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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心中大骇,伸手就打掉她手中的毒药,哭道:“主子,奴婢有错,但奴婢绝对没有要加害于你的心。奴婢刚刚还在想,大王重新恢复你名号之时,奴婢就以死请罪,绝不让奴婢成为主子的威胁!”
莫愁挥了挥手,淡淡地道:“本宫饿了,去拿些吃的给本宫吧!”
填饱了肚子,她才有精力去应付那些勾心斗角。
小红一时转不过弯来,想不明白刚刚还在议论毒药的事,主子怎么一下子就扯上食物了?莫非,主子原谅自己了!
“主子……”
莫愁再次挥手,阻止她说话。
就算有满肚子疑问,小红也只能止住话。还没走到门口,就见一婢女手捧宫延盒子进来,见是小红,欠了欠身子,道:“我是楚宫的婢女,奉楚美人之命给云少使送饭来了!”
小红脸色微惧,道:“云少使自小就是奴婢在照顾,岂敢让美人给我家主子送饭啊!楚美人的好意,我家主子心领了……”
来者也是为难地道:“大家都是作奴婢的,各奉其职,请姐姐不要为难我,好吗?美人要是知道我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好,她必会宫杖奴婢的!”
“这……”小红左右为难,不该如何是好。
“收下吧!”她们的嗓音如此之大,莫愁就算不想听见也不行。懒洋洋地抬眸,看着掉在榻下的毒药,深沉一笑,她会让楚美人称心如意的!
小红提着盒子进来,担心地看着莫愁,劝道:“主子,防人之心不可无,楚美人的害人之心人之皆知,指不定她还在食物中下过毒呢……”
莫愁下了榻,穿上绣花鞋,揭开盒子盖,一股呛鼻的味道扑鼻而上,手中的盖子随之掉在地上,她也微微后退了几步。
小红变了脸色,也顾不上礼仪,忙把盒子丢在地上,蹲在一旁呕吐了起来。待心脏好受一点,一张小脸早已涨得通红,她看着莫愁,气愤地骂道:“楚美人太过份了,都是大王的妃子,她岂能送些馊饭来侮辱主子啊……”
莫愁坐在榻上,红唇上扬,命令道:“传太医?”
“什么?”
“本宫身体不适,心如绞痛,快传太医……”莫愁脸不改色,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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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中毒
莫愁陷入了昏迷状态,整个秦宫的大夫都被叫到了冷宫。
她憔悴的让人心疼,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乌黑的眼圈,以及咳嗽时楚楚可怜的样子,嬴政用心如刀割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丝毫不过分,他恨不得将她所有的苦都由自己来承担。
嬴政的挣扎都看在华阳太王太后的眼中,她心痛地拍了拍嬴政的肩膀,安慰道:“云少使吉人自有天相,有大王的护佑,她 定会好起来的!”
“可她已经昏迷三个时辰了!”嬴政痛楚地坐在榻上,大掌温柔地握着莫愁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侠骨柔情让华阳太王太后看之都摇了摇头。
“太王太后……”楚美人跪在地上,吓得全身颤动,梨花带泪的小脸蛋煞是惹人怜爱,抽泣道:“太王太后,奴家真的没有毒害云少使……”
华阳太王太后走上前,单勾托起楚美人的下巴,唇角勾笑,仿佛在打量一块上好的和田玉般,啧啧道:“这是一张多漂亮的脸蛋啊!看到你,哀家仿佛就看到了年轻的我,那时,秦王后宫嫔妃如那繁叶,醋味浓郁,哪个妃子承的雨露多一点,哪个妃子从没承过雨露,每一个妃子都了如指掌!”
“太王太后……”楚美人泪如雨下,哀求道:“一定是有人陷害奴家,还望太王太后给奴家作主啊……”
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楚美人跌倒在地,粉嫩的脸颊立马红肿起来,嫣红的嘴唇滴下了血丝。
“在哀家的面前也想耍小手段,你还嫩着呢!”华阳太王太后手中的檀木拐杖重重地往地下一敲,咄咄逼人地指着楚美人,训诫道:“平日里你蛮横无理,胡乱宫杖公公婢女,哀家看在夏夫人的面子上饶你一命,今日你斗胆毒害大王的妃子,你还把大王和哀家放在眼中吗?”
“不是的……”楚美人摸着脸颊,哭着试图解释道:“大王,奴家虽然讨厌云少使,可奴家从来就没想过要下毒杀她啊……”
“那这些是什么?”华阳太王太后指着地上的馊饭,眼神犀利,威势逼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女强的典范,厉声道:“哀家已找人查过,这些馊饭是楚宫婢女所拿来的,你让一个妃子吃这些发臭的饭,你居心何在?”
楚美人不断抽咽,扁着嘴,道:“大王本来是宠爱奴家的,可云少使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又从奴家的手中抢走了大王,奴家一气,就叫人拿了些馊饭来侮辱云少使,可饭菜里绝对没有下毒啊,呜呜呜……”
嬴政回过头,沉稳的大眼闪过嘲讽,冷言道:“寡人后宫成千上万的佳丽,寡人想宠幸谁就宠幸谁,你何来权利干涉寡人?你信不信寡人一个命令马上就可以让你香消玉殒,成为一具让人人唾骂的尸体?”
楚美人吓得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看着嬴政认真地眼睛,那抹幽黑的眸让她寒意俱生,喃喃道:“我……我要告诉姑姑,我……我……”
“滚!”嬴政冷喝道:“寡人从此再也不想见到你这心狠手辣的下作女人!”
“你……你骂我……”楚美人哭得更凶了,把脸埋在小手上,站起身往门外跑去,嘴边还嚷嚷道:“呜……我要告诉姑姑说你骂我是下作女人,呜……”
华阳太王太后与嬴政对看了一眼,二人同时点了点头。嬴政锐气的大眼看向站在一旁的小红,用命令式地口吻道:“照顾好云少使,她要是再有什么差错,寡人唯你是问!”
“诺!”小红欠了欠身子,用崇拜的目光偷偷看着嬴政。
嬴政的视线调向双目紧闭的莫愁,俯下身子,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语气道:“在寡人心中,你永远是寡人的唯一。快点好起来,寡人想在家宴看到你,只有你,才配与寡人站在一起!”
莫愁的长眸动了动,却依旧没有睁开眼。
搀扶着华阳太王太后,嬴政与她回到了太后的寝殿,屏退了身边的婢女,华阳太王太后面色凝重,看着一天天成熟地孙子,安慰道:“别太伤心,云儿会好起来的!”
嬴政点了点头,黑眸透着精明,温语问:“祖母,你发现云儿有什么不对劲没?”
这就是他们祖孙二人表达感情的方式,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用普通人的方式称呼对方,没有拘束,只有信任!
这点亲情,是亲祖母夏太王太后给不了他的!就连亲生的娘亲,也从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华阳太王太后抿了一口茶,威慑的脸蛋同时闪过困惑,道:“云儿的左手背上有一颗小红痣,刚刚哀家检查过了,她是云儿没错!”
“普天之下,就算有人长得一模一样,身体的特征也肯定不一样。这点,政儿也敢肯定,她就是云儿!”嬴政的眉头蹙得紧紧得,满脑子疑问,继续道:“可她的性格转变得太快了,快得让我无法相信!据眼线禀报,云儿会武功,还会使毒,就连气势也嚣张了不少,完全就是脱胎换骨了!”
“哀家也听赵育说了,云儿甩起飞刀游刃有余,飞速如神,就像是高手一般!为此,哀家还特地问过太医失忆会不会导致一些人突然懂以前所不懂的事,太医答绝无可能!”华阳太王太后也是一头雾水。
“更奇怪的是,她明明知道小红给她的是毒药她还会食下,这换作以前,云儿一定没这胆量!”
华阳太王太后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嬴政,另有含意地道:“男人是天,女人活着就是为了要等这片天!如果,连这片天都不在乎自己,或者残忍对待自己,你说,女人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念头!”
想到这十天对云少使的折磨,嬴政垂下了眼眸,自责浮上双眼,保证道:“祖母,如果云儿醒过来,政儿保证一定会一辈子对她好!”
华阳太王太后欣喜地看着他,满意地点头,慈爱地笑道:“自嫁与你祖父后,后宫争宠就从没断过,如果不是云儿的母亲三番四次地救祖母出水火之中,只怕祖母早已魂归黄泉,也就没有了今天的华阳太王太后。云儿母亲在世时,我答应过她一定会让云儿过上辉煌腾达地日子,现在,我把她交给你了!”
她重重点拍了拍嬴政的手,像是在交待一件很神圣的任务一般。
☆、019祖孙密谋
“我和云儿二情相悦,一见钟情,与祖母你的嘱咐无关!如果可以,政儿宁愿和云儿作对普通百姓,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给祖母生一大堆的孩子,每天都曾祖母长、曾祖母短地缠着你讲故事,就像小时候政儿也一样黏你一般!”嬴政始终微笑,反握住华阳太王太后的手,让她安心。
一席话说得华阳太王太后眉开眼笑,高兴地道:“有政儿的这番话,祖母到了地底下也跟云儿母亲可交待了!”
“祖母福寿齐天,一定能看到政儿成就伟业,发扬秦宫伟绩的!”话毕,嬴政又沉下了脸,道:“可是夏夫人那边……”
“后宫,还是哀家说了算!放心吧!夏夫人就算有气,那也是夏太王太后寿辰之后的事了!不要忘了,你亲祖母骨子里流的可是他们夏家的血,谅他们也不敢过于嚣张!并且,楚美人送馊饭给云儿,证据确凿,明儿我就让她去给云儿赔个不是!”
“谢祖母!”
看着成熟稳重地孙儿一天天地长大,华阳太王太后突然叹了一口气,语气伤感:“年复一年,时间飞逝,一眨眼,你都二十二岁了!”
“在政儿心中,祖母永远不老!”
华阳太王太后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得不向时间低头,沧桑地道:“那年,哀家还是楚国的公主,二国联姻,哀家下嫁于你祖父成了华阳夫人,权倾一时,并在秦国奠定了楚系宗亲的地位。那时候,哀家是最幸福的女人,同时也是最可怜的女人,有夫君宠爱,却犯了宫中的大忌--无嗣!所幸,你父王乖巧懂事,哀家便收他为义子,并助他夺得大王宝座!可惜他却是无福之人……”
说到这里,她的眼眶湿了。
“祖母……”
华阳太王太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用手绢擦拭眼角,用溺爱地眼神看着嬴政,道:“你弥补了哀家对你父王的思念,孩子,哀家唯一感到可惜的就是,楚系宗亲这几年的势力大大被削弱,吕不韦虽拜倒在哀家门下,但也不是可靠之人,唯恐哪天兔子急了反咬人,防患于未然,等你行了成人之礼,某些人,必须得除!”
“后宫不得干政,楚系宗亲的人大都收过吕不韦的细软,现在朝延只剩二股势力,一是吕不韦为首,二是夏夫人之子成蛟为首,这二股势力不相上下,反而是我,要兵无兵,要权无权!”
“但愿我还能多活几年!只要哀家还在,楚系宗亲的人永远不敢动摇大王的地位!”
“依政儿之见,二股势力先除其一,祖母意下如何?”
“政儿已是大人,政治见解都比祖母强悍,趁还来得及之时,想要作什么就放手去作吧!”
“如果政儿与成蛟……”
“宫廷政变,手足残杀,历朝历代都不能避免,只要能保住你祖父的基业,我想,夏太王太后会理解的……”
祖孙二人闲聊了一会儿,突然,嬴政像是被什么触了般,打了一个激灵,皱眉,低沉道:“祖母,你相信这世上有借尸还魂这一说法吗?”
“天佑吾朝,永葆康厅,千秋盛世,鬼神之论乃属无稽之谈,政儿,你是一朝之君,什么时候也开始相信迷信这些邪门歪道了?”
“政儿只是随便说说……”
陪华阳太王太后用完晚膳,离开之际已是晚上。
月柔和如水,微风吹拂,月色从树与树之间的空隙,树叶与树叶之间的空隙流泄而下,温馨地照射在嬴政的身上。
“大王!”赵高弯着腰细步走到嬴政的身边,声音尖如针:“冷宫那边传来话说,云少使已经清醒,大夫诊断已无大碍,奴才斗胆问大王一句,冷宫湿气偏重,再加上怨妃繁多,对云少使的身体很不利,是否……”
嬴政举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举头望明月,若有所失地道:“后宫的事自有太王太后处理,你多注意点前朝的事就行了!”
“喏!”
“夏太王太后的晚宴准备的如何?”
“万事俱备,一切妥当!”赵高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身边无人,这才低声道。
嬴政厚唇微扬,双目炯炯有神,一副痴情男人的表情,琅声道:“云少使单纯无心机,遭人陷害被打入冷宫,是时候替她揪出罪魁祸首了!赵高,替寡人准备好血燕野味,寡人今晚要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