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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魅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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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的语调、眼神充满了百分之百的危险,道:“包括我?”

“任何人都一样。”

她没有回头,所以错过了他绿眸中一闪而逝的痛楚。

久久,房间内都没有声响。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一声门响,倏然回头,看见西泽尔冲了出去。

扶桑追到房门口,喊道:“西泽尔!”

他没有回头,迅速而熟稔地穿过回廊,奔下楼去了。

扶桑的门口呆立片刻,然后踅回房里关上房门,伏在床上,一颗晶莹的泪珠不知不觉地滑出眼眶。

就像过去每个人都会对她做的——抛下她,任她独自遍尝孤独与寂寞。

“西泽尔……”咬住下唇,扶桑开始忍声啜泣。

即使寂寞的滋味她早已熟悉,但是仍无法抑止威胁着要冲出眼眶的泪水。

第六章

扶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总久,当她迷迷糊糊醒来是时,外头已经是日落西山了。她乏力地眨了眨双眸,发现自己被腾空抱起。

是西泽尔,他一双具有魔力的绿眸带着不容错辩的温柔与怜惜,深沉地望着她。

突然,扶桑感到一阵心安。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离去的身影使她好不容易熟悉的孤独滋味,再一次变成她最害怕的梦魇。

她展现欢颜,寂寞的恐惧正如氤氲般急速消失。

“你回来了?”

西泽尔什么也没有多说,俯下头,牢牢地攫诠她甜美的樱唇。

即使他负气离开,也躲不了想念的心情,他不停地想她,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所以,他回来了。

“我的桑桑……”他的叹息之声不绝于耳。

扶桑纤细的皓腕圈住了他的颈项,任他的吻引领她再一次领略他们之间销魂般的激荡。

他将她放进柔软的床上,困在他的身下,才不舍地离开了她甜美的双唇,双眼瞅着她犹带泪痕的美眸。

扶桑迟疑地伸手抚上他贵州化、英挺俊逸的脸庞,以手指游走在他的眉心、挺直的鼻梁,与性感而深具魅力的唇间。

她叹息般地呓语着:“为什么回来了?”

“因为我走不开。”他喑哑低语,“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

这句话无端惹得她落泪。从来没有人会对她这么说,连狄恩也不会。

“别哭……”他俯首吻去她的泪,然后轻吻她湿润的羽睫、翘翘的鼻尖,然后吻住她的樱唇,倾他所有的爱恋。

汹涌的情潮在他们之间翻腾,但是他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他仅是与她十指交缠,与她的手心相贴,无言地品尝这分契合的甜蜜。

过了好半晌,西泽尔结束了这个吻,温柔带笑地看着她。

扶桑喘息着睁开乌眸凝视着他,轻笑道:“我想……我有些饿了。”

对了,她早餐来不及吃,连午餐也错过了。

西泽尔噙着笑意将唇移了过来,却遭扶桑制止。她有些啼笑皆非道:“不是这种‘饿了’。我是指,我必须吃点东西,我还不想绝食。”

“去换件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刚刚在外面晃了一圈,他大抵知道有哪些餐馆。

这五百年来,整个世界变了许多,不光是建筑,连在陆地上跑的大铁箱都能载人,而且跑得比马还快。人们的衣服也和早上来参观城堡的游客,以及扶桑全一个样儿,奇怪无比。

扶桑拿疑惑的眼神看他,西泽尔笑道:“我有钱,记得吗?我是古人,随身携带的一些饰物非常值钱。你们现在的钱叫……什么‘美金’来着,我用我的腰带换来十万美金,两万元是现款,八万是一张盖着图章的纸。“

扶桑接过来看。

“那是支票。”

十万?不管买主是谁,都称得上非常狡猾,五百年历史的腰带居然才值区区十万美金。

“怎么会想到去换钱?而且,你什么时候有这条腰带?”她记得在遇到他的那天夜里,人身上可没有那多值钱的饰品。

“在这个时代这玩意儿好像挺好用的,入境随俗。”他接回那张支票,“不光是腰带,我还有一件铠甲,受了伤后,我脱下那些累赘放在花园里。”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他又道,“吃过饭后,陪我去找裁缝。”

“裁缝?”

“我需要几套衣服。”身上这套衣服又别扭又怪异,而且质料很差。

扶桑笑了起来,道:“我们这时代的人都穿成衣,除非必要,否则很少人订做。”

“不量身订做,怎么知道衣服合不合身?”

“通常成衣工厂会制造各种不同尺寸的衣服……”扶桑发现这样解释下去大概没完没了不,所以简单地道:“吃过晚饭,我们上街去时,再解释给你听。”

换了件衣服,扶桑与西泽尔两人安步当车地走着。

“那铁箱子为什么装了许多人?囚车?”西泽尔送过不少政敌往巴士底监狱而去,似铁箱子般的囚车里面也坐了不少人,不过有四到六匹马拉车,可是这个时代的囚车却没有马匹,奇怪,是怎么动的?

“一般的铁箱子叫做汽车,那边的大铁箱叫做巴士,那不是囚车,就像你们那时代的马儿一样,是一种交通工具。”

西泽尔露出颇有兴味的笑容,道:“叫汽车?它跑得甚至比马儿快。它吃什么?”

“它什么也不吃,它喝一种油,叫做汽油。”

“我想豢养它,什么地方可以买得到?”

扶桑微笑道:“哦,我劝你不要。买一辆必须花上数万美元,加上年年必须支付的牌照税与保养费用,我认为不怎么划得来。我承认它很方便,但绝非必须,而且你还不会驾驶它——”

“你是指驯服、驾驭它?”西泽尔笑笑,“我可以驯服一匹烈马,我相信铁箱子应该不比我的坐骑顽劣。”

“驾驶一辆车和驾驭一匹马完全不同,任凭你如何踢它、鞭打它,它就是不会听命于你,驾驶一辆车子有一定的程序,这和骑马完全是两回事。还有,并不是能开车的驾驶就能上路,你必须去考驾照……”

“驾照?”对西泽尔而言,那又是一个新名词,“那又是什么?”

“是一种证件,它可以证明你的确通过测验,是个守规则的驾驶员。”

“哦,是吗?”西泽尔挺不以为然地提着呼啸而过的跑车,道,“只在能像他那样驾驭汽车,就是个守规则的驾驶员?那并不难。”

扶桑开始觉得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忽略了意大利人开车速度之猛,足以媲美恶名昭彰的纽约客。

“其实……也不每个拿到驾照的驾驶员都守规矩——”

“你的意思是……只要在测验当天守规矩,之后如何都没有人会过问?”

“只要不遇到警察,差不多是这样没错……”

西泽尔扬了扬眉,点点头道:“这和我们那个时代很像,只要在路易面前循规蹈矩,你爱在你的封邑中如何狂放也不会有人过问。”

扶桑笑了起来,这倒是个有趣的比喻。

可不是吗?不管世界怎么改变,科技如何发达,人类的素质也不会变迁多少。

走着走着,西泽尔突然停住脚步,凝视天空微微一笑道:“你们这时代,喜欢在鸟儿身上挂灯火吗?”

“什么?”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她只看到一架飞机飞过,哪来的鸟?“什么鸟?在哪里?“她也没见过身上挂灯火的鸟耶!

西泽尔伸手一指。

“不就是那只大鸟?”

搞清楚了西泽尔语意为何,扶桑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那……那个是……飞……飞机啦!”扶桑差点笑到岔气。因为在晚间飞行,所以机翼亮起灯来,没想到被西泽尔误码率以为挂着灯火的大鸟。

“飞机?”

“也是种交通工具,可以载着你在天上飞。”

“飞?很有趣,它飞去哪里?”

“它哪里都去。欧洲、亚洲……你听过亚洲吗?”

“我知道,中国有一个皇朝,在十四世纪时曾经侵略过威尼斯东北一带;中国就是在亚洲。”尽管是由史书上得知,但剽悍的中国民族令他印象深刻。

扶桑眼睛发亮,道:“你说的是元朝的‘蒙古西征’。西泽尔你知道得不少嘛!”

西泽尔不以为意地轻笑道:“我拥有全意大利半岛最大的私人图书馆,而那些可不是用来摆着好看而已。我喜欢看中国人写的兵书,那对我统一整个意大利半岛的梦想大有助益。”

扶桑一怔,道:“你说……你想统一整个意大利半岛?”好大的野心!

西泽尔笑笑。

“有何不可?我拥有强大的军队,有一颗天生为军事政治家的脑袋,取代路易十二有何不可?”

“可是,路易十二不是相当重用你吗?甚至还赐你最广阔的封邑,封你为范伦提诺公爵,你却想造反。而且……你不就是因此而送命的吗?”

“造反?”西泽尔冷笑数声,“我若顺利将路易送上断头台,那将会叫‘革命’。”西泽尔原本握着她柔荑的大手转而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俯首在她耳边低语着,“还有,我并没有送命,我仍然活着,真正做古的人,是路易十二。”

“你为什么执意与他为敌?”扶桑仰首看他,认真地问。

“因为我不想当他的战棋,更因为我是个私生子?”西泽尔带着深深恨意,一字一字道,“在当时,如果毫无地位的私生子想要在宫廷立足,除非有过人之处,否则就等着沦为奴隶!他征用我,不过是需要我为他打江山,只要我没了利用价值,我就会被送进巴士底监狱,就像那些被我送进去的政敌一样!”

扶桑沉默片刻——为他的过去而心疼。

“对不起,我不该多问……”

她根本不了解当时的社会,为什么还要自以为是地指责他的背叛?她们在伤害他啊!

西泽尔搂紧她,回答:“不,我希望你知道我的过去——真实的过去,而不是像来参观圣安基罗堡的游客们……只关心我的风流韵事。“

最后一句话,西泽尔是打鼻腔里不悦地哼出的。

扶桑被他不屑至极的模样给逗笑了。

“人哪!都是喜欢挖别人的隐私,听别人的八卦的;这是人性,你不能否认它,对不对?”

“敢情你也是其中之一?”

“嗯……答案我可不可以保留?”

“顽皮!”西泽尔宠溺地笑了。他仰首仰望星空,道,“有机会的话,我想去坐一次飞机。”

扶桑摇摇头道:“不可能的,西泽尔,你没有身份证,没有护照,出不了境的。”

西泽尔不悦地挑眉道:“怎么?一个人的存在与否,也需要经过测验通过,才发给证照的吗?”

“哎呀!身份证跟驾照不一样啦!记得吗?你是十六世纪的人,算是‘幽灵人口’,那当然是不会有证件可以证明你的存在的嘛……”

喔!好难解释啦!看来,这顿晚饭要不得安宁了……

西泽尔带她到一间具有复古风味的餐厅。讲究的布置,以及别致的十六世纪风格,或许正是这个原因,所以西泽尔独钟这一家吧?

踏进餐厅,浓浓的意大利咖啡香味与奶酪香便扑鼻而来,扶桑这才发现自己早已饥肠辘辘。

侍者引领他们坐下,点了一份牛排与通心粉后,西泽尔开口:“喜欢这里吗?”

“很特别。”她来过意大利这么多次,怎么都没发现有这么可爱的餐厅呢?

西泽尔微微一笑道:“这里让我有回到十六世纪的感觉。”

扶桑扬扬眉。这一点倒是无庸置疑的。

“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任谁都会想要寻找一些自己熟悉的回忆,抚平自己的不安。”

“你认为我不安?”

“看得出来你不怎么欣赏二十世纪的一切。”她笑答。

“嗯,的确,除了你之外。”他握起她的手,送到唇边轻吻了下,漂亮的绿眸有着放肆的挑逗。

他对这个世界的女人一无所知,但他确定,没有女人像那般,可以挑起他以为早已麻木的知觉与保护欲。

多可笑!他有着数了数不清的红粉知己,他可以弃王妃凡妮莎于不顾,却惟独偏宠琉克勒茜,他发誓要保护她,但是,他不知道他对扶桑也有如斯心情。而且,比起琉克勒茜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欣赏我?”扶桑满脸不认同,并且蹙起黛眉,怪声怪调地道,“爵爷,我不知道你欣赏的定义是什么,不过,在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放话要扭下我的头吊在城门上供人瞻仰的时候,可曾想一你会有欣赏我的一天?”

西泽尔笑了。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因为你的特别与美丽,让我想要与众人分享?”

“谢了!”扶桑夸张地做了个敬谢不敏的表情,道,“与其用那种方法,我宁可自私地把我授命蒙起来,只让自己观赏。”

美味的餐点送上来了,所以他们暂时鸣金收兵,专心对付眼前热腾腾的食物。

香醇的起司混着杏仁片与意大利通心粉,扶桑的三魂七魄全被香味给勾走了。也许是师傅手艺好,也许是她饿昏头了,总之,眼前利的通心粉美味得只怕她尝过一次便终身回味无穷。

不过,西泽尔的表情却完全与她大相径庭——他一副食不下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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