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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作『今非昔比』?要不是你小人……我们才不会……不会……」花欣欣一张俏脸儿红的像熟透的桃子,透著淡淡的羞涩,「反正,你不要跟我说你做人光明磊落,我会第」个投反对票,而且,我恨不得立刻跟世人昭告你的卑鄙下流,欺负良家妇女……」
「好呀!那你赶快让我有负责的机会,如何?」他回眸扯开一抹大大的笑容,欢迎她随时投入他的怀抱。
「我、不、屑!」她斩钉截铁地回覆他的痴心妄想,一双纤细如白玉般的小手不断地推打著他。
听到她的回答,戎怀天依旧一脸笑笑,不过,闪烁在他眼底的神采却是诡谲狡诈的,「我想,像你这样顽劣不冥的学生,最适合一对一教学,小捣蛋鬼,从今天起,你的课就全权由我负责,知道吗?」
「不、不可以!」花欣欣简直就被他的话吓呆了,老天!她现在巴不得离他远远的,教她与他一对一教学,岂不是比死更难过吗?
她忍不住冲口而出道:「你不可以这样公报私仇,公器私用,卑鄙、小人、无耻、下流……」
啧,她这小家伙到底还有多少骂名没在他身上用过?只怕是寥寥无几了吧!戎怀天挑起一道浓眉,整好以暇地觑著她。
「好,你就去试试看,给你三天的时间,就看有哪个老师愿意收留你,只要有人肯收你当学生,我就没意见。」
花欣欣被气昏头了,完全没有发现他眼底精诡的光芒,立刻接招,「好!像我这么可爱又聪明,就不信没有人肯要我!」
说完,两人都是一脸势在必得地觑著对方,他是自信而且调侃的,而她呢?!则是一脸恼火,绝艳甜美得教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不过,姑且保留著好了!戎怀天在心底暗自想著,反正像那样的机会,以後在他的生活之中只怕多的是了!
※※※
就在他们彼此对峙的同时,在不远的另一端,一名小厮从後面的厢院请出了护院师父杨涛,两个人穿过长廊,途中经过了大门口。
这时,杨涛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满脸惊讶地停下脚步,一动也不动地注视著大门口。
「杨师父,你怎麽了?一脸看傻了眼的模样。」小厮疑问。
「他是谁?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颤声地指著与花欣欣一起并站在大门口的戎怀天。
「喔!你是说走在小当家身旁的那个男人吗?他就是咱们长安第一大善人戎怀天呀!真不知道小当家是怎么请到他帮忙的。」
「不!他不是!」
「杨师父,你到底是怎么了?他明明就是戎怀天呀!」
「不。」杨涛唇畔扬起一抹森冷的笑意,越过花欣欣,双眸紧盯著戎怀天修长的身影,道出了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实——
「他才不是什么大善人,他是一个冷血无情、杀人如麻的绿林大盗,向来只有一个代号,那就是鬼、心、修、罗!」
他找到了!他终於找到鬼心修罗了!杨涛望著戎怀天与花欣欣两人争吵不休的剪影,唇畔勾起一抹冷笑,在月光的拂映之下,倍显阴撩。
※※※
这辈子,花欣欣从来没有那么巧言令色过,从一早开始,她一张脸皮笑得都快僵了,可是,所得到的结果就是——
「什么?你要进来我们班?不不不,欣欣姑娘,你不要跟我们开玩笑了啦!我的心脏不太好,真的禁不起你开这种玩笑……」师傅甲一脸苍白地摇头,迅速从她的面前远离,差点就穿墙倒退一百里远。
不收。
「吓?你要我把你收进我们班?欣欣姑娘,我想,人一多起来,教学品质就很难维持!所以……」师傅乙同样暴退数十里。
也不收。
「你要回来我们班?不不不……欣欣姑娘,老朽自知无能为力,实在是担当不起教化异类的重责大任……」师傅丁简直就快要晕倒,僵硬在当场无法动弹,被她的话吓得差点就像幽魂一样飘起来。
花欣欣一张小嘴当场就噘起来了,忿忿地瞪著眼前被她吓得魂不附体的活人幽魂。
听听,说那是什么鬼话嘛!竟敢说她是异类引结论随便用一根脚趾头想也知道,还是不收。
过了晌午,花欣欣终於放弃了挣扎,一个人独自坐在静思堂前,双手支颐,眼眉横竖,一张红嫩的小嘴儿翘得半天高。
都是戎怀天那个臭男人害的啦!!要不是故意要与他呕气!她也不必落得这步田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根本就存心害死人。
戎怀天悄然无声地从穿堂走进来,不片刻就步至她的面前,此时,想出了神的花欣欣仍旧没有发现他,直到看见了一双乾净的男靴出现在地低瞰的视线之中,才猛然回神上抬起眸,闪烁在两颗晶亮瞳眸中的是满满的恼怒之意,然後就是忿忿地别开小脸,不想理他。
「怎麽样?你还不肯死心吗?」戎怀天敛眸笑觑著那半边倔傲的小脸,对於她的拒人於千至之外丝毫不引以为意。
「三天的时间还没有到。」
「可是,你已经问遍所有师傅了,据我所知,他们一个都没有答应你,不是吗?」说著,他唇畔的笑容不禁更炽了。
「时间还很多,他们随时都可以反侮呀!搞不好,到时候他们个个抢著要教我,那我还要伤脑筋呢!」
「这是你沙盘推演的结论,还是纯粹幻想?」他看著她说著、说著,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公鸡跷起了尾巴,忍不住失笑。
「当然是——」她一时语塞,回眸正好瞧见他促狭的眼神,圆润的脸颊蓦然红了起来,「想想不行吗?又没有人说想像是犯法的!」
「话是不错,小瘟神,我是可以教你用威胁利诱的方法,去让那些师傅们教你,不过,有道是:强摘的瓜不甜。咱们约好三天,那就等三天过去,咱们再来看看你是不是能够找到师傅愿意收你为徒罗!」
「一定可以!」
「我等著瞧。」他不置可否地笑耸了耸肩,一双沉黑的瞳眸依旧瞬也不瞬地觑著她俏艳的小脸。
哼哼,她花欣欣才不会那么没志气去威胁人家收她为徒呢!依照她这么聪明又可爱,一定会有人很高兴要收她当学生,到时候,她就等著看戎怀天一脸错愕的模样了!
不过,三天之後,证明以上纯属她的个人幻想,真的没有任何一位师傅愿意教她,结果,她只好死心地成为戒怀天的私人专属学生,从此展开了与他两人尔虞我诈的斗智对决。
「
「请二位慢走,我们就不送了。」
站在戎府大门,信天翁一脸严肃地迭走了两位贵客,他们确实是贵客,其中一位是握有当今朝政大权的韫王大人洛紫陌,另外一位则是新科状元,听说他们是为了三年前虎牢关楚家庄的灭门惨案前来拜访,不过,看他们两人的神情,似乎并没有从戎怀天身上得到什么线索。
这时,一团小黑影远远地飘过来,那正是後来每天必定来戎府报到的花欣欣,她见到信天翁,就迫不及待地扯开一抹灿烂的微笑。
「花姑娘,你终於来了,我们主人已经等你很久了。」信天翁此刻的表情一转为热烈欢迎。
花欣欣飞快地闪进门里,对洛紫陌二人投以奇怪的眼光,随即扯开嗓门朝著里头大叫道:「戎怀天,你这个老狐狸,快打开大门迎接吧!本姑娘今天再度大驾光临了!」
「花姑娘,快请进,主人从一早就在叨念著你呢!」信天翁笑眯眯地领著她往里头走去。
花欣欣闻言心里一甜,不过,她似乎对於刚才从戎府离去的二人颇表兴趣,边走边问道:「信天翁爷爷,他们两个人是谁呀?看起来好像是咱们长安第一大偶像韫王爷和新科状元耶!」
「不要理他们,没什么事情啦!」信天翁呵呵一笑,打算蒙混过去。
「是吗?」花欣欣不太相信,回眸朝他们投予好奇的一瞥,心想没关系,等会儿她再抽空问戎怀天好了。
只是奇怪……为什么那个新科状元越看越像她的小表妹殷岁岁?!她以前曾经见过殷岁岁一面,只记得她是一个非常清丽的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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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他;学生——她。
至於他们的课堂范围可真是无限宽广,从赌博、做爱到金钱交易,他们没有一样没做过,倒是那些古圣先贤的那些大道理,反而都被他丢在一旁,害得花欣欣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高兴的原因是她根本也不太喜欢背那些「朽木不可雕也」的文章,悲伤的原因是——她的赌博生涯似乎已经从百战百胜,正式沦落为逢赌必输,戎怀天这个男人根本就是生来克她的死对头,存心不让她好过的。
戎府的东北角落有一处小小的花苑,或许是因为地底下通了温泉,所以无论是春夏秋冬,这个地方都是繁花盛开,一片美不胜收的景况,不过这里最近沦落为他们赌博的场所了。
「不行!再来一次!」花欣欣不甘心地把牌推倒,眼看著他把自己的最後一块筹码收回去,心有不甘地说。
戎怀天回眸觑了眼身後那堆银两小山,又回头瞧了眼地空空如也的桌面,微笑道:「你全部的东西都输光了,拿什么跟我赌?」
「我……我……」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忽地,她起身凑上前去,亲了他一下,耍赖道:「亲你一次抵十两!」
起初,戎怀天有一瞬愕然,不过,随即他就发现这个游戏好玩的地方了,「那我想抱你的话,需要多少?」
「嗯……嗯……一千两!」花欣欣闻言脸红,不过,她仍旧狮子大开口,不相信自己的手气会背到这种地步,连一千两都会输掉!
「好,就一千两!咱们开始吧!」他唇畔的笑意不禁更加炽烈,沉黑的眸光直勾勾地盯住了她粉嫩的小脸蛋,听见了骰子掷碗的声音,对於必然发生的结果感到势在必得。
她这个乳臭未乾的小妮子,想要赢他,还嫌太早呢,最後,事实证明了一点,并不是她的手气绝对不会背到输一千两,而是姜永远都是老的辣,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戎怀天又赢了她一千三百两,另外三百两就作是他另外奉送。
「如何?这回你总该死心了吧?」
「我……我……不可能!这种事情怎麽可能会发生呢?!」她抱头惨叫,身为一个专门捞钱、赢钱的赌场小当家,她第一次体会到为什麽赌输的客人常常是一脸懊恼,而且不敢置信。
「它就是发生了,小东西,现在你说自己该怎麽办呢?」他笑著将手里两张天九的牌放回桌上。
「你……你是认真的?」她抬眸娇怯怯地瞅著他。
「再认真不过了。」话才说完,他猛然伸手将她擒入怀里,只听得她娇呼一声,纤美的身子就已经跌进了他的臂弯中,在他强势的箝制之下,她完全没有夺回自由的机会。
他男性阳麝的气息靠得她好近,呼吸之间,那好闻的阳刚气味都会教她的心跳险漏一拍,她喉头哽然,不禁浅浅地吐了口气,却犹是红著小脸,半晌说不出半句话。
老天!她只要想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里就忍不住枰然直跳,娇小的身子偎在他的怀里,一动都不敢。
戎怀天爱煞了她这副娇羞的模样,无论他们几经巫山云雨,他总是能够在她的身上发现如处子般青涩的反应,却偶尔娇媚放浪,两种迥异的气质交揉在她身上,形成了一种不可言喻的迷人气息,直教他常常克制不住想要她的冲动,彷佛染上甜美的毒瘾。
她双眸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对了,刚才我好像看见了韫王大人与新科状元来这里,他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做人不要太好奇,才能保命。」戎怀天似乎对於这个话题兴致缺缺,解开了她腰间的衣结,大掌覆玩著她娇耸的饱乳。
花欣欣惊觉心口一热,浑身泛起一阵酥麻,皱著眉心,试图让语气听起来平静……嗯,再加上一点点生气,「你要杀我?!因为我知道不该知道的东西,所以,你想杀我吗?」
「你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微微一笑,长指隔著肚兜捻玩著底下那朵小小的嫩蕊,感觉到它经过开发之後,迅速地充血俏挺。
花欣欣没有阻止他,只不过一张小脸更加皱了起来,不过,她还是得意地一笑,嘿嘿,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就笃定了这个男人不会动她一根寒毛,「那你就告诉我吧!」
「好,等我先吃了你再说。」说著,他一手扯下了她浅紫色的肚兜,娇盈盈的春色尽人眼帘,引起他胯间男性雄欲的兴奋。
这下,花欣欣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