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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应付魏易林再说吧!如果魏易林因为这件事没了性命,让他能够顺利逃走掉,也挺好!菲罗斯咬着牙再次扑了上去,死吧!让你也尝尝我所受的痛苦!
一道腿影横空而来,将菲罗斯整个踹飞,狠狠地撞到墙上!
“咔哒!”两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鲜血四溅。
菲罗斯整个人昏死过去了。
战琰眸光深沉,看向菲罗斯的眼神跟看一个死人没有什么两样,这个无耻之人,刚才他的脏手差点碰到了澄澄……视线落在菲罗斯的双臂上,腿骨断了,手臂还没断呢!直接走过去,一脚踩下!
“咔哒!”“咔哒!”
昏死中的菲罗斯身体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战琰抬起脚,对着菲罗斯的胸腔踩了下去,相信只要被那一只高帮靴子踩中,菲罗斯不死也半残废了。
“战琰。”
战琰的动作一顿,惊喜地看着君海澄,也不管生死不明的菲罗斯了,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澄澄,你终于又叫我的名字了!”
时隔多年,澄澄又叫他的名字了!虽然是“战琰”而不是“阿琰”,但是,至少比无视他或者是冷冰冰的“战元帅”什么的好得多了呀!
战元帅只觉得心花朵朵开,一直开到天边去了!
☆、34 无题
战琰一脸幸福爆棚。
君海澄则是一脸华丽丽的黑线。
头顶上飘着无数个问号;他有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吗?有吗?
想不明白,就不需要再想了;君海澄淡淡瞥了一眼各种凄凄惨惨戚戚的菲罗斯;直接转身走人;没死成,残了,也好,留着给豆生吧;这些年来,豆子哥一直都没有忘记过寻找菲罗斯报仇。
如今豆生也在一家口碑不错的学校里读书,读的是商业系;快毕业了;他跟君海澄说过;他将来想要努力挣钱,目标有三:一、养活他的爸爸王辉,让他老爸过上富贵安乐的日子;二、赚钱娶冬鱼,冬鱼大叔倒非常想出这份聘礼,不过豆子哥坚持认为,还是把人娶回来比较有安全感和成就感,即使日后冬鱼大叔打坏主意想出轨了,上面还有一位公公盯着他;三、找菲罗斯复仇,他没有成为精神师或者战斗师的天赋,不能亲自找菲罗斯报仇,不过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他就用钱活活地砸死菲罗斯!效果也是一样!
战琰正晕陶陶的想要跟上去继续套近乎,忽然身形一顿,目光一凝,眼底飞快掠过一丝血红色的光,看向一个墙壁间的转角,那里露出一小片衣角。双臂一展,如黑色闪电般窜出,出手擒住人脖子,一拳狠狠地砸在那个下意识反抗的人腹部,再回到原地,从开始到结束,干净利落,整套动作不超过两秒钟。
“居然藏了一只死老鼠。”
魏易林一边呕胆汁,一边惊恐大叫:“我不是老鼠,我是人!别杀我!”
“是你……”战琰显然认出了魏易林,忍不住嫌恶地道,“是你的话,那还真是我认错了,你不是老鼠,你哪里比得上畜生呢!”
想到魏易林的生活作风,战琰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想他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魏易林,这个在帝都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居然敢在他的地盘,动他的人,呵!是不知道死字该怎么写了吧?
感受到战琰身上越来越阴冷的杀意,魏易林忍不住汗如雨下,神色苍白如死,他当然知道“薇”餐厅的身后站着纳索魔唯一的一位亲王,位高权重的军部大元帅,可是他并不认为,战琰会有时间来理会这种小事。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平民员工而已,还不是正式的员工,和他玩一下又怎么样?在帝都,暗地里,这种事情多的去了,他们这群公子哥都快习以为常了。而且,怎么说他也是九大家族中的人,难道还会有人会为了一个平民来为难一位尊贵的贵族吗?正是基于这种心理,魏易林才会毫不忌惮地命令菲罗斯动手。
可是,为什么这位大人会出现在这里,看上去和君海澄还关系匪浅的模样?!
该死的菲罗斯,为什么会漏了这样重要的情报?!想害死他吗?!!
魏易林咬了咬牙,小心而谄媚地道:“大人,非常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没想到您也看上了他,不过您放心,我对他是绝对不会再起什么心思的,您能够看上他,那是他的荣幸,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魏易林心中憋屈难受之极,快要吃到嘴的鸭子,竟然就这么飞了!可是他脸上却不敢有丝毫不满,他知道,这个将他平日的傲气踩进泥土里的人如果想要弄死他,真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容易。
要是被魏家知道他得罪了战琰,想必那位长辈绝对不会再保他。
战琰冰冷冷地哼了一声,“那你在我这里闹事,就这么算了?我现在很不高兴,你说,应该怎么办?”
魏易林微微一颤,旋即低下头,脑筋急速飞转,慢慢地道:“大人,我并不敢在您这里闹事,这事都是我那个不长眼的奴隶在搞鬼,是他自作主张,这个该死的奴隶!原本我是见他可怜才收留他,没想到好心没好报,他居然胆大包天冒犯了大人您!实在是可恨!请大人您任意处置他吧!处死他也没关系!当然了……”魏易林自以为猜对心思,有些□地低笑道,“其实大人,您别看他长得高壮了点,不过滋味不错,而且可以在床上任意折腾,也不用担心会坏,是一个很好的玩具,您想好好‘惩罚’一下他也是可以的……”
君海澄环胸抱着双手,听着听着不由的笑了起来,这对主仆还真是一对极品,一个个也够贱了,菲罗斯晕过去了,还真是可惜,如果让他听到魏易林的话,表情一定会非常好看。
君海澄没有一点同情心的想,啊,同情心,对于菲罗斯和魏易林这种人来说,同情心是最多余的,你可以省点力气多吸收一下空气中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氧气。
战琰被恶心得够呛,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看不远处干净秀美的君海澄,天!可千万别污染了他家澄澄的耳朵!
于是下一秒钟,魏易林也步了菲罗斯的后尘,被一脚踹飞!而且飞得更高,撞得更狠,骨头断的更多,叫得更惨烈。
战琰对魏易林的厌恶更甚于菲罗斯,直接走上去,就想让他重新回娘胎再造算了,反正活着也是造孽,至于杀了他会不会引起魏家的不满什么的,战琰讽刺一笑,有不满,可以,到他面前来提吧!
躲在暗处屏气凝神,悄悄偷窥的皇帝夫夫,见到这一幕,心情各异。慕玺泪是再次讶然君海澄的重要性,战光棍好像真的栽下去的样子!
而战谦则是预估着魏易林死后会产生的影响,毕竟这个人虽然是个渣,奈何他托生了一个好人家,不管魏家人怎么厌恶他,毕竟他还是姓魏,如果不经法庭审理就地格杀了,为了脸面,魏家也不会就这么轻易揭过去的。战谦几乎可以想象,明天他的案桌上,将会摆满用弯弯绕绕的文字指责阿琰太过任性妄为、无视法纪的文件了。阿琰也真是的,这种事背地里做就好了嘛,这样光明正大地做给别人看,不是明目张胆地拉仇恨值吗?
所以说这年头,弟弟比儿子更难养……
战谦没有想过要出去阻止什么的,他了解自己的弟弟,阿琰一旦想要一个人死,那个人几乎就是死定了,就算老陛下从棺材里跳出来大声喊“停”也没用。
眼看魏渣渣就要跟明天的太阳告别了,君海澄低目敛眉,低叹一声,轻声道:“战元帅,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任由他自生自灭吧!”
战琰一滞,心里泪流满面,为什么又是“战元帅”?
“澄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像魏易林这种人,放他一命,绝对不会换来他对你的感激流涕,也别指望他从此改好,他只会怀恨在心,日后你要是落魄了,第一个跳出来使坏的就是他。
“没有关系,草再怎么生长,还不是被人踩在脚下。”
君海澄当然知道,他也不是起了什么恻隐之心,只是忽然觉得,让魏易林就这么死了实在是便宜他了,再者,他死了,事情闹大了,战琰没有什么事,但作为事件引发主因的他,势必会因此走入众人的视线中,那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战琰摸摸下巴,草再怎么生长,还不是被人踩在脚下?呵呵,好张狂的话语,
好有气势的澄澄啊,不过他喜欢!
乐颠颠的给修发了一条信息,让他带人过来处理这件事,然后找几个人盯着魏易林,确保魏易林这棵野草没有重新发芽的机会了,才欢欢喜喜的追上已经走远的君海澄,喊道:“澄澄,澄澄!等等我啊澄澄!”
战谦和慕玺泪走出来,看着远去的两个人,嗯,背影非常和谐。
慕玺泪感叹道:“真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够左右战琰那个变态的做法。”
哥哥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弟弟辩解两句:“其实阿琰还是很乖的。”
慕玺泪嗤之以鼻,乖?这个字跟战琰有半毛线的关系?
哥哥只能干笑,怎么不乖呢?人家君海澄说的话,他不是听了嘛!
这边看完戏,皇帝夫夫就回宫了,虽然很想继续跟上去瞧热闹,毕竟看一向不可一世的战琰连连不断地吃瘪,实在是太有趣了!可是,他们的身份太过敏感,这次偷溜出来,身边也没有跟多少人,要是在外面逗留过久,难保不会发生意外,要是出了事,留在皇宫里的赵鸣会哭死给他们看的。
那边,战琰和君海澄不得不说的故事还在继续。
“战元帅,你日理万机,就别再浪费时间跟着我了行不行?”
“没事,我把事情都做了,其他人做什么?澄澄,叫我阿琰。”
“战元帅,我现在要回学校,你跟着我,我会很苦恼。”
“没事,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那我可以跟着你了吗?澄澄,叫我阿琰。”
以上类似的对话重复N次。
君海澄哭笑不得,最后只能妥协,“好吧,阿琰。”
战琰眼睛爆亮,一脸“天蓝云白而飞翔中的我是如此甜蜜”的表情。
君海澄轻吐一口气,缓缓地道:“我现在要回圣华。”
战琰乖乖点点头。
“所以你也先回去好吗?”出去逛了一圈,带了一个元帅回来,很吓人的诶。
战琰撇撇嘴,当然不大乐意,不过脑筋一转,追老婆么,要讲究松弛有度,黏的太紧了,万一澄澄对他产生审美疲劳了怎么办?好吧,还是要一步一步来,而且今天已经有了很大进展,澄澄又叫他阿琰了耶!飘两下~~
战琰还是依依不舍地走了。
君海澄一想起一个高高帅帅的大男人,愣是做出一副凄凄哀哀的深闺怨妇的表情,就有点不寒而颤的感觉,抖了两抖,摇摇头,回学校宿舍去了。
阿希梅依然是坐在客厅里看书,不过不同的是,许久了,他的书本都没有翻过一页,整个人如一尊洁白沉静的象牙雕塑,陷入沉思之中。
听到开门声,他放在书本上的手,尾指轻轻地动了动。
“阿希梅。”君海澄微笑着和他打招呼。
阿希梅看着他出水芙蓉一样清美的笑容,点了点头,他从来就是沉默寡言的,因为太过沉默,他没少被人说闲话,说他是哑巴什么的。
不过君海澄从不觉得阿希梅有什么需要改正的地方,沉默有错吗?这天底下,有人喜欢白,就有人喜欢黑,有人喜欢聚,就有人喜欢散,有人喜欢花开满天,就有人喜欢落红成阵,有人喜欢滔滔不绝地说话,就有人喜欢三个月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只要不碍着别人,就可以了。
正想回房间歇歇,阿希梅忽然叫住了他,“海澄。”
“唔?”君海澄转过头,明亮澄澈的眼神清楚地传达出他的疑问。
阿希梅顿了顿,开口问道:“你……”还没说完,他手腕上的通讯仪就响了起来,看了看来人的名字显示,阿希梅最终还是没有把话问出口。
君海澄也没追问,浅笑一下,走回房间里,关上门。
阿希梅应该只是想问一下他工作的怎么样吧。
看着那扇关上的门,阿希梅打开通讯仪,里面登时传来一道洋溢着盈盈笑意的声音,让人不由自主地跟着快乐起来,“阿希梅哥哥!我是秋瓷!”
阿希梅没有说话。
通讯仪那边的慕秋瓷也了解阿希梅的性格,见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情绪低落,依旧兴致勃勃地道:“阿希梅哥哥,我哥在么?”
“不在。”实际上,慕秋白很少住在宿舍里。
“什么?又不在?哎呀,不管他了,”慕秋瓷抱着通讯仪,甩甩尾巴,开开心心地道:“对了,阿希梅哥哥,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阿希梅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对于好友慕秋白的这个宝贝人鱼弟弟,他心里也是很疼爱的,虽然没有说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