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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秘的深居简出的人又是怎样人物?
这次的对手,很有趣啊!
“那是我家主人的兄弟!”
凤倾微笑着点点头,这二人竟然就这样在这里品起茗来,如此悠哉?
“凤公子为何不在大堂打点,而这样匆匆回房?”
看着青冥问的真够直白的,你闯人家空门,被人家当场逮住,你还理直气壮的怪人家回来早了,真是世风日下!
“这婚事八成是办不成,凤倾只得先行回来,况且——”他眼光流转,又不经意的看看头顶,“忽然发现二位不在堂上,其实是有心出来寻找的!”
唉,都是明白人,谁也别想糊弄谁。
凤倾话一落地,就听见一声温润的男声,轻笑着问:“不知凤公子能否也赐容某一杯香茗?”
凤倾看一眼如释重负的青冥,回:“那公子还请下得梁来,与凤倾同品才好!”
白影一闪,是慕容泽正淡笑着坐在凤倾的对面,凤倾再细看这白衣公子,不得不赞叹世上真有如此偏偏公子,如此不羁,如此出尘……
慕容泽也回望着凤倾,那日落日城外匆匆一瞥,只知道这凤倾一身火红,乍看还以为是当年的七弟,那个也是喜欢一身鲜红的少年,只是现在作为皇帝他身上永远只会出现一种颜色——明黄!
可是不同于七弟红的那么热情,那么明朗,这凤倾燃烧的分外的诡异,他不束发,那样慵懒的用一根玉簪挽住,说不清的妩媚蛊惑人心,那妖异红唇简直诱人犯罪,斜飞的细长凤眼风情无限,若是这凤倾身为女子,美貌简直直追云汐,只是一个美得脱俗,一个艳的惊心。
还好,经常对着云汐那张绝美的容颜,审美标准提高太多,一般人为之惊艳的美貌凤倾,慕容泽和青冥都只是不以为然。
“在下容泽!”
“流云公子好身手!”凤倾由衷的赞美道:“今日得见公子,并能坐下共饮一杯清茶,凤倾三生有幸!”
“凤公子过奖了,泽能见识到凤公子这样人才也是幸事一件啊!”
青冥在一边看着这两人居然还真的这么真心的赞美对方,心下经不住叹气:确实都是惊世之才,这凤公子绝对值得晋王殿下这样人认真对待。
这二人在江湖上齐名,与玉笛公子玉飞轩,情剑杨扬并称武林四少,平时王不见王,此刻这样欣然对饮,不可谓不是一件乐事!
“不知凤倾有什么能帮上容兄的,尽管说来,只要能拿的出来,定当割爱!”凤倾微微眯眼,边说边打量慕容泽的神色。
慕容泽神色不变,只挑挑眉,“凤公子此话当真?”
“请说——”
“泽见这两盆兰花开的甚好,别有一种幽幽的风韵,甚是喜爱,不知——”慕容泽指指院中兰花,果然看见几朵零星的花朵飘摇在洌洌的冷风中,丰姿傲人。
凤倾粲然一笑,问:“容公子也是爱花之人?”
“也不是,泽的一位亲人,爱花。且泽认为这花基本上配的上她的风姿。”
凤倾大大惊异,“当真?凤倾的这两钵兰花四季开放,花期极长,简直是经年不谢,是倾多年栽培尝试的结果,这花极不一般,凤倾不才,认为配的上这花的人几乎没有,不料容公子只一眼就说,这花基本上配的上你那位亲人,看来还是凤倾的兰花高攀了他不成?”
这话本也是过谦,不料慕容泽还真的点点头:“有她的风姿,却无她的风骨!”
在慕容泽看来,他的那位四嫂绝对不仅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人,也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花,她不用去配别人,只有别人来就她。
凤倾默然沉思,甚至涌出极想见见那人的心思。
“既然如此,凤倾愿相赠,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是否有幸能一见这样的人才?”
慕容泽摇摇头,“这个泽也不能作主,这人深居简出,轻易不见外人,只能说若有缘吧!”
凤倾听了这话顿觉耳熟,侧过脸去看向青冥:“这说的莫非就是青冥公子的那位主人?”
青冥点头:“正是!”
凤倾惊然,这神秘的人究竟是谁?
传说流云公子乃是皇族,那么这人应该也是皇族了?
最近朝廷的人频频出现在江湖,前日在江南一见的那位传说中的天朝名将,厉王慕容沧,那气度竟于眼前的流云公子如此相象,再细看,果然象!
凤倾微微掀起嘴角,似笑非笑,慕容泽还是悠然的饮茶,青冥看着传外的兰花,或许透过兰花在想他的主人?
“容公子此来真是为了兰花?”
“当然不是!”
“哦——?”
“凤公子与泽对饮良久,不知喜堂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凤倾脸色一边,但是随即释然:“这些都不重要了,今天凤倾的收获也不小,既然容公子想要某件东西,凤倾说过割爱,自然不会吝惜了!”
慕容泽大笑起来,“如此多谢公子,既然今日相谈甚欢,不如约个时间,再好好续续?让泽作东?”
凤倾与他一击掌,“一言为定,来年二月二,龙抬头,武林大会上期待见到流云公子的身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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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这凤倾真是行事诡异,竟然这样就让我们出来了。”
慕容泽摇摇头,“他不让又如何,你我二人岂是轻易就可拦住的?”
“那您说的我们的重要任务究竟是什么?”
“就是那盆送给你家王妃的兰花呀?怎么样,说是你弄的,好好讨好一下你们家那位乖张的王妃,让她以后少整你?”
青冥翻白眼,又被他叉开话题了!
“青冥,今日一见凤倾,这收获不小!况且我们能把凤倾从大堂引开,更方便剑庄主他们行事,否则——对付凤一容易,对付凤倾就不会那么顺利了,这就是你家王爷的分兵政策,其实目的就是布军图,现在你明白了吗?”
“末将懂了!”
凤倾在慕容泽二人走后,看着院中剩下的那盆兰花,思虑飘去很远,直到管家匆匆赶来……
凤家两父子独坐于凤一的书房,待送茶的下人退下后,凤一竟然一下子跪在地上。
“属下办事不力,请少主责罚!”
凤倾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沉声道:“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吗?”
“属下……考虑不周,致使,致使……”
“啪——”
是鞭子抽在身上的声音,被抽打的凤一不敢哼半声,只是低着头,承受这一切。
“你不该在我不在的时候擅自作主,更不该用布军图交换一个女人,即使那是你的女儿。”鞭笞没有停止,凤倾的手段如此毒辣,那银鞭上的倒勾每一次溅在凤一的皮肉上,都带出细碎的血肉。
“属下知错!”
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你不是该知错,而是应该知罪!”
凤一听了这句再也坚持不下来了,这短短的一句话比刚才抽在自己身上的二十二鞭更快的让他崩溃了……
“请少主饶了属下的家小!”
“好,你一个人上路去吧,别怨我!”
凤倾的这句话说的幽幽的,仿佛有一丝不舍惋惜,但是凤一的死已经不可挽回。
这时从书房的偏门走进来一个人,此人赫然就是凤一。
跪在地上的凤一看着来人,眼神黯淡溃散,死气弥漫在一摸一样的那张脸上。
“喀嚓——”
是脖子扭断的声音,一个生命瞬间消逝了,凤倾面无表情,而是退下自己的外衫,跪在地上,对来人说:“这次事件我也有错,低估了对方的实力,三十鞭的责罚还是不能赦免。”
那刚刚捏断了和自己一摸一样一张脸的脖子的人,仍然面无表情,恭敬的从凤倾的手上接过银鞭,说了一句——“属下得罪了!”
凤倾这个人对别人自然冷酷,对自己也是毫不留情,三十鞭下来面不改色,收回那染血的银鞭,轻轻的擦拭着,动作温柔,简直柔的媚骨。
“父亲,今后请好好管理落日城,别走老路了!”
“属下理会了,请少主放心!”
“您现在是凤倾的父亲了,记住好吗?”勾出一抹冷淡笑意,到真是颠倒众生。
“是。”
昏,真的很昏,这凤倾怎么这么喜欢认父亲?
“有没有布军图已经不重要了,让凤凤进行下一步计划,她就藏在大堂的梁柱之上!”
“你既然知道,当时为何不——”
凤倾挥手打断了他下面的话,“没有意义了,我也是离开大堂,回到书房见到那流云公子后才想起来的,为时已晚!况且我想除掉这个蠢材已经不是一两日了,一张布军图虽然代价大了一些,但是我自然还有其他的方法弄到更好的东西,北方——不是只有刺王慕容湛二十万大军而已,还有一只更隐秘的手伸在那里,不是吗?”
凤一不语,看着眼前高深莫测的‘儿子’,想不佩服都不行,行事冷酷,残忍,却又极尽柔媚之能事,让人忍不住沉沦,沉沦在他那双妖异的淡紫眸子中……
凤倾此时正用那双妖媚的眸子看着院中寂静开放的兰花,看它的风姿,看它的风骨,却在良久的凝视后伸手揉碎花蕊,喃喃道:只有他的风姿,却无他的风骨,既然如此留下姿态又有何用……
本章补全
天都来客
第三十一章
慕容泽出门一趟还知道带礼物回来,还真是个好孩子!不过那兰花明明是青冥捧着的,他非要把功劳揽到自己身上,我也不管他,不过看见青冥那么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个花盆,心里有些为这次整他的事歉疚,所以他回来后,我对他的脸色比以前好太多了,以前老觉得他这个人男生女相,有些诡异,再加上这家伙老不爱笑,甚至连个表情也没有,活象带着面具一样。所以这次就让他跟着慕容泽,看来在路上没少被消遣,一听说可以回归本职,这个千年大冰山居然露出了死里逃生的表情,我暗笑。
慕容泽他们回来的当天晚上,天都来人了。
内廷侍卫总管——季翔!
这个人我知道,他是慕容沨的亲信,原来就是他睿王府里人,后来慕容沨登基,大哥主动让原来的内廷侍卫总管路宁退下来,这也许不算是个细节,但是当时我知道慕容沨为此是感动的。这不仅仅是一个姿态,而是一种象征!
我不明白是什么样的任务需要派这么重要的人前来,季翔的武功据说深不可测,甚至在青峰之上,我对此一说深深不以为然,青峰在我看来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除了那次在马车上遇袭,我没有见过青峰展露伸手,而上次我也根本没有看见。事后慕容沧说那次的刺客根本不够看,青峰保留了实力!
季翔这个人和慕容泽真是一对,与他主子登基前的样子也是有迹可寻,完全就是一花花公子+无赖痞子,这样的人居然能担当维护整个宫廷的治安的职责,不是吧?
看看青峰青冥,看看慕容沧身边的忆文忆武,作为保镖他们都是冷静自持,哪有他那样嬉皮笑脸的?除了这些最最不能让我忍受的就是这个家伙居然还是个色鬼,他自然不敢色眯眯的招呼我(慕容沧早挖了他的狼眼),却总是贼呼呼的看着小净。我对此甚为恼怒,要知道小净可是我要配给青峰的啊,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是这么一说。
“季总管,你说了这么半天,我还没有听明白说了些什么?能不能麻烦总管注意力集中一点?”忍无可忍,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呃?”他一呆,不知道我怎么突然生气了,也不敢不答我的话,慕容沧在一边警告的看了我一下,慕容泽却是快笑出声了,其他人或不懂,或半懂,都只是沉默着。
“这个,回禀王妃,这次末将奉了陛下的旨意前来协助保护二位王爷和王妃,顺便带了旨意是要给厉王殿下的,就着些,还请王爷王妃示下。”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
保护我们?好像有点不太象吧?这季翔可说是慕容沨身边的得力干将之一,而且身负重任,他是保护皇帝的,怎么可能要他来保护我们?
这事蹊跷!
莫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那给慕容沧的旨意又是什么呢?我们擅自离开天都,当真一点事没有了吗?我一早知道慕容沨这个人不简单,那玩世不恭的外表下,他追逐权利的野心并不比他的任何一位兄长逊色,只是以前一直以慕容湛马首是瞻,现在他站在万人之上,早已经不是那个我在枫红树下偶遇的那个花痴少年了。
从他设计让我为天香公主的事冷淡慕容沧,从他设计要让慕容沧为了蓝田凤纹玉佩与我反目,这样的小动作足以表明他并不是个纯纯的少年郎。甚至在对大哥若有若无的打压上,对三哥似是而非的疏远上我都隐约看的清楚,慕容沨到底是皇室血脉,他不可能是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