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熟悉的台词,熟悉的场面,想起那个春梦,莫愁轻笑出声,所有的事情都像梦中那般在发展,而未来,又该是怎样的?
“大王为何会想起阿房宫这个名字?”她后来有问过王翦关于阿房宫的事,王翦说,据他所知历史上的阿房宫是为嬴政的所有妃子所建,而不是特地赏赐给某位妃子的。
“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改名叫莫愁这个名字,但你喜欢,我也不好多去干涉。莫愁莫愁,就是永远不要愁的意思,而寡人要建造的这所阿房宫,就是要你忘掉所有不开心的事,把你的愁、伤、悲、苦都隔绝在这所宫殿外面,里面,有我陪你欢声笑语、杯酒把欢,外面,我会为你挡风遮雨,再大的暴风雨也永远伤害不了你,没有人,再也没有人能让你从我身边逃走……”
很难想像历史上的暴君会说出如此动听的情话,莫愁伸出柔荑放在他的胸口,娇嗔道:“你刚接过大权先是除去夏氏一族,后又花费大批银子打造阿房宫,如此劳师动众,你就不怕惹来吕不韦的不快吗?”
“国库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吕不韦他能说什么?”
无论阿房宫到底是为谁所建,未来他们二人之间又会发生什么波折,这一刻,莫愁只想说三个字:“谢谢你!”
“嗯?”嬴政不解地微皱眉。
“谢谢你委曲求全向吕不韦讨了野豹等人去保护我,也谢谢你为我打造了阿房宫,更谢谢你……”本想告诉他自己怀孕的事,谢谢他送给了自己一个孩子,但考虑再三,莫愁还是没说出口:“更谢谢你今晚对我的温柔……”
“嘿嘿,傻丫头!”嬴政暧昧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真要想谢谢我,今晚你就放下你手中的利爪好好地伺候我,让你的温柔来弥补这几个月我为你魂牵梦萦的思念……”大掌轻轻一挥,长长的白纱遮住了榻上的满色春香,长长的红烛也像是害羞般地时幻时暗。
☆、120嫉妒
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嬴政的咸阳宫,所有的下人都已被嬴政屏退,刚到寝殿门口,莫愁就闻到了酒香。也许是在屯留打了一个漂亮的仗,嬴政在等她庆祝吧!也对,他最大的政敌都死了,是该好好庆祝一番了。
在寝殿里来回走动的嬴政一听到脚步声,扯着性感的笑容迎了上来,顺势紧紧拥住了莫愁,兴奋地道:“今天是我们分离的一百天,整整一百天了!我无数次在梦中惊醒,梦里,我就像现在这样拥住了你,可我刚想亲吻你,你又消失在我的面前。莫愁,我不敢吻你,所以我只能这样紧紧地抱住你,我真的真的好想好想你,想的我几乎快发疯了!告诉我,这不是梦,你真的回到我的身边了!”
莫愁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的脖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暖,熟悉的怀抱。嬴政说他是在思念中走过,而她又何尝不是在煎熬中度日如年,甚至有几次她想不顾身孕快马加鞭地赶回大秦,所幸有王翦阻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见莫愁没说话,嬴政微微拉开二人的距离,视线温柔地看着怀里的美丽面庞,拨开她额前的秀发,长长的睫毛,晶亮的眼眸,高挺的鼻子,绝艳的红唇,就连清香的味道也没有改变,嬴政在心底再次发出感叹,感谢上苍完好无损地把莫愁还给了他,这次,无论是绑还是关,他都不会再让她离开他半步了。
“为什么不说话?”
莫愁轻轻一笑,重新把头埋入他的怀里,感叹道:“我只是在好奇,同样的一些话,你是不是跟其她女人说过!”
“她们没资格与你相提并论,莫愁,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永远是唯一,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与你匹配!”嬴政误以为自己没有给到莫愁安全感,揉着她的秀发,轻声保证道:“经过这几个月的分别,我非常清楚你在我心目中的份量,我要你成为我明正言顺的王后,我要你作我的独一无二!”
莫愁轻轻笑出了声,经过夏夫人的事,她已经确定自己不可能适应宫中妃子的生活,更何况要把一个男人分给成千上万个女人,这也不是她的风格。
“就这样吧!就这样让我成为你的下属,就这样让我在宫里默默无闻地作一名宦官吧!想我了,你随时可以找我,想别的女人了,你也可以随时去找她们,我绝不会埋怨你,嫉妒她们!”莫愁尽量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道,心中却痛的无法呼吸。
嬴政的身体一僵,高兴快乐的双眼沉了下来,他略显哀伤地道:“你宁愿跟其他的女人分享我,也不愿意作我的王后吗?”
“不是愿意,而是我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你是大王,如果我成了你的王后,我必然成为那些女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宫延斗争会让我很累,要想明哲保身,那就是让我远离这些是非,永远成为你身后的女人。”莫愁说的很平静,也是她的肺腑之言。
“谁要敢伤你半根毫毛,我就诛他们九族!”
“算了吧!躲在你的身后还能时刻看到你,这样我就很满足了!”莫愁身心疲惫地道。怀孕真能折腾人,现在才几个月的身孕,她就感到全身的骨头都松懈了般,整天只想着睡个懒觉。
“莫愁……”
“嘘!别说话,就让我们静静地靠一会儿吧!”莫愁仰头心疼地看着嬴政,心疼他眼角偶尔流露出的孤独和忧伤,不管他对其他人如何,现在,他的温柔只对她,他的微笑就是她最大的欣赏。艰难的伸出手抚摸着嬴政的脸,强装的冷酷和高傲瞬间被他深情的目光所瓦解,头贴着他的胸口,他的心脏跳的强而有力,莫愁真想时间就在这刻永永远远地停止,他们就这样永永远远地幸福下去!
“大王……”
“叫我政!”嬴政霸道地命令道。
“好,政!”这么亲昵的称呼现在不叫还待何时呢,莫愁顺从地低呼道:“我待在咸阳宫太引人入目了,要不,我搬去冷宫居住一段时间吧!”那里人烟稀少,再加上一场大火的燃烧,冤魂无数,去那里打理的婢女奴才更是少之又少。在那冷清的环境里,她也刚好可以冷静地想想,肚中的这个孩子是要,还是不要。
嬴政温柔地笑了起来,横抱起她放在榻边,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漂亮清澈的大眼与他直视,柔声道:“你的顾忌我懂,早在三个月前我就命人打造了一所宫殿,并拟好名字叫作‘阿房宫’,以后,阿房宫就是我们的家,我们的爱巢,我们也要像全天下的普通夫妻一样过着普通的生活!在那里没有什么规矩,没有什么大王,没有什么心机,也没有什么秘密,只有恩爱的你与我!”
熟悉的台词,熟悉的场面,想起那个春梦,莫愁轻笑出声,所有的事情都像梦中那般在发展,而未来,又该是怎样的?
“大王为何会想起阿房宫这个名字?”她后来有问过王翦关于阿房宫的事,王翦说,据他所知历史上的阿房宫是为嬴政的所有妃子所建,而不是特地赏赐给某位妃子的。
“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改名叫莫愁这个名字,但你喜欢,我也不好多去干涉。莫愁莫愁,就是永远不要愁的意思,而寡人要建造的这所阿房宫,就是要你忘掉所有不开心的事,把你的愁、伤、悲、苦都隔绝在这所宫殿外面,里面,有我陪你欢声笑语、杯酒把欢,外面,我会为你挡风遮雨,再大的暴风雨也永远伤害不了你,没有人,再也没有人能让你从我身边逃走……”
很难想像历史上的暴君会说出如此动听的情话,莫愁伸出柔荑放在他的胸口,娇嗔道:“你刚接过大权先是除去夏氏一族,后又花费大批银子打造阿房宫,如此劳师动众,你就不怕惹来吕不韦的不快吗?”
“国库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吕不韦他能说什么?”
无论阿房宫到底是为谁所建,未来他们二人之间又会发生什么波折,这一刻,莫愁只想说三个字:“谢谢你!”
“嗯?”嬴政不解地微皱眉。
“谢谢你委曲求全向吕不韦讨了野豹等人去保护我,也谢谢你为我打造了阿房宫,更谢谢你……”本想告诉他自己怀孕的事,谢谢他送给了自己一个孩子,但考虑再三,莫愁还是没说出口:“更谢谢你今晚对我的温柔……”
“嘿嘿,傻丫头!”嬴政暧昧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真要想谢谢我,今晚你就放下你手中的利爪好好地伺候我,让你的温柔来弥补这几个月我为你魂牵梦萦的思念……”大掌轻轻一挥,长长的白纱遮住了榻上的满色春香,长长的红烛也像是害羞般地时幻时暗。
当第一缕旭日照在莫愁的脸上时,她的眼皮动了动,微微打了一个呵欠,妩媚地睁开眼,伸了伸懒腰。身边没有人,这个时辰嬴政应该在上早朝。想起他昨晚的温柔,莫愁羞涩地笑了。
恢复婢女身份的紫兰捧着热水走了进来,见莫愁一副含情脉脉的羞怯模样,紫兰没忍不住笑,轻声道:“主子,该洗漱了!”
莫愁温柔地走下榻,接过紫兰手上的毛巾轻轻地拭着脸,幽幽道:“赵总管没有处罚你吧!”
“赵总管说,大王宅心仁厚,看在婢女是为了主子的安全才一起逃离出宫的份上,怒我无罪,只是为了戒警所有婢女,赵总管便让我连续一月在伺服完主子洗漱后就到厨房帮打杂活,以示惩戒!”紫兰帮莫愁整理着衣裳,低声道。
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莫愁也不再说什么。
见四下无人,紫兰俯首问道:“主子,你有身孕的事跟大王说了吗?”
莫愁摇了摇头,淡淡道:“我还没有决定好是否要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万一是王子,他一生下来便是长子,将来还有可能继承王位,主子你可千万别有什么坏念头啊!”紫兰一直都没弄明白莫愁的喜怒哀乐,宫中所有的女人都以怀上大王的龙子为大喜,可莫愁却为什么知道自己怀上大王的孩子后反而更加郁郁寡欢呢?
莫非,主子另有所爱?
“好了,这事情我自有主张!”莫愁放下手中的手巾,略带不悦。紫兰是个好女人,可惜就是太罗嗦,凡事都要插上二句,明知道她也是为自己好,可莫愁就是不喜欢有别人插足自己的私事。
门外响起了一阵骚动,莫愁微微蹙眉,冷冷道:“外面是谁在喧哗?”
“回主子,就是将军府上的那名柳烟柳少使!”
“她来这干什么?”尽管嘴上说嬴政宠幸谁她都无所谓,可真正有情敌要出现在她面前时,莫愁还是感到非常不爽。
“奴婢听下面的人说,柳少使看见我和主子私自出宫后,大王迁怒于她,让她驻足少使宫,没有口谕不许踏出宫门半步。为了重新讨的大王的喜爱,她得知赵太后喜欢歌舞,便用悦耳的歌声引起赵太后的注意,再用舞技征服了赵太后!一来二往,大王重新宠幸于她,昨晚赵公公不知主子回宫,便像往常一样宣了柳少使侍寝!柳少使等了一夜都没见大王,又听下面的人细言细语,便趁大王上朝的空闲来探探究竟,现在正被赵总管挡在门外呢!”紫兰一边替莫愁梳理头发,一边小声说道。
在爱情面前,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就像嬴政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可身体早已不知背叛了她几次,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最大区别,没上床前,男人会把女人捧在手心里呵护,上床后,就算他的心是属于你的,可他的身体也同时是属于别的女人的。而女人,只要跟心爱的男人上了床,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都永远只属于一个男人的,这早已成了千古不变的定律,所以女人,天生就是弱者。
“叫赵总管把她打发走!”她在这个时候不宜抛头露面,要是柳烟发现了她,只怕会把事情越闹越大,万一引起了华阳太王太后的注意可不好。
“喏!唉哟……”紫兰刚福完身子想退下,娇小的身子就被一道蛮力给冲倒在地。
柳烟也因为惯性后退了几步,稳住身子看清被撞者后,气呼呼地叉腰娇嗔道:“你这个怎么甩也甩不掉的下作东西,骗我说给大王端一杯参茶润润喉咙,我看你就是嫉妒大王对我好,故意想让我被大王嫌弃是不?”
“奴婢不敢!那日奴婢真是奉了大王的旨令出宫,还望柳少使海涵!”二人现在的身份毕竟有悬殊,紫兰忙磕了一个大礼,喏喏地回答。
柳烟冷哼了一声,花枝招展的步摇随着她的神态而不断摇晃:“你要真是替大王出宫办事,大王岂会发如此大的火,我看你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来人啊,把这个贱奴给我拖下去狠狠地重打二十大板!”
“使不得啊,柳少使!”赵公公因为没拦住柳烟而显得大汗淋漓,因为他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边尖着嗓音道:“紫兰真是奉了大王的命令出宫的,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大王的脾气就如天上的天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