她一眼。
“说吧!”敏感的巧然注意到嫣嫣的表情,立刻明白湘君接下来要说的话与嫣嫣有关。
“嫣嫣的美术老师希望她报考美术系,可是我觉得嫣嫣应加强学科才对!”湘君丢了颗定时炸弹,当然得看巧然这条引爆线是什么反应。
“你想考美术系吗?我们怎都不知道?”妙然问。
“对啊!我还以为你想念文学什么之类的。”蔚然也感诧异。
嫣嫣哑口无言,应该说,她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她偷偷的看看母亲,季巧然脸色欠佳。
巧然觉得自己这个母亲似乎有些失职,连自己女儿的喜好都弄不清楚,她看看嫣嫣,问她:“真的有兴趣吗﹖”
嫣嫣点头,巧然又看看湘君,“她的学科有多糟?”
“光是数学就够她忙了!”湘君也是够坦白的。
巧然默然,沉思许久之后才开口。“嫣嫣,暑假前,你若没搞好你的学科,那你也不必花时间去准备术科了。去和你的美术老师沟通,除了加强术科之外你还得念好其它科目,我不希望术科花去你太多时间,知道吗?别忘了暑假前,我要看到你的学科成绩单allpass!”巧然开出了条件,她是慈母也是严父。
嫣嫣是聪明的孩子,当然知道分寸,况且,她知道妈妈是明理的,不会为难她,她主动的对湘君说:“君姨,以后──可以每天帮我补一小时的数学吗?”
“OK!没问题!”湘君当然义不容辞。
看来这个问题也解决了,时间也不早了,或许是他们谈话的声音太大了吧!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季婆婆。
季婆婆从楼上走下来,一脸不高兴。“明天都不用上班啊﹖还不快去睡觉!”婆婆下令。
他们全都站起身来回话:“是!遵命!”
然后解散了他们的消夜会报,各自上床去了!
送回季巧然之后,蒲怀远回到他独居的公寓。
对于住,他的要求不高,其实应该说他对自己的食衣住行都不太讲究,只要舒适简单即可,因为他没有太多的心思花在这上面。
他们三兄弟各住各的,各过各的生活,加上父母早已退休至瑞士享福了,所有的事业重心都分散在他们三兄弟身上。康远有妻子;君远更是忙碌,女朋友没断过;只有他,安静的过日子。
回到他独居廿多坪的公寓,他卸下这身西服,换上轻松的家居服。这廿多坪的公寓规划得很完善,除了不太大的客厅之外,另外设置一间书房、卧室,怀远懂得善用空间,还有一小间更衣间,放置衣物之类。
这个不大的客厅装潢简单,核桃木的酒柜、茶几、电视柜,配上黑色的小牛皮沙发,昏黄的壁灯,一切暗色调,音响架上放置的CD也不多,他的时间毕竟不太多,多半只听那几张。
但今天,他想让自己放松一下,换上家居服之后,他捻亮沙发边的壁灯,放一张萧邦的钢琴曲,为自己斟一杯威士忌。
他坐在沙发上,手握着那只酒杯,全身放松地依靠在沙发里闭目沉思。
今晚,是他许久以来最轻松自在的一晚,这一阖眼,季巧然的身影就乍然浮现,怀远忍不住会心一笑。她的名字取得真好,和她的人完全吻合──“巧笑倩兮、怡然自得。”她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尽管不是属于令人惊艳的女人,但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个有味道的女人。
蒲怀远回想着今晚与季巧然相处的每一个片段,每一句对话,及她每一个笑容,都令他感到浑身舒畅。以往他觉得应付这些应酬是索然无味的,但今晚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他明白一切都是因为季巧然──巧然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张开眼睛,萧邦的钢琴协奏曲并末令他心情缓和,相对的,因为回想起今晚的种种,反而令他精神雀跃,他一口饮尽那杯威士忌,希望能减低那亢奋的情绪。
突然,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自己早已过了那种一见钟情的年纪,那是年轻人兴起的名词,但是──他却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对季巧然欣赏的情绪。
对──只不过是欣赏而已!
他欣赏她的坦率与自然,仅此而已──他告诉自己,别再胡思乱想下去了,他想再喝一杯酒就去睡了。才刚起身,电话铃声就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他一阵纳闷,但并未迟疑的拿起电话,深沉的开口:“喂!”
“大哥,听说你今晚携佳丽出席酒会,令在场的女人都用嫉妒的眼神关爱你的那位佳人哦!”是他们家的八卦小王子──蒲君远。
他和君远差了将近十岁,坦白说,还真有点代沟,君远似乎总是活力无限,点子多多,生活多采多姿,如果他的生活是原色调,那君远则是个色彩丰富的调色盘吧!
“康远真是个广播电台!”他下了结论。
“大哥,不是康远跟我说的。”君远立即纠正他。
一阵疑虑,怀远开口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