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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生青年正试图对*,或者不*,来做一个自我了断,不过看他频频望向冬鱼家的方向,君海澄觉得答案已经差不多出来了,也没告诉他,其实你想的人不在家里,每天下班了就巴巴跑来窗户下边候着呢!
然后是巴德兰和泰蒙的烂桃花事件。
泰蒙这个沙维沙尔星上的浮虹城安全总负责人,在例行巡逻的时候,英雄救美了一条被不法分子迷晕正准备运往他处贩卖的人鱼,过了两天人鱼一脸娇怯的上门来想要以身相许,不明所以的巴德兰脸登时就黑了。
人鱼走后,两夫夫就开始折腾了,巴德兰怀疑泰蒙是不是背着他搞烂桃花,这蠢货是嫌弃日子过得就像沏了几十回的茶一样平淡无味了?
泰蒙则是伤心太过巴德兰敏感多疑不信任自己,这老不死的嘴里常说的要用毒药毒死他,用刀叉叉死他,用马桶盖闷死他的话,其实是真的吧?
两个人一旦斗上气,管你一个黑巫师是智慧过人,一个战斗师是力拔河山,两个加在一起却是智商和武力的无限下跌到洞穿地板,大到轰动全星际的新闻小到鸡毛蒜皮的琐事,现在全部都要拿出来死命折腾一通。
君海澄苦不堪言。
这日子过得打仗一般,硝烟四起,随时中弹,可怎么活呢?
君海澄瞅着桌面上凌乱的卦象,眨眨眼睛,
公孙夙求知若渴,“怎么样?君少爷,算出什么来了没有?”
太神奇了!如果这种古老的卜卦之法当真有用的话,运用到生活中,甚至是运用到军事上,该起到多么恐怖的作用!等他学会了,他也可以算算元帅到底什么时候把他古文籍研究的经费给拨下来,顺便算算回去之后元帅的妒夫之心达到哪个等级,准备对他用哪种酷刑。
君海澄掩着唇轻轻咳了一声,转头对斑斑说:“斑斑,我有点饿……”
最后当然是没算出个所以然来。
公孙夙颇为失望,然后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研究状态中,君海澄担心他会用脑过度,因此吩咐斑斑每天给他炖补品,一段时间下来,公孙胖了。
好在夫夫之间,总是床头吵架床位和的,没过多久豆生就甜甜蜜蜜地扑进冬鱼的怀抱里了,巴德兰也扭扭捏捏地揪着泰蒙的耳朵回房了,皆大欢喜。
一切风波都过去后,君海澄满足了,继续悠悠然的过他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的神仙般的小日子。
美得不行。
一日,君海澄静极思动,忽然想到废奴村去走走,公孙夙无法做决定,便通知了战琰,战琰沉默半响,说道:“澄澄想去,那就去吧!沙维沙尔星上的变异兽都差不多死绝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不过也不能大意,森林野兽、流浪废奴,也许还有一些不受欢迎的人,一切小心为上。”
公孙夙敬了一个军礼,“以纳索魔军人之名,誓死完成任务!”
战琰点点头,如果真遇到了什么事,君海澄也不是那种只能依靠别人来保护的主,他只是担心,君海澄不够狠心……
最后,战琰嘀咕一句,“公孙,是我的错觉吗?我觉得你好像……胖了很多?”
公孙夙扶扶眼镜,“您需要去看眼科了,元帅。”
挂掉通讯仪,转过身,五百军人正默默地看着他,如出一辙的面瘫脸上很喜感地写着同一句话:我们也要去看眼科吗长官?
公孙夙脸色丝毫不变,“誓死保护人鱼殿下!”
“是!!!!!!”声音震天!
这一趟出游并不急于回去,因此君海澄随着自己的性子慢慢地走,他有大把的时间去游山玩水,看禽兽成群、草木苍苍。
一路走来,果然鲜花开似锦,涧水湛如蓝,景色幽然。
看到昔日的废奴村断井颓垣,一片残败,到处都是散碎的石头,惨白的骨头,乱七八糟的变异兽或者野兽留下来的脚印,就连野花也比他处更觉颓丧的时候,君海澄才会格外伤感。
这个小小的村落,承载着他太多的记忆。
他在这里度过了非常纯粹美好的童年,直到后来迎来了鬼焰花的盛开,变异兽充满破坏欲望的嘶吼,最后在变异兽的围剿之下,不得已跟随大人离开了这里,那时候,随时都是末日……
“什么人?!”君海澄猛地看向不远处,起码有一人多高的野草丛。
他身后的公孙夙一惊,立刻进入备战状态,跟着的军人也迅速地拉开了枪支保险,凝重地审视着周围的环境。
野草丛里没有任何声息,草尖在风中轻轻摇摆。
君海澄微微一笑,“出来吧,就算你们捂住口鼻,窒息而死了,我也知道你们就躲在里面,与其继续遮遮藏藏,何不光明正大地出来,见上一面?”
仍然是没有任何反应。
君海澄转过身,“公孙,你可以下令开枪了。”
公孙夙没有任何疑问,很干脆地手一划,“开——”
“等等!!!!”
茂密的草丛里缓缓地分开一条线,两个衣衫褴褛胡子拉碴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男人只剩下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是一个黑幽幽的空无一物的洞。
军人暗暗羞愧,他们号称身经百战,之前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还以为是进化人鱼殿下大惊小怪出了错觉,没想到里面真的藏有人,真是太失败了!同时心中诡异地升起一种自豪感,不愧是未来的元帅夫人啊,就是与众不同,够厉害,这才是元帅的独特口味么?
独眼男人愤恨地瞪着君海澄,“你们这些衣着光鲜的禽兽,从来都不把别人的命当命看,真是禽兽!我呸!”狠狠地吐出一口浓痰!
公孙夙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君海澄是无比尊贵的进化人鱼,是元帅认定的未婚妻子,也是他的良师益友,他不允许任何人来侮辱他!斯斯文文的公孙少将完全动了杀机,便想继续之前被打断的口令。
君海澄制止了他的行为,说出一句让两个男人神色大变的话,“还有一个人。”
“什么……什么还有一个,你胡说些什么?!”中年人强自狡辩,“我说贵族大人,你是不是把小兔子当成人了?这也没什么,你们养尊处优的,来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出现幻觉是很平常的事情。”
君海澄笑容淡淡,眼光漠漠,“明知已经暴露,还要作秀演戏,其实没有什么意义,我不喜杀生,但有时候,我不介意杀人。”
中年人只好朝野草丛喊了一声,“出来吧!阿风!”
然后里面窸窸窣窣的钻出一个少年来,肤色黝黑,只腰间围着一块兽皮,脸上臂上都涂着灰灰绿绿的颜色,十分丛林野人。
君海澄仔细瞅了他一会儿,“来几个人,把里面的东西都搜出来——小心点,草丛里有不少机关陷阱。”
小野人猛地咆哮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刀,朝君海澄扑过来。
“殿下!小心!”
君海澄当然不可能被伤到,隔空虚指一点,半空中的小野人扑通一声掉下来,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动。
公孙夙脸色铁青,“都抓起来!”
独眼男人见他们所有的行为都被看穿了,一边挣扎一边骂:“你真是个魔鬼!”
☆、66 小野人
从野草丛搜出来的东西种类丰富;麻绳、麻袋、弓箭、弹弓、小石头、东拼西凑起来的枪械、大量的迷药、毒药;看得人眼花缭乱。
公孙夙暗自检讨;刚才他们一行人都站在下风处;如果被这三个人在上风口散开这些古里古怪的迷药毒药,说不定就真得中招了。
独眼男人还在骂骂咧咧;公孙夙阴森森地道:“你应该庆幸遇到的人是君少爷,如果是我们的头儿,大概就只能往地下刨坑去找你们了。”
转身向君海澄,“君少爷,这是三个人怎么处理?”
君海澄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们以前遇到这种事,是怎么办的?”
“全部杀掉!”公孙夙知道君海澄不是软绵绵的见血就晕的娇弱人鱼,话里并不忌讳这些血腥淋漓的字眼;“君少爷,这三个人冒犯了您,凡是试图伤害……都是罪无可赦的!”
独眼男人和中年人一听,登时面无血色,至于小野人,哦,小野人身上的穴还没解,还保持着摔下来的那个姿势,只不过被人翻了过来,一双小眼睛正骨碌碌的转着,带着一丝迷惑,一丝敬畏,一丝好奇,唯独没有害怕。
君海澄轻轻跃上一块石头,看着这个荒凉的村落,高处的他更显得白衣胜雪,青丝如墨,然后微微低下头,“你们怎么在这里?”
中年人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涕泪俱下,“贵族少爷,求求你们大发慈悲,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种事!我们都只是一群无家可归的可怜人,除了这种地方,哪里还会收留我们呢?”
君海澄浅红色的唇轻轻地抿了抿,唇角微微下拉,“据我所知,沙维沙尔星对流浪人口的管理比以前已经好了很多,建立了不少集中点经济房,专门收容无家可归的人,只要你肯付出劳动,总能够活下去的,就算是废奴,也有地方可去。”
“呃——”中年人没想到这个看着不知世事的白白净净的年轻人居然还知道这些,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身边的独眼男人见势不妙,也连忙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大声嚎起来,“贵族少爷,您是不知道,我们原先也是去了那里的,但是废奴收容所的人却污蔑我们偷了东西,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给赶出来了——天知道,我就算在路边捡到一枚铜币,都会实诚地交给警察!”
中年人也反应过来,忙不迭地附和,“是啊是啊,那里的人没有几个是善茬!我们被赶出来后,我身体有病——外表看着好,其实里面的器官都坏掉了!他又瞎了一只眼睛,谁愿意请我们干活呀?我们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流落到这里来!我们原本也是好人啊!您看看阿风(指着挺尸中的小野人),这孩子是在路边捡到的,病得都快死了,我们看他太可怜了,就收留了他,有什么吃的喝的,都省下来给他补充营养,这才健健康康的活了下来!”
独眼男人揉揉眼睛,“我们见你们衣着光鲜,带着不少吃的用的,起了歹心,最主要的原因也是为了他!我们大人也就罢了,可是,哪里舍得让阿风陪着我们一起挨饿受冻呢!”
君海澄瞧见小野人眼里露出气愤之色,显得很是激动,君海澄觉得有趣,就解开他的穴道,小野人眼睛一亮,立马翻身跳起,灵活如猴,十分矫健。他眼巴巴的找了一阵,从一滩烂泥中捡回他的小刀,爱惜地擦拭干净,放到腰侧的一个小布袋子里装着,然后跑回来,指着独眼男人和中年人,大喝一声,“你们撒谎!”
声音就好像凭空响起一道炸雷,你简直不能想像他小小的身子是怎么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的,公孙夙离他最近,被震得耳朵嗡嗡响,深吸一口气,这小野人,简直是——想了半天,想出了一个比喻,“行走着的喇叭……”
独眼男人骂那小野人,“谁让你多嘴了!谁让你多嘴了!快点跪下来,求贵族少爷绕过我们,不然你以后别想吃到一个黑馒头!”
小野人根本不受他的威胁,以为他没馒头吃吗?他的秘密基地里还偷偷藏起来了三个大馒头呢!小野人要气死了,哇啦哇啦的乱叫,“你们撒谎!你们没给我东西吃,还抢我的东西吃!”
中年人见要坏事,眼露凶光,冲上来想捂住他的嘴。
小野人跳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刷刷刷的爬了上去,站在上面往下吼:“你们说我帮你们迷晕他们,抢了他们的钱,就给我买最好吃的烤肉,然后我们被抓了!被抓了怎么买烤肉?!骗子!!大骗子!!!”
独眼男人向前爬了两步,眼神闪烁,“贵族少爷,请不要相信他,他是个小疯子,脑袋有病的,时不时就会发疯!你们要小心,不要被他伤到!”
“我没病!我可以独自杀掉一头野猪!”小野人在树杆上气得跳脚,死命蹦跶,蹦跶了两下,结果腰间系着兽皮的草绳断开了,哗啦一下,青天白日大庭广众的就露出光溜溜的小鸟。
看到的人就想,这小野人,全身黑不溜秋的,那里居然是粉红色的,真是奇怪,怎么不是黑色的…………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众军士包括公孙夙在内,都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对这件事守口如瓶,如果让元帅知道,他们保护不力,让君少爷看到了其他男人的裸体,元帅会把他们变成餐盘上鸡鸭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