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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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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济簧⒌姆Ⅶ偕⒖矗布涑删土艘桓龃蟛ɡ说脑煨停糁ド底。骸鞍ィ业耐贩ⅰ必范T捻起一簇绕在指尖:“皇阿玛说,你是被我捡到的,还真被我捡到了……”敏芝心里一阵怒:合着我就是路边的垃圾,被你们捡来捡去的。想起自己刚穿来时的遭遇,脸色不由自主的就僵了,瞪着胤禩不说话。胤禩见她这样,越发笑得欢,把敏芝直接看傻了,这人怎么又抽上了,这笑容,太耀眼了:“你……笑什么……”

  胤禩的脸凑到她耳边,热乎乎的气息让她忍不住身子又抖起来:“笑你傻呀……”“轰”的一声,某人一冲动,一把推开他:“你才傻,世界第一傻……”胤禩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一把扯进怀里:“每个人能都暗示我要对你好……”“哎?”敏芝被一阵热烘烘的气息给迷晕了:“什么?”“皇阿玛问我敢不敢帮你收拾烂摊子……你呀……总这么不让人省心……四哥是那么好惹的吗?”敏芝抬头:“我没惹他……他是该节哀啊……”胤禩看着某人不服气的脸,手指轻轻在她额上弹了一下:“你还有理了,四哥让你带话给我虽然只是敷衍,你心里清楚就行了,养心殿门口啊……这不,直接把皇阿玛招来了……”

  第五十三章 风起江南

  敏芝扑哧一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在某人怀里,揪着他的衣服就笑:“皇阿玛让让你去佟家干什么……总不会是去道歉吧……”胤禩被她这么一笑,反而严肃了:“还真是叫我去道歉的,你不是一直说四哥脸色难看吗,没准都是被你口没遮拦给气的,回头他还不知道会怎么挤兑我呢!”敏芝当真了:“啊?四哥是出了名的记仇……你不会……哎,早知道就不叫他节哀了,让他接着哀……”

  胤禩当场破功,一张冷脸愣是没绷住,伸手捏着敏芝的左右脸颊就扯:”你这丫头,说话能不能留点德,差点被你呛着……四哥要是在这里,眼神都能把你冻死!”敏芝被拧的生疼,使劲推他:“哎……疼……不要捏我脸……”两人正闹着,外面陆九撞进来:“主子……啊……对不起……”某人逃一样出去,倒是把两人都惊着了。胤禩送开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以后说话要当心,再这样,我可不饶你……”敏芝一把挥开他的手,捧着自己的脸:“你这是什么习惯,是不是见谁都掐呀……”某人一张脸涨的通红,都快冒烟了:“我回房了,陆九叫你。不知道什么事儿……”说罢,也不等胤禩接茬,一溜烟儿跑走了。

  胤禩抚了抚被弄皱的衣服,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进来吧,刚才什么事儿?”陆九小心翼翼晃进来:“回主子话,南边儿来信了,请主子过目……”说罢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指节大小的纸卷儿。胤禩接过来:“你下去吧……”陆九再次逃出书房。胤禩展开来一看,顿时面沉似水:何凝玉进万言书,替父申冤,被苏州府台痛打二十大板,差点命丧堂前,现收押于府衙死牢之中,生死未卜!

  胤禩这一怒非同小可,原本听从敏芝的建议,让何焯辞官回乡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没想到有人一定要让何焯死!何焯事小,他胤禩的脸面事大,义门学子上万言书的事儿他竟事后才知道,而现在,连何焯唯一的女儿也身陷牢狱,这让他本来雀跃的心瞬间冰冻了,不用猜都知道,这是索相打压江南士子的手段,他就不怕江南民变吗!拳头越握越紧,仿佛要将手里的纸条揉进骨血里:“索额图,我要你死!”

  这一夜,胤禩没有回房睡,这一夜,八贝勒书房里灯火通明。这一夜,南庄一共放飞了五十只信鸽,万籁俱寂的夜,江南义门学堂和曾经受过何焯兄弟恩惠的士子们聚集在狮子巷何家老宅,商讨进京告御状。何凝玉趴在女牢的草垛上,心里惦记着出发告状前放出的信鸽:福晋,当你收到信的时候,凝玉已经不在了吧……不过没关系,贝勒爷和您一定有办法替父亲申冤的,只是福晋,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何焯此时却不在苏州府的监牢,他在江宁两江总督府的牢房里,此刻的他根本不知道苏州已经因为他乱成了一锅粥,也不知道未来整个江南省,将掀起巨大的风暴,他坐在草垛上,身姿挺拔,在他面前,是讨来的文房四宝和皱巴巴的黄草纸,他还在做学问,还在写著作。

  这天,胤禩销假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和硕温宪公主的葬礼,胤禛主祭,胤禩陪祭,胤祉是司仪,佟家大大小小的人物都出席了,和硕额附舜安颜披麻带孝在公主灵位前哭得昏过去,胤禛一脸的悲戚,只有胤禩一言不发,目光平和,温声劝慰额驸和佟府上下人等,顺道以陪祭的身份参与会见了佟家的大家长佟国维。胤禛以外孙礼见之,而胤禩和和胤祉则是以晚辈的普通礼仪见之,亲疏关系一目了然。

  敏芝不管前面发生了什么,她只是跟着一众妯娌逛了一圈佟府,又逛了一圈公主府,稍微挤了挤眼睛,连话也懒得说一句,只坐在七福晋身后当鸵鸟。一天下来居然也累得够呛,然而这次胤禩并没有接她一起回府,而是告诉她他要回吏部,就甩手走人了,敏芝也不在意,和妯娌们扯了几句就上了回家的马车。

  走到半道上,她忽然心血来潮想去看看南庄的葡萄干晒得怎没样了,随即吩咐驾车的陆九:“走!去南庄!”然而车子还没到南庄,就看到周贵快马飞驰撞来,敏芝把他拦下来一问才知道是南边来的信,还想着凝玉给她报告什么好消息,坐在马车里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看,结果一看之下魂飞魄散,信最后的署名是凝玉绝笔!敏芝在车里暴走了:”小陆子,不去南庄了,直接回府!周祥你跟着一起回府,我有话问你!”

  回到府里,敏芝直接闯进书房,揪着周贵的衣领就开炮:“说,南庄最近是不是信鸽往来频繁?”周贵还以为她要问什么,吓得半死,一听她问信鸽的事儿,又平静了:“回福晋的话……贝勒爷昨天深夜派了人来,放飞了五十只……”敏芝一个惊跳,五十只?要知道,鸽子都是定点飞行的,它们只会飞固定线路,也就是说,胤禩至少把信鸽送给了不同地点的五十个人!八爷党的大幕拉开了吗?

  胤禩还没回来,敏芝急得在书房里转圈圈,吩咐门上见到胤禩立刻告诉她,脑中转过几千几万种可能,心疼得犹如几把刀子同时在割。如果不是她多事,放凝玉回苏州,她就不会去告状,父亲下狱,顶多就是担心得吃不下饭或者掉几滴眼泪,绝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是她的错,改变了凝玉的命运,只要一想到凝玉可能在牢里受苦,可能经历了满清大堂上的那些酷刑,甚至可能死在牢里,她就觉得似乎有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窒息。

  胤禩……她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盼望他出现,盼望他给拿个主意,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无助,她什么都做不了,看着凝玉的信和状纸,她似乎看见了满眼的鲜血淋漓,凝玉,你可千万要撑住!

  深夜,敏芝一个人在大门口转圈圈,秋菊和喜鹊急得不行:“福晋,您歇会儿,吃点东西,贝勒爷马上就回来了,管家已经去请了!您好歹到屋里等啊……”敏芝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都快疯了,一把甩开秋菊伸过来的手:“你们都别管我……我就在这儿等他……”

  秋菊吓得倒退三步:“福晋……”喜鹊也被吓住了,自家小姐什么时候那么暴躁过?顿时,两个人都僵在那儿不说话,敏芝先是在天井里转圈,而后又到门口,扶着门框向外张望,直到门上灯笼挂了一排,看门人说要关门了,她竟然站到门外面的街上,这可把秋菊和喜鹊急坏了,塔拉嬷嬷也出来了,连带胡氏和陈氏都被惊动了,下人们纷纷出来看发疯的福晋。

  贝勒府上下人心惶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敏芝全然不顾,心心念念都是远在苏州的何凝玉,不知道是不是像她信中所言,会被拘禁和用刑,站在路上,她终于感觉出夜风吹在身上是凉飕飕的了,塔拉嬷嬷见她失魂落魄只得取来披风给她罩上,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不知道过了多久,敏芝觉得一个世纪都过去了,八贝勒府的灯笼才晃晃悠悠出现在她的视线中,那一点灯光,落在敏芝眼里,仿佛是暗夜中的启明星骤然放大一般,人情不自禁地奔出去……

  车夫吓坏了,暗夜里就看到一只大蝙蝠朝着车架飘过来,大骇之下收住缰绳:“什么人?”敏芝气急败坏:“是我,是我啊!”车夫吓坏了,滚鞍下马:“福晋吉祥!”车帘掀起,胤禩的头探出来,一见敏芝这幅摸样,也惊住了:“出了什么事?还不快上来,深更半夜,成何体统!”说着把手伸给她,敏芝想也没想借着他的手一步登车,还没坐到里面,揪着他的衣服就说:“凝玉……她到底怎么样了?”

  此言一出,胤禩的目光瞬间冰冷:“你怎么知道?”敏芝完全无视他的态度:“凝玉来信了,她说她要到府衙去告状,如今十多天过去了……”胤禩面罩寒霜:“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别搀和了!”敏芝一听顿时火了,凝玉和牧仁都是她的心头肉,她怎么能不管呢:“凝玉她,她送了状纸来,我怎么能不理,毕竟我带了她许久,你救救她,府衙大堂哪是那么好过的,这堂上的刑罚……”敏芝不寒而栗:“我求你,救救她……”伸手抓住胤禩的衣袍,现在她能依靠的只有这个人,虽然他知道在政治斗争中个人的牺牲可以忽略不计,必要的时候,何焯都能舍弃,何况是个十多岁的女娃娃,但是她对他抱有希望,因为她记得他对何焯有过许诺:你是胤禩的师傅,我当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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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无谓的争执

  胤禩愣住了,手被拖住,忘了动作,她刚才说什么?求他?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小姑娘,她求他?她不是连亲舅舅都可以舍弃的吗?还言之灼灼地排着天地君亲师的顺序。此刻她居然为了何凝玉求他?脑中瞬间回想起当日在草原,她奋不顾身扑向牧仁的场景,那时她和他不过相处数天而已,为什么她愿意为这些没有亲缘关系的人这般付出?

  伸手探上她的脸颊,一阵微凉,胤禩一阵喟叹:“你在街上等我,就为了何凝玉?”敏芝一个忡怔:“凝玉……”胤禩大袖一摆,把她揽入怀里:“回家再说吧……”还是那股淡淡的薄荷香气,敏芝有一瞬间的迷惑,随即抬头:“你早已经知道了?”胤禩揽着她:“不比你早多少,凝玉这丫头,是被你教坏了啊……”敏芝的脸贴着胤禩的衣襟,竟然兴不起半点起身的念头,幽幽地说:“如果当初不放她走……就好了……”

  车架绕到边门直接进入府里,两人下车后直接到了书房,贴心的秋菊一早摆好了温热的牛奶和糕点,其他下人一早被赶回工作岗位,书房里,胤禩伸出手:“把状纸拿来我看看……”敏芝地递上状纸,人就站在他身侧,紧张地看着他的反应。胤禩扫了一眼状纸惊咦了一声:“这和万言书的内容不太一样啊……”敏芝一听他这么说,马上接口:“何先生下狱,罪名是写反诗,图谋不轨,可是这反诗谁也没见过,按照凝玉所说,两江的大堂根本审也不审就将先生收押了,又没有宣布刑期,这事情透着古怪,万言书的事儿是义门学子共同起草并署名的,按理说动静应该很大才对……”胤禩横了她一眼:“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迅速给凝玉上刑并收押,以雷霆手段将影响缩到最小!

  敏芝听到”上刑“两个字脸上顿时血色褪尽:“凝玉真的被用刑了?那她现在……”“生死未卜……”敏芝脚底下一晃,几乎站不住,胤禩一把揽住她:“我已经在想办法了,务必保住她的性命。”敏芝根本不信,北京到苏州,一千多公里,换做现代,一个电话,一条短信几秒钟的事儿,可是这是在古代啊,等你想办法,那边人头都落地了:“怎么办,这隔山隔水的,她连十岁都不到……”胤禩被她急切的语气弄得有些心烦:“你要么安静点,要么回房去!”

  敏芝气息一窒,低下头,往软榻上一坐:“我等你……”胤禩坐在椅子里,捏着薄薄的状纸发呆,这件事情还不是一般的辣手,如果江南士子真的闹起来,先生图谋不轨的罪名就算坐实了,到时候那边的人再给他安一个煽动民怨的罪名,他真有可能人头落地,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事态控制住!低头再看何凝玉的状纸,猛地一拍桌子:“来人!”软榻上的敏芝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胤禩一拍桌子,她一个箭步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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