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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雯的事不要你管!”他冷声道。
“我们该去看看学雯的!”
“她想回来自然会回来!”
“大哥!”方学敏真是寒透了心。“我一直以为你很疼学雯的,爸、妈在世时还常夸你小时候最喜欢抱学雯,而且常常护着她、照顾她。”
“那是小时候!”
“我们都侵占了学雯的钱!”
“她不会知道!”
“如果有天她问起呢?”
“我自然会搪塞过去。”
要不是希望她大哥在她的婚礼上当主婚人,要不是希望有个完美的婚礼,给她婆家一个良好的形象,那她绝对不会请她的两个哥哥参加婚礼,她宁可公证结婚。
“要不要告诉学雯?”
“不用找她参加婚礼,如果让那些贵宾知道咱们妹妹在一家小餐馆当服务生,你想那些人会怎么想?”方学伟就事论事。“学雯不会说假话,那时就是大家等着看我们的笑话了。”
“我本来想找学雯当伴娘。”学敏喃喃自浯。
“省省吧!”
“大哥!现在在你心日中,是不是除了那些遗产,已经没有我们这两个妹妹了?!”
“是你自己急着嫁的!”
“如果你和二哥有点当哥哥的样子,给我们做妹妹的一点亲情的抚慰,我也不必急着嫁出去,学雯也不必离家去当什么服务生!”
方学伟用力的。拍着桌子。“敢做就要敢当,不要把责任推到别人的头上,今天不是我叫学雯放弃遗产的,我还劝过她,你也在场的。是你急着百日内要嫁,不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拿着扫把把你赶出门,你弄清楚!”
方学敏无言以对。
“既然你们已经选择了你们自己要走的路,不管好坏,你们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
“大哥!你放心!我不会回头的!”
“那就好!”方学伟也不想表现得太过冷漠无情,但是在现今的社会,伦理亲情已经不像古时候那么强调了,现在流行“各人自扫门庭雪”、“灾难来时各自飞”,他不能免俗。
“我会通知你结婚的时间和地点。”她说道。
“要不要我帮什么忙?”
“我不敢奢望,大哥!”
“—份厚礼总省不掉的,不过你别奢望嫁妆,你的遗产就够叫你婆家把你当摇钱树看了!”
“大哥,我也提醒你一句,二亿并不是花不完的,希望你能守成,我想爸、妈不会指望你和二哥发扬光大的,但是请你们千万不要把方家的一切败光!”方学敏半是鼓励,半是挖苦的说。
“学敏!你管好自己就可以!”
“我结婚的事,麻烦你和二哥提一下。”
“我会提的!”
“对了!大哥,不用太高兴!”她由沙发缓缓的起身,她看着她大哥。“要能让二哥也离开这个家,你才能真正的拥有这间巨宅!”
方学伟岂有不知道的道理,这幢巨宅早晚会属于他的,如果赶不走方学泰,起码他可以给学泰一笔钱,他会拥有这一切的。
柴世刚又出现了。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桌子。
他的翩翩风度和英俊多金的形象已经引起“宋家小吃”其他女服务生的注意,大家都在窃窃私语,都在研究为什么,就算这里的菜再好吃,一个人也不可能天天吃而不觉得腻,更何况一天来两次。
方学雯知道为什么。
唐芸琪则一知半解。
宋成山更是静观其变,上门的顾客岂有赶出去的道理?何况这个客人也没有什么惊人之举,吃完饭就付帐走人,只要他没做出什么危害他店里的事,宋成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方学雯将菜端到柴世刚的桌上,就像往常—样要转身走,柴世刚出声了。
“还是不和我说话?”
“你是来吃饭,还是来说话的?”她反问。
方学雯始终按兵不动,她知道他一天来两次,但是她就是以静制动,他不先开口和她说话,她就决不主动的先问他什么,如果他以为他天天来就能扰乱她的情绪,那她会让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你明知故问。”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你在上班时间,不方便说话,我可不可以在你下班后见你?”
“不可以。”她一口回绝。
“那我还会继续的来。”
“老板会很高兴他的生意兴旺!”
“方学雯!看你的外貌不像很难缠的样子!”
“看你的外表也不像很厚脸皮的人!”
有一瞬间,虽然只是短短的几秒钟,柴世刚想将钱丢在桌上,然后走出“宋家小吃”,永远不再回头。他不需要受这种待遇,他想帮她,而她拒绝了,就这么简单,他应该潇洒的忘掉这个女孩,而不是牵牵挂挂的。平常利用午、晚餐时间,他可以在餐桌上敲定不少生意,但是他却每天跑到这里来,他一定是神经失常。
为什么他无法将她置之脑后?
难道这就是缘份?
他究竟想怎么样?
见他不再答话,她一扭身的离开。就在他火冒三丈,不知道该把气发在谁的身上时,唐芸琪出现在他的桌边,而且很随意的在他的对面坐下。
“你不介意吧?”
“你是来告诉我既然我是常客,所以要给我打九折是吗?!”柴世刚没好气的说,他知道坐他面前的女人是“宋家小吃”的会计。
“照理应该如此,但既然以前没有这个例子,所以没经过老板指示,我也不敢任意破例。”
“你想说什么?”
“如果你能把方学雯带走,我会感激不尽。”
柴世刚平心静气的看着她,不知道这女人的用意。
“虽然我不清楚你和方学雯的关系,但是起码我看得出你不是无聊男子,你每天来——定有你的用意,方学雯不适合这里,如果我是在其他场合看到她,例如是在大宴会里,那我会说她是一个富家干金,但是她现在却窝在我们这店里的—小间破房间里,我看了都替她委屈。”
“破房间?”
“她希望供膳宿。”
柴世刚的心莫名的抽痛着,他不应该会有这种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产生了,他记得她说她父母双亡,难道她就没有任何可投靠的亲戚或……情人?
“我希望她离开这里。”唐芸琪强调。
“为什么?”
“她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威胁。”
柴世刚这会正好看到方学雯和“宋家小吃”的老板在说活,那男人的眼神并不只是单纯的老板对员工,那眼神还包涵着关怀、怜惜和喜欢,而这份喜欢不久可能会转变成男女之间的爱。
柴世刚发现自己居然带着醋意。
“你能了解了吧?”唐芸琪也看到了柴世刚看到的。
“但是我和方学雯非亲非故。”
“你不是她的朋友?”
“连我都不知道我和她算不算朋友!”他揶榆着自己,真的!方学雯并不承认他是她的朋友。
“而你还天天来?”
“我总要吃饭的嘛!”这理由实在荒谬。
唐芸琪不由得更加紧张,看来方学雯魅力十足,如果再让她留下来,那宋成山早晚也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那她唐芸琪还有什么指望?她不能坐以待毙,方学雯必须离开这里。
“我可能帮不上你的忙!”
“那我只好靠自己。”唐芸琪避重就轻。“刚刚的谈话你就当是在谈天气,说过了就算好吗?”
“我倒要谢谢你过来和我聊了这么多。”
“不客气。”来得突兀,唐芸琪走得也毫不拖泥带水,——转眼她就回到柜台那边去了。
片刻工夫,方学雯端了汤出来。
“看来你并不会无聊嘛!”
“而你,似乎不太受欢迎。”
方学雯的神色黯了下来。“有时候讨厌一个人好像不需要什么理由。”
“喜欢一个人也是一样。”他补上。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当我是眼中钉,不过我已经愈来愈上轨道、愈做愈顺手了,不会再把汤洒出来,不会再把菜倒在客人身上,甚至没有再打破碗盘,我已经不是新手了,客人再多我都应付得来。”方学雯替自己说话:“她到底为什么讨厌我?”
“不会是因为你的笨手笨脚。”
“难道她是怕老板对我有意思?”
“你也感觉到了?”柴世刚很高兴方学雯不是后知后觉的女孩。
“老板只是比较关心我!”
“他为什么不去关心别人?”
“你怎么知道没有?”方学雯来势汹汹的问。“你和她一样,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与人之间除了男女之情,可以有关怀的,不过我想你是不会懂的!”她似乎愈说愈愤慨。“如果你能够不再出现在这里,我会怀念你的,可是你如果再来,我就不会对你客气了!”
“你想怎么不客气的对我?”柴世刚颇有兴趣的问。
“把汤倒在我身上?”
“有可能!”她昂着头的说。
“你不怕被炒鱿鱼?”
“说不定老板正希望我这么做!”她带着胜利的口吻说:“要不要试试?”
“方学雯!我不会再来,但是我也不会就此宣告自己失败。”他拿出钞票。“我很久没有这种充满斗志的感觉,我不该对你抱着你是我的责任这种心态,但是我又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你小心了,我要让你脱离苦海。”
“这里不是苦海!”
“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
“我不要!”柴世刚让她想到她的哥哥们、她的那份遗产,她死去的父母,她最不愿去碰触到的伤痛。“你走!你走!我喜欢这里!”
站在远处的宋成山,按捺不住的想过去看看发生什么状况,但是被唐芸琪拉住。
“芸琪!”
“宋大哥!没我们的事,是方学雯在吼客人,那个客人并没有做什么啊!何况他们本来就认识,说不定是情侣吵架,你就别去自讨没趣。”唐芸琪死都不会放下她的手。
“去了说不定人家还嫌你坏事。”
宋成山只能担心的远远瞧着,然后那个客人走了,而方学雯则拿起桌上的钱到柜台来结帐。
“方学雯!没事吧?”宋成山还是忍不住的问。
“放心!老板!一切都在控制之下。”
“有问题可以找我。”
方学雯看看唐芸琪因为宋成山的这句话而变得杀气腾腾的脸。“不!不会有问题。”
接着方学雯立刻转身去清理桌子。
宋成山只有在心里暗叹一声。
秦莉薇这次麻烦可惹大了。
眼前的男人像个疯狂的野兽般,虽然还没有失去理智到想攻击她或是伤害她,但是只要她处理不当或是说错什么话,那后果可能就不堪设想、不可收拾。
“我已经决定和我太太离婚了!”男人吼叫道。
秦莉薇就怕这一点。
她一直以为和有妇之夫来往比较没有麻烦、没有负担,因为有妇之夫有妻有子女,和其他女人在——起只会抱着玩玩的心理,不会认真。但是这次秦莉微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没有估计到自己的魅力,她和已婚男人只是玩玩,并没有付出自己的感情或身体,但也就是因为得不到她,现在这个男人决定抛掉自己的家庭,只为了得到她。
天啊!她真是罪孽深重了。
“但是我不能嫁给你!”她支吾其词。
“为什么不能?”他冷酷的说:“你一直在吊我的胃口,要的不就是一张结婚证书吗?”
她才不要结婚证书!
她根本就不想结婚!
就算今天她决定走进那座女人的坟墓,也不会是和这个男人,她的格调没这么低,一个会背着老婆和其他女人来往的男人,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但眼前她要怎么脱身?
“你最好有个好理由!”男人似乎不打算轻易的放过她。“我已经和我的老婆摊牌了。”
“你可以向她再认错。”
“我要娶你!”
“但是我真的不能嫁你!”她柔声的说,深怕会激怒他或让他恼羞成怒。“我很抱歉。”
“我以为你爱我。”男人一步步逼向她。
“我是——”秦莉薇暗暗对自己发誓,如果今天她脱得了身,她就再也不会和有妇之夫来往,一次教训就足以让她学乖。“我有难言之隐。”
“说出来!”
“你会恨我!”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才会恨你,我不能保证我还会像现在这么好说话。”男人威胁性的恐吓着她。“难道你一直都是在敷衍我、和我玩游戏?莉薇!我不是那种任女人玩弄的男人,没有任何女人可以这么对我,你到底是什么心态呢?”
“我不是——”她嗫嚅的说。
“不是什么?”
“不是在玩弄你!”她鼓足勇气说。
“那你为什么不能嫁我?”
“因为我已经结婚了。”这是她能想到的第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我结婚了!”
她的手腕立刻被用力的一扯,但是她忍着没叫出声。
“你结婚了?”
“是的!我结婚了!”
“告诉我这不是你编出来的另一个谎言!”男人的语气中含着杀机。“我豁出去了,我的家庭已经支离破碎,我不在乎变成杀人凶手、多加一项罪名,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再说一次!”
秦莉薇的心在打颤,但是为了她的生命,她这个谎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