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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奈儿五号的诱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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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能!我是那么地喜欢你。”他亲吻她露在空气中的指尖。

“你根本不了解我,我不是你想像的好女人,你别在我身上浪费青春。”她挣扎着,气他的轻薄、鲁葬,但却又有一种甜蜜的滋味,在心里泛滥开来,直到她用了好大的定力,才止住他那种冲破她防线的惊涛骇浪。

“我不管你是什么?是毒药也好,糖衣也罢,我已经不能没有你。”

她预警地:“爱上我,将是你的劫难。”

“我不怕,地狱里有你,对我来说是天堂,天堂里没你,我宁愿下地狱。”他催眠似的眼神,让她失去知觉,不由自主地被他拉起身,抱个满怀。

这三个多月以来,她像与他遥遥相望的星斗,看不到可以让他

摆渡到彼岸的银河,现在距离没了,甚至到了吸得到她呼出热气那种没有界线的亲近,他忍住不爱她已超越忍耐的极限,这一刻如果不能好好地爱她、吻她、抚摸她,他会崩溃、发狂、发疯,肉身将会分崩离析成一滩血水。

就这样,他头一俯,—只手扶住他后脑,另一只手锢紧她的肩膀.吻上了她的唇。

红艳、柔软、甜蜜的红蜃,像甘美的葡萄酒,却比葡萄酒更令人沉醉,一开始,吻是一种飘忽的轻啄,似有若我最是勾魂,让人不觉发出渴望更一步的呻吟;接下来,吻到了高潮,纤细滑嫩的舌尖在彼此的唇齿间流连忘返,深情吸吮,愈舐愈馋,甚至把时间和空间都品尝进嘴里,忘了身在何处。

柳雪恨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这是地牛翻身,还是他的吻的后遗症?

从没有过接吻经验,可是她的表现却像很熟练,配合得天衣无缝:这是什么原因呢?她归处于演戏,虽然浑身的细胞都燃烧了起来,虽然每—根神经都拉紧了弦奏起快乐颂,虽然喉咙里否停地发了痴迷的呼唤,她仍坚持这只是一场假戏,但她却没想到适可而止,任由他激情的吻,吞没她的理智,随便他狂野的手指,在她颈项、背脊悠游自在像条鱼。

可以感觉到,他贴近她的身体出现了变化,于是,有些焦急,动作却是温柔地,他推开她到一臂之距外。

“告诉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细如游丝。

“在我吻你的时候,我听见你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比打雷还要响亮,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使它混乱、悸动?”

她嘴硬地:“我心脏不好。”

“你爱上了我。”他信心十足。

“不,我不配,我不能。”柳雪恨没来由地惊悚:“我们的身份差距太大,你贵为总经理,学历家世高高在上,而我曾经是个服务生,高中没毕业,家庭背景不足挂齿,总之,你若是天上的龙,我就像一只卑微的上爬虫类,永远只能望天兴叹。”

“我妈妈也许有些传统、固执,但她不势利。”赵君皓有了结婚的念头。“你是贫穷低微,但那些是俗世的眼光,对我而言,你是个富裕高尚,值得我钟爱一生的好女人。”

“如果你认识我,你将明白,我绝对不会是长辈心目中的好媳妇。”她眼泪扑簌簌落下:“我和你想像中的那种好女人,有天涯到海角的差异。”

“为什么?”

“不要问我,那是我胸口永远的痛,求你不要去触痛它,太不堪了。”

“雪恨!”倏地,他再度拥她入怀,带着不愿她离他远去的痛楚。

她哄骗他:“什么都别说了,我该出去办公,不然,谣言剪不断、理更乱。”

“好,在我放你出去之前,让我再说一句话,我想要你。”

“我不会要你的,我已经有了终生相伴的男人。”

是他,那个她每天要做饭伺候的他,会是她的丈夫吗?赵君皓松开了手,绝望从整个身体的底层毫无阻隔地涌升,而他的心、他的情像塘瓷做的,被这巨大的冲击,打碎了,一片片掉到深渊里。

看着他脸上表情的变化,柳雪恨应该高兴的,可是她非但没有,心里还漫出酸苦的汁液,直逼她的泪腺……不!她的大脑发出野兽般的嘶叫,不能落泪,不能同情敌人。在这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死亡游戏里,她没有了选择。

他们之间,到底是谁多爱了谁一点?

第六章

风波虽然平息了,但办公室的争权夺利是永远没有结束时的,就像海一样,海平面上乎风浪静,并不保证底部是安详的,相反地是暗嘲汹涌。

赵君皓不能忘记那一吻,还有她灼灼炫烂的眼神,绝对不是敏感,他清楚地知道,她对他有感情,只是……恨不相逢未嫁时,但,爱情这东西比野马还难驾驭,它会使你脚不听使唤,神志尽失像个梦游者走到她的桌前,虽然没有一句话,可是那样站在那个位置,大家都猜到是什么,只有她,什么事都不想。

柳雪恨和往常一样,喜怒哀乐从来不放在脸上,但,现在看她,还多了份沧桑,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不堪。是的,那缠绵的一吻,已经搅乱了她的步调,计划停摆,心情停滞,连呼吸有时都停顿了。

这种感觉,折磨着他们两人欲生欲死。

按捺不住夜晚像牛车般慢走,他想见她,她的生活,还有她的男人,偷偷地。

柳雪恨住的环境,可想而知不很好,赵君皓却没想到那么地糟,在菜市场边一幢陈旧发霉的公寓顶楼,紊乱的摊位,渍黑的沥青,不时散发出鱼腥腐菜的恶臭味,这怎么住人?他不能原谅让她过这种生活的男人。

时间是晚上九点过五分,窗口一片漆黑,他就坐在车子里等,等什么?他不知道,只是单纯地想见她一面。

庞大的宾士车,挤在狭窄的巷道,车型仿佛被扭曲了似的,不再那么方正。想来出污泥而不染,除了莲花,这世上还有什么做得到?他嘴边猛地掠过一声喟叹,她跟了什么样的男人?真悲凉。

透过后视镜,从拐角的地方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在和谁讲话?不,她在骂谁?

“文涛,你跟着我们干什么?”她伸直手臂的模样,有一种螳啷挡车的柔弱,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激起保护的情绪。

赵君皓自然是忐忑不安,他开了车门走出去,却只是靠近并且隐身在黑暗里,想听听这是怎么—回事?

“我特地来看小文。”文涛油条地:“嗨!小文,跟爸打声招呼。”

小男孩躲在柳雪恨的裙子后,顺从地叫了声:“爸。”

赵君皓屏息着,然不知哪里吹来的一阵阴风,冷飕飕的,胸口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弄痛了他的五脏六肺。

“小文,你先开门回家,妈一会儿就上来。”钥匙圈当当作响。

他不敢相信,事实却由不得他不信。那小男孩看起来有二、三岁,如果是她生的……他的胃抽搐了一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诱导儿子不懂得尊重父亲。”

“你已经看过了,可以滚了。”

“光那么一眼是不够的,我要和儿子发展亲子关系,弥补这几年没有好好照顾他的疏忽。”

“我们早已经恩断义绝,毫无瓜葛,你还是快回你女人那儿。”

“我和她吹了。”

“你家的事,我没有兴趣知道。”

“雪恨,我们重叙旧情吧。”

“我又不是捡破烂。”

“我会痛改前非,为你和孩子努力,找—份好工作养家。”

“原来是失业了,没有利用价值才被她赶出来,今晚没地方住,就想起了这儿。”她鄙夷他:“谁教你要把房子过户给她,活该!报应!”

文涛脸红气粗:“失业是真的,不过是我不要她的,房子当作是给她的补偿。”

“当年你赶我们母子出门时,为何没想到付赡养费?”

“我回来,不就是等于给你们母子一张长期饭票。”

“是吗?我怀疑我家将成为无业游民的收容所,反而我成了你的衣食父母。”

文涛勾肩搭背地说:“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外面天寒地冻……”

“我不会收留你的,你可以到火车站去睡,那儿有暖气,比我租的阁楼要温暖多了。”她胳臂肘向后一顶,痛得文涛泡腹哀嚎。

“金窝、银窝不如我老婆的窝舒服。”文涛可怜兮兮的说。

柳雪恨火冒三丈,“我不是你老婆,我和你既没公证,也没注册。”

“你还在气我没给你名分的事?我也不是不想,只是以前懒了些,不过我明天就去户政机关登记,让我们名正言顺地过一家人的生活。”

“省省你的花言巧语,我早就死心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进我的家。”

文涛老羞成怒:“我叫儿子开门。”

“我不准你打扰他。”柳雪恨痛苦的说:“你总是来来去去,把家当旅馆,陪伴小文的时间从没超过半年,今天他叫你爸爸,那是因为他不知道爸爸和叔叔、阿姨有何差别,对他而言只是一种称谓,毫无意义。”

“他是我的儿子,老爸和儿子住天经地义。”文涛蛮不讲理地。

“文涛,你无耻!”她根本拖不住他向前行的脚。

赵君皓跳了出来,英雄救美地道:“你不能过去。”

“赵君皓!”柳雪恨又惊又喜又羞愧。

“难怪不要我,原来是有新情人。”文涛甩开柳雪恨的纠缠,打量地:“这套西装质料不错,那辆宾士看来也是你的,雪恨啊,你在哪里钓来这么大的一条鱼!”

“赵先生,不关你的事,请你不要插手。”她撇开头的样子,像是在找地洞,想把自己埋起来,连同一身不好的过去。

文涛挑衅道:“上床了没?”

“文涛,你不要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下流。”她问心无愧:“我和赵先生的关系只限于……朋友,普通朋友。”

不对,那个吻是有感情的,是情人间的逗嘴儿。赵君皓在心底大声疾呼。

“你好笨!三十岁以上的男人和女人是没有友情可言。”文涛大言不惭。

赵君皓忍无可忍:“你要是再胡言乱语,小心我不客气。”

文涛猥亵地说:“雪恨叫床的声音很好昕,你……”

“碰”地一声,文涛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嘴角沁出血来,样子十分狼狈。

“打得好。”柳雪恨鼓起掌来。

文涛一脸灰土,血腥地说:“贱人。”

“你还不走,是不是要给我机会打断你的鼻子?”他抡起拳头,一看就知道不是说着好玩的。

文涛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走,到了安全地带才敢放马后炮:“你给我记住,我不会善罢干休的。”

“你看见了,我曾经的男人,我的儿子,还有我的真面目。”她讪讪地笑:“你还不赶快走,免得我这一身满目疮痍的癣病,脏了你的身份、地位。”

他艰涩地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怎么过去?我的荒唐不止是你现在看到的,坦白告诉你,我在警察局有案底,伤害罪,听到这个,你还觉得我配得上你那高贵的家世吗?”她歇斯底里地

他震惊地道:“雪恨……”

“我好累,你回去吧。”她重重地掩上铁门。

夜已是那样的深沉,月光从窗外倾泄,随着地球自转,恍如长了脚的水泉,终于溅湿丁赵君皓的眼眶,在皎洁的月光下,他更显惨白失血。

她纯净的容颜,仔细一看竟有杂质!想着想着,他的眼睛睁得更大、更茫然;陷入悲痛的沉思中……他感觉到被骗。虽然,一开始她就警告过他,但她不该把自己最好的那张脸拿来炫耀,正如同她身上的味道——香奈儿五号散发着窒人的诱惑,使他盲目、昏眩,使他变成愚蠢的昆虫,几乎扑入猪笼草的胃里丧命。

是这样的,他不能容忍污点,就像王室选妃一样,要求新娘绝对的纯洁。

不眠的一夜,沙猪主义在赵君皓的大脑里生了根。

从那以后,他看似忙碌的每分每秒,不过是拿身体去糟蹋的消极行为。

上班,他比职员早到饭店,把自己锁在总经理室,像古代未出阁的黄花闺女,有着让谁瞧了一眼就要嫁给谁的顾忌。天晓得,他真正是在怕什么?不是柳雪恨的柔弱依然让他心动,他逃避的……却是他自己的感情。

下班,一连串密密麻麻的相亲排队等着他。无数个名嫒淑女,当约会时间一过,竟像看了场糟透了的大烂片,不想,或者是说根本想不起来,女主角到底是环肥?还是燕瘦?其实,就连和她们在一起时,他对着她们看,陪着她们笑,那些只是出自于礼貌的回应,至于她们说了什么,从头到尾他一句也没听进去,他的心早已填满——是她的笑。

命运,总教人措手不及它的安排,再顽强的抵抗,也拗不过命运的胳臂。

才不过闪避了七个日子,他们竟在霓虹灯下不期而遇,他想去买酒,而她正从工厂里拿塑胶花回去,是有缘?抑是无缘?要他们在今天面对面,做个了结。

他们在路边咀嚼舌底的苦味,热闹与喧哗在他们身后沸腾、接近,最后擦身而过,只见他们在地上的影子,还有他们的心也在承受被命运践踏的无奈。

她削瘦得厉害,像被病魔折磨似的,双眸失去了昔日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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