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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莲满腹委屈。她并不是像天培说的这般,但她知道即使解释天培也不会相信,所以未吭一声的顺从消失。
完美的赢得第二场胜仗令索天培心情大好,午餐进行得格外愉快。
蝉声散漫的午后,索天培又积极寻觅第三场战役的战场。
远远地,他看见伊莲闲适地坐在绿荫下埋首书卷,顿时心生一计……
在微风轻拂,花香郁郁的绿茵上阅读别有一番情趣。偶尔小憩,品酌一壶清香,听听树梢鸟啭蝉鸣,寻回一身清朗,重新埋首阅读,称心写意。
伊莲这些年来一直习惯这样的午后时光。
碧茵尽头扬起的漫天尘土与渐行渐近的马蹄声却破坏了这份宁静恬淡。
待伊莲弄清楚状况,索天培已和爱驹“黑旋风”一起逼近她眼帘。索天培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对伊莲怒声大喝:
“你怎么这么难缠,沙蓝斯堡这么大,你非得黏住我不可吗?还是你以为你老是在我眼前出现就能令我印象深刻,注意到你的存在?哼!你别痴人做梦了,我告诉你,你愈是这样只会让我愈讨厌你!”
“我很抱歉……”伊莲连忙旋踵逃逸。
耳后不断传来索天培轻蔑嫌恶的讪笑,令伊莲心中不免沮丧。
敢情她今天是撞邪了?否则怎么老是和天培撞个正着,凭添他对她的误解?
伊莲作梦也没想到,不受欢迎的“巧合”翌日一样发生。
第三天、第四天依然上演。无论她怎么小心翼翼的避免和索天培碰面,上天似乎与她作对般,总会安排她和天培遇着,逼得她愈来愈不敢在沙蓝斯堡里随意走动。
一星期下来,伊莲几乎已足不出房,天天闷在卧寝里,以免招惹是非。
沙蓝斯堡的佣仆们都十分同情伊莲,旁观者清的佣仆们实在不懂索天培为何要对伊莲百般为难、苦苦相逼,根本就是在欺负温顺的伊莲。
所以他们决定帮忙伊莲,合作无间的替伊莲掩护、通风报信,好让伊莲能和往常一样自由活动,不必受制于索天培的恶形恶状。
这天,索天培和往常一样的出门,然后又不按牌理出牌的突然返回沙蓝斯堡逮人。
他以为可以像以往般顺利的逮到伊莲,得意洋洋的对她讥诮数落,逼得她狼狈逃逸。可这回却扑了个空,没能见着伊莲。
索天培立即转移阵地,把沙蓝斯堡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搜寻一遍,任何伊莲可能出现的角落都未放过。
然,经过一番地毯式的搜寻,佳人依旧芳踪飘渺。
那女人该不会成天都待在房里吧?挺乖的嘛!
可是如此一来他就失去嘲弄伊莲的乐趣了。索天培思忖片晌又有了新的计画……
他下令乔治把伊莲卧寝外的休憩居重新布置摆饰了一番,舒舒服服的窝在新完成的休憩居守株待兔。
这休憩居是伊莲自卧寝外出必经之处,除非伊莲成天不出房门半步,否则他定能逮着她。而她,如此不安于室的女人可能成天独守空闺而不向他卖弄风情?
索天培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得意极了。
对猎人而言,等待猎物出现是一种极具魅力的乐趣,索天培此刻正是在享受这等乐趣。
只是他没料到伊莲这么好耐性,他等到了暮色西沉依然未见动静。
索天培开始不耐烦的烦躁起来,前来伺候的乔治正好成了炮灰。
“我又没召你,你干嘛跑来烦我?”
“请殿下息怒,已是晚餐时间,所以我才贸然来叨扰殿下清闲。”乔治早已习惯炎龙皇室这些天之骄子们的气焰,应付自如。
这么晚了?索天培重新振作转怒为喜道:
“我想在这儿多待一些时候,你把晚餐送到这儿来。”
“是的,殿下。”乔治领命退下。
索天培又开始期待起来。
很好,我就不信你不吃晚餐。
索天培睇了伊莲紧闭的门扉一眼,眸底饱含恶意的邪气。
岂知他又再一次期待落空。直至他餐毕,伊莲依然毫无动静。
索天培再也沉不住气,召来乔治诘问:
“那女人不吃晚餐?”
“殿下是指王妃?”乔治故做迷糊。
“不是她还有谁?”索天培不耐的低嚷。
“王妃她早已进餐完毕了。”
“什么!?何时?在哪?”不可能,那女人根本没出过房门,更没人送餐至她房里呀!
“差不多是和殿下同时,不过王妃是在餐厅用餐的。”乔治坦言相告。
“怎么可能——”索天培赫然想起伊莲房里有一扇通往隔壁书房的门,而书房的正门是在这个休憩居看不见的另一端。
该死!原来伊莲是从书房离开卧寝,难怪他等不到她!
“她现在人在哪儿?”这是他一时疏忽,不过不会再有下次。
“王妃餐毕后便到后花园里散步了。”
索天培立即赶到后花园拦截,完全没注意到留在原处的乔治已透由无线手机早一步向伊莲和后花园里的佣仆们通风报信。
“殿下到后花园去找王妃了,大家注意,互相保持联系。”
索天培第一个造访的地点是伊莲精心设计的花屋。
伊莲此刻确实身处花屋,在花匠们的陪伴下赏花、谈论花事,气氛十分愉快。
守在通往花屋园径的仆人,远远见着索天培身影,便火速以无线手机通知花屋里的伊莲和花匠们。
“殿下往花屋来了,请王妃快离开。”
于是伊莲便在花匠们的全面掩护下,从容不迫的离开花屋。
待索天培赶至,伊莲早已到另一处欣赏良辰美景。
“王妃有没有来?”
“有,不过已经走了一些时候。”
“该死……”索天培气呼呼的低咒。他竟慢了一步!
但他马上快马加鞭的往别处搜寻,结果伊莲又在佣仆们合力掩护下在索天培抵达前走人。
一整夜下来,索天培所到之处全都扑了空,心情恶劣至极。
他悻悻然的回客厅歇息,厉声的质问乔治。
“王妃去哪了?”
“回殿下,王妃已在半个小时前回房就寝。”
什么!?索天培快气炸了。
那女人搞什么鬼?他在后花园找她找得又气又累,她却早已上床呼呼大睡?玩他不成?
索天培怒不可遏的火速上楼,决意去找伊莲理论。但走了一半又顾忌起来而停下脚步。
不对!他若这么气冲冲去找伊莲岂不正中那女人下怀,认定他又上了她的当?
好阴险的女人哪!幸好他及时识破她的阴谋。
“改弦易辙转攻为守,想等我自投罗网?笑话!”索天培不可一世的嗤哼数声,打消了去找伊莲的念头,转身回房。
他得好好休息,顺便想想明天该怎么解破伊莲的新阴谋……一个月匆匆过去了。
索天培这个月来脾气愈变愈火爆。
他实在很不甘愿承认自己拿伊莲没辙,可是他确实已经一个多月没见着伊莲了。他甚至怀疑伊莲这一个多月根本不在沙蓝斯堡,但佣仆们却指证历历,无时无刻都有人看见伊莲在城堡某处活动,唯独他连她的鬼影子也没见着。
简直岂有此理!,
莫非老天存心和他作对?
其实他想见伊莲不难,只要下令召她前来面见便成。
可是这么一来他就没有立场数落伊莲了。再者,万一因此让伊莲误以为他开始在意她而重燃希望、变本加厉地纠缠他,岂不弄巧成拙?
不过话又说回来,伊莲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不再像以往那样纠缠他?
索天培怎么也想不出个中奥妙。
这样不行,他会一直屈居劣势,说不定那女人此刻正躲在某处看他笑话呢!
他得有所行动,反守为攻地改变现状才行……索天培左思右想了许久,不经意想起五年前伊莲曾为了他要迎娶第二王妃而闹自杀一事,进而有了不坏的主意……
他命乔治去传伊莲前来。
伊莲听了乔治的传话心中诧异不已。
天培主动要见她?怎么回事?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见索天培。
在大厅等待伊莲的索天培虽然不想承认,但自从下令传召伊莲后,他的视线少说已扫了楼梯尽头不下数十遍,一颗心也不由自主的兴奋鼓动,心绪更是一片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该死!一个月未见着那女人又如何?
这五年来他连一眼都没见过伊莲,不也从未想起过她、更不曾有什么因她的存在与否而改变不是吗?
现在当然也不会因为那女人而有任何改变。
才想着,伊莲轻盈的跫音已在楼梯间响起。索天培蓦然回眸,一颗心更加不安份的狂跳。
“你找我?”伊莲低头轻问。
她娥眉淡凝、螓首微领,像极了一株无依的空谷幽兰,给人一股我见犹怜的心动——特别是对男人而言。
索天培正是个道道地地的大男人,所以他心荡神驰,久久无法平息心口的澎湃悸动。
见索天培不语,伊莲又问:
“你找我有事?”
她平淡的口吻令索天培无端升起一把怒火,把恋慕抛诸脑后,没好气的说:
“我找你当然有事,否则你以为我这么讨厌你会没事找你来碍我的眼?”
伊莲沈默不语,只希望速战速决。
索天培见她毫无反应更加恼火,粗声地吼道:
“我决定办个‘点妃宴’,迎娶第二、第三和第四王妃,身为第一王妃的你必须列席点妃宴和我一起挑选妃子、提供我中肯的意见,听见没?”
怎样,快气疯了吧?
索天培等着看伊莲妒恨的发飙,哪知伊莲却一脸平静的说:
“我明白了,还有事吗?”原来如此,天培有了意中人,想迎娶为妃,又怕她像五年前一样大闹,甚又以死相胁,所以才特地把她找来事先试探她的反应。
“没事,你闪人吧!”伊莲不痛不痒的反应令索天培意外,更令他大为光火,语气变本加厉的恶劣。
伊莲果真干脆的旋身离去,没有丝毫留连不舍的迹象奇Qisuu。сom书。索天培除了纳闷,望着她娉婷的倩影渐行渐远,心中更有股怅然若失的落寞。
但怒气显然比落寞更甚。那女人装模作样个什么劲?故做不妒不忌?可笑!
无妨,他就等着看她笑话。
他相信点妃宴当天,伊莲一定会妒恨得失控而原形毕露。
思及此,索天培的盛怒渐渐转为得意的窃笑……
第七章
伊莲在索天培面前虽然表现得满不在乎,但一回到自己卧寝便像泄了气的皮球虚软无力。
毕竟她心里依然爱着天培。
不过,似乎已到了她非死心不可的地步了。
她绝对不能再重蹈五年前的覆辙,不能再令天培因为她而得不到所爱,如果她真的爱天培就该为天培设想,帮助天培追求天培想要的幸福,而不是自私的绑住天培、独占天培。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扮演好第一王妃的角色,好好替天培物色其他妃子的人选。伊莲一早便主动去见索天培,索天培才准备出声讥诮,伊莲已抢白道:
“我知道殿下不想见到我,但我有件事非当面征求殿下同意不可。”
来了!你还真沉不住气呢!索天培在心底冷哼,他就知道点妃宴一定能令这女人原形毕露。
“你最好别说我不想听的事。”他倒想看看她这回会使出什么诡计。
“我希望殿下能答应由我来安排点妃宴。”伊莲十分恳切。
索天培轻笑两声,带刺的讪笑:
“怎么这话我听来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呢?”
“请殿下相信我的诚意、成全我。”伊莲锲而不舍的恳求。
索天培思忖片晌,意外的点头。
“好吧!就交给你安排,不过你最好别给我耍把戏。”你有什么阴谋就尽管使出来,我会让你饱尝屡战屡败的滋味。
“谢谢殿下,我一定会尽力。”伊莲非常开心。
这是她对天培赎罪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她无论如何都会卯足全力,事成之后她就可以了无牵挂的离开沙蓝斯堡,永远不再见天培。索天培以为伊莲献殷勤的抢着负责安排点妃宴是为了降低他的防心,好顺利进行阴谋,但连日来除了见伊莲积极尽心的忙里忙外,实在看不出她究竟在进行什么样的诡计。
可,最令索天培不悦的并不是找不到伊莲的破绽,而是伊莲的态度。
这个女人干嘛死要脸的强装笑意,成天有说有笑的进行点妃宴的工作?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蒙骗他的双眼,掩饰她满心丑恶的怨妒?
明知她是在假惺惺,可是眼看她天天满不在乎的笑脸迎人,索天培不知怎地就是感到极度不悦、肝火直冒。
“你真的做得很开心吗?”索天培忍不住上前对正在指挥工作的伊莲嘲讽。
伊莲衷心的浅笑,坦率的连连点头。
“我很感谢殿下给我机会发挥所长。”她认为这是天培不再那么不相信她的好预兆。
“你说的‘所长’是指什么?”索天培意有所指的嗤哼。
“当然是我设计方面的专长了。”伊莲未觉他的弦外之音,一派天真的回答。
迎着伊莲一点也不似造作的坦率笑颜,索天培体内窜起莫名的强烈愤怒。
“既然你这么热心,不如明天开始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