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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阳……”萨放豪在口中轻轻念着。
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塞阳勾人心魄的甜笑彷佛就在眼前萨放豪俯下了身子,堵住了塞阳的唇,深深的吻了她,一任热情在唇齿间放纵,他已经无可救药的陷落。塞阳浑身竖起了寒毛,她动也不动挺直了背脊,吓出一身冷汗,开始昏茫了起来。
怎麽回事?萨放豪居然在她熟睡之际偷偷亲吻她?塞阳乖乖的让萨放豪的温柔辗过一遍又一遍,全身几近瘫痪,内心激动摇荡着,萨放豪的吻有着气震山河般的气势,让她脑中像给战车压过似的,有点无法思考。
她不过想装成醉死,看看萨放豪怎麽对锦舒下手罢了,没想到他下手的对象居然是自己?还把一干人等都先支开了,想来他是有预谋的。
萨放豪一定是以为她真的醉得不省人事,所以才敢放胆的吻她,还吻得那麽久那麽投入,她真是咎由自取,谁教她没事装醉干嘛啊!
天啊!好可怕!着实教她大开眼界,原来堂堂镇亲王府的四贝勒是个只爱男人不爱女人的变态!
!塞阳在心呕吐起来。
※※※
塞阳沉静多了。
“咱们塞阳好像变了,比较像个女孩子了。”
“女大十八变嘛!我早说过不必担心的,瞧,她现在不是挺柔顺的吗?”
这是硕亲王府王爷和晋最近常出现抬杠的对话内容,他们都非常安慰,一向活蹦乱跳的塞阳转性了!非但不再胡乱出府造孽,还大有就此金盆洗手的模样,总算让他们这颗向来悬在半空中的心可以放下了。
这天塞阳又死气沉沉的趴在花园凉亭中的栏杆上,双眼无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格格,你是怎麽回事啊!”南袭惊心的说:“自从你那天喝醉了教萨放豪贝勒给送回来後,就变得神不守舍,连平时最爱去的麻将馆也不光顾了,这实在不像格格你的本性啊!”
听到萨放豪的名字,塞阳就要抽筋。可怕的男人、变态的男人、心的男人……令她无精打彩的男人!
“这样不好吗?”塞阳瞟了瞟南袭,有气无力地说:“你不是老在抱怨都是我害你成为分数最低的侍女,这麽一来,你不就可以得最佳进步奖了吗?还嫌不好啊!”
“格格这麽体恤南袭,南袭高兴都来不及了,怎麽会嫌弃?”南袭先说说好话,继而叹了口气又说:“可是看格格现在每天闷着,南袭巴不得格格变回从前的野样子。”
“你说的这是什麽话啊!”塞阳的抗议也是无精打彩的,“为我好也就算了,好话还不忘损损我,真有你的!”
“南袭说的是实话,格格以前虽然每天教奴才担心受怕,但总是充满活力,脸上挂着笑容,和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啊!奴才担心……担心格格会不会是染上什麽怪病了……”
塞阳朝天乾瞪眼,这个南袭哟!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拜托!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吗?”塞阳不以为然的嘟哝。
“格格还是像只闲云野鹤来得好,反正南袭都已经习以为常,见惯不怪了,总胜过现在像只病猫……”南袭的期盼和唠叨多得没完没了。
真想把头剁下来送给南袭算了,把她的过去说得像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她有那麽无可救药吗?“南袭,你少说几句,让我安静的想想事情好吗?”塞阳恨声地说,此刻她已一个头两个大,偏偏这个小丫头还不放过她,像极了她额娘似的,不烦死她绝不甘休。
“格格,我是担心你啊!”南袭一脸悻悻然,委屈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哟!”塞阳极其敷衍的答话。表情很散漫,百无聊赖般地拨着花草的叶子想着心事。
对於萨放豪只爱男人这档事,她先是震惊,後又同情,再接下来又庆幸自己早早发现了这个秘密,还不至於爱上了他,否则她的下场就惨兮兮罗!
她抚了抚胸口吁出一口气,心想:好险!只不过是被他夺去个吻而已,还没有成为他魔爪下的牺牲品,总算扳回一城;但是以前怎麽都没看出些端倪呢?也难怪,他们只不过才相处了一次,知人知面不知心!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她也真窝囊透顶了,八百辈子才看得顺眼的一个男人,居然有断袖之癖?这教她情何以堪,怎麽消受?唉……真没力气。
“格格,无缘无故的,你叹什麽气啊!”南袭又开始“关心”她了。
“我这是幸的感叹啊!”塞阳亦真亦假的说:“有这麽一位体贴入微的侍女在关心我,你说这教我怎麽不幸福的叹气呢!”
“格──格!”南袭叉起腰,鼓起腮帮子,十分不满意。
“你别气、别气!我是开玩笑的。”塞阳嘻皮笑脸的讨好。
“如果你心不痛快,就出去走走嘛!整天闷在府,会闷出病来的。”南袭“关心”地提出建议。
塞阳笑容可掬的看着南袭,“奇怪了!以前你总是教我要乖乖的待在府,免得你难交代,现在居然会鼓励我出去走走?天要下红雨罗!”
说是这麽说,但是为了萨放豪这个突发事件她闷得也够久的了,应该可以出去遛达遛达了吧!只要小心点,没这麽倒楣会碰见萨放豪吧!好,就这麽决定了!她要重出江湖,嘿嘿!
※※※
这是樱花盛开的季节,一株一株的在山间谷底相映成趣,将大地点缀得如诗如画,虽然气候有些寒瑟,但仍不减塞阳的游兴。
塞阳骑着一匹威风凛凛的黑马,马儿双眼炯然,她在马鞍上英姿焕发、神采飞扬,此刻她穿着在身上的是件帅气潇洒的男装,更显得她有份夺人的霸气。
今儿个塞阳是专程出来射猎的,平时她就经常瞒着硕亲王、晋独自出游,近郊附近的地方大都教她玩遍了,但是这片林地她倒是第一回来,空气清新,颇为幽静。
“好啊!想不到京城还有如此空旷的地方,改天可要带南袭出来逛逛,免得她像个小土包子似的,只会念念念,念得我头都大了!”塞阳深深吸了口气嘴这麽念着。
下午她要溜出府时,南袭居然主动的帮她打点着衣裳,还连声催促地快些走,看得出来她喜不自胜,连眼睛都高兴的笑弯了。
南袭这奴才还真是真心的为她好呢!
“驾!”想到这,塞阳一时兴起,一夹马肚,大喝一声往前驰去。
风在她身边快速的经过,马蹄翻飞,这般策马狂奔总是能教塞阳兴奋不已,她口忘形的吆喝着,扬起马鞭,飞驰向前。
奔驰了好一阵子,眼前终於看见有人了,原本她还真以为这是什麽禁地呢,人影都不见一个,这会儿,可以找人说说话啦!
塞阳猛然拉住绳,掉转马头,居高临下,眉飞色舞的朝走来的那两个人打招呼。
“两位姑娘,真有闲情雅致啊!独自在此散步,难道不怕盗贼出没吗?”塞阳笑嘻嘻的问。
那两位姑娘吓了一跳,其中一位像是丫鬟的姑娘用手护住了另一位,佯装勇敢的开口道:“你别吓唬我们了,这是京城的辖区,哪会有什麽盗贼?”
“是吗?”塞阳微微一笑接口道:“难道你没听闻这前些日子才有一位将军府的千金小姐来赏花,结果因为不小心落单而被捉去当押寨夫人的事?”
“你少胡诌!”小丫鬟嗤之以鼻的瞪着塞阳,十分不满意她这种吓人的话,但心上却又有点动摇害怕。
“我没有胡诌,是你们太孤陋寡闻了!”塞阳嘻嘻一笑,诡异的看着另一位装扮富贵华丽的姑娘说:“这位小姐想必是京哪位富商的千金吧!瞧小姐这身金光闪闪、价值连城的珠宝,可是很容易招来匪徒的觊觎哦!”
那位千金小姐被塞阳瞧得浑身不自在,脸红得直至耳根子去,眼睑低垂,抬都不敢抬起头来,她的心在翻腾,怎麽回事啊!这男子看人的眼光多麽放肆啊!他的眉目五官出色俊朗,举止神情自负邪门,他那一脸有点可怖慑人的笑意在她看来竟成了神秘难测,这是在宫没有见过的男人,很与众不同的男人。
“你……你别再说了,我……我们一点儿也不怕!”那丫鬟逞强的回嘴,其实早怕得牙齿打颤。
“不怕就好,那麽我先走一步了!希望你们能逃过一劫,姑娘後会有期!”塞阳挥起马鞭,做出要离开的样子。
“喂!你这个人好过分哪!”小丫鬟急忙放声的喊,一副气忿难平的样子。
“此话怎讲?”塞阳拉着绳,笑意盈盈,“我又没有对姑娘做什麽,怎麽称得上“过分”两字,此言差矣!差矣!”
见小丫鬟气吁吁的斗不过他,那位小姐虽然怯生生,但却细声细气的开口道:“这位公子,我和侍女不小心与家仆走失了,你能指点一条路径吗?否则天色将暗,我担心会有公子所言的匪徒出没,到时候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就要被人欺负了。”
塞阳恣意的笑意遍布在脸上,她调侃的问:“难道小姐就不担心我是不良宵小?”
“你……你不像。”千金小姐又垂下了睫毛,像有点顾忌又不得不回答似的。
塞阳笑了,这位千金小姐还真是纯情啊!
“好吧!就冲着小姐这句话,就算我本来想怎麽样,现在也不能怎麽样啦!”塞阳往东方一指道:“你们往这边走去,不久就可以看到让人休憩的茶馆,我想小姐的仆从大概会在那吧!”
“多谢公子。”
那位小姐称谢,但并未做行礼之姿,可见平时没有这个习惯,定然身分极为崇高。塞阳见状,只笑了笑,心想:搞不好这位小姐是个皇亲国戚,哪家王府的千金呢!
“小姐保重!”塞阳随手摘下枝头一支樱花递到那位小姐面前,她勾勒出一抹俊俏的笑意盯着那小姐看,这使得那位小姐呆了一呆,心头小鹿乱撞,有点心慌。
此时红霞映满了天空,塞阳衣冠楚楚又风度翩翩,刻意营造的气氛是足以教任何女人迷醉的。
“这枝樱花送给小姐,就当做我们有缘相识的纪念品吧!小姐可别忘了我。”说完这句话,塞阳即嘴角带笑,纵马而去,潇洒的身影消失在林。
那位小姐微感惆怅的遥望着塞阳的影子,无端的痴迷。
“公主,咱们快走吧!”丫鬟催促着,“天快黑了……”
“嗯……”那位公主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头抖,举起步伐,但仍依依不舍,带着满腔的遗憾,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盈盈然的眸子像在说着什麽世间的男男女女啊!
她有些害怕起来,为什麽她会有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只不过是个萍水相逢的陌生男子而已,值得她这尊贵的身分如此牵挂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锺情?
将甜言蜜语挂在嘴边对塞阳来说是最稀松平常的了,她能在几分钟内说出一大串令人痴迷的情话,这全都拜成天混在青楼之赐,什麽都没学到,只学到了油腔滑调,看到稍微像话的女人就不由得脱口而出,考虑都不用考虑。
所以她方才对这位公主说的正是展现她的本能,一种潜意识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後果。
塞阳绝对不会想到她正引了个大风波,否则她一定会恨死了自己的口无遮拦。
第四章
京城举办舞剑挑战赛罗!这是当今皇上为了庆祝国泰民安特下旨举办的,与会者奖赏丰富,名列前茅者皇上将亲自召见,无论王孙贵族或者平民百姓都可自行报名叁加,叁加者均可获致纪念品一份,不过叁赛者只限男性,谢绝女性。这可是件轰动全京城的事,每位稍有两下子的公子哥儿都摩拳擦掌的蓄势待发,准备一战扬名天下受召於皇上,免去十年寒窗苦读之苦。
硕亲王府裹的几位贝勒爷当然也都兴致勃勃的前来报名,准备在皇上面前一展其才,不愿输给和亲王府、安亲王府、隆亲王府、镇亲王府及敦亲王府等等几个在朝廷实力相当的王府,非要皇上对硕亲王府另眼相看不可。
练剑的事在全京城每个角落如火如荼的展开了,硕亲王府也不例外,贝勒爷们组成了一支“必胜队”,从早到晚、从晚到早,不分日夜的练习,每个人的脸上都喜孜孜的,像是誓在必得,优胜已经落在硕亲王府似的。
这天风和日丽,“必胜队”又在练武场比赛开来了。
“唉!平时软脚虾似的兄长们,现在一个个的英姿焕发,争气得还真教人不习惯呢!”塞阳懒洋洋地说,她坐在一旁的亭子幸灾乐祸的边摇羽扇,边看笑话。
南袭撇了撇唇,冷言冷语的说:“依奴才之见,贝勒爷们也甭练习啦!反正再怎麽练都没用,只要他们的妹子一出手,他们就全给打得落花流水,“必胜队稳成了“必败队”,现在贝勒爷们最重要的事,就是来求求格格别一时兴起跑去叁加那个什麽舞剑大赛才对。”
塞阳眉开眼笑的说:“真是知我者南袭也!你怎麽知道我要去叁加比赛?”
“格──格!”南袭杏眼一瞪,彷佛不敢相信耳际所听得之言语,“你真要去叁加比赛?”
“有何不可?”塞阳笑嘻嘻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