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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还过我人情了。”
卓闳肆淡淡地回应,论起冷言冷语,这个金发男子的功力,还差他一大截,最后他补上说得极下流的话:“在床上。”
威力一怔,本来还听不懂他第一句话在说什么,第二句话“在床上”让他马上会意过来,顿时满面通红,恼羞成怒,气得都快炸了。
他怒吼:“我不要你背,你这个变态小人、无耻、卑鄙……”
他像是很少骂人,就连骂人也文雅得很,卓闳肆趁他在他背后乱扭时,一把摸上他的臀。
他因为一直怒骂扭动,就算两人有亲密的接触,也浑然不知自己刚刚被人吃了豆腐,让卓闳肆乐不可支。
就算隔着裤子的料子,摸起来的感觉果然还是很棒,他结实有弹性的臀部让卓闳肆神魂颠倒。
不过金发男子的嘴也不比他的身体差|奇+_+书*_*网|,吻起来又甜又腻,可是骂起人来毫不留情,他得治治那张嘴才行。
纵然他是找错人、下错药、上错人,但是这个美丽的错误让他心花怒放,他好几年没有这么兴奋过了。
“别再骂了,你是故意说大声一点,好让杀手听见下来杀你吗?”
卓闳肆这番话说得有条有理,让威力想反驳也反驳不了。
威力骂到一半,只好硬生生的吞下自己的话,他住的楼层高,黑发男背着他下楼的速度依然很快,而且不见疲态。
到了一楼,卓闳肆熟练的穿过几个暗门,他没从前门出去,推开一个阴暗的门,走出去就是一条小巷子。
“出饭店了,放我下来……”
威力连一刻都不愿意再被这个变态男人背着。
卓闳肆对他颐指气使的语调有些不满,他放下人,却心生一计。
他一手环住金发男子的颈项,说得若有其事,其实根本就是一肚子坏水。
“有人经过这里!说不定是杀手的同伙,快点配合我……”
他说得惊慌,当场一把搂住金发男子的腰,放肆地吻他。
威力气得僵直着身子。
这时,卓闳肆又在他耳边轻声催促道:“你还不赶快配合,你想死,我还不想死。”
害怕杀手真的追来,威力无奈的张嘴,让这个变态的黑发男掠夺着他唇内的芳香。
威力只是做戏,假装接吻,但是把他压在墙上的男人却越靠越紧,两个人的身体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就像是来真的一样。
他并且发现这个男人很会接吻,每次舌尖一挑弄,都让他的身体涌起一股热流,额上也冒出薄薄的细汗,再不推开他,自己的身体就要起反应了。
“够了吗?”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急促,血液也在体内狂奔,他干什么要跟侵犯自己的男人在巷子里热吻?
“他还在墙角站着,再演下去……”
威力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个墙角,想要转头去看,但是卓闳肆却将他的头转向自己,压低声音的提醒他。
“别看他,以免引起他的注意,专心接吻就对了,这样他会以为我们是欲火焚身的情侣。”
谁跟你是欲火焚身的情侣?威力这句话就要骂出口,变态男子又堵住他的唇,手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两个人活脱脱像是在上演A片同志秀。
卓闳肆顺着他的身体下滑,摸上他敏感的双腿间,像在试探那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威力一颤,发现自己的双腿间有反应,而这样的反应,他绝对不愿意在这个男人面前显露出来,他急着掩饰,更不愿意让他知道。
第四章
威力再也顾不得是不是在演戏、杀手会不会过来,他怒得拨开黑发男撩动他情欲的毛手毛脚。
“够了,我受不了……”威力开口大骂。
卓闳肆演戏演得很逼真,他立刻双手一摆,退后好几步,好像刚才他也是受迫于杀手,才不得不吻他。
“他走了,谢天谢地,终于解脱了!我对男人没兴趣,也不想碰你。”
他的动作闪得比他快,好像碰触他,是万般不愿意的一件事,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真,让威力无法怀疑刚才有杀手站在巷角的真实性。
但是今晚这个男人下药迷昏他、侵犯他,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走吧,我们去招计程车……”
威力就要跟他分道扬镳,他却又拉住他。
“等一下,你要去哪里?”
“去找我堂哥,跟他说有人要枪杀我。”
卓闳肆觉得这件事情莫名其妙,而且让他很不安。
“你堂哥有钱?还是你比你堂哥有钱?”
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回答,他继掌家族企业,当然是他比堂哥泰勒有钱,他是公司的总裁,泰勒只是驻派亚洲的执行长。
看金发男子的表情就知道答案是什么,卓闳肆更加不肯放手了,唯恐他是飞蛾扑火,去找他堂哥不过是找死而已。
“在我这一行里,所有伤人、中伤、毁谤的事全都跟钱有关系,而这个道理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你挡到谁的财路,谁就跟你结怨。你有钱,你堂哥比你没钱,你死了,谁能得到你的钱?”
他的话让威力怒不可遏,觉得他根本是在胡说八道,更何况这个男人的人格差劲,虽然两人才见面没多久,但他已经了解得够多了。
“泰勒不可能这样对我,我们的感情一向很好,你如果不懂就闭上你的狗嘴!”
卓闳肆比他冷静得多,“我可以闭上我的嘴,但是我坚持你一定要跟我同行,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我蹚这浑水,算是我补偿我认错人侵犯你的事实。卓闳肆在心里接着说道。
最重要的是,这个金发男子看起来赏心悦目,呵……拐回家当情人也不错。
毕竟光是看着金发男子,就让他兴奋得要命,他从未如此激动过;只要他想得到手的东西,绝不可能放过,而他这一辈子从未这么想得到一个人过。
卓闳肆招来一辆计程车,将金发男子塞进车里,他还想下车,他趁着他乱动的时候,关上车门,向司机说了自己住的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
威力根本就不想理会他,只是他初次来到台湾,向来有人跟着他,连要去的地方都有司机和保镖同行,对这个地方完全人生地不熟,除了向眼前的人求救外,他不晓得还能跟谁求救。
毕竟这个男人陪着他一路被杀手追杀,而且如他所言,他真的知道饭店的后门在哪里,也很快就带着他逃出来,代表他是真的有一套。
他不回答卓闳肆也不以为意,拿起手中的皮夹。“让我看看你叫什么?”
他手里拿的是威力的皮夹,而威力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上的皮夹被他拿走,他怒目而视。
卓闳肆则是从容的打开皮夹,看他的证件。“威力……你的名字挺好听的。”
威力要抢回皮夹,卓闳肆却大方的递给他,一副施恩的嘴脸。
“下次别再掉了,刚才你的皮夹掉在地上,是我帮你捡起来的,我想你欠我一句谢谢。”
说到底,自己还得感谢他!威力撇过脸去,假装没听见他的话,要他跟他说“谢谢”……不可能!
计程车到了目的地后,卓闳肆和威力下车。
在上楼之前,卓闳肆还顺道到药局买了一些东西。
进屋后,卓闳肆带威力到客房。“你累了吧,先睡一下,明天想要去找你堂哥,我陪你去。”他拿起买来的药,“这些是消肿的药,还有热枕,垫在腰下比较不会痛。”
威力的反应是推他出去把门关上锁起来,不想理他。
卓闳肆站在客房前没有离开。“你若想明天去见你堂哥时,屁股痛得走不动,随便你。”
他悠闲的站在门口等,过了好一会儿,威力才狠狠的打开门。
他的臀部真的痛得很难受,既然有药,他为什么不抹?
卓闳肆早料到他会开门,笑得很开心。
“你会用吗?要不要我帮你擦药?”
“你这个可恶的人渣,总有一天会下地狱的。”
威力狠毒的咒骂,这个男人下流到让他难以想象世上有这种人。
“宝贝,你不晓得你越骂我就越来劲吗?”
卓闳肆对他的咒骂乐在其中,打是情、骂是爱嘛,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更何况是这么美的美人骂他,不是挺爽的吗?
威力气得发抖,他从来没看过这么无耻的男人,跟他说话,简直是在挑战自己的修养。
“变态,不准你叫我宝贝!”
“宝贝,今晚我没用套子,你要自己清洗干净,但是客房里没有浴室,浴室在外面。”
卓闳肆指着浴室的方向,还顺便丢了一件浴袍给他。
“这是我的浴袍,对你而言可能太大了,但是至少遮得住你的身体;还有一件纯白的内裤,我保证我还没有穿过。”
他拿那件纯白的内裤在手上晃啊晃,目光邪肆的望着他,好像在幻想这件内裤包住他的腰身、私密处的模样。
而他露骨的眼神让威力羞愤不已,可是他没带随身物品,只能用对方的东西,于是一把抢过内裤。
到了浴室,威力才发现这间浴室对外的墙是做半透明式的,而且不能上锁;纵然外面的人不可能看到他的身体细部,但是浴室外有一个邪恶的臭男人在,他怎么可能安心洗澡?
“怎么了?宝贝,反正你全身上下我都看光了,你何必害羞?我在外面看不到什么的,你放心洗吧。”
卓闳肆往后一躺,躺在他的豪华沙发上,这里是面对美人出浴最好的地点,还能隐约的看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可说是最好的“观景地点”。
威力咬牙怒吼:“不准再叫我宝贝。”
“宝贝,你的脾气可真不好。”卓闳肆毫不在乎他的怒气,“快洗吧!还是你怕我偷看,不敢洗?”
威力被他激得只好豁出去,反正今天晚上他已经被这个臭男人给占了便宜,现在就算隔着一道毛玻璃被他看了,又如何?
他脱下衣服,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从莲蓬头淋了下来,残留的药性让他的身体还有一点点敏感。
他往后摸着自己被臭男人占便宜的地方,想要清洗干净,却又尴尬万分,但是仍不得不清洗。
等威力洗好,穿上浴袍走出去,卓闳肆露出赞美的眼神。
他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恶劣无耻,是人格最低下的人渣;但是被他这种眼神一望,心里竟有些蹦蹦乱跳,而且隐约还有一种熟识的感觉,他不由得脱口而出,随即觉得自己白痴极了。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也知道自己怎么可能见过这个男人,他见过的东方人根本就寥寥可数,更何况这个男人这么恶劣,要是他见过一次绝对不会忘记的。
今晚,威力已经是第二次对他这么说了,卓闳肆不晓得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望着威力端整冰雪般的容颜,他露齿一笑,“我想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若是见过像你气质这么特殊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桌上已经摆上泡好的热茶,他指着自己旁边的位置。“坐下来喝喝看台湾最顶级的春茶,你在国外喝不到的。”
茶的味道非常香,威力虽然对这个臭男人非常厌恶,但是身处异乡,他还是得仰仗他的帮忙,所以依言坐下。
刚洗完澡,他有点渴,茶水一入口,立刻感觉味道带苦,可是滑落喉中,却变得甘醇甜美,好喝得让他咋舌。
“好好喝!”
“这一斤好几万,平常我是不招待别人喝的。”卓闳肆又为他倒一杯。
威力又啜饮了一口,他并未喝酒,却有一种微醺的感觉,好像他跟这个人一起品茗喝茶是多么平常的一件事,好像这本来就是两人平常在一起会做的事情。
“首先我要跟你道歉,我找错人了。因为找错人,所以做了种种错事,之后你就知道了。”卓闳肆说得稀松平常的样子。
威力将茶杯放下,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但是今晚的冤枉,只用这几句话就可以一笔勾销吗?
“你今晚的所作所为,只用一句‘我找错人’就打发了,那我……我……”威力没说下去,但是脸上非常气愤。
卓闳肆撒赖地道:“可就是因为我找错人,所以救了你一命,不是吗?”
威力难以说出不是,因为这是事实。
如果照平常作息上床睡觉,杀手只怕早就杀了他,可是……难道因为这样他还得感谢对方半夜强暴自己吗?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这个臭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这种话简直是气死人。
“乖,别气了,我也不跟男人上床的。我都这么牺牲自己了,你就别怪我了!
再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也是我第一个男人,这样我们就互不相欠,扯平了。”
威力听了又是一把火,这个臭男人侵犯了他,而他被侵犯,想也知道这两者有很大的不一样。
这个男人非但对自己的作为没有一点惭愧,还说得好像他自己也是受害者,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威力站起来正想怒骂,忽然眼前一暗,立刻往后倒去,被卓闳肆扶个正着。
他想要说话,然而嘴唇嚅动了几下,就昏了过去。
卓闳肆把威力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