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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眉毛一挑:“是吗?十八,把猫放了,如果你八嫂真能训得它听懂人话,我就让你养着它。”胤禩刚想开口说什么,康熙一甩袖子:“回宫”
十八满脸期待地看着手里的猫儿:“再见,你要听话……”手一松,猫化作黑影消失不见。康熙登车走远,胤禩开始对晗音放冷气:“你嫡额娘让你给她惹麻烦了吗?”晗音缩缩脖子:“嫡额娘说,无论小姑姑看上什么,都要想办法送给她……啊呀,猫儿跑了”
胤禟和胤俄看着车架走远才松了一口气:“八哥,皇阿玛看上去很满意啊”胤俄眉开眼笑:“我估摸着,哥哥们回去可有得忙了……”胤禟却有些担心:“八哥,你说皇阿玛到底是什么心思?”胤禩望天:“谁知道呢,累了一天了,回府吧,柯安,把猫给我溺毙了……”晗音微笑:“牧仁一定能抓到猫儿,阿玛你居然没有发现他……”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八嫂果然还是放心不下啊……”胤禩咬牙:“成天心思都放在什么事儿上”其实胤禩是错怪敏芝了,牧仁的任务只是护送晗音到南庄,她特地关照不要和胤禩以及康熙撞到,于是牧仁就一直和自己的两个跟班一起,混在孩子堆里。
果然,胤禩刚喊了一声,牧仁就从人群里钻出来,晗音很高兴:“猫儿呢?小姑姑的猫儿呢?”牧仁单膝点地:“贝勒爷吉祥……”“采萱叫你来的?”“福晋让奴才护送格格过来,那只猫已经去抓了……”
胤禟桃花眼一飘:“八哥,还是八嫂比较靠谱,只是皇阿玛会不会因为十八格格的事儿,迁怒八嫂?”胤禩凉凉的声音:“那也是她自找的……”胤禟胤俄忍不住心里吐糟:天上下红雨了,八哥口是心非了
第二天,敏芝挺着大肚子,诡异的眼神瞪着眼前懒洋洋晒太阳的猫:“嬷嬷,你说我这算不算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已经很小心地避开了,没想到爷两一前一后两个大皮球踢给她,好事儿全是爷两的,麻烦全都她来被背,有这么悲催的皇家媳妇么?来的那几个皇子,除了胤禛和胤祯两个叫起来很搞的兄弟之外,其他的全是浮云。敏芝叹了口气:我还是安心养胎,潜水才是王道。康熙疑心病那么重,不会让兄弟和睦的,历史上四和十四斗得跟乌鸡眼儿似的,不用别人操心。只是,十四这个扫把星,谁被他黏上谁倒霉。不过,现在胤祥入伍,十四还能不能带兵出征成了未知数,一切扑朔迷离。
康熙让她在家里训猫,那就训猫吧……敏芝黑线地看着睡得四仰八叉的懒猫:“我写个单子,你们按照上面的去准备,把这懒猫交给牧仁,把指甲给修了,洗个澡,虱子捉干净……”敏芝再次感叹做福晋就是好,什么事儿动动嘴皮子就行了。
接下来的日子,敏芝每天做的事情做在院子里看牧仁摇着铃铛逗猫,条件反射嘛。用铃声表示有饭吃,有澡洗,有人顺毛。这猫一下子从庄上犄角旮旯里的野猫,变成了皇家御猫,每每看到它从原先的一出笼子嗖的一下不见到后来开了笼门它老人家伸个懒腰,正眼都不带瞧一眼,要等到侍女把美食凑到它老人家嘴边,它才眯着眼睛看你一眼,晃晃身子到外面走个猫步,吃两口,洗个脸,再吃两口。
直到某天,喜鹊忍不住指着猫说:“天哪,福晋,这猫太像贝勒爷了,您看它那眼神,走的那几步路……”敏芝正在喝羊奶,一听这话往猫的方向瞄了一眼,那猫居然对着她眼睛一眯,张嘴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屁股对着她大模大样跳到石桌子上四仰八叉睡觉了“噗”敏芝一口奶喷出来:“来人呐,把这猫捉去见贝勒爷,跟他说这猫毕业了,不,这猫出师了”一众奴才忍不住掩嘴偷笑。
当然,这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眼前敏芝最紧张的事情就是她的预产期近了,偏偏胤禩被老爷子抓了壮丁,跟着一起北巡去了,这次,康熙把胤礽和胤禛都留下了。带走了胤眩范T,胤祯和一群小的,胤祥回丰台大营继续军旅生涯。敏芝在家里穷紧张,两辈子没生过孩子,眼看着肚子跟吹足气的皮球,日渐沉重。她一直提心吊胆,三个嬷嬷枕戈旦待,她的预产期传说是在二月底,然而现在已经是三月过去第十天了,她的肚子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宫里的三位娘娘掰着手指数着时辰,天天传递的消息都是:“明天该生了吧……明天大约差不多了吧……”结果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全无,阵痛迟迟不出现,敏芝自己也怀疑:“嬷嬷,你们是不是算错日子了,会不会是下个月啊,大家都白紧张了,你们说的症状,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三位嬷嬷盯着她的肚子:“三位太医一起算的预产期不会错的,小阿哥这是在里面太舒服了,不顾外面的人着急呢。”敏芝撇嘴:“我看他是耐心太好,真是有种像种,和他爹一个德行……”塔拉嬷嬷一边伺候着她围着桌子转圈一边说:“您说的这什么话,小阿哥让然是随了贝勒爷的性子的,虎父无犬子嘛……”敏芝眼角抽搐:我是自欺欺人你们也是吗?万一生了个女儿肿么办,扔掉吗?
眼瞅着外面摆满的金桔盆景。敏芝扶着肚子:宝宝啊,那啥,你要出来之前好歹先吱一声,最好别三更半夜的哈。妈妈也不会去相信什么迷信,你就算是个闺女也没事儿,别有心理负担啊,该出来时就出来,憋着没意思。这么想着,三月又过去了一半,大家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引颈盼望着孩子的降生。
第九十三章 福晋生了什么?
第九十三章 福晋生了什么?
时间来到了三月二十五的深夜,睡得安稳的敏芝梦见自己回到了现代,她和往常一样挤地铁去上班,仿佛从来没有穿越这回事儿,突然,喇叭里传来司机紧张的声音:“列车出现故障,请乘客们稍安勿躁”几秒钟后,巨大的震动传来,上班高峰,车厢里人挤人,站在敏芝后面的小姑娘弯腰去捡什么东西,震动一来,没站稳往前扑到,骨牌效应,敏芝被摁在地上,顿时几十双脚往她身上踩过来,而她居然发不出任何求救的声音。只能徒劳地挥舞着双臂。
几十双脚不分先后地踩上来,敏芝就觉得浑身的骨节里传出来的刺痛,眼看着大脚往她脑袋上踩上来,惊恐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啊……”
醒来的敏芝发现眼前一片刺眼的光亮,身上像被万吨轮碾过一样痛,想动动手脚,却发现手脚被绑在了床架上,一偏头,塔拉嬷嬷和秋菊正紧张地看着她:“福晋,主子,您别吓唬奴婢啊,您忍一忍,被乱动啊”敏芝翻白眼,想说她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没有要生孩子,谁知念头刚转完,小腹一阵抽痛,她一下子脸色发白:这不是就要生了吧……啊,怎么办?转头惊恐地看着嬷嬷:“嬷……嬷嬷,痛……”
塔拉嬷嬷一边给她擦汗一边按住她想要抬起来的颈项:“别用力,深呼吸……稳婆说现在还没到时候……存着力气……”敏芝更怕了,回想起良妃生孩子那会儿的惊心动魄,忍不住一个寒栗,塔拉嬷嬷立刻朝外面叫到:“再拢两个盆儿进来,福晋受不住寒气……”
阵痛开始频繁袭击敏芝脆弱的神经,喜鹊发现她咬嘴唇体贴地送上浸满了参汤的帕子让她吮着,由于孩子已经远远超过了预产期,众人的准备也就格外充分,稳婆从二月中旬住到府上之后就指挥大家筹备,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等到敏芝生孩子,全场只有敏芝一个人紧张,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终于生了啊。
不多时,稳婆们蜂拥而至,把喜鹊和塔拉嬷嬷一干人等统统请了出去,敏芝眼睁睁看着他们扔下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心里愈加着慌,忍不住哭了:“呜呜,嬷嬷留下,呜呜……嬷嬷别走……”然而,稳婆冷冰冰的话语让她立马就制住了哭声:“福晋还是省着力气留给小阿哥吧,福晋不配合,奴婢们急也没用。”
敏芝泪眼朦胧地望着几个冰山脸稳婆,不敢再说话。等啊等,绵密的抽痛变本加厉,敏芝的嘴里的帕子换过一块有一块,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饶是做足了心理建设,意志依然被钻心的疼痛给打击得七零八落,耳边充斥的“用力”声起先还震耳欲聋,到后来模模糊糊听不清了。由于男主人不在家,稳婆们只能按照程序来,敏芝意识模糊间听到某稳婆对着外面汉:“催产药,赶紧的”心里一阵激愤:你妹啊,有这玩意儿早干嘛去了,非得老娘脱了型才想起来叫唤
咬紧牙关一用力,一阵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人一下子失去意识,并没有听到孩子紧接而至的啼哭声。这里孩子的哭声一响,大门口乒乒乓乓进来一堆人,胤俄和他的蒙古福晋冲在第一个:“八嫂生了?生了什么?”稳婆刚包好襁褓从门里出来,被呼啦啦冲进来的胤俄吓住了,手里的襁褓差点儿扔出去:“回,回十爷的话,是……是……”胤俄一个箭步过来,伸手就要抢襁褓,猛然看见边上一个嬷嬷手里也抱着一个,顿时表情丰富:“两个?”稳婆咽了咽口水:“是两位小阿哥”跟在后面的胤禟一个踉跄:“什么?你再说一遍?”稳婆苍白着脸:“回,回九爷的话,是……是双生子”
此言一出众人齐齐变色,胤禟盯着稳婆手里的襁褓:“可看仔细了?我刚才明明只听到一个哭声”稳婆双腿一软几乎跪倒:“看……看仔细了……是,是双生子,两个小阿哥前后脚,几乎同时出生,奴婢手里的这个快上一丝,打了也没哭……”胤俄望向胤禟:“九哥,双生子啊,这下怎么办?”胤禟眼神一闪:“你手里的没哭?是夭折了吧?”胤俄惊恐地看着胤禟:“九哥,你……咱们还是回禀内庭吧……”胤禟没有理胤俄,只是盯着稳婆的眼睛:“小阿哥是夭折了?”
稳婆被他看得软倒在地,眼泪鼻涕一把:“奴婢……奴婢不敢……奴婢……”就在这时,敏芝敏倽悠悠转醒:“外面谁在吵?孩子呢,在哪儿?”塔拉嬷嬷皱着一张老脸:“小姐,不好了,您生了双生子九……九爷说,大阿哥……夭折了……”敏芝一个惊跳,刚才一直塞着帕子没喊过的嗓音这会儿又尖又亮:“谁说我儿子夭折了?把孩子抱进来”外面两个大男人傻眼,胤禟快一步抢过稳婆手里的襁褓,一狠心,伸手去掐他的脖子,谁知打着不哭的娃,在生命遭受威胁的档口惊心动魄的哭了,另一个襁褓中的弟弟瞬间二重奏,让胤禟愣是没敢下重手,里面的敏芝顾不得脱力,完全是本能地朝门口的方向伸手,塔拉嬷嬷跟着尖叫:“快把孩子抱进来”
胤俄叹了口气:“九哥,下人已经去报信了,该怎么样,还是等母妃的决断吧……”胤禟颓丧着一张脸:“双生子,大凶之兆”院子里原本赶来看热闹等赏的奴才们顿时吓得跪了一地,两房侍妾也派人过来表示一下关心,毕竟福晋顺利生产意味着她们可以解禁了。谁知听到了这么一个晴天霹雳,福晋生了双生子?
这要是在平头百姓家绝对是值得半夜放鞭炮的大好事,可是皇室恰好相反,实为天降灾星,大凶。按照星相学的说法就是“客星犯五星,兵灾之兆”。八贝勒府上下人等大半夜的都不睡了,站在主屋的院门外等消息,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双生阿哥,贝勒爷都不在家,这里福晋最大,她要保这两个娃,谁敢动?
眼下已经是寅时三刻,天光微亮,神武门尚未开放,一匹健马飞奔而至:“开门开门,有要事呈报内廷”等了许久,里面传来懒洋洋的声音:“谁呀,大半夜的,鬼叫下匙了”外面的人更大声地拍门:“快开门,我是八贝勒府的,我们福晋生了”门呼啦一声开了:“八贝勒府,腰牌儿呢?”对了腰牌儿,门官儿多问了一句:“福晋生的什么?”小太监一挺胸:“自然是阿哥”门官儿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恭喜啊,少时贝勒爷回来,奴才可有酒钱了”小太监横了他一眼:“少不了你的”门官儿恭敬地牵过马儿,小太监飞奔向里。心里却一阵发慌:阿哥是没错,可是两个阿哥啊,这次报进去,不知道是喜是忧,小阿哥的小命不保,我的小命也就也就堪忧了。
康熙四十三年三月二十六日寅时二刻,八贝勒嫡长子嫡次子同时降生,后,宫一片哗然,良妃慌得路都走不稳了,扶着清荷清竹的手直奔钟粹宫,惠妃在主殿里来回踱步,见良妃面无人色心下着恼:“妹妹如今已经是储秀宫主位了,还这般没眼色”良妃脸色更白,一个没注意“婢子”两个字脱口而出:“婢子知错,可是,如今怎么办才好?”惠妃横了她一眼:“我一早呈报了贵妃姐姐,如今凤印可是在她手上,只要她能让钦天监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